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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在充满阴私的宫廷中长大的永琪其实在私密的这方面事上并不单纯,也有见过宫里的太监做侍卫们的男宠什么的,但是在下位的都是些什么人?心高气傲的他如何能接受福尔泰那般的对待他?连带着整个福家也恨了起来。
前些日子,福家爆出的塞娅给尔康戴了绿帽子的事,让他十分痛快,还为此在府中再次大醉了一场,没想到不过几日的功夫,他的侧福晋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维护她的情夫——也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奸夫也不一定——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你是风儿我是沙!
永琪听到这些的时候,脑子嗡嗡直响,他似乎可以预见了自己的将来,跟那个让他快然大笑的福家人一样,他头上的帽子也绿了,而含香,则是大着肚子跟眼前这个人你侬我侬!他爱新觉罗永琪,将成为北京城的新笑柄!
脑袋里乱哄哄的他,压根儿没有听到胤禛给了含香一个二选一的机会,只看到含香和蒙丹在“深情对视”,他突然有点理解福尔康当时的感受了,被带绿帽子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会令人哄笑,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可就是理智尽失了……
一个念头,防范于未然,就令他迅速抽剑,将这对奸夫淫妇,捅了个对穿!
看着永琪缓缓的抽出带血的剑,押着蒙丹的人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蒙丹扑通一下,躺在了地上,含香也因为没有了支撑,倒在了蒙丹的胸口上,两个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带着无法置信的神色。
这一幕变故,就是心思缜密的胤禛也没有料想到。
但他也并不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迅速的指挥人,一拨去宫里报信,一拨快马撵回阿里和卓,而他们则是在原地等待,顺便看着永琪不让他逃走。
阿里和卓没有走多远,被快马追回来的时候,一看地上躺的是已经开始僵硬的女儿和蒙丹,整个人都傻住了。
乾隆在宫中听说此事后大发雷霆,话说尽管这事儿确实是阿里和卓做的不地道,但是永琪这货也不看看人家的身份,那是说杀就杀的么?
无奈之下,为了安慰阿里和卓,只得夺去了永琪的贝子身份,厚葬了含香,阿里和卓这一趟来本来是赔罪求和的,没想到反过来,吃亏的成了大清国。
永琪犯下的这桩案子;朝廷就算想遮也遮不住,不出半天的功夫;全京城的人就又有了谈资。
和亲王府自然也不例外;忙忙碌碌的嫁女筹备过程中;竟然有这么多有滋有味的谈资,不得不说,这位他们疲惫的生活中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和珏与阿必达的婚期定在了十月,距离现在已经只有近两个月了;这让吴扎库氏十分舍不得,可是错过了阿必达,下一个合适的人选就不知道上哪里找了;她使劲儿的给和珏教授管家御人等各项她自己打磨了三十多年的本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怎么去对付阿必达的那些个通房。
吴扎库氏传授的管家御人等经验,和珏十分的受用,不得不说,古人的智慧真的十分伟大,但是一听到“通房”这样的字眼,她就很不自在。
身为一个现代人,和珏和大多数女性一样,有自己的高傲,你不喜欢我,就算是我喜欢你,我也懒得去缠你,那没意思,显得我多贱似的,所以,她打定了主意,阿必达爱喜欢谁喜欢谁,找谁就找谁去,她统统都不管,只当是在古代换了另一个地方生活便是了。
可是吴扎库氏的有些话,打动她的念头,为什么,不去争取一下呢?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她怎么知道阿必达不会被自己慢慢的吸引呢?感情有一见钟情,但是也有日久生情啊!
但是,她还是觉得放不下那个身段,说实话,实在是不想成为那种没有男人就活不成,或者为了个男人就要死要活的人啊,真是愁死人了!
她心中这么想,脸上就不自觉的带出了愁闷,没有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这些,都被筹划这起婚事的和亲王府的男丁们看在了眼里。
这天,和珏正偷空欣赏现任怡亲王弘晓临摹的他亲爹的书画想要排解排解郁闷,永琨却突然现身把他拉到了弘昼的内书房。
除了参与的和珏与和亲王父子五人,没有人知道书房里谈论过什么内容,下人们只知道,和珏郡主打那天以后,就整日里笑容满面,福晋提起婚事的时候,脸上也会泛起羞涩的笑容了。
这个时候,宫里的太后却又坐不住了。
她几乎是每一年都要去五台山礼佛的,今年还没有去,而且去年还提前回来了,宫里宫外与皇家有关的人,发生了大大小小的许多事,有些事在外人听来都不可思议,更不用提处在这些人中的太后了。
皇帝瞎认了了个女儿,引出了一大堆事,好好的一个五阿哥被弄得跟着了魔似的,还杀了回疆公主,宫里的后妃又生下一个怪物,皇帝的亲闺女居然孝期失贞还怀了孕,这些对于迷信的太后来说,一口咬定了是佛祖怪罪皇家诚心不足,降下来的罪孽,非要在这个时候去五台山礼佛去!
她还要乾隆跟永琪跟着她去,在五台山住上几天,清清身上的浊气,乾隆标榜大孝子,自然应允,永琪可没有说不的机会。
晴儿有些为难,她想要出席和珏的婚礼,可是太后却突然出了这么个幺蛾子,她该怎么办?
