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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真好,我最喜欢看你现在这样又痛苦又兴奋的样子,师父,其实你也很喜欢是不是?师父,要不要我继续干你啊,要的话,你就说,我想听你说。真的好想听。”多尔衮抱着温霆的腿狠力撞击着他的菊穴。
菊穴先被马奶酒浸润,再被抚弄抽插,渐渐渗出粘稠□液,令到多尔衮每一次的抽插都‘卟哧’‘卟哧’的作响,犹如情爱艳曲,荡人心魂。
多尔衮兴奋至极,奋力抽插近千余下,温霆整个身体又酥又麻,难以承受失声尖叫:“不要了,不要了,好麻啊,受不了了,停下来,停下来。”
多尔衮哈哈大笑:“好,停下来。”他说着话,猛地退后起身,温霆长吁一口气,谁知多尔衮却是去吃壮阳的药丸,回来抬起温霆的□着力狠刺。
温霆大惊失色。
多尔衮却入上上佳境,紧握那横在温霆膝下的缨枪,来回推拉,再加上自身孽根的撞刺,竟是事半功倍。
温霆的身体有如陷入那惊涛骇浪之中,酥麻痕庠难耐,神情苦痛之极,禁不住□声哀求:“多尔衮,多尔衮,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嗬呀。”
多尔衮汗如雨下,抽刺着,喘息着:“师父,师父,我不能放,我真的放不下,我真的不想停,啊,师父,你的身体真好啊。”
“不,不要这样了,求你,多尔衮,停下来,停下来!啊,停,停下来!”温霆浑身剧颤地尖叫,神智几近疯狂。
那卟哧,卟哧的冲撞菊穴甬道发出的声音充斥多尔衮的脑海,其他的全听不见了。
“二哥,你怎么还不去中军大帐?”多铎冲进主帅内帐大叫,竟见一头乱发飞扬,血脉喷张,一身肌肉仿若爆裂,如狂兽般的多尔衮。
再看二哥身下那个‘□不堪’的人,多铎怒目而去。
“放开我,放开。”温霆浑身像散了架,直到多尔衮心满意足的离开他的身体,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他还在神智迷乱的低吟,没有看到多铎那张厌恶至极,杀气腾腾的脸。
今宵酒醒
啐。
啐。
二枝冷箭穿过风声,穿过树林,正中温霆的后心,温霆跌下马来。
皇太极正在行宫安静的看着书,他这几天心情很好。可是当多尔衮泪流满面抱着身中冷箭的温霆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皇太极真的听到自己的心弦断裂的声音。
一口血腥涌上喉咙,皇太极再也不愿意看到多尔衮的脸,抢过他怀中的温霆夺步而去。甚至都忘记了去查到底是谁在背后射的冷箭。
为什么会这样?
