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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之小姐难伺候 作者:冬日暖歌(晋江vip2012-11-04完结,金锁)-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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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净空,弘昼立刻红了眼眶,走前几步抱住葛金锁哭道:“女儿啊,为父找的你好苦啊!”
  
  “哈?”葛金锁、吴扎库氏和永琨同时傻眼。
  
  被抱住的葛金锁不自在极了,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时代啊,你别陷害我好不好!
  
  “王爷,您…您先放开我…有话慢慢说…我…我知道我跟婉公主长的像,可是您让我充婉公主是不是回府里再说?”
  
  “是啊是啊!”吴扎库氏和永琨在一旁猛点头!
  
  屋里的四个人都没有注意到,街上已经由远至近慢慢的喊起了“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格格千岁千岁千干岁!”,抽风的弘昼充分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弘昼一听他们认为他把金琐当成了和婉,立刻不愿意了,放开金琐冲妻儿喊道:“什么把她当成婉儿,她就是本王的女儿!”
  
  吴扎库氏不以为然道:“好了王爷,我知道皇上认了个女儿你不大乐意,也想认一个‘义女’凑凑热闹是不是?左右我也挺喜欢这孩子的,我们挑个日子办就是,干什么这么急儿吧荒的跑来?”
  
  “是呀,我相信大哥他们也不会反对有个妹妹的!”永琨连忙赞同。
  
  “什么‘义女’!她是我亲生闺女!”弘昼暴吼,一室寂静!
  
  也亏得了乾隆和小燕子已经到了楼下,楼下的人声鼎沸给弘昼童鞋打了掩护,不然整条街都听得到他的声音了。
  
  葛金锁反应最快,直觉就是四个字:太狗血了!忙拉住弘昼压低声音道:“王爷,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这个玩笑可开不得!”你媳妇儿要是讨厌我了,我还有活路么?
  
  吴扎库氏脸色有些难看了,她与弘昼三十多年夫妻,弘昼是不是在耍宝开玩笑她自然清楚,可是如果弘昼就这么把葛金锁认了,以后她的脸往哪儿搁?
  
  满京城的贵妇都知道她吴扎库氏三十多年盛宠不衰,弘昼的孩子只有两个不是她所出,其中一个早夭,另一个就是母亲早亡的永瑍,这两个都是弘昼的妾侍耍手段生出来的,吴扎库氏虽讨厌这两个妾侍,但她深知孩子是无辜的,永瑍跟她的感情很好就是证明,为此,弘昼对她是又愧疚又敬重,可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亲生女儿,岂不是要让她成为上流圈子里的笑柄么?
  
  永琨瞧着他额娘的脸色不好,于是小心翼翼的问他阿玛:“金琐是从济南来的,难不成,阿玛您在济南的大明湖畔也有一个‘夏雨荷’?”
  
  弘昼不假思索拿脚踹:“屁!你老子我才没什么‘夏雨荷’,她是额娘的亲闺女!”
  
  “啊?”其余三人第三次变傻。
  
  永琨扭头看他额娘:“额娘,您生的闺女,您啊什么?”
  
  吴扎库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还想知道呢,爱新觉罗弘昼,你给老娘讲清楚!”她隐隐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了。
  
  弘昼叹口气,拉着众人坐下来:“说来,已经是十六年的事了——”
  
  “喀什汗!把他们都拿下来!”
  
  “喳!”
  
  窗外突然传进来非常大声的问答,熟悉的名字“喀什汗”让弘昼和永琨父子俩一怔,弘昼的话被打断了,父子俩对视一眼:喀什汗是乾隆的护卫之一,出什么什么事要他亲自拿人?下命令的是哪一个?
  
