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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愣了一下,见对方表情不像是有诈,全然是那种等待医生异常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由暗暗好笑,当真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被追杀欺骗的有了后遗症了,若真是身份泄露的话,哪里用得着这种方法啊,只怕官兵直接过来抓了自己了,而且真的身份泄露的话,自己出去以后看见的就是牢狱大门,而不是太师府了
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董卓府上有人生病,而张延想要讨好董卓,然后把自己给扔过去了,想到这里德拉科恢复了冷静,回了一礼微微笑道:“正是不才在下,唤在下黎清便可,神医在下万万担当不起,不知……您如何称呼?。”
“小人不过一小小管家,神医不必太客气了,神医还是快快请进把,我家老爷已经等的十分心急了。”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急,也不客套,就要带着德拉科进入后堂,同时对着门口家丁道:“吕将军让你们去军营等他,别在门口聚着了。”
“吕将军?在下可是久仰已久了,今日若能得幸在太师府见上一面,当是宸之荣幸啊。”德拉科随着中年管家快步向太师府后院走去。
那管家却是得意一笑:“只要你今日能治好这位贵人,让太师赏识,到时候能在宫中任职的话,保你能天天见到吕将军。”
“那看来宸可就要好好努力了啊。”德拉科说的满是向往,引得那管家脸上笑容更加得意。
就在德拉科又想问些什么的时候,内心一股奇异的翕动让他不由自主的抬头向左边看去,一个俊美冷漠的身影从花园小路一闪而逝,似乎感受到有人在注视自己,那个人略略侧头,一双深不可测的黑色双眸正对上德拉科,但他只是略微打量了一下德拉科,便若无其事的转身和旁边一袭暗青色儒衫的文士交谈起来,一个眨眼间,那人已同身边文士隐没在花丛中不见了身影。
那种仿佛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让德拉科不由怔愣,几乎忘记了行走,最后还是管家一脸奇怪的催促下才挪动脚步,因为这人态度心中突然而至又突然消失的尖锐疼痛让德拉科疑惑,但更让他疑惑的是吕布的态度,难道他认不出他了?也是,毕竟曹操亦是费了好一会功夫才认出的。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又怎么解释那天战场上他宁可伤了自己,也要放他和赵云离开?
或许是不是要找个机会问问他?困惑于吕布态度的德拉科没有注意到,平时他对和这个世界的人加深联系都是避之唯恐不及,如今却是主动想要去问,这种心态的改变,或许意味着他与这个世界的羁绊又深了。
跟着管家穿过一道道花园小径,各式各样的精致小门,最终来到后院倚水而建的香院。
“神医,娇客便就在这香院中,您进去便可,小人便就告退了。”到了香院门口管家说什么也不肯进去,见德拉科似乎有些奇怪,管家解释道:“这院子没有老爷允许,下人是不可以随意进出,不过神医您来时为了看病,若不进去这病也就没法看,所以小人就不打扰了,您请进吧,别让娇客等急了。”
整个院子透着种迷离梦幻的香艳,此时正值春季,院中栽种的不少奇异艳丽的花卉已经吐露娇嫩花蕾,还有各种造型仿若美人儿一般千娇百媚的树木,不是很大的院子,被树木和精致可爱的山石隔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空间,行走在其中,人仿佛会迷失在这分明不大的粉色空间,微风过处,似乎隐隐有极淡却又极艳丽的香气飘散了整个院落,这种香味让人一闻之下,就想起美女滑腻丰腴的骨肉肌肤。
当德拉科走进去的时候,正巧一阵风过,粉色的花瓣洋洋洒洒的飘满整个院落,调皮的落在他头发肩膀上,让人打心底开始放松起来,德拉科不自觉的开始猜想这院中主人该是何等奇特的妙人儿,竟能利用花树山石在小小院落中布置出迷宫一般的景象,还有这空气中的香气,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有极细微的催情作用吧。
再向前走去,房屋和花园之间竟有一人宽的溪流淙淙流过,水中鱼儿欢快的游动着,抬头看向溪流源处,一人高的青色山石立在溪流中,整块石头湿漉漉的,不知何处的水源从山石的缝隙中沁出,落在水中偶尔还能听到清脆悦耳的叮咚声,房屋和花园之间的溪水上建有小巧精致的圆拱形木桥,拱起的弧度优美,映在清澈溪水中的倒影仿佛彩虹一般的美丽,整个院落布置不能算是多么奢华,但是却巧夺天工的仿佛击中人心底最瑰丽浪漫的所在,这是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地方。
德拉科轻轻敲响房门,这种环境,会让他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屋中住的是不属于凡尘的灵物,声音稍微重了一些,就会将那灵物惊走,再不会落入梦中。
门吱呀一声开了,德拉科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梦境的降临,但站在门口的确是一个穿着嫩绿衣裳灵动活泼的小丫头,见到门口的德拉科,小丫鬟乌黑狡黠的眸子转了转,眼中蕴含的鲜活灵动的气息叫人忍不住喜欢:“您就是太常大人口中的神医?太常大人没有骗老爷吧,这么小的小弟弟真的能治好太医院老头子都治不好的病吗?”