松原之战,多尔衮最终还是选择了继续以军事打击来击溃钦察汗,但是他没有想到钦察汗的力量远超想像。最重要的是冬天到了,远征作战的清军粮草渐乏。
在这种时刻,不但需要军事智慧,更需要政治智慧了。而这样能统观全局的人,当然就是皇太极。皇太极要多尔衮出征蒙古的目的,不是为了把蒙古人赶尽杀绝,而是为了统一蒙古,安定关外大地,好与大明王朝一决雌雄。钦察汗是蒙古最勇猛也最骠悍的汗王,出兵征战,皇太极本也并不指望多尔衮能一举击溃敌手,他的目的只是要钦察汗明白,他根本不可能战胜八旗军。只要他不能战胜八旗军,他最后的命运也就只能是投降或被击溃。因为钦察汗已是最后一个不愿归顺大清的蒙古汗王了。
俗话都有云:独木难支。
这样的道理,钦察汗明白,皇太极身为一国领袖,也懂得适时的妥协,给对方一条体面的生路。皇太极御驾前来,做足姿态,给足面子显示出与钦察汗合谈的诚意。钦察汗同意合谈一点不出皇太极意料之外,但出人意料的,钦察汗答应合谈的首要条件,居然是要温霆成为清军的谈判特使。
这对于多尔衮来说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但皇太极倒没有太过意外。因为他多少是知道钦察汗的心思。
钦察汗至死不愿归降大清,其实有一个很大的顾虑便是皇太极的皇后家族博尔济吉特氏,因为钦察汗与博尔济吉特家族是世代死敌,虽然同样都是蒙古人,但仍然是死敌。他需要一个与皇太极亲近,但是又绝对不会站在皇后身边的中间派前来合谈。所以对于钦察汗来说,大清王朝满朝文武,都抵不过一个从来不染朝局,隐居离岛,却可以左右皇太极决策的温霆。
但对于做为温霆的副使之一前来合谈的多铎来说,本来身为武将不能打胜仗,已经够窝囊;现在居然要一个‘妖孽’代表八旗军前来合谈,简直是八旗武将的奇耻大辱。
而温霆在谈判过程中的行为也触怒了另一位随行的副使,那就是皇长子豪格。钦察汗合谈的议题之一便是要为儿子选妃,温霆提议将皇后所生之长公主嫁给钦察汗的儿子,以消弥两家的世仇。
这令豪格当场大怒,他与长公主的感情最好,怎肯让妹妹远嫁蒙古,何况还是世仇。但温霆漠然的态度豪格根本无法改变,那怀恨之心越来越浓。
合谈成功,钦察汗带着儿子随皇太极一行进京,蒙古归顺,关外一统,一派祥和,怎知中途却出了个小小的意外。
钦察汗的儿子在相亲酒宴上居然一口回绝了与长公主的婚事,这本来应该令豪格高兴的,可是事实却令豪格更加的愤怒。
因为钦察汗的儿子要娶的居然是海珍儿。
这还了得,妹妹嫁给你已经够对得起你,你居然不要,反过来抢我的女人?闹哄哄当中差点拔刀相向,钦察汗依然只相信温霆,而温霆的话也依然对皇太极最后的旨意起到决定的作用,海珍儿要远嫁蒙古了。温霆的决定,得罪的不止豪格,还有多铎。
海珍儿是何许人?
是多铎和豪格心中的宝,是八王之一勇亲王唯一的女儿。勇亲王妻妾无数,可是却尽生儿子,恨女儿恨得脖子都长,可是依然抱女无望。直到有一天,太祖努尔哈赤送了一个女儿给他。
勇亲王老来得女,大喜,视若珍宝,逐起名海珍儿,大海里捞出来的珍宝。
本来这一切都与温霆无关,回到盛京,重回离岛过着安静的日子,却因为皇太极的一句话动了心念。
人啊,有时就真的是一念之差,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两两相离。
皇太极说:“海珍儿这一去,你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了,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吗?”
海珍儿,真正的父亲是温霆。
所以,温霆随皇太极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了皇家围猎。而他,也在这场围猎之中成为了多铎和豪格的猎物。
二箭直射后心,何其准,也何其的狠,更是何其的恨。如果他们知道他们射的这个人就是海珍儿的生父,他们还会射吗?