  于是,刚坐下的众人走到了床前,将窗子拉开了缝隙,仅能看清楼下的大致情形,这一瞧,几个人立刻就把“认女”的事抛在了脑后,津津有味的看起热闹来了。
  
  葛金锁虽然满腹疑惑,可是圣母娘和鼻孔君的相见时刻,怎么能错过呢?将疑惑抛到一边,开始看戏。
  
  只见楼下一个大汉率了一队高手,将柳青柳红团团围住……
  
  紫薇被侍卫拖着走,她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嘴里凄厉的喊着:“皇上……折扇是我的,“烟雨图”是我的……夏雨荷是我娘呀……”
  
  葛金锁瞧着和亲王夫妻和永琨看的专注,适时的发出一声惊呼:“咦,原来宫里的真不是她!”
  
  其他三人听了,吴扎库氏道:“这么说,宫里那个格格,果真是假冒的。”
  
  弘昼冷笑道:“看来皇兄认得这个女儿,可是个‘名副其实’的‘义女’啊!”
  
  “管他认得‘副不符实’呢,阿玛你别认错就行了!”永琨笑嘻嘻的道,又被他阿玛瞪了,葛金锁叹气,她也希望如此啊,这是“还珠格格”啊,不要把主角跳向她这个“无辜人氏”好吧?
  
  楼下,被侍卫拳打脚踢的紫薇已经吐出了血,方才发号施令让喀什汗抓人的福尔康翻身落马,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侍卫: “住手!不要打!”
  
  侍卫停手,惊看尔康,心说你怎么一会儿一变啊,真讨厌!
  
  紫薇抬起头来,看着福尔康。她满面是伤,嘴角带血,但是,那对盈盈然的大眼睛,清清澈澈,凄凄楚楚,带着无尽的苦衷和哀诉,瞅着他。她挣扎着爬向他,伸手抓住他的衣摆:“告诉皇上,请你告诉皇上,‘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皇上的诗……写给夏雨荷的紫薇说到此处,不支的倒在尔康脚下。
  
  尔康大震。她知道皇上的诗,还能背出这首诗!
  
  另一边,因为柳红是个女子的缘故,侍卫们对她的重视不如柳青,所以柳红一面打一面顾着紫薇,一看紫薇不动了,以为紫薇已被打死,勉力跳出包围圈扑奔上前喊道:“紫薇,你不能死!小燕子还没有给我们任何的交代,还没有告诉我们她怎么成了格格,从济南来寻亲的不是你么?”
  
  尔康更加惊疑。小燕子?济南?寻亲?
  
  此时,福伦勒马过来:“尔康,到底怎么回事?有个疯女人吗?”
  
  尔康怔怔的看着脚下的紫薇和柳红,回头看看福伦,当机立断的说: “阿玛,事有可疑,我把她们都带回府里去,再慢慢审问!”
  
  福伦点头。
  
  柳红一听要把他们带到府里而不是牢里,急忙朝尔康喊道:“我哥,那边的是我哥,你们别抓他!”
  
  尔康皱皱眉,叫喀什汗停了手,柳青依然被打的鼻青脸肿了。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前面的乾隆踌躇志满,一脸的笑,对于身后的打斗争吵,一点也不知道。对于有个和自己关系密切,可能是他真正的“沧海遗珠”,正被自己的卫队打得半死,更是连影子都没看到。他兴高采烈的接受着群众的欢呼,心底涨满了喜悦和欢欣。但是,那被层层队伍簇拥着,包围着的小燕子,却不知怎的,似有所觉,频频回顾,微笑里透着不安。“好像有紫薇的声音……”她想着。往前看,仆从如云。往后看,卫队如山。往左右看,群众如蚁。那儿有紫薇?
  
  小燕子用力甩甩头,甩不掉紫薇的影子。紫薇,这是暂时的!等我保住了脑袋,等我过够了“格格瘾”,我会把你爹还给你的!一定,一定,一定!
  
  群众仍一路拜倒,高声呼叫着:
  
  “恭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恭祝还珠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



金琐被升紫薇自降



  
  酒楼里的人和街上的百姓目送乾隆带着小燕子离去之后,弘昼伸伸懒腰道:“倒是跟我派去济南的人查的是一样的。”
  
  吴扎库氏闻言问:“你什么时候派人去济南的?”
  