见到开门的小丫鬟,德拉科心中隐隐有些失落,但有些许期待,再加上小丫鬟灵动的讨人喜爱,所以见到这般失礼的言辞,德拉科也仅仅是微微一笑道:“正是在下,请问这位……姐姐,病人在哪里,好让在下尽快医治,以免耽误病情。”
听到德拉科的称呼,小丫头顿时一脸高兴,一双大眼弯成了月牙,她笑嘻嘻的拉住德拉科的胳膊,将德拉科拉进挂着粉色纱幔屋中:“姐姐,神医比那些老头子有礼貌多了,一定也很厉害,肯定能把姐姐的病治好。”
“菲蔓,你这小丫头,又胡闹了,快放开神医,叫神医过来瞧瞧吧,奴家这几天心口痛的厉害呢。”轻纱重重的床幔后方传来的声音仿若撩人的轻歌,声音中蕴含的虚弱叫人不禁心生怜惜,想要将声音的主人紧紧搂进骨血中好好疼爱,那轻轻的一声呻吟叹息,腻到人的心底,恍惚间似乎能闻到声音中的香艳柔滑,比之最烈的□还要叫人不能自禁。
德拉科怔愣的看着对面轻纱隐约间的曼妙人影,几乎忍不住心中欲望,伸手撩开碍人的纱幔,一堵美人儿绝世容颜,直到旁边绿衣的小丫鬟菲蔓噗哧一声不客气的笑出声,德拉科才从梦境中晃过神,看着纱幔后的人尴尬不已,又生怕自己唐突了美人,那种焦虑忐忑的心情是他从未有过的。
“姐姐果然魅力无边,你看神医都脸红了呢,想来这世间一定没人能不被姐姐魅力所惑吧。”菲蔓看着尴尬不已的德拉科得意洋洋的道,那种神情像是自己的珍宝被大人欣赏的小孩子一样,不会让人心生不满,反而讨人喜欢。
“小丫头又说大话,神医不要理这鬼灵精,还是过来给妾身看看吧。”纱幔后的人娇嗔道,就算没有看到容貌,德拉科也可以想象的出纱幔后美人斜睨一双美目的风情有多么勾人心魂。
他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有这等人,仅凭着声音就能魅惑世间,比之最美的媚娃还要荡漾人心神,别说是男人会忍不住抛却千金只为美人一笑,就算是女人也很难对这样的人产生敌意,若是这样的妖物不仅仅只有惑人的躯壳,还有别致的灵魂的话,只怕是能够祸乱世间的了。
德拉科心中明了,这美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只怕就是传说中美艳京都的貂蝉了,不过据说貂蝉好像是王司徒的女儿吧,若他没记错,王允应该是大汉刘家的忠臣,当世名儒,怎么将女儿送给董卓,而且好像还是以歌姬的名义送出的,莫非是王允决定放弃效忠刘家,转而奔向势力强盛的董卓,以保全身家性命了?只可惜了这般如花美人儿了。
德拉科勉强收敛心神,对纱幔后的人轻轻施礼,然后取了小凳在床幔边坐下道:“夫人,为了治病,宸就冒犯了,还请夫人将手臂伸出,容宸看一看脉象,也好断下病情。”
纱幔轻轻晃动,荡漾起一层层涟漪,一只玉雕般雪白的手腕从纱幔后伸出,白皙精致的手柔顺的放在床边橘色软枕上,那只手五指尖尖,指甲圆润饱满,还透着晶莹的粉红色泽,德拉科小心的将手搭在仿佛艺术品一般完美的手腕上,只觉触手的肌肤柔软滑腻,上好的丝绸也比不过,仿佛随时都会化掉一般,明明离的如此远,还能闻到一股清淡迷人的香气,晃的人神思不稳。
德拉科摸了摸貂蝉的脉象,对方脉象十分平稳,可是平稳的是不是有些过头了,德拉科皱了皱眉,隐约的好像记起有个人的病症有些相似:“请问夫人,是不是最近会出现突然昏迷,而且伴有呼吸不畅,心跳加速的现象?天气阴湿或是雷雨天前时候会心痛难忍?”
