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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相信自己真的是在经历一场战争。
不过若是德拉科想要跑出去看战争的话,还是没人能够拦住他的,毕竟袁绍军中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是特殊能力者,但是德拉科也没有这等好奇心往那个地方凑,战争毕竟不是开玩笑。
据说这次各路诸侯分兵驻守各要害处,曹操的兵马驻扎在汜水关和虎牢关之间接应,董卓派了华雄镇守汜水关,而这次前去做先锋的是长沙太守孙坚,貌似在晚上被人袭了营帐,这人好像是孙策的父亲吧,不知道有没有事。
德拉科百般无聊的将下面被紧紧绑在担架上叫的像杀猪一样的士兵的肠子打了个结,然后把破裂的肚皮三两针缝好,完全不知道别的士兵看他的眼神仿佛看着恶魔一样的惊恐,军队果然是最锻炼人医术的地方,仅仅两三天的时间,他缝针的技巧就突飞猛进,堪比最好的绣娘了。
翻了个白眼,德拉科拍了拍那个士兵的肚皮道:“你已经好了,能不能不要叫了,在叫小心你肠子又被你震碎了。”
那个士兵立刻停止了干嚎,对着自己左摸右捏的完全无视德拉科几乎扭曲的脸色自摸了起来,然后终于在德拉科崩溃爆发之前停止了自摸,还闪着泪花的眼惊喜的叫道:“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原来先生不是要把我杀吃了啊,先生真是神仙啊,居然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天啊,天啊……”
幸好刚做过手术,他还没力气,要不然就该扑上来了,德拉科暗自庆幸,他可不想和一个臭的堪比茅厕身上还长满虱子的士兵零距离接触。
“先生,先生……”一个背着药箱的下巴长者胡须的中年人一边气喘吁吁的疾走进屋中,一边大声呼喊道:“袁将军找你有事好像很急的样子,先生快去主帅营中吧。”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德拉科在看病的时候耳朵好像都不好使,所以他们每次都得非常大声的叫喊。
正巧这时德拉科解除了施在自己身上的闭耳塞听,被站在自己身边的中年人的大吼吓了一跳,差点本能的对着那人发出一个恶咒,德拉科看着那个中年军医揉了揉耳朵,无奈的道:“我耳朵不聋好不好,不要叫那么大声啊,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中年人一阵无语,试图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控诉德拉科,德拉科被他看的一阵发毛,那中年人才不情愿的道:“袁将军找你有事,让你尽快到中军主帅大营。”
“嗯,我知道了,对了,别忘了给这可怜的孩子最后消毒啊,哎呀,还有差点忘了,我们的麻醉药好像用完了啊,真是可怜呢。”德拉科幸灾乐祸的抛下这么一句话走了,只余下中年人怜悯的看着还搞不清楚状况沉浸活着的喜悦中的士兵,不一会,伤兵营就又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将周围的士兵都吓的抖了几抖。
德拉科骑着马通过士兵的指引找到了袁绍的营帐,老实说他来到袁绍军中,除了老是被郭图骚扰以外,袁绍还真没召见过他几次,所以他几乎都不知道袁绍的营帐在哪,真不知道那些袁绍对他极好,为了争夺自己这个曹操男宠,几乎和曹操翻脸的流言是怎么流传出来的,若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那真不知道那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了,不过很有可能是为了离间袁曹两人,有这种想法难道是董卓派来的奸细?
