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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至於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要照著我说的去做。”盗一用酷似快斗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儿子。
“这就是你们生我出来的目的吧。”快斗冷笑道,“作为一个商业利益的产物而降生,不就是要我继承黑羽家吗。但你不怕我会毁了黑羽财阀吗?”
被儿子那种厌恶讽刺的眼神直视,盗一叹了口气,没有低头避开的意思。看尽沧桑的双眸比儿子的更加深邃。
“快斗,我知道我对不起很多人,包括你和你的母亲。”盗一用手掩面,用大麽指和食指轻轻按摩太阳穴,沈默几秒後,又开口,“你可以不顾父子情面,但将来你必须接手黑羽财阀,就算它会毁灭,也只能毁在你的手里。”
“放心,我才不会轻易毁掉它呢。没有它,我怎麽继续过风流快活的人生?”快斗特意在“风流快活”几个字上提高音调。
“那就好。到公司来帮忙後,也不会太忙,你可以继续像以前一样玩。”
快斗只感到一股无名的火气窜上来。他说那些,他在外面疯狂,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引起盗一的注意,让他生气,让他破口大骂。他没想到盗一会是这种冷漠的反应,甚至怂恿他可以继续这种行为。
“但是我有个请求……”盗一犹豫著开口。
“……”快斗压住怒火,轻蔑地笑著,他那个无所不能的父亲,也会有求他的时候。
“听新出医生说,这段时间,你把一个叫工藤新一的少年关在家里……”盗一停下来,看了看他的反应,他没有表示,算是默认了,接著道,“算是爸爸拜托你,能把他放了吗?”
“呵呵……”快斗笑出了声,笑得异常苦涩和讽刺,“以前我在家里养人的时候,怎麽没见著你来管我呢?父亲大人你是不是现在才想起还有我这麽一个儿子,或者说你看上新一了,要你亲生儿子拱手相让?”
“你说什麽呢!”盗一大声喝住他,露出难得的慌张神色。
“我说父亲大人,你脑子清醒点好不好?新一虽然姓工藤,但他跟你的那个贱人没有关系!”心口燃烧著那麽多年来被刻意遗忘的怒火。
“住嘴!”盗一迅速站起来,无法自控地抬起手。
直到一声响亮的“啪”响起,盗一才知道自己的手重重地打在快斗的脸:“不许这麽说他。”
快斗愤怒甩掉他的手,盯著他,眼露凶恶的目光。
连盗一也被这凶狠的目光怔住,平下心後,看著儿子发红的脸颊说:“对不起。”
“以後不要来管我了,你根本就没资格!”放出这句话後,快斗甩门出去。
盗一看著被重重关上的门,又叹了一口气。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後,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上面一个做工朴质的相框,相片上面,两个俊美的青年笑得无忧无虑。
看著看著,不禁有水打湿了的面框……
第七章(H)
胸腔里胀满了无处发泄的怒气。那个人都死了那麽多年了,老头子居然还对他念念不忘。是那个人夺走了父亲,害死了母亲,恨透了他,怎麽也无法原谅他。
快斗心浮气躁地走进附近一家酒店,点了那里最昂贵的一些菜式。现在没有胃口,只是想狠狠挥霍一下。
新出智明又过来看伤势已无大碍的新一。
除了一些淤青还未完全消退,其他伤口都已恢复。加上这两天让他胆战心惊的快斗没来找他,新一有些喜出望外。说不定快斗已经厌倦他了,虽然出乎他的意料,但果真如此的话,离展翅!翔的那天也不远了。
新出医生每天都来一次,不厌其烦地拿来新一可能喜欢看的书,有了这些书,被关在笼子里的新一不会觉得那麽无聊了。而且新出医生每次都会陪他聊天,拉些家常,或者说些新一听不懂的。
每当他侃侃而谈之际,不管是什麽内容,新一都会很乐意地坐在一旁,安静地聆听。新出医生的声音很温柔,单单像这样倾听他的声音,就觉得很幸福。
新出医生不但态度温和谦恭,举止斯文优雅,而且学识渊博,谈笑风生。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新出确实给了新一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内心的感觉,新一说不准这是友情、亲情,还是其他什麽,只是从内心深处发出“能跟他做一辈子的朋友就好了”这样的感慨。
“发什麽呆呢?”新出伸出细长的手指弹拨了一下新一的额头。
出神的新一被这细微的触碰扰乱了平静的心湖,反射性地往後挪了挪:“没……没什麽。”
新出对於新一动不动就害羞的行径一笑置之,随手拿起旁边的书,翻到夹著书签的那页,笑吟吟地说道:“新一看得好快,有什麽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
“好……”新一终於忍不住看向新出的脸,跟他预想中的一样,一脸温和的笑意,他的内心跟他的眼睛一同仰望著他,“新出医生真的很聪明,什麽都知道。所以,我也要努力一点……”
这样才能赶上你,想跟你并肩站在一起。
“新一真是好孩子。”新出宠溺地抚摸他看起来质感极佳的黑发,“不过,不要勉强自己,顺其自然就可以了。”
“嗯。”新一害羞而又坚定地点头。
“一直坐在床上也挺无聊的。”新出看了眼窗外广袤的天空,又回头看向新一,“我们走到窗边去看看外面的风景吧。”
“好,虽然这里也看得到,但我想在更贴近天空的地方仰望它。”新一穿好新出递给他的拖鞋,才刚站起来,就一个重心不稳,跌向新出的方向。