  “呃——”弘昼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就在见到金琐那天,她说她是从济南来的时候。”
  
  “那时候你就开始怀疑了?好了,左右现在热闹也没得看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吴扎库氏有些不满弘昼的隐瞒,但是还是想要耐着性子听完他的解释。
  
  弘昼瞧着也是一脸疑惑的葛金锁和永琨道:“金琐,你原姓葛,癸亥年二月生的,八岁的时候被卖到了夏家是么?”
  
  “…啊?是…”葛金锁心说我怎么知道金琐原来姓什么,什么时候生的?
  
  “咦,跟我一个月诶,不知道咱俩谁大。”永琨感兴趣的道。
  
  弘昼叹口气:“你们俩是一天生的,她是你的孪生妹妹……”
  
  葛金锁:“……”非常狗血的桥段,话说“我”是怎么丢的?
  
  永琨:“……”
  
  吴扎库氏:“……我这个当额娘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多出了个女儿?说清楚!”
  
  “夫人哪,你可还记得十六年,我们去过一次济南?……”
  
  原来,十六年前,既是乾隆七年的时候,因为头一年乾隆去了济南的大明湖,回北京后有一次跟弘昼回忆起那边的景色,说的弘昼心痒难耐,于是就在第二年五月带着吴扎库氏和简单的随从去了大明湖。
  
  本想好好的游玩一下,谁知道刚到济南没几天,吴扎库氏就开始狂吐,经验丰富的她知道自己这是怀孕了,弘昼请来了大夫,确诊了,也开了安胎药。
  
  外地本身的条件就不如家里好,虽然觉得可惜,但是一家人想要回京城让吴扎库氏好好待产,没想到竟然出不了门,吴扎库氏这一吐就没有停止过!
  
  无奈,他们只好在济南住了下来,一应缺的东西从京城送过来,产婆奶妈倒是不用急,没想到的是,吴扎库氏竟然早产了,乾隆七年二月十六,吴扎库氏就开始生产,可是准备好的可靠的稳婆什么的都还没有到济南呢,只得应急从济南城里找了稳婆。
  
  顺利的剩下一个男孩之后,吴扎库氏已经没多少力气了,她是生产惯了的,知道力气要用到什么时候,哪里想到肚子里还有一个?虽然经历了波折,到底是在昏迷中凭着本能又生下了个女儿,弘昼正为这个小女儿高兴呢,产房里传来消息,吴扎库氏情况不太好,慌得弘昼连忙将女儿塞进一旁的人手里,顾不得产房忌讳只说,冲了进去……
  
  吴扎库氏最终当然是有惊无险的,可是松口气下来的众人却发现,后生下的小格格和一个临时请来的稳婆不见了!
  
  弘昼悔恨之极,只得先嘱咐跟着来济南的几个下人封住嘴,不要告诉吴扎库氏还有一个女儿的事,忙忙的跑到济南府的主事者哪里要他们寻人,济南府的主事者知道弘昼的“恶名”,何况丢的又是宗室女,如何不重视?
  
  可又有什么用呢?大海捞针啊!
  
  日子一天天过去,稳婆找不到,女儿也找不到,弘昼急的头发都快白了,整日忧愁之色不离面,又不怎么沾家,吴扎库氏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女色”而忧愁和不沾家,强烈要求快点儿回京。
  
  无奈之下,弘昼只好留下两个自己的心腹继续寻找,带着众人回京,到京后,跟着去的仆人全部被再次下了封口令,并往远处打发,可是他们都是有人监视着的,包括唯一一个没有被打发的吴扎库氏身边的周嬷嬷。
  
  而这些监视的人,确实当年他皇阿玛留下来给他的粘竿处。
  
  十几年过去了,弘昼一想起他那没缘的女儿,心里就跟虫咬的一样,常常看着自己抱过一次小女儿的手,骂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小心,丝毫不敢让吴扎库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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