德拉科这番话一说出,纱幔后的人顿时和菲蔓相视一眼,似乎都有些惊讶,小丫头菲蔓顿时一脸崇拜的看着德拉科:“姐姐,我就说神医一定很厉害嘛,只是摸摸手臂就知道所有情况了,比那些老头子好用多了。”
“神医,那妾身这是什么病?还有治吗?”貂蝉期待的看着德拉科,声音中也有些焦急,但不知道为什么,德拉科总是觉得貂蝉其实对自己的病无所谓,她担忧的好像是另一些事情,就在德拉科这么想着的时候,貂蝉突然惊讶的看了德拉科一眼,那一瞬间那种心间流动的怪异翕动让德拉科几乎冲动的掀开纱帐。
“美人儿,我的宝贝,心口还痛吗……”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将一室旖旎温馨气氛破坏殆尽,一个身形魁梧壮硕,头发有些灰白的华服男人冲了进来,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让德拉科想到了张承
那男子本来向纱帐后的貂蝉走去,但是当看到德拉科时,却是神色一冷,一股凶残暴虐的气息顿时显现,让这个原本尚算慈眉善目的大胖子充满暴戾血腥的味道,原本就小的眼睛一眯,几乎隐在满脸横肉中,阴冷如刀的目光凌迟着德拉科,而旁边菲蔓被这人吓的几乎哭出来:“你……这是想干什么?”
德拉科这才发现刚刚自己心中那么想着的时候,竟然已经站了起来,伸出手要撩开纱幔的样子,皱了皱眉,董卓他虽然不怕,但是若是得罪了也不怎么愉快,这样想着,德拉科收回手,看向董卓,一脸的平静淡然:“太师明鉴,宸并无别样心思,只是因为夫人病情特殊,宸只有看了夫人的脸,才能确定是否如此,而后对症下药。”
当德拉科转过脸看向董卓的时候,董卓原本凶残的表情顿时淡下了许多,他这才发现这个张延口中的神医,竟如此年轻,也竟然如此美貌,虽然比不上纱幔后的娇人儿,但就算女子也少有这般美丽容貌,五官精致,下巴尖尖,一双狭长美眸带着邪魅惑人的风采,最重要的是这人身上那种男儿才有的硬朗气质是女子永远无法匹敌,若说美人儿是能引起人保护欲望,那么面前之人淡然冷傲的邪美,则是让人想要征服蹂躏。
董卓气怒的表情虽然淡了下去,但是他神情依旧冰冷,他仔细打量着德拉科,目光中的阴冷足以让心虚的人发抖,见德拉科仍是一脸淡然无畏,董卓点了点头,声音中让人听不出喜乐:“既然如此,美人儿,就大方的掀开床幔让大夫瞧瞧吧。”
德拉科心中一动,不知为何想到就能见到貂蝉的容貌,就隐隐有些激动,刚刚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