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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卿快快请起,几日不见,龙卿更是风华逼人了啊,朕瞧着,都有些吃味了呢。”还不等德拉科跪拜下去,就只觉面前一阵风掠过,一双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扶起,抬头就看到刘协笑的真诚的脸,果然权利滋养男人,不过区区一个月,这刘协变化还真大,行动之间隐隐已含一代霸主的威势,与当日那秀雅阴郁的俊秀公子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
“陛下说笑了,陛下召见臣不知有何事?”德拉科暗自皱眉,表现的却越发的恭敬,面对这样的男人,顺服是唯一不给自己惹麻烦的方法。
“龙卿太过见外了,朕与龙卿情同手足,叔父当日亦说过龙卿是朕唯一可以真心信赖之人。”刘协笑容愈发的亲切,只是一双黑沉的眸子中,却是深邃的叫人无法分辨:“皇宫清冷,朕父兄又早逝,朕心中早已将龙卿视作亲人,视作唯一可以倾诉之人,龙卿以后见朕,就莫要如此见外了,朕心中会不好过的。”
德拉科的动作僵了僵,面上却没有分毫改变,但心中却是冷笑不止,这小皇帝刚坐稳皇位不久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耍手段了,这不是变着法子警告自己:“臣自然不敢忘,当日誓言言犹在耳,臣说过必然倾付所有,辅佐陛下安定大汉山河,臣若有二心必不得好死。”
“好,朕有龙卿这句话,便足矣。”刘协眼中精芒一闪,他似情难自禁的起身,连连走了几步,好一会才叹了口气缓下了步子,看着窗外道:“此间国贼方除,社稷不稳,朕有心整顿吏治,但怎奈皇权旁落……哎!朕自知有些人轻视于朕,朕心中郁愤难平。”
“陛下勿忧,臣愿为陛下分忧。”德拉科上前一步朗声道,看来刘协安奈不住,想要将那些一方独大的大臣除去了,只是不知这次倒霉的是谁。
“温侯吕布曾是董卓旧部,手握兵权,手下陷阵营兵士骁勇善战,朕虽欣赏,但怎奈温侯为人骄慢,从不将礼法朝纲放在眼中,朕其实是不想伤他。”
德拉科浑身一阵,低头道:“臣明白了,请陛下放心,臣定会为陛下办好此事。”
“朕就知龙卿是朕肱骨之臣,朕有龙卿实是朕大汉之幸啊!”刘协握住德拉科的手感慨道:“今日御花园花开,龙卿不如与朕一同赏花去吧。”
“陛下,臣家中有事,请容臣告退。”
“这……”刘协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豫,但随即就笑道:“既然爱卿家中有事,那爱卿就先回去吧,朕就不留了。”
“谢陛下。”
直到德拉科消失在刘协视线中,刘协方才沉下脸,眼中闪过一丝冰冷阴毒的光芒,他将一直隐与袖中的画卷扔到案几上,打量良久,方才冷冷笑道:“好个不忘誓言,好个定会为朕办好此事,龙卿,朕这般尊你待你,不想你却这样隐瞒朕背叛朕,你这是让朕该如何啊!”
好一会刘协方才冷笑着离去,清风吹开御书房的窗棂,阳光透过窗棂洒在红木的案几上,为画中相依的两人洒上了些许阳光的碎片,而那画中之人赫然就是吕布和德拉科
夜入皇宫
五日之后正是行动之时!
今夜,夜色正浓,一轮银盘似地明月高挂夜空,泛出淡淡红色晕圈,月光亮的诡异,晕圈红的妖艳,圆月四周的夜空之中,浓密的黑色仿佛泼墨,翻腾着侵吞了大半的天空,独留下一轮孤寂圆月。
今夜太亮,不适合杀人放火,入室劫盗,但偏偏有人做了,而且还是入了那京城最森严所在——皇宫。
在一处处宫殿黑暗阴影间穿行的正是德拉科华佗一行人,他们仿佛一缕极清淡的黑烟,又仿佛最快的箭矢,在戒备森严皇宫往来自如,而那举着火把的巡夜士兵却仿佛根本看不见,也是,又有谁能看到黑夜中的一缕烟呢?
