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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摇头,已经选择了和篮球没有关系的职业,可是还是脱不了这个圈子,泽北、流川都想打NBA,一个是没成熟的孩子,一个是不把俗事放在眼里的少爷,仙道觉得自己象保父。
流川蜷在沙发上看资料,看得眼睛闪亮闪亮,那些名字、资料鲜活地在眼前蹦跳,那个超级球员的世界是他未来的世界。
“泽北想进哪个队呢?”流川终于看完了资料,像一只餍足的猫一样满足地展了展身体,然后继续趴在沙发上,抽了抽鼻子,仙道在煮泡面。
“西雅图超音速吧,现在球员都想到西部联盟去,和乔丹身在同一个时代是悲哀的,要是再身在同一个赛区就是悲哀的极至了。”
“错过和乔丹交手的球员才是悲哀。”
仙道端上两碗泡面,“快吃,我打工要迟到了,走的时候锁上门就好了。”
流川吸吸胡胡吃着泡面,忽然转头将目光放在门上,门口响起转动钥匙的声音,门打开,泽北满脸雀跃地站在那里,“我回来了!”
泽北显然也没想到会看到流川,“咦,流川君,你怎么在这里?”
仙道的惊讶不小于泽北,“泽北?你不是回日本过新年去了?”
“回去过了圣诞,我想仙道一个人在美国过新年会孤单,所以我回来陪仙道哦。”泽北笑容可掬。“我买了寿司和年糕哦,流川君也一起吃吧。”
“我吃好了。”流川一推碗,连汤也喝得干干净净。
泽北将外卖的食物放在盘子里重新捧出来,“吃泡面啊,一定又是仙道的主意,他只会煮泡面。”
仙道叉了一个寿司送入口中,“什么都不会煮的人没资格说我。”美味的感觉还不及体验,仙道跳了起来,“要迟到了!”他一边套外套换鞋一边叮嘱,“在家里要锁好门,打游戏不要打太晚,帮我照顾流川,啊,我走了。”
流川看着仙道风一样刮出去,又探头进门问,“流川,明天你还不回学校吧?”
流川点点头,仙道簌地缩回去走了,忙得兵荒马乱的样子。
泽北忍着笑吃东西,“很好笑吧,仙道这家伙不到最后一分钟不肯出门的。流川,你过来找仙道干吗?”
“打球。”泽北和流川在青年队里做过队友,对他惜言如金的作风已经习惯了。
“对啊,你们都是神奈川来的,流川和仙道也交过手吧?和仙道打球很有意思,无论我怎么进步,和仙道比赛最漂亮的球永远是他打进的,很厉害吧!”
“最漂亮的球?”
“是啊,”泽北咬着寿司比划,“这样,这样,然后这样,球才出手,怎么样,很有想象力的打法吧,仙道球入篮时我都呆了,很帅很帅。”
“他赢了?”流川不相信,泽北身体条件好,悟性高,又一直没有放下篮球,仙道如果可以打赢泽北,难道和自己比赛时没有尽全力?如果是这样,就宰了他,把他剁成八块,流川暴力因子开始活跃。
“嘿,那个人,只要打得高兴了就不记得输赢,怎么可能赢我?”泽北还是很骄傲的。
“不记输赢?”流川皱眉头,是这样的吗?
“流川没接过他的球吧,一开始很不习惯的。你停下来等他传球给你可总是要跑去抢。后来就知道了,仙道那个家伙呀,他根本不需要你去接他的球,你只要自己往想去的地方跑,球就会落下来了。那个家伙还常常会吓人一跳,那个球就落在我和对方的中间,两个人都伸手去接,我正好够到,那个矮个子的家伙就眼睁睁看球被抢走,只差一个指尖的样子,仙道一定是故意的,他觉得这样很好玩,根本不把输赢记在心上,打得高兴就乱来的家伙。”
流川看着泽北兴高采烈地说着,比比划划,他说的是流川陌生的仙道,流川很迷惑地在心里重新塑造仙道的样子,那个男人是变色龙吗,无法了解啊。
25
泽北在飞机上睡了一觉,又时差还混乱着,兴奋得一双大眼直转,“流川,你打斗牛吗?”
“打。”当初仙道找来神为流川特训的时候打的就是三对三。
“太好了,乘着仙道不在,我叫上米勒,咱们去斗牛吧,赢了钱去吃火锅!”
“跟谁?”流川喜欢跟强手过招,对手越强他越兴奋。
“你去就知道了,很多街头好手,还听说有些NBA球队的教练也会来看,如果让他们看中了可能直接进球队哦。”泽北快速地在房间里窜进窜出收拾东西。流川不仅球打得好,而且打架过硬,是不可多得的好伙伴,泽北的眼笑得眯眯的。
听到有很多好手,流川觉得泽北的提议很有吸引力。
仙道做的是一份派对临时服务生的工作,虽然是通宵的狂欢,过了凌晨,有些客人开始陆续退场,仙道也可以喘口气,停停脚。
才偷了一刻懒,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仙道掏出电话,寻了个清净的角落接听,“Akira,哪位找我?”
“仙道,”电话中传来泽北哭泣的声音“对不起。”
仙道看看表,凌晨一点半,发生了什么事,泽北要哭,要说对不起,不祥的感觉压上来,“泽北,出什么事了?”
“对不起,流川,流川受伤了。”泽北在哭。
仙道咬住牙“你们现在在哪?”
泽北报出一家医院的名称。
“我马上过来。”仙道开始快步走向更衣室,流川,怎么会受伤。
和同伴打声招呼,仙道换下衣服后立刻赶去医院。
急诊室的门口,仙道看见了泽北,鼻青脸肿,刚打过一架的样子。
看见仙道匆匆赶来,泽北抬起惨兮兮的脸,“对不起,仙道。”
“流川呢?”
