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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名字多好听,谁曾想却是官家催命之物。”多尔衮自言自语似地说着话,又拿出酒来喝,喝一口,灌温霆一口,每喝一口,温霆身上的痛楚似乎就减少一分。他把酒喝光后把酒瓶一扔,定定地盯着温霆看,好一会又说:“你真的是长得很好,这肌肤更是白得没有一点瑕疵,好光滑,好细腻的样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细腻的皮肤,只是不知是不是真的好用?”
温霆微皱眉。
“以前看着你在父汗面前赤身祼体,却从来不敢抚摸你的身体。后来跟着你习武,也只是握过你的手。”多尔衮走到他的面前低下头轻轻吻他的唇,轻柔地抚摸他。温霆却直哆嗦,整个身体都痛得颤抖。
“你好激动是吗?你很想和我共度春宵是吗?”多尔衮的声音仿佛已经醉了,他的动作非常的轻,他的呼吸非常的重,仿佛他是多么地被吸引一样。
但是只要多尔衮稍微的用点力抱着温霆的身体,温霆额头上的冷汗便流下来。多尔衮突然挥手抽了他几巴掌冷冷道:“你这是自作自受,你知道吗?你这个凶手,你害死我的额娘,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你不放过我,难道你想和我纠缠一辈子吗?”温霆艰难的笑着,咳了两声说:“两个人纠缠得太久,无论是爱是恨都会挣脱不了,你的八阿哥就是这样。”
“不要拿我和他比!”多尔衮眼都红了。
“昨天他在离岛睡的,知道吗?我们疯狂的□,作了整整一个晚上,作到疲累不堪还是不想分开,可是太阳总会升起,新的一天总会到来,今天早上他走的时候,突然抱着我流下眼泪,然后,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什么?”多尔衮盯着温霆冷声问。
温霆淡淡笑了笑说:“他叫我霆儿,他是第一次叫我霆儿,他说霆儿,你继续恨我,或者继续用无所谓的态度面对我吧。”
多尔衮皱眉,沉吟半晌忽然怪笑起来:“八阿哥居然真的爱上了你,可是他又不敢爱你,哈哈哈,这样一个人,可以为了皇位不择手段,却不敢爱一个人。”
“爱一个人本就是这世上最难做到的事,也没什么稀奇。”温霆喃喃道。
啪!多尔衮突然猛力抽了温霆一鞭子喝道:“在我面前,不要想他。”
“我谁也不想。”温霆幽幽地答。
“我要你想我,以后也只想我。无论爱与恨,都再与八阿哥无关。”多尔衮冷笑抱着温霆,悄悄解除掉他手上的绳索,温霆整个人就扑倒在他身上,还能怎么样,已痛得无法站立。
多尔衮吻他,吻遍全身,他真是太温柔,可是温霆却是啼笑皆非。多尔衮解下衣服,温热的身体轻轻贴着他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说:“我会轻一点,我知道你受了苦,我一定会轻一点的,你不要怕。”声音中充满关切和体贴,仿佛他的伤并不是他造成的,仿佛他是天下最多情的男人安抚着一个在别处受了委屈的美丽女子。
温霆感觉到多尔衮的孽根挺进自己的菊穴甬道,那种慢慢撕裂的痛楚传入脑海,身体在情不自禁的颤抖,热浪在体内燃烧。
“嗬,你知道吗,我有多爱你,我有多么怜惜你,你感觉到吗,感觉到了是吧,你的身体在颤抖,你的心在跳动,你感到很开心很兴奋吧?”多尔衮几近讥讽的声音冰冷的传到温霆的耳朵里。
温霆实在是搞不懂多尔衮到底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觉得身体痛得直颤,想起昨夜与皇太极的痴缠,一股锥心的痛就涌起来,可是那锥痛之下却有着那么多的渴望。不知是不是因为太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伤感,他好想和多尔衮溶为一体,这样似乎就不用他独力承担这份痛楚了。
他贴着多尔衮,仿佛要对方用力把自己抱溶,吸进他的身体里。他身体很痛,但他的心又很渴望,如果能在他的身上忘记皇太极,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吧?
