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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已经很久了,Grindelwald。”
——“在黑魔王得到他的利益之前,是不会停止的,Riddle。”
黑魔王的利益——Gellert,你的利益只有Dumbledore吗?
“Dumble
dore,他知道你死了,他甘愿求死。”Riddle睁开了眼,目光直视眼前的老人——他一直以来都尊敬的老人。
这个老人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魔法界。
用一生去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
然而谁也不知道——这个站在魔法界顶端的老人这百年都活在无尽的痛苦与懊悔之中,在那样痛苦的记忆中坚守着。
Dumbledore仍旧沉默着。
“Ariana Dumbledore。”Riddle转过身去看壁炉上的油画,那个金发的温柔的姑娘,“您看到了是吗——是谁杀死了她。”
魔法界的巫师们都不曾知晓的隐秘。
年少的Albus Dumbledore和Gellert Grindelwald之间的亲密交往——两个才华横溢的少年试图建立一个新的魔法界。
然而一场意外让两人走向了两个极端。
房门突然被推开了。
Aberforth面无表情地站在楼梯上。
“Aberforth……”Dumbledore轻声叫道。
“你看见了,Albus——”Aberforth说。
Dumbledore又一次沉默。
Riddle望着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仿佛看见了二十多年前陪伴他的慈祥强大的老人——曾经痛苦地喝着毒药倒在Harry Potter面前,乞求着不要伤害妹妹;曾经为了他铺好整条胜利的道路,甚至将自己的性命也作为正义的一方胜利的筹码;曾经那么慈祥而亲切地希望Harry Potter能够尽情享受他本该拥有的快乐人生……
Harry Riddle的人生是从十六年前开始的。
而他曾作为Harry Potter时,最大的遗憾是逝去的Dumbledore和Snape。
如果可以,他希望这位老人能结束自己的悲哀。
“您,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吗?”Riddle轻声悲哀地说。
一百年了。
一百年前,Gellert、Dumbledore以及Aberforth因为争吵而混战,弹出的魔咒击中了那个偶然出现的Ariana Dumbledore。
那个金发的温柔的女孩就这样丢失了自己的性命。
Dumbledore无法原谅的是他自己。
Aberforth轻轻叹了口气,蓝眼睛和Dumbledore一样的锐利,此刻却充满了疲惫,他望了望那个温柔的金发姑娘,轻声说:“去找他吧。”
Dumbledore惊愕地抬起头。
“已经一百年了。”Aberforth盯着那张油画。
Riddle嘴角不可抑制的扬了起来——二十年前他就知道Aberforth是个面硬心软的人。
“走吧,Malfoy夫人昨天晚上告诉我,Voldemort去寻找德国的那位魔杖制作人了。”Riddle拉住Dumbledore的手臂。
Dumbledore深深地看了一眼那油画里的金发姑娘,终于点了点头。
瞬间,幻影显形。
窗外照射进温和的阳光,房间里亮堂堂的,Aberforth的目光没有离开那位油画上的姑娘,眼底逐渐流出了痛苦和懊悔,“Ariana,对不起。”
他早就猜到了,那个真正伤害了Ariana的人究竟是谁。
金发的姑娘温柔而茫然地看着他眼底涌出的无尽的悲伤。
真正的悲哀在于他们不需要去求的他人的原谅——因为他们真正的痛苦来自于……
自己无法原谅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赶上了真好,我以为又要来不及了……
☆、Chapter 14:Threaten
箴言十四:真正的威胁与恐吓往往不是来自于自己,而来自于身边的人。
一只灰色的猫头鹰悄无声息的飞进了格里莫广场12号。
Tom伸手把猫头鹰腿上绑着的信取了下来,嘴角轻轻挑起。
他已经等这封信三天了。
Tom把信拆开,一边看一边往楼上走,路过正在打扫卫生的Sirius——那天之后Sirius花了很长时间清理祖宅。
“有看到Harry吗?”Sirius停下来问道。
Tom把信折叠塞进兜里,“你说的,是我Dad还是Potter?”
Sirius眨了眨眼,“哦,他们都不在吗?”