德拉科默默握紧手中的玉佩,黑色的夜行衣将他大半脸庞遮住,只留下一双狭长的眸在清亮的月光下反射出冷然锐利的光,冷的渗人,却也亮的刺人。
一声轻微的‘噼啪’声响起,德拉科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向身后看去,后面穿着油腻白衣的管辂对着德拉科淡淡颌首,德拉科立时会意,操纵魔力向皇宫西南的角落奔去,而身后管辂则大摇大摆的从那些巡夜的士兵身边走过,但那些士兵却仿若未觉。的
“管老兄通彻天地之能又精进了啊,这等融入自然化与无形的能力,实在让小弟佩服啊。”华佗紧紧跟上管辂低声笑道。
管辂微微一笑,赞赏的看着德拉科的背影:“我等再厉害,也不过是刻意而为之的境界,你那乖徒儿才是福缘深厚的厉害啊,若是说猜度天地之能,黎清才当算得上各种翘楚,今日若非他,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那妖物。”
“那是自然,我华佗的徒弟当然厉害。”华佗却是仿佛被称赞的是自己一般,笑的好不得意,看的管辂一阵好笑。
“阿景,你那边怎么样?”
匆忙赶来的张机淡淡点了点头,却是难掩眸中的兴奋与疑惑:“一切搞定,今夜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不过奇怪的是,这一路过来却没见南华驻守皇宫的人。”
华佗却是极不正经的嘿嘿笑道“大概都跑去喝酒找乐子了吧,据说最近城西的细柳街上可是来了几个可心的美人儿啊。”
引得张机狠狠瞪了他一眼,管辂却是皱着眉道:“或许南华的仙师长也发现了异常,大概也在查那妖物的事情了吧,毕竟以刘英的能力不可能毫无知觉,除非……”
“除非什么?”张机好奇的接口问道:“管大哥,刘英他有什么问题吗?”
“华老头,师叔,管先生,你们看……”德拉科略有些紧张的呼声将管辂未出口的话打断,顿时华佗和张机的注意力俱都被阴森荒凉冷宫的某处吸引。
见到华佗和张机还有德拉科的注意力都被那怪东西吸引,管辂眼中闪过一缕几不可见的忧虑,但愿刘英那人,不要像自己推测的那般才好,否则,可真是危险了……
天空中,圆月的红晕越来越艳,似乎整个冷宫都被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血色,恍惚间,竟似乎能闻到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空气中弥漫的,是一种让人焦灼的不安,阴森冷宫的阴影处,似乎有黑色的雾气缓缓蠕动挣扎,不断的凝聚再散开,最后那黑雾越来越黏稠,直到缓缓形成一个淡淡的人影。
人影在红艳的月光下越来越清晰,那种让人窒息的血腥和黑暗也越来越凝滞。
“快,华老弟,仲景,不要让他成形!”管辂急急叫出声,手中银白冷芒一闪,一道看不清形状的光迅速的射进那团黑气之中,黑气迅速被打散。
华佗和张机也反映过来一般连忙向那团黑影出手,清冷月光下,只见手掌相握两人指尖一道道明显的气线射出,将那散开的黑气团团困住,然后气线猛的收拢成一团,炸开刺目白光,白光散去,月光下的冷宫一片阴冷寂寥,干净异常,再不见任何怪异的东西,只有空中圆月开始慢慢被红色侵蚀,诡异而又冷艳。
但是管辂华佗和张机却没有任何放松的神色,反而谨慎的盯着空荡荡的冷宫,似乎随时都有什么不妙的东西会形成。
果然红色月光下,一个妖娆曼妙的黑色身影慢慢出现,似乎感受到背后敌意,黑色身影缓缓转头,露出一张精致妖美的脸,黑发如瀑,红眸醉人,上扬的红唇微翘,对着华佗等人勾出了一个含着嘲讽的艳美笑容,这人,是那个诡异的神秘美人。
“人间的顶尖高手?三个?你们是想留我,还是想杀我?”