这好像是一出人伦惨剧,但在温霆的人生里,这只是一出十足的闹剧。
但是温霆居然没有立刻死去。
不死是因为二把冷箭的箭头上都有毒,多铎和豪格是巴不得温霆死去,但他们在箭头上涂的毒却阴差阳错的正好相克。
皇太极那天没有去参加围猎,因为温霆不想让他在身边,他的出现只会令小一辈的人拘束。但他的心情很好,毕竟一统了蒙古,完成了父汗的宿愿。
人的一生,总是乐极生悲,亘古不变的真理。
眼前的温霆,血透衣襟,昏睡不醒,太医院日夜救治,毒难解,伤仍重。皇太极将温霆送到离岛,时时刻刻守护着他。
朝中一切大小事物,全交给了多尔衮。
一统蒙古,一统关外,到底有什么用?爱了那么多年的人,转瞬间便要阴阳两隔。
“霆儿,你不要死,你一定要好起来,你好了,我马上带你去找桃花源,我答应过你的,我一定会做到的。虽然晚一点,但是我一定会做的,霆儿,你不要死。”皇太极紧握着温霆有些冷的手,流着泪喃喃低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皇上,睿亲王求见。
不见。
皇上,睿亲王求见。
不见。
不见。
八阿哥,我真的只是想看看温霆。
不要再来看了,从前,我一直纵容你,也下意识的把霆儿当成了笼络你和安抚你的棋子,但是现在,不要再闹了,我希望霆儿以后只有我。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冬天又到了。离岛的对岸黑压压的跪了一群的人,那全是朝中的文臣,领头的是皇长子豪格。旁边也黑压压的跪了一群人,领头的是十七弟多铎,那些都是武将。
温霆已经药石无灵,大清皇帝不能再荒废政事,长居离岛也有损龙体,有碍大清的国运。
请皇上回宫。
请皇上回宫。
群臣的声音震耳欲聋。
皇上若不回宫,我等只有兵谏了。
多铎跳起来大声叫,他,是一个比多尔衮更叛逆的大孩子。
皇太极心境悲凉,最爱的人,在最后的时刻,却不能守护。
多尔衮满头大汗的奔来,他是摄政王,有无数的政务要处理。
皇太极略有些安慰的看着多尔衮,轻声说:“十四弟,你来了。”
“八阿哥,不要走。”
皇太极悲凉地笑了笑说:“我是皇上,到底还是国家更重要吧。”
“什么国家,王朝,我们都不过是些乱臣贼子,杀伐苍生,手握血腥,有谁的戾气比我们更重,温霆不过一个人,如何就有碍大清国运了。”多尔衮厉喝。
“十四弟,八阿哥总是在最后时刻缺了一点野性,你要好好照顾他。”
皇太极离开了离岛,回到东宫暖阁。
雪真大啊。白茫茫的好像没有尽头。
终于有一天晚上,多尔衮来到东暖阁外。
“十四弟,他去了吗?”皇太极轻问。
“没有,我救活他了,虽然——”
皇太极没有开东暖阁的门,他只感到一阵欣喜,他没有听到多尔衮后面说的‘虽然’到底是什么,因为他只是很清晰的听到心弦一根一根的断裂的声音。有点像雪夜里,温霆为他弹奏的琴曲。
你还活着就好,我太累了,先走一步。
1643年冬天,皇太极猝死东暖阁,终年51岁,温霆其时38岁。
1644年,北京瘟疫流行,李自成兵死过半,退出北京,清兵趁机入关。
1645年,多尔衮回盛京祭祖。
皇太极的陵墓前,多尔衮推着坐在轮椅上的温霆来了,岁月似乎凝固了温霆的容颜。
“八阿哥,你看,你的霆儿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比以前更温顺,更美了。我救了他的命,你知道我用什么救了他的命吗?我用毒药,以毒攻心反而保住了他的一条命,但是他再也记不得自己是谁了,这样的霆儿对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看着他微微的笑,听着他轻轻的说话,只要他活着,陪伴着我,我就很知足了。”
天地玄黄
多铎实在不明白二哥多尔衮为什么会那样迷恋一个男人,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比二哥足足大了七岁的男人。不但岁数大,而且已经是个残废,是个白痴一般的男人。有一次他去问同母至亲的大哥阿济格,大哥一脸暧昧的说:“小弟,你不好此道,自然不解其中滋味。”
“难道大哥就解其中滋味?”多铎不服地反问。
阿济格笑了笑道:“若大哥能得此尤物,不解亦无妨,只可惜世间尤物不是人人可得。”
“狗屁不通。”多铎见与大哥说不通只得拂袖而去。
挥师入关进驻北京,二哥多尔衮一直紧紧的把温霆带在身边,多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