“小心!”新出见势立刻伸出手,稳妥地接住略显慌张的新一。
不合时宜地,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外一脸愕然的快斗不可置信地看著这对互拥著的丝毫没有觉察到他的到来的人。
新一以一副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新出宽阔的胸膛上,新出则顺势搂著他,午後柔和的阳光洒进屋里,两人都沐浴在金灿灿的纯净光芒中,新一微微羞红著脸,新出脸上的表情由最初的担忧转为宽心的浅笑。
一幅美妙绝伦、不事雕琢的纯美画面,怎麽看快斗都是破坏这种和谐的多余存在。
快斗危险地眯起狭长的双眼,显露在脸上情感由愕然变为愤怒,再由愤怒变为阴沈。
此刻新一只感觉到心脏在扑通扑通跳动,完全没注意到门口阴影中那道沈重的人影,还是新出先发现快斗的存在,注意到快斗的表情时,新出完全没有快斗想象中的惊慌失措,他用略微瞠大的却带著淡漠的眼睛注视他几秒後,不急不慢地放开新一,此刻以後,他没再看向新一。
透明的镜片冷冷地反射著阳光,镜片下的双眸究竟流露著怎麽的眼神?此刻新一无暇去顾及,只不过,这样的新出,让他觉得陌生,就像第一次看见他离开前留下那句话时的感觉。
相比於新出的冷静,新一慌慌张张地直起上身,站稳身体。从新出医生温暖的胸怀里传递过来的热量此刻依旧未从新一发红的脸上褪去。
“这就是你一直抗拒我的理由吗?”快斗站在门口,阴冷地瞥了一眼新出,随即把目光集中到新一身上。
在这尖锐目光的扫视下,新一紧张得手足无措,他不太明白快斗话中的意思,潜意识里觉得快斗一定是误会了什麽。
“我……不……刚才……”新一也知道这样吞吞吐吐的更容易让人误会,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快斗,如果你是在问刚才那件事,我可以跟你解释。”新出站出来替新一解围。
快斗像蓄势待发的狼一样瞪视著含糊其辞的新一,新出见他没说话,就径自说下去:“如你所见,刚才新一确实倒在我怀里。他从床上下来没站稳,我扶了他一把,仅此而已。”
新一感激地看向把目光落在快斗身上的新出。毫无意外地,这个举动收进了快斗的眼中。
“新出,你跟我来。”快斗冷淡地对新出说,甚至没拿正眼看他。
“嗯,好。”新出最後回头看了一眼新一,走向门口。
他这个动作看在两人眼里,是不同的意味。新一认为他是在关心自己,快斗则觉得他意图不轨。
“你给我等著,待会儿我就来找你。”快斗在说後半句话的时候,微微勾起诡异的唇角。
这句话入耳的霎那,新一感到不寒而栗。
楼下客厅中,快斗烦躁地坐到沙发上,新出则站在他身後,一副不打算久留的样子。
“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快斗把脚搁到桌子上,垂头的时候,露出白皙的颈脖,“你不许对他出手,作为交换条件,除了新一,不管是谁,我都可以想办法帮你弄到。”
散漫地靠著沙发的快斗丝毫没注意到身後人瞳孔中异样的光芒。
“你以为我是你吗?我不喜欢滥交。”新出有些嘲讽的话语连快斗也听出了一些责怪的味道。
新出接著道:“不过,我确实一直都很想要一个人,从第一次见到他,我就一直在注视他了。但这个人你是永远都给不了我的。”
“我说了,你不许对新一出手的,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快斗突然回头,警觉性地盯著他。新出对新一的执著,看在他眼里,很是刺眼。
“我明白了。”新出淡淡地笑著,冷淡的笑意没有一丝温度。
新出走了以後,快斗把所有的矛头指向新一。说不清楚理由,所有的怨气、闷气,只想向他一个人发泄。
快斗又一次上楼,开门进去後发现床上没有人,左顾右盼後,看见新一站在窗前。
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贴在玻璃上,两眼失神地望著窗外,漆黑的睫毛柔顺地垂著。宽松的白色单衣包裹著纤细的身体,前襟处线条流畅的瘦削锁骨一览无余。
晃眼的阳光洒了他一身,身体周围一圈柔和的光晕像是把他与这个世界隔离开来,让新一的身形显得美好而不真实。
他这个样子,加上无意间流露出的颓然眼神,简直就是被囚禁起来的堕落天使。
新一白皙的手贴上玻璃,展开到最大程度,微微地施力下,指尖泛白。快斗觉得他的这个动作像是极力扇动著翅膀,渴望著外面世界的囚鸟。
原来,囚鸟的心一直都不在这里。这个认知,加速他的烦闷。
为什麽这个世界上会有气质如此干净的人?仿佛不管长在多麽肮脏的泥塘里,都能纤尘不染,纯净依旧。
太纯净了,纯净得让人想亲手把他染黑,让他粘满留有自己痕迹的污点。
不只不觉间,快斗已经走向了他。
“嗯……”新一从身後的一阵压迫力中回过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忍了好几天了,今天说什麽也不会放过你了。”快斗从背後贪婪地抱紧他,拉开他单衣的前襟,忘我地吻著他留有淡淡香味的颈项。
“嗯,不要……”新一缩起脖子,想要躲开他的嘴,快斗反而加重环在他腰上的手的力道。新一扭动著身体,试图从快斗怀里抽身。
这个时候,新一突然想起了新出医生的话。按照新出医生的意思,只要去迎合快斗,不消多久,他就会厌倦。
那麽,我该不该这麽做?难道真的要我做出各种下贱的姿态?可是……
“啊……”新一的身体突然被整个压在玻璃上,快斗的左手从前襟滑进他的衣服里,轻佻地玩弄著胸前的两点突起,新一的身体随之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