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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金锁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应付这个问题,没有瞧见永琨看了她一眼。
吴扎库氏问道:“这事儿也是你使钱打听出来的?”
“哪儿啊,今天令妃领着她带了一群宫女去逛御花园,那个格格直接就把‘把草问’三个字念出来了,满宫都传呢,听说后来令妃还拉了那个格格到一边儿去说了一阵儿悄悄话,也不知道说的什么,然后五阿哥和福尔泰就出现了。”这些话永璔没有打听出来,葛金锁可是一清二楚。
弘昼准备稍后就给派去济南的人去信,这才不到半个月,人肯定是回不来的,多查点儿东西也不要紧。
“他们说什么了?”永璧追问。
永璔想了想,简化了一下语言道:“似乎是说了射中那个格格的过程,五阿哥还说什么‘最美丽的小鹿’,额娘,她娘才死了不到半年,那个格格今天就穿着艳丽的旗装在御花园里乱逛,后来还跟五阿哥福尔泰和令妃在那个亭子里喝酒吃肉,气氛热烈的不得了呢,真是个不孝女!”
吴扎库氏的房里再次哗然,大清重孝重礼,就算是已经出了热孝,穿太鲜艳的服装也是会让人诟病的,再者,庶母同大龄的儿子,妃子同臣子的儿子竟然同桌而食,四个人的年纪没有一个是在七岁以下的,实在是不像话!
弘昼咳嗽了一声,屋里静了下来,下人们识趣的离开了,葛金锁也同他们一起告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时候永琨单独去了一趟弘昼的书房,和亲王夫妇和永琨见了葛金锁,葛金锁就指天发誓她家小姐是个才女,至于守孝和礼数方面的问题,她实在不知道小姐在想什么。
后来弘昼就打发人去请了纪晓岚,时值纪晓岚正管着礼部事宜,又得乾隆信任,要认女儿,必是要问他的意思的。
几日后,和亲王府的主子们就都知道了,乾隆即将多一个从民间认得“义女”还珠格格。也知道了期间皇上想承认亲身女身份和把她的级别定为和硕格格的身份的事,自然也知道,都庆幸那些都被纪晓岚驳了,不仅把她弄成了个可进可退“义女”,连格格这个身份,都是只有封号没有品级,这个浮动程度可就更大了,宗室里没嫁的闺女,可都能成为“格格”!
葛金锁自打从圣母娘的身边儿逃开,就有心想帮这里可怜的皇后做些什么,现成儿的资源不就在身边么?
于是,在知道小燕子的身份即将被确定,而在此之前皇后肯定要询问的时候,就小心翼翼的向吴扎库氏开口了——她看的出来,吴扎库氏可不是谁得宠她就向谁的,骨子里她还是坚持正统的。
“福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她瞧着吴扎库氏的身边儿只剩她一个人了,开口道。
吴扎库氏看她一眼:“说吧!”
葛金锁应了,开始斟酌的怎么说服吴扎库氏去劝一劝皇后:“我随来京城没有多久,但是因为想给前主子找门路认亲的缘故,所以也打听到不少皇家的事儿,皇后娘娘跟皇上的关系似乎……”
吴扎库氏笑:“我当什么事儿,这不是什么秘密,怎么了?”
葛金锁松口气继续道:“我也不是为前主子担心,我是想,听得这些日子的消息,皇上似乎对她十分的喜欢,可是皇后娘娘是重规矩的,这自是应当的,只是怕皇后娘娘因为要教育她的缘故,再得罪了皇上,估计她也会把皇后娘娘的苦心当成了敌意,会给皇后娘娘平添烦恼。”
吴扎库氏沉吟了一下:“你说的倒也是,可以皇后娘娘的脾气,怕是断不会不去查问的。”她没有说出口的是,自打令妃受宠,皇后几乎是令妃说是的她都说不是,那个“遗珠”在皇后看来几乎已经跟令妃是一边儿的,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放过的。
“查问自是应该的,我只是想着,福晋您可以去劝一劝皇后,皇上若认了她,皇后娘娘就是嫡母,犯不着因为子女的教育问题,再跟皇上……”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因为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她的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了,终究你是个念旧情的,可你说的也不错,皇后娘娘教育了她,也许并无心与她结什么仇怨,可是你怕她不这么想,对么?”吴扎库氏很满意葛金锁的态度,念旧有分寸,也很会为新主子在上头的眼里加分,这个丫头果然是个心好的。
葛金锁见吴扎库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笑了:“福晋果然聪明,您不知道,我老怕您误会我了!”
吴扎库氏拍拍她笑道:“没事,咱们王府可不是急脾气,有话慢慢说就是。”
第二天,吴扎库氏就递了牌子进宫见了皇后娘娘,把劝诫的话说了,皇后很感激,自不必提。
这天,令妃陪着小燕子去见乾隆和皇后,乾隆和皇后端坐在桌前,乾隆面带微笑,皇后却非常严肃。小燕子一见到皇后,心里就七上八下,充满不安。她觉得,如果说她在宫里有什么敌人,那就是这个皇后了。她硬着头皮上前,胡乱的屈了屈膝。
问:
“你们叫我?”
皇后脸一板,看了令妃一眼,正欲开头训斥,她身后的容嬷嬷轻轻碰了她一下,反应过来之后,先前欲出口的话在口中转了几圈,看向乾隆柔声道:“皇上,臣妾没有见过这孩子的娘,她娘亲当年见您的时候行的礼标准么?也是‘你呀你的’叫您的么?”