“Dad在制作魔药,Potter可能回女贞路了。”Tom想了想,“你想找他的话最好先猫头鹰通知一下。”
“不。”Sirius摇摇头,“没什么。”他继续开始清理。
Tom与Sirius擦肩而过,低哑的少年嗓音落在Sirius耳里,“他最近在和Dad学习战斗,你大可以放心。”
Sirius的动作一顿,“谢谢。”
Tom背对着Sirius,声音很轻,也很缓和,“我建议你把打扫卫生的事交给Kreacher,你需要的是重新了解家族传承的历史和荣耀——大概Kreacher会高兴地痛哭流涕顺便撞墙以表示喜悦之情——至于家族继承人的课程你应该去询问Narcissa和Lucius,Malfoy家族毕竟是大贵族家族,比一个人摸索要快很多。”
Sirius没有因为Tom提到的人而愤怒,只是沉默了很久,不知是在考虑还是在无声的拒绝。
“并不是只有黑巫师才有贵族的,你知道白巫师同样有贵族。”Tom偏头看了看走廊上挂着的肖像画,“当然我并不建议,毕竟Black家族一直以来都是黑巫师贵族。”
Sirius相当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Tom又望了望天花板,“虽然Dad没说,但你确实让他和Potter很担心。”他的语速很快,刚说完,就已经快步往楼上走去了。
Sirius盯着墙看了很久,半天咕哝了一句,“Slytherin。”随即他突然笑了起来,似乎连脸上持续了好几天的阴霾也淡化了不少,“竟然被一个小鬼安慰了,真是——Harry,你说的没错。”他低声自语。
“什么?”Harry Riddle突然从一个房间里转了出来。
Sirius回头。
Riddle注意到Sirius的脸色好了很多。
“你有一个优秀的儿子。”Sirius双手环胸,笑着说。
“嗯?”Riddle愣了愣,神色更加柔和,“这是当然的。”
“他确实把Harry当朋友,不是吗?”Sirius说。
Riddle偏头,嘴角的弧度更加深,“我知道的时候,也非常的意外。”
一年前的暑假里,他那个双面镜接收到Tom手中的双面镜传来的讯息时,他确实非常意外——不是因为Harry Potter的存在——从Sirius出现在他面前,他就知道Tom去了五十年后的世界——而是因为Tom对Harry的熟稔,以及对他如同一个朋友的态度。
Tom无论和谁相处的好他都不会意外,像是Weasley双子和Hermione,或者Neville。
但Harry Potter——
他知道二十年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
五年级或许是他最压抑最黑暗的时期。
十五六岁时的Harry Potter是一个鲁莽冲动自大的少年,不懂得他人的好意,不会体谅人,轻易恼怒。
他很意外这样的他是怎么能够和Tom和平相处的。
虽然Tom一直都是可以和Gryffindor和平相处,但那个Harry Potter毕竟和Taylor Robert那样的Gryffindor是不一样的。
“总有一些事是超出预料之外的。”Riddle轻笑着说,碧色的眸子仿佛盛着万世的欢愉。
“Dad?”Tom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面对面分别靠着墙。
“要出去?”Riddle侧头。
“嗯。”Tom揉着自己的头发,在Riddle面前停了停,“最近Mom又去哪里了?”
“她说去接个朋友。”Riddle耸了耸肩,“大概还要出去吃点东西。”
“……”Tom眨眨眼,“该不会是Lorraine吧……”
“……”Riddle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点点头,“大概就是她。”
“……”Tom果断下楼,“我出去了。”
在Tom身后不远,Draco闪着一头铂金短发跟上了Tom。
“……把兜帽戴上。”远远地听见Tom对Draco说道。
Draco沉默了一下,伸手把兜帽戴上了,遮住了他那标志性的头发,“去哪里?”
“会不会幻影显形?”Tom问了一句,得到Draco肯定的答复后,也戴上兜帽,留下一句就“啪”的消失了,“对角巷。”
Draco扯了扯嘴角,忍住翻眼皮的冲动,同样幻影显形。
几乎是一瞬间,他们被挤进了对角巷。
Draco匆匆跟上Tom,溜进了似乎空无一人的破釜酒吧。
在破釜酒吧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深色皮肤、狭长微倾斜的咖啡色的眼眸的少年。
Tom只在破釜酒吧停留了片刻,侧头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那个少年,兜帽遮住了半张脸,只有薄唇挑起的一抹浅笑,他快步往麻瓜界的伦敦街头走去。
Draco安静地跟在Tom身后,甚至没去看一眼角落的少年。
“他很有趣。”Tom随意的在街上走着,像是在散步。
Draco没有说话。
“如果他已经加入食死徒,那你可能很危险哦。”Tom双手插兜,嘴角的笑容很轻松,就像是在和一个朋友闲聊。
Draco的脸色似乎有一瞬间变得苍白,他尖尖的下巴轻轻颤动,但随即他抿住唇,“Slytherin从不出卖真正的朋友。”
“你认为他是你的朋友?”Tom轻笑,“你认为他会这么认为吗?”
“如果不能给予信任,那么就不会赢得信任。”Draco强硬地说——尽管那个声音听起来很勉强。
“很有趣,这竟然是你说的话。”Tom颇为意外的回头扫了他一眼。
Draco沉默了片刻,“我不应该来。”
“呵……”Tom挑起眼,拐进了一个小公园,在长椅上随意坐下,顺手将兜帽掀开。
那个深色皮肤的少年在几分钟后到了,随意地站在长椅旁的一棵树边上。
“Zabini,很惊喜你的到来。”Tom的神情看上去很放松,镇静地笑着说。
Blaise Zabini只是冷眼看着Tom,像是在打量,“我更意外你的联系。”他停顿了一下,咖啡色的眼眸依旧冰冰冷冷的,“你怎么知道的。”
Tom微笑了一下,“听说你是中立阵营的,所以我想确认一下。”他也刻意停顿了一下,“至于联系,你认为呢?”
Blaise眸底闪过一瞬的吃惊和阴沉,他微微抬起下巴,神色看上去更加傲慢,“是否中立与你有什么关系——哦,或许跟你的主人有很大关系。”
“我的主人?”Tom嗤笑了一声,“Zabini,你应该清楚是你们这些人迫不及待地亲吻一个疯子的袍角。”他靠着椅背,双手抱胸,分明是坐着,却仿佛居高临下,“以一个疯子为主人,精彩,无上荣光。”
Blaise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恼怒,但他立刻就镇静了,“我和黑魔王并没有你和救世主那么友好的关系。”他冷漠地说。
“有趣。”Tom嘲讽地说,“但事实上,他非常想要印记你。”
“印记中立的Slytherin。”Blaise冷笑着说,“你倒是说对了一点。”他眯着眼睛,“黑魔王确实是个不值得尊敬的疯子。”
Tom挑起了眉,看了一眼安静站着的Draco。
相当有趣。
一边称呼着黑魔王,一边轻蔑的否定Voldemort。
“很碰巧的,你被夹在了中间。”Tom冷静地轻笑,“我不认为你有什么殊荣能够逃过它。”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