德拉科轻轻笑了笑,其实这战谁输谁赢和他都没有关系,他只不过是想要看清楚这个世界,不想要曹操遇到危险,而且依照曹操和郭嘉的聪明只怕早就改知道些什么了,否则那天郭嘉不会莫名其妙和自己说了那些话,但是居然把自己穿成绯闻主角,而且还是男宠这么不华丽的身份,想想还真是不爽啊,德拉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笑容却是愈发美艳,给他带路的那个士兵吓的差点拔足狂奔,为什么不说他们两个为了争夺本少爷恩宠争风吃醋,偏偏要传本少爷是男宠,哼哼,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传流言的人是谁。
“将军正在商议军务要事,闲杂人等不得进入。”正在德拉科想要进去的时候,门口两个守卫兵士却是面无表情的拦住了德拉科,冷冰冰的冒出这么一句。
德拉科顿时神色一沉,两个士兵眼中的不屑和轻蔑让他极为不舒服,袁绍让人传他过来,但是来到却不让人进入这是什么意思,德拉科正要发作,却见门帘一闪,眯缝着细长眼的郭图正好走出,看到德拉科一脸阴沉的摸样,故作惊讶道:“先生怎么不进去?看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主公正在同人商议正事呢,没有谕令先生可是无法进入的。”
德拉科却是清晰的看到郭图眼中的得意与嚣张,德拉科冷笑一声,收回了魔力,转身离开,现在的情况他不能收拾郭图,但是郭图你给我等着,我要是放过你,我就不叫马尔福。
“等等,先生可不能走啊。”郭图突然出声含住了正要离开的德拉科:“孙太守遭到刺杀,此时性命难保,主公正想让先生去看看,先生药谷子弟,行医救人当是本分啊。”
德拉科心中冷笑,当初就不该让这人好的太舒服,至少也得搞点东西,让他记个痛,免得喜欢到处咬人,就在德拉科张口想要讽刺的时候,大帐的门帘再一次被掀开,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将军满脸焦急的走了出来,郭图连忙对着那人笑道:“程老将军莫慌,我家主公为将军寻来神医,这位可是华佗弟子,如有他在,保证孙太守健康无恙。”
程普冷哼一声,似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怒气冲冲的上马,对着德拉科行了一礼什么话也没说便打马离去,德拉科也对着郭图冷冷一笑,转身上马离开。虽然程普失礼,可是孙坚必竟是孙策父亲。
孙坚营中未见慌乱,士兵仍是紧紧有条的做着战前的准备,看来孙坚练兵不错,主帅出了这么大问题,士兵都没有暴动慌乱,主帅营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一群将领聚在营帐门脸上满是焦急,前见到程普立刻迎了上去。
“老将军,袁绍怎么说?”一个较为年轻的将领立刻迎了上去,眼中隐忍着愤怒焦急。
程普愤愤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护着他弟弟了,然后扔了个大夫给我们。”
“什么?这事怎么行,要不是袁术不发粮草,我们……”
“好了好了,这事已经这样了,现在要想的是解决方法,袁绍袁术势力太大,我们根本不可能拿他们怎么样,哎,我早说过这次的事情我们没必要参与,可惜主公不听。”
“有什么好吵的,孙伯伯这情况自然是需要一个大夫比想着怎么抢回场面要好的多。”营帐中突然传出一个冰冷却含着些许魅惑的嗓音,接着大帐门帘一掀,一个穿着白色绣竹长跑的美丽少年从帐中走出,虽然仍是那种温雅的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冰冷威严,帐外诸将见到这个少年,竟自觉的停止了说话。
德拉科有些惊讶, 这少年竟是周瑜,他不是已经和孙策回江东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见到程普身后的德拉科,少年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笑意,那笑容仿若春风一般抚过人的脸颊,他对着德拉科行了一礼道:“瑜又要麻烦黎清了。”