乾隆一愣,回忆了一下当年那个温文有礼,出语谦逊的女子,再看眼前小燕子的礼数和话语,心里就有些别扭了。
令妃一瞧乾隆的脸色有些别扭了,连忙拉了小燕子一把:“教你的礼数怎么都忘了?见了皇上皇后,不能用‘你们’两个字的!”
小燕子一呆,心说你什么时候教我了?
“那……不是‘你们’,是什么?”
小燕子本就长得浓眉大眼,可爱型的,这么一呆,看起来更可乐了,乾隆心里头那点儿软肉被挑了起来,连忙替‘女儿’圆场:
“慢慢教,慢慢教!”他看了令妃一眼,眼光却是柔和的。“你累一点,一样样跟她说明白!”
“是!”令妃应着。
乾隆又看了看皇后道:“皇后,雨荷当年虽然知礼,但毕竟没有进过宫,小燕子就没学过,再加上紧张,想必是还不适应,过些日子你看就知道了,令妃肯定能把她教好的。”
皇后惊喜交加,没料到第一试验软语居然有这种效果,瞄了一眼有些忐忑的令妃,心里偷笑,这是你自己应下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小燕子!你坐下!”乾隆说。
早有宫女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让小燕子坐下。
乾隆就和颜悦色的说:
“今天,朕和皇后叫你过来,是因为关于你的身世,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需要你说说清楚!这些疑问弄清楚了,你就是朕的,还珠格格了!”
小燕子的心猛的一沉,睁大眼睛看着乾隆。疑问?弄弄清楚?这些“疑问”弄清楚了,管他什么“还珠格格”“送珠格格”,我都不是了!这怎么办?
或者,干脆招了!把真相说出来算了!她心里想着;眼珠转来转去,正好接触到皇后的眼光,那眼光似乎不怀好意的瞪着她,似乎在说:“看我揪出你的狐狸尾巴来!看你的脑袋还保得住保不住!”小燕子的心,“砰”的一声,几乎跳出喉咙口。我才不要被你逮住!
我一定一定不能被你逮住!她咽了一口口水,看着乾隆:一“是!皇阿玛尽管问!”
事实上,咱们的皇后娘娘正沉浸在方才的幸灾乐祸里呢,只要令妃吃瘪了,她管一个小燕子的事儿干什么!
“有没有告诉你,朕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乾隆柔声问。
小燕子神色一松,慌忙说:
“有啊!她说,皇阿玛为了躲雨,去她那儿‘小坐’,后来,雨停了,皇阿玛也不想走了!‘小坐’就变成‘小住’了!后来……”
乾隆震动了,在两位后妃面前,“提起往年韵事,也略有一些尴尬。就忙着打岔,掩饰的咳了一声:
“正是这样,避雨,避雨。没错!”
皇后的脸色很不好看,舌头在嘴里绕了几圈,努力的放缓声音:
“皇上也真是,孝贤姐姐也不是不能容人的人,当年若是要这孩子的娘,应该记档的,草率的住在她娘的那里,累的这孩子从小就没有爹,甚是可怜,也不知道小燕子是什么时候离开济南,什么时候到北京的,讲着这么一口道地的京片子,臣妾竟听不出一点儿山东口音呢!”
令妃说大话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虽然有不少地方跟原著有些相似,
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有些还是不一样的
正因为这样,所以篇幅才会稍长了一些
不写这些的时候篇幅还会回归原来的 皇后毕竟也是大家闺秀出身,一开窍接下来的就顺利多了,乾隆听得皇后如此一说,心里没有消除干净的别扭转化成了狐疑。
小燕子糊里糊涂的,还没有反应过来,了解乾隆的令妃就有些急了:“想必是这孩子的娘,知道这孩子以后要来北京,怕她一口山东话在北京不行,请了个老师教了她吧,是不是啊,小燕子?”一边说一边朝小燕子使眼色,暗怪自己粗心没有注意到这个。
“啊?是是是,我娘从小就给我请了一位老师,教我说北京话,我到现在才知道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原来,她早已知道,我可能有一天,要到北京来,要说北京话!”小燕子是那种你给她一个借口,她能引申到天边儿的那种人,此刻自然也明白过来是自己的口音漏了馅儿。
乾隆正要感动于雨荷的用心,忽听皇后又道:“哎,也不知道是京片子比较好学还是这孩子聪明,臣妾也学着说过咱们关外那边的汉话,可总觉得别扭的很,似乎是没那个语言的场合,怎么学都不对味儿。”
一席话把乾隆的感动和令妃的一句“用心良苦”噎住了,是啊,就算有老师教,山东又不是京城,到处的人都说京片子的,怎么就说的如同从小在北京长大一般?
乾隆心里就悄悄了埋下了个刺,不动声色的道:“唉,朕好多年没去过山东了,讲几句山东话给朕听听吧。”
小燕子愣了愣,心里一阵窃喜。要考我山东话有什么问题?柳青柳红都是山东人呀!卖艺的时候,我还常常装成山东人呢!想着,便脸色一正,用山东腔拉长声音叫卖起来:
“包干,馒头,豆沙包……又香又大的包干,馒头,豆沙包……热呼呼的包干,馒头,豆沙包……”
宫女们拼命忍住笑。
乾隆和令妃对看,有些啼笑皆非。令妃悄悄的松了口气。
皇后听得眼睛都张大了,吴扎库氏劝诫她的话被她不假思索的抛到了脑后,接着她就尽在有急智的小燕子面前“吃亏”了。
而小燕子,则是因为声称“没钱要去卖艺”、“夏雨荷教她学功夫保护自己”、“我就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