桂嬷嬷看出来了,悄悄的报告给了太后,谁想太后还挺知趣,拉着晴儿的手道:“哀家知道你这么些年来好容易有这么个知心的姐妹,自然想参加她的婚礼,所以,这一次你就不用陪哀家去了,哀家身边有人照顾的。”
晴儿一听当然很高兴,但是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不是白过的,分寸她还是拿捏的准的,于是撒娇道:“老佛爷,多谢您这么疼晴儿,可是晴儿也不能不懂事,和珏的婚事在十月,现在才八月,晴儿可以先服侍老佛爷到了五台山,再回来参加婚礼,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晴儿实在是不放心啊。”
太后听了这话,哪里能不高兴?
于是八月底,太后,乾隆,晴儿,永琪,就踏上了上五台山的路程。
和珏可没光顾着自己乐呵呢,她给弘昼咬了耳朵,使人把三阿哥永瑍也弄到互送的侍卫中去了,这么好的接触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一路浩浩荡荡的人马开向五台山,自是引人注目,但是皇家的护卫不是盖的,自然是天衣无缝的那种,而这一路上,晴儿因为和珏的托付,也还算比较常接触永瑍,对这个不是很爱说话,但是心思细密,做事又十分到位的三阿哥永瑍,渐渐有了更大的好感。
永瑍更觉得这个晴格格十分不简单,其实原本他就觉得能在太后身边那么久,盛宠不衰的女子绝非泛泛之辈,但是晴儿带给他的,仍旧让他感到震惊和心动。
终于一路平平安安到了五台山脚下,无论是主子还是护卫们,都松了一口气,但是五台山是佛家圣地,既然是要诚心诚意来礼佛的,自然得走着上山。
乾隆和晴儿就搀扶着太后往山上走,永琪恹恹的跟在后面。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众人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正准备坐下来休息,一大群的黑衣人不知道从路旁林子里的什么地方窜了出来,许多侍卫们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场面登时一片混乱,侍卫首领们在大喊:“不要乱!抓刺客!保护皇上和老佛爷!”
太后和晴儿都没有见过这个场面,几乎被吓坏了,永琪见表现的机会来了,立刻抽剑护在乾隆的面前:“皇阿玛,儿臣护驾!”
乾隆气得差点没一脚踢飞他:究其根源,这事儿还是你惹的祸吧,如果不是你魔怔了,太后也不会想到来五台山,刺客也不会找到了空子!
侍卫们将众位主子围成了一个中空的包围圈,在外围与黑衣人群战斗,但是没有想到的是,黑衣人并没有全出来完,正当大家都以为解决乱党只是时间问题时,又有两个黑衣人飞身而出,分别向乾隆和太后刺过去!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居然没有蒙面!
待乾隆和永琪看清楚向他们刺杀的没有蒙面的人的样貌时,两个人都呆住了,那分明是小燕子!
小燕子的影响力显然十分巨大,巨大到永琪不自觉的丢下了手里的剑,就要往她身上扑,放佛没有看见小燕子手上的利器,乾隆显然注意到了,大吼道:“永琪——”
但是已经晚了,小燕子的剑,穿透了永琪的胸膛,永琪的嘴角流下一丝血迹,有力无气的问:“小燕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小燕子果断抽出了剑向乾隆杀去,一边动作一边回答:“谁是什么小燕子,本姑奶奶姓方名慈,今天就要报了你这个狗皇帝杀我父母之仇,纳命来!”
永琪胸口的剑一被抽出来,就直接见阎王去了,到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乾隆的功夫虽然比小燕子的高,但是手中没有利器,而且小燕子的功夫竟然比之前要突飞猛进了许多,一时还是措手不及,两个人缠斗在一起。
那边,刺杀太后的,正是箫剑,晴儿此时却不在太后身边,太后虽然老胳膊老腿,居然能在危急关头,躲闪了许久,再加上太后身边的护卫多,箫剑也没能立取太后的性命。
忽然之间,他感到身后的压力小了许多,又听见乾隆叫永琪,猜想永琪要么被伤,要么被杀死了,其实他的本意,也是为小燕子多牵制些侍卫,因为小燕子那张脸,对那对父子来说,一定有很大的影响,此时效果一出,他的手下就不需要留情了,正欲出杀招,却觉得心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柄箭已经穿胸而过了。
他撑着最后的力气,扭头想去看看是谁动的手,却只看到他背后,晴儿忙不迭的松开手,整个人吓的浑身发抖:“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箫剑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有说,伟岸的身躯就那么倒在了地上……
晴儿的女声和所说的话十分的不相配,引得跟乾隆缠斗的小燕子往那边看了一眼,正巧看到箫剑倒地,疯了似的飞过来:“你杀了我哥……我要杀了你……”举着剑朝晴儿飞刺而去,却在临近晴儿的时候,被抹了脖子,跌落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晴格格,你和老佛爷都没事吧?”杀了小燕子的人,正是永瑍。
晴儿还沉浸在初次杀人的恐惧中,一个劲儿的哆嗦着喊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永瑍无奈之下,一个手刀下去,打晕了她。
众黑衣人一见箫剑和小燕子死了,立刻做鸟兽散,危机,也终于解除了。
乾隆顾不得理会已经死的永琪,赶紧跑过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太后道:“皇额娘,您没事吧?”
太后扶了扶老腰,拍着胸脯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哀家没事,永瑍,晴儿怎么样了?”
“回太后,只是受了惊吓,让太医开点压惊的汤药应该就没有事了。”永瑍道。
“那就好那就好。”
乾隆觉得十分的愤怒,一年之内,他居然遭遇了两次刺杀,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这一次竟然是在这么多侍卫的情况下被弄得如此狼狈,就走上前去,恨声道:“朕倒要看看,小燕子的哥哥是什么人!”
说着就要弯腰去拉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