“幽界的妖将,你是妖皇派下来寻找解印方法的吧?”管辂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问道。
“嗯哼?人类果然奸诈聪慧,不过……哼哼,不足为惧。”黑发红眸的神秘美人美艳的笑容突然便的狰狞,在所有人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突然冲向管辂。
旁边焦急看着的德拉科吃惊的想要冲过去,却收到管辂的一个眼神,狠狠咬了咬嘴唇,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方才转身离去,这个战场,不是他这个等级的人可以参与的,他还有事情要做。
德拉科催动全身魔力,风一般的向皇宫西北方向奔进,背后传来能量碰撞的强大冲击力,德拉科却全然不顾,只是直直奔向西北方向,那里有一口早已干枯的井,而井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全速前进的德拉科突然停住了脚步,不得不停下,因为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披风,手执画戟的俊美武将,来人正是吕布,吕布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黑眸中似乎冷凝出了一层薄薄的冰,他就那样淡漠的看着德拉科,却没有说出任何话语,只有充斥天地的霸气狂风骇浪一般的席卷而来,压的德拉科面色苍白,额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好半晌,才听到吕布淡淡道:“为什么?”
吕布说话的同时那种毁天灭地一般的狂猛气势也突兀的散去,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德拉科倔强的咬牙,明知道面前的吕布很危险,但他仍忍不住心中焦躁,只是狠狠瞪着吕布冷冷道:“吕大将军,你要拦我?”
“为什么,【德拉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吕布却只是看着德拉科,仿佛没有听到德拉科的话一般,只是面上的表情平静的让人有些不安。
“吕布,若你还记得你我以前的情分的话,就让开,让我过去!”
“凭什么,凭什么要让你过去,【德拉科】,龙宸,龙黎清,你以为就你的责任重要,就你的职责神圣,你的念想深刻,你将你家人放的这么重,那可有想过,可有想过我,可有想过你身边的人,我曾以为……”吕布猛的抬头看向德拉科,眼中仿佛滴血的红,那种暴虐黑暗让德拉科忍不住煞白了脸连连后退,吕布却只是嘿嘿冷笑道:“亏我还以为,【德拉科】,很好……很好……”
这种恐怖的压力让德拉科忍不住怒叫出声,魔咒不要本钱似乎的发出:“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想回家,我想回家!你以为我这么想在这种鬼地方待下去,不,我一秒都呆不下去,还有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人,我受够了,我早就受够了,吕布,你要是还念着我们以前的情分,就从我面前滚出去,别碍着我!”
吕布脸色阴沉下来,原本就恐怖的神情更加让人觉得惊悚,面对德拉科魔法的攻击,他却根本不闻不问,不做任何防御,而那些魔咒却仿佛石沉大海一般,对吕布没有任何作用,吕布隐忍压抑着的暴怒终于被德拉科激发,他怒吼一声,突然一把抓住德拉科,将他狠狠的向地上扔去,一时间,德拉科被摔的眼前一阵阵发黑,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有效的防备,就被吕布狠狠的压在冰冷的地面上,接着河蟹内容。
德拉科苍白着脸紧咬着下唇,原本玫瑰红色的娇嫩唇瓣被咬的伤痕累累,他默不作声的想要将破碎的衣物披到自己身上,怎奈手指颤抖的根本无法握住任何东西,徒劳挣扎了好一会,德拉科才极不甘心的喘着气,放弃了这种行为。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吕布突然将地上的白色披风裹在德拉科身上,无视德拉科的反抗与冰冷的注视将他抱在了怀中:“我送你回龙府。”
“爷,对不起,奴婢……”巧儿挣扎着站起身,不顾自己身上扔流血的伤口,歉疚的看着德拉科。
德拉科却只是冷笑了几声,转过脸闭上眼,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