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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哈哈大笑,缘分深浅,还是得靠他们自己修来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人气……我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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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十回 。。。
上回说道皇帝以为余清流假公济私,所以才讨了元遥而去。其实是也不是。余清流毕竟是一国之相,决不会因一己之私就误了国事,元遥助他,也是真能助他。当然,并不是非元遥不可,而今余清流坚持的原因是什么。。。咱们心里明白就好。。。
阵雨不歇,时而倾盆而下,时而绵绵点点。元遥身着一件淡蓝衣衫,白色的腰带长长垂到膝盖,在雨雾中只有一个朦胧的身影。油纸伞下,淡粉的唇轻轻打着颤,一场春雨一场寒,可苦了元遥了。
老管家柳大爷早早的等候在府前,见元遥不住哆嗦泛紫的唇,衣衫半湿,连忙迎了进来。
才至前厅,余清流便焦急的迎面走来,见到元遥狼狈模样,忍不住责备道,“怎么不坐轿子也不坐车?可淋出病来怎么好?”
一边脱了外衣套在元遥身上,一边叫小厮把早烧好的热水倒入浴桶内。
元遥口内说着不敢,微微挣扎被余相紧握住的手,却不妨被握的更紧了,温暖厚实的大掌让元遥脸庞微微发热。
被余相牵着进入他的卧房内室,余相体贴的掩上屏风,道:“先沐浴,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间。”说着便掩门出去。
元遥想到余相就在外间,不过隔了一扇薄薄的门板和屏风,不由得有些羞耻,褪尽衣衫浸在温热的水里,身上的凉气被温暖所替代,惬意非凡。
但是一阵轻阖门板的响声却让元遥紧绷起来,“谁?”
“是我,我拿了身替换衣服给你。”门外余清流温柔道。
虽然万般不愿,元遥还是只能说道:“相爷请进,失礼得罪了。”
不顾元遥心里长长的呐喊:别进来放外面就好别进来。。。。
余清流心绪波动的走进屏风内,把衣服放在浴桶边的小几上,一边嘴里说着:“府里没有跟你身材相近的人,就先穿我的衣服凑合着吧。等柳伯把你的衣服哄干了,再换回来。”
回头不小心瞄了眼元遥。。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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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十一回 。。。
浴桶并不像宫中那样宽且深,浴水只及元遥腰际,而此时余清流看到的是——湿发半拢在胸前,肌肤被熏成看上去很可口的粉色,脸颊更是明若红霞。元遥杏眼微阖,一滴圆润水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滑下……滑过凝脂鼻翼,滑过唇畔,滴落在单薄的胸膛上,直至一点粉色茱萸,再深入到可爱的脐部……再往下就是……
余清流只觉得自己腹间一紧,鼻翼微微有些刺痛,连忙捂住鼻子落荒而逃。。。
元遥见余相逃也似的夺门而出,虽不明所以,但总算是松了口气……还好,他没看到……
低头望向自己胯间,烦闷的随手拿布巾遮住……
余清流逃到了外间,撑在墙上深深喘气。。。摸摸鼻下的腥热液体,一边暗骂自己自作自受,一边,悲壮的往自己下腹那块热铁探去……
…………'第一次和大家见面的河蟹君'
喘息越来越粗重起来,脑海里闪过元遥红透的脸膛、粉色的肌肤……
“嗯……”沉吟一声,眼前只有白茫。。
擦掉手上的热烫浊液,有些为自己悲哀……
谁不想和自己心爱的人儿亲近?可惜,不到时间——也不敢吓坏了他……一想到那么美的一双墨瞳里出现厌恶、恐惧,心就像铁锤狠敲似的钝痛……
再等等……等等就好……
——————米错,我是伪H分割线~——————
“相爷……”元遥轻轻的唤了一声。
余清流轻咳一声,理理衣带,想起刚才一时紧张把门在外面反锁了。。。
元遥本就比寻常男子瘦弱娇小,而余相却身长足有五尺六寸,元遥在余相面前还不及他的肩膀。
现在元遥穿的是余清流的里衣,里面未着亵衣,大大的衣襟几乎让白皙胸脯泄露了一半风光,长长的袖了挽了不知道几截,仍然盖住了小手,长长的裤角更是别说,柔滑的料子挽也挽不起,也不能像衣袖那样用手捉住,拖在地上,真是让人寸步难行!大太多的衣服,让元遥显得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童,滑稽又可爱。。。
余清流上前将元遥打横抱起,塞进软软的被窝里,拿出厚厚的棉被将他裹紧。
元遥一动也不敢动,像个蚕宝宝似的只留出一个头,大大的杏眼紧紧跟随着余相的身影。
拿着丫鬟从内苑老太太那里借来的冬日用的手炉,但见元遥乖乖的躲在棉被里的可爱模样,禁不住笑了,心中一暖,暗想,若是能一辈子照顾着这样的人儿,倒也美哉。
厨娘端着一碗姜汤,探进来道:“老爷,让小公子喝碗姜汤罢,祛祛寒气。”
余相连忙将手炉塞给元遥,让他抱紧。接过姜汤道:“九娘,再去熬碗麻黄汤。”
元遥欲取碗自己喝下,余相脸色不愈道:“我喂你。”
元遥便不敢再动,只得乖乖的坐着看余相皱着眉吹汤。忍不住问道:“相爷……”
余相以为他等烦了,伸勺至他唇边道:“尝尝看烫不烫。。”
元遥只好先喝下,余相又舀一勺吹吹,元遥连忙道:“奴才贱命,当不起的……”
余相抬眼紧紧盯着元遥。
看见余相脸如冰、眼如刺,元遥吓的低下头,喝下又递到嘴边的姜汤,不敢再抬头。。
心中暗想,就算是陛下要我助余相,也不必这般折煞人哪。。
却不敢想被照顾感觉又如何。。。
余清流耐心喂完元遥一碗姜汤并一碗去风寒的麻黄汤,见元遥包着被子的可爱模样,心里虽怜爱,仍不忘正事,遂温声问:“来时路上可安顺?”