“在手术室里。”泽北缩了缩身子,仙道看起来好可怕,好象要吃人。
“伤到哪了。”
“眼睛,打破了。”
“咚!”仙道的拳头砸过来了,砸在离泽北的头不过一厘米的墙上。“怎么会的!”
“对不起,仙道”泽北开始泪水泛滥,“我不该带他去打地下斗牛。”
仙道转过身去,勉强抑制住怒气,“你呢,伤了哪里没有?还有谁?”
“米勒断了一根肋骨。”泽北缩啊缩,“我不知道那些人那么不讲理,输了球就骂人,还想去摸流川,结果就打起来了。”
“咚,”又是一拳打在墙上,仙道咬牙,“那些人呢?”
“也伤了,他们去了哪家医院我不知道,我看到流川的眼睛出血,就先拖他来医院了。”
仙道用左手握住右手的拳头,“泽北,你最好祈祷流川没事。”
泽北偷瞄了一眼,仙道的脸色阴沉,“对不起,仙道。”
26
两人在等了一个小时后,流川终于被推了出来,麻醉药还在作用,流川没有醒,右眼被层层纱布蒙住,脸上有些青肿的伤痕。
手术的医生向两个人交代,“眼睛保住了,只是将来视力可能会受点影响,麻醉药力过后,伤口会疼痛,特别是眼睛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疼起来病人情绪会很焦躁,如果疼到受不了,可以开些止痛药物,……”
由于不是探视时间,仙道和泽北只能隔了玻璃看流川一眼回去。
第二天,仙道上午过来看流川的时候,流川还在睡,但护士告诉仙道流川早晨已经醒过一次,没有大碍了。仙道站在床边,看着流川,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看过他,第一次这样看却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仙道有些愧疚的微痛。
流川的肤色很白,此刻受伤,在白下便有些惨青色泛出来,连唇也失了颜色,没有了光彩,苍白干燥,眼睛闭着,看不见一向墨黑的眸子,只有密密的睫毛还扇子样覆在下眼睑上。仙道伸手很轻地触了一下那睫毛的尾梢,茸茸的触感从指尖传递上来,仙道不知道自己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如此纤细的东西,由于打球、敲击键盘的缘故,仙道的指尖有一层薄茧,本该是迟钝的地方却传来纤细的触觉,仙道的心仿佛也被某种纤细的东西触摸了一下。俯下身,仙道在流川没有受伤的眼睛上轻轻落一个吻。
背后有一声抽气,仙道回过头,是泽北,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含了一泡泪,控诉般地瞪他,“你亲流川!为什么,你不是和南希在交往?”
“我和南希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了。”
“什么时候?”
“圣诞节。”
“圣诞节?”泽北痛恨自己失去的机会,为什么要回日本呢,“可是我早就表白过,比流川早得多。”
仙道抚额,泽北的意思是他应该像卖特价商品一样,先到先得吗。
“泽北,朋友和恋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我对你只有朋友的感觉。”
“可是你连试都不试一下!”固执的小孩是很难说服的,“是我先表白的,你连试都没有试就不同意,你亲流川,你都没试过亲我一下。”
“这个不是可以试的东西。”
“至少试半下。”什么叫做不懂放弃指的就是泽北。
仙道头痛,“泽北,我很早就喜欢流川了,比南希更早的时候。”
泽北用泪眼睨视他,“那为什么还和南希交往?”
“因为我害怕,两个男人交往是不被人接受的,何况,我知道流川最重要的东西永远是篮球,他的梦想是到美国打NBA,我不能破坏他的梦想。而且南希是个很好的女孩子,我被甩了呀。”
“然后呢?”别人的事当然当故事听。
“然后我和南希分手,和流川交往了!”自己的事被别人当故事来听,仙道当然不爽。
“没劲!”泽北对仙道的敷衍很不满。
“和我只能当朋友?”
“对。”
“还会给我煮泡面吃吗?”既然当不成恋人,乘机提条件也好。
“会。”
“用你的机器打游戏?”
“可以。”
“帮我写不会写的报告?”
“好。”
“有空的时候一起去打球?”
“好。”
“甩了流川和我交往?”
“不好!”仙道在泽北的头上凿了一下,“这种把戏早过时了。”
泽北捂着头上被凿的地方,“不会上当的仙道真没趣。算了,其他条件你都答应了,我就答应你和流川交往好了。如果你被流川甩了,要第一个通知我!我再也不要错过机会了!”
27
“但是,”泽北恶虎下山一样扑上来。
后面有流川,仙道退无可退,勉强一把接住,“喂,你做什么?”
“哪有那么轻易让你好过?”泽北身高体重都不亚于仙道,又仗了地理的优势,仙道没法退后,被泽北扑上来用口水重新洗了遍脸,才被放开。“哼,看流川收拾你吧。”
泽北报了仇,退开一步,仙道回过头去,果然流川醒了,正睁了那只没受伤的眼看着他,仙道苦笑,这种下三烂电视剧中的情节泽北居然会拿来用,以为会有效吗?
流川把目光在仙道身上打了两个转,仙道皮厚地笑啊笑,等流川说话。可是流川的第一句话是对着泽北说的,“火锅。”
“咦”泽北跳了起来,“我害你受伤,你没生我气?想吃火锅吗,好,我去要外卖。”
“笨蛋,”仙道拦住兴冲冲的泽北,“你看过哪家火锅店有外卖的?”
“对哦。”泽北停了脚步,重新回到流川床前,“对不起,带你到那种地方打球,害你受伤,不过,我们打赢了,赢了不少钱,等你出院去吃火锅。”
“好。”流川并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