德拉科回了一礼看着少年笑道:“看来宸未去江东,公瑾倒是过来找宸了。”
周瑜微微苦笑了一下道:“让黎清见笑了,救人要紧,还请黎清快进来帮忙看看孙伯伯的伤吧。”
孙坚的情况明显像是中毒,而且中的还是很厉害的毒,若非他自己及时用内力护住心脉,只怕现在就不是昏迷那么简单了,德拉科看着孙坚的情况哭笑不得,这该说不愧是父子俩吗,遇到的情况都差不多,这父子不会是命犯刺客吧。
“情况怎么样?”周瑜见德拉科摇头苦笑立刻紧张的看向德拉科。
德拉科拔下插在孙坚身上的银针在旁边侍卫端来的水盆中洗了洗手道:“还好来的及时,若在过了今天,只怕就回天无力了,幸好华佗给我的几颗成药我还没来得及用。”
忍不住多看了身边侍卫两眼,德拉科总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大概是自己这几天神经紧张多心了吧,可是那种怪异感挥之不去。
周瑜松了口气道:“那就好,现在看来只需要修养了。”
两人并肩走出大帐,见到两人走出,在帐外苦等的将领立刻围了上来,既担忧又迫切的看着德拉科。
“孙伯伯已经没事了,幸好黎清来得及时,否则就晚了,从某方面来说 ,袁绍还真是做对了呢。”周瑜轻轻一笑,安抚了情绪激动的将领,他看着急冲冲往帐中走的几人道:“黎清可是救了孙伯伯和伯符两人性命,今后见到黎清都要以礼相待,无论有什么要求都要满足。”
“知道了,小公子。”
“公瑾,治病救人本就是我需要做的,你不必许下这么重的承诺。”两人此时正并排骑马向袁绍军中走去,因为是在聊天,所以并没有驱使马匹,而是任由骏马放满步速。
“黎清太客气了,虽然对于黎清而言这仅是治病救人的本分工作,可是对江东孙家还有我,黎清便是我们的恩人,别说这些小小的要求,就算是要我周瑜的命,我也愿意。”周瑜看着德拉科,美丽的眼眸中满是诚恳,似乎他在许诺一个交付性命而且真的会去施行的诺言。
“是公瑾太过见外了,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必说这些,帮助你是因为你是我龙宸认可的朋友。”德拉科对着周瑜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虽然认识的开始不过是互相利用,而且就算是现在,他也需要尽量势力较大的人作为自己的关系网存在,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互相欣赏的感情是真的,所以没必要计较太多。
见到德拉科这般微笑,周瑜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看着夕阳一点点染红灰蓝天际,就仿佛战火燃烧了天空,周瑜紧了紧身上的狐裘收回了看向天空的视线看着德拉科道:“那么黎清在这里是因为要救战争中伤亡的士兵吗?”
德拉科唇角扬起一抹邪气的笑,微微扬起下巴斜睨着周瑜道:“公瑾以为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要救的话,制止战争才对,否则哪里能救下他们呢。”
周瑜被德拉科这难见的一面惊了一下,却不知这其实是斯莱特林王子很久以前常用的表情,他呵呵一笑道:“确实,到时瑜糊涂了。”
“那么公瑾为什么会来?”德拉科很是奇怪,若是周瑜来了,那么那个传说中的究极护花使者也理应寸步不离才是,他怎么敢把周瑜一人扔到这么危险的战场了?
周瑜虽然仍是微笑,但是神色略有些阴沉:“因为收到消息,所以赶过来想阻止暗杀家主的事情发生,没想到还是差了那么一些,若非黎清,只怕这次会很麻烦的,所以真是太过意不去了,每次都让黎清你这么麻烦。”
“哦,莫非是上次那些人?”德拉科皱眉道,上次那些人害自己那么惨,还不知道上哪里报仇,看周瑜的样子,估计是江东那边的势力,看来要去江东一次才行,有仇不报可不是斯莱特林的作风。
周瑜点了点头,前方袁绍的阵营已经越来越近,看着已经可以看清的瞭望台,周瑜欲言又止最后道:“黎清你也要小心,那些诸侯君主,虽然表面上礼贤下士豪放大方拉拢人才,实际上对于不愿意被掌控的人才都会悄悄的清除掉,黎清你的性子,我有些担心,所以还是小心些,若有了什么麻烦,就到江东来,到时候我们会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