元遥顿时正了身形,小脸严肃道:“回大人,一切顺利。奴才照着吩咐故意往南街上走了一圈!”
“嗯。。”余清闻言低头沉吟一声,复又不满道,“现是宫外,我府上人并不知你身份,你不必大人奴才的挂在嘴边。”
元遥小声的嘀咕道:“可是。。。尊卑有别。。。奴才怎敢越矩。。。”
余清流笑道:“按理算来,你可算是奉旨钦差,比我还要尊贵些。你若不习惯,也可唤我老爷,我便称你元儿罢了!”
元遥微红了脸颊,轻轻的唤了声:“老爷……”
老爷。。。这声软糯糯的老爷可差点让余相酥了半身,心里不住窃笑着。。老爷。。。谁会叫你老爷。。。可不就是自家人才会这样叫嘛。。。
余清流道:“元儿,你可知为何要你故意着往南街走上一圈?”
元遥拥着暖炉的手紧了紧,见余相脸上高兴,便大着胆子道:“奴……元儿愚笨,并不知。。。”
“今日你也累了,改日再说罢。”
元遥眨着大眼睛,看着余相脸上不掩的笑意,似乎还有些戏谑的颜色。。。于是,不明所以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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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夜未至、雨未歇,元遥便又冒着雨故意的顺着南街回了宫。
次日,勤政爱民的余相爷竟染恙在身!而且还请了病假!
即使一朝居官,请些事假病假并不会如何,可是这次病倒的是谁?是入仕十年位及国辅却从未生过病(至少是未病倒在家误了朝事)的宰相大人哪!!
一时朝中大小官员纷纷趁机前往相府探望,相府门前,现今竟门庭若市起来!
一干官员虽不敢明目张胆的贿赂余相,但变着花样的,他献上了只医效奇好的百年老参,他又以低到另人发指的价格卖给了余相一枝极品灵芝……就连安王爷也着人送来不少可遇不可求的上好补品、药材。
以往会被余相斥责的伎俩,现今余相居然不论多少照单全收!
一时相府库房中,堆满了各种极品药材……真像是余相病入膏肓似的!
元遥在宫中也不由得担忧起来,昨日自己是捂出一身汗,毫无病征——可余相又为何病倒?
而咱们圣明的陛下也不禁“担忧”余卿家的身子,念他劳苦功高,特意的当着百官的面让正三品御医令亲自去了余府诊脉,真是皇恩浩荡啊!
此时余相卧于床上,脸色呈现出病态的通红。
元遥仍然身着便衣,按捺下焦急的心,但双眸仍是紧紧黏在被御医令合上的门上。
不时,御医令走出,轻轻的摇了摇头……
元遥只觉得心像是被凿似的痛,似乎快稳不住身形……
管家老奴恭敬的引御医令大人奉茶、开药方,而元遥见无人了,连忙进入清流卧房内室。
余清流躺于卧上,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潮红的脸上冒了一层虚汗。身边却无人伺候。
元遥想叫,又不敢叫。轻手轻脚的拿过锦帕浸了水,擦去余相脸上的虚汗。而后重新浸水微微的拧了拧,盖在余相额头上。
“相爷……你……”
余清流抓住元遥的细腕,不知是不想放,还是没有力气……半响后,方道:“茶……”
元遥连忙从小桌上寻了只茶碗,倒了一碗半温的茶,小心的捧至榻前。余相半睁着眼就着元遥的手喝了半碗就不再喝。
奇的是余相喝完水后扔是抓着元遥的手,道:“我身上火炉似的,你的手却冰凉冰凉。外面可是冷了?”说着,恋恋不舍的轻了手。
“回老爷。今日外面也下着小雨,似乎比昨日还冷些。”
余相心里虽不喜元遥生疏语气,却没有发作,道:“你坐过来些,手给我捂着,凉凉的我也舒服些……”
元遥扭捏了两下,但仍老老实实的过去把手搭在余相颊边。一边余相引他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一时久了,余相便没了声音,元遥也觉得困意袭来,渐渐的,软□子……
迷糊中,似乎被挪入一处温暖所在,全身被热源包裹,渐渐的更加舒服的进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表说情节老套,这都是有原因的,小说里头,表面的现象永远都不会是真正的事实真相啊真相……
于是……
【众:你TMD就承认吧!没创意的死老头!】
汗个、今天公司的路由不知道怎么回事,用不了了,我还以为今天没法更了呢、还好还好,会计姐姐有个无线网卡,真是美好啊~~~ 嘿嘿嘿、最近追上《滚、退婚》,很欢乐的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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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十二回 。。。
元遥是被马啸声惊醒的……
迷朦间,似乎是听到谁在轻轻唤他的名,努力想要睁眼起身,却被温暖舒适的感觉所诱惑着,不舍醒来。
忽然——马儿长啸一声,不肯再走。
元遥发现自己身处在马背之上,黑色的夜幕像一块巨大狰狞的布,紧紧的裹在元遥身上。
“相爷——”元遥大声叫道!
余清流把怀中人儿又裹了裹,对元遥醒来就唤自己颇为得意,温柔道:“傻元儿,我在这儿呢。”
元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背后,是温暖坚实的胸膛——余相的胸膛……
脸上一红,也顾不得什么了,回头朝余相问道:“这是做什么?”
夜太黑,微微的几点星光照不出余相的表情,元遥只能看见一双晶亮的双眼。余相抱着元遥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