多尔衮小心地抱着温霆的身体,总觉得他就要碎了、就要溶了,他温柔地抽送着,那种慢慢的、润润的、滑滑的、幽幽的动作令人依恋,令人有迷醉的感觉。
那低低的呻吟声好像儿时的梦呓一样令多尔衮沉醉。
多尔衮抱紧了温霆转身,将他往墙上推去。
“啊。”整个身体撞到墙上,温霆痛得呻吟出声。
“叫得好,我就要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多尔衮高声呼喝着,将温霆一条腿尽力上压,露出那在颤抖中一伸一缩的菊穴甬道,着力挺刺。
直到筋疲力尽,相拥而坐。
“今天夜里会举行篝火宴会,我要带你过去。”多尔衮说。
“我不去。”温霆拒绝。
“是吗?”多尔衮看着温霆道:“是为了避开八阿哥吗?我不准你再想着他。以后你就只属于我。如果日后看到你和他眉来眼去,或者想避开我,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让你的母亲生不如死。”
“你——”温霆一惊,赫然抬首盯着多尔衮。
“我要狠起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可以一死了之,但你的母亲该有多伤心啊。”
“多尔衮!”温霆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你始终是太善良了。不过好在本王也不是太奸恶,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刚好让你无可奈何的阴毒而已。”
夜晚的篝火宴会来临了,多尔衮扶着缓缓而行的温霆出现了,皇太极悚然一惊。多尔衮的心在笑,他就想看到皇太极这种表情。
宴席上众臣皆在大碗喝酒,高声唱歌,狂放起舞。多尔衮有意为之就更加疯狂。大家被他感染,点起夜火,围火而舞。更有人在那忽明忽暗的火焰旁做着那野合苟且之事,整个宴会渐变得迷乱旖旎。在这醉生梦死之境,皇太极似乎也不太在乎温霆了,身边左拥右抱好不醉人。
凝望着夜色中的皇太极,温霆第一次觉得心中苦涩,没有办法无所谓。
多尔衮忽然将温霆拉到夜火旁,嗤啦一声就将温霆的衣服全扯了下来。
火光之下是撼人心魄的□。
多尔衮笑意盈盈,刻意轻抚温霆的身体,刻意亲吻他身体中的□。
他的耳根,他的唇,他的颈,他的乳蕾。
轻抚他的肩,他的背,他的臀,他的阴部,他的股沟。
多尔衮就是要撩拔起温霆的□。
他真的撩拔起了温霆的□。
可是他不急,他继续着他的前戏。
因为,他看到温霆在忍耐。
极力的忍耐。
他要让温霆主动。
他要让另一个人听到温霆□的呻吟。
他要让另一个人听到温霆主动的渴求。
他要让另一个人看到温霆的春光无限。
可是温霆仍在忍耐。
这种忍耐真的是太辛苦。
温霆的身体在颤,牙在抖。整张脸都因为忍耐而变形。猛然,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推开多尔衮,向着夜火扑去。
他太辛苦,他觉得只有纵火而焚才可以解除这种身体与灵魂□的折磨。
可是,多尔衮拉住了他,将他紧拥在怀,附耳的声音太折磨人了:“只要你开口求我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温霆瘫倒在地,多尔衮适时地插入他的□。刹时间,汹涌澎湃如潮水冲击着人的身和心。
(大汗,您怎么了?您的手怎么出血了,来人啦,来人啦,快扶大汗回宫休息)
哈哈哈。多尔衮的心在笑,得意,狂妄,解恨的笑。
流光梦影
皇太极为什么会把温霆叫做霆儿,为什么会说出请你继续恨我或用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我这样的话?
多尔衮总觉得这话里含着他无法理解的感情,可惜他无法知道那一夜的真相。
那一夜,皇太极登上离岛时,夜已深了,冷风在吹。院中,居然还有灯光人影,那么寂寞孤单的倚在窗前。
看着那寂寞身影,皇太极深深的叹息,七年的相处真的会令一个人的心变得纠结,曾经无数次的警告自己,与温霆是没有未来的,若即若离的相处以为就可以令自己保有进退自如的潇洒。
可是那黄昏中,柳树下的相依而坐并不是空洞的,那是会留在心里的,会沉淀,然后堆积,突然有一天,会变成你不得不正视的一个存在。
皇太极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内心那不得不正视的存在的呢?
就是在那一整天发生的事情之后。
白天,前太子大阿哥代善宣布父亲的遗旨,宣布他成为新的大汗。晚上,他在自己的王府举行了盛大的家宴,他的福晋们,他的孩子们,他的谋士,武将,下属们都是那么的兴奋和开心,看着他们的笑脸,他的心突然有点痛。
这样的荣耀,这样的辉煌,那个人却分享不到。
那种心痛并不强烈,却经久不散。
他起身,夜已深,人已醉,他却脚步不停的赶往离岛。
如果不去,他没有办法制止住那份渐渐的,渐渐的,把自己的心,把自己的身体淹没的痛。
他在做什么?离岛上的那个人在做什么?
推门而进,倚在窗边的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的来临。
“你还没有睡吗?”皇太极轻问。
“睡不着。”温霆抬起头看着他答。
灯火太暗,皇太极看不到温霆眼中的神情,听着声音,有着落入无底深渊扯不回来的倦。
“为什么睡不着?”
“可能是焰火太亮,鞭炮太响吧。”
是啊,先前在自家的府上,皇太极曾命人燃放焰火炮竹呢。
恍然之间,皇太极有些冲动,好想唤一声‘霆儿。’好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有点痛,找不到药可救,怎么办?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温霆站起身缓缓道。
“我来看看你。”皇太极只能这样说。
“做了大汗还记得来看我,真的很感激哟。”温霆笑起来。
皇太极没有说话,放下灯笼走得更近。
四目相对,皇太极发出了声音。
一声幽叹,是后悔还是无奈?
他伸手抬起了温霆的下颌。
温霆的心一震,因为他看到皇太极眼眸深处的烈焰。一点一点凝聚起来的烈焰。他的心也跟随着这一点一点凝聚起来的烈焰而一点一点的颤,直到心的深处。
“你是来为我解开镣铐的吗?”
“就那么想解开镣铐吗?”
“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食言。”
“一直是怀着对我的希望活着的吧?”
“除了你,也没有别人能给我希望。”
皇太极暗叹,是啊,在温霆的人生里根本没得选择。或许每一次的欢好也是因为没得选择而不得不为之的吧。
“解开了,是不是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问出这句话,心有些痛。
“我能去哪里,我只是想侍奉母亲罢了。”
“在这里七年,一定很寂寞吧?”
“有你陪我,还好。”
沉吟半晌,皇太极说:“如果我不想解开你的镣铐,你会怎么想?”
“你?”温霆脸色骤变:“你——”
皇太极看到温霆的神情还真的觉得有些意外:“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反悔?你一直都这么相信我?”
温霆没有回答,只是问:“以后你做了大汗,就不能经常来离岛了吧?”
“你希望我来吗?”
“我能要求你吗?”温霆淡笑。
“我现在就给你权利,那么你会要求我吗?”
温霆仰望夜空喃喃的说:“现在的我,只要求你解开我的镣铐,将我父亲的遗骨归葬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