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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回去。“他说着伸出手。
我使劲地摇摇头,任何人都没办法带我回去,因为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
“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我固执地重复着着说。
“下雨了,我带你回去。“展昭不由分说将我拉起来。
一股莫名的怒气冲了上来,我甩开他的手,叫到:“我说过我回不去——我永远没办法回家了——也永远见不到他们,你明不明白——我此生此世都没办法回去了——明不明白——“叫到最后我像失去了所有力气,静静站在那,不再言语,脸上流淌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先生,她怎么样了?“全身湿透的展昭立在床边,询问刚刚把完脉的公孙策。
“展护卫放心,无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风寒,我开副药,让她出出汗就好了。“公孙策说着收好东西,”玉儿,随我去拿药。“
“是,先生。”玉儿担忧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主子,跟在公孙策身后走了出去。
待两人出去,展昭静静看着昏睡的女子,心里思绪万千,看到刚刚雨中那样的她,他的心居然没办法平静。这个女子在失忆前,总是给人一种张扬的感觉,而失忆后的她却总是平和的、淡然的,可是刚刚的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绝望的表情,那样的表情让他觉得很——心疼。
第六章 回娘家?开什么玩笑
我坐在榻上,双手趴着窗户,搭怂这脑袋看着窗外的小院。
那天淋了雨的结果就是感冒发烧,被玉儿灌了几天的黑漆漆的中药汤后,我的病虽然好了,整个人却变得更加懒散,以前还会捧着本书涨涨知识,现在我做的最多的时就是长时间的发呆。
忽然眼前白影一闪,我眨了一下眼睛,再睁开眼时,白玉堂已经站在我眼前,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抬了一下眼皮,看了他一眼,继续发呆,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因为实在没有兴趣和他斗嘴。
“听说你病了?”良久,他终于开口。
“嗯。”我懒懒地应了一句。
“现在好了?”他再问。
“嗯。”我继续单音节回复。
之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给你的。“他递给我一个纸包。
我伸手接过,“什么东西?”
“玉泉阁的桂花糕,你最喜欢的。”说完,一闪消失在原地。
我愣愣看着手里的纸包,桂花糕?我最喜欢的?随即回过神来,是段无盐最喜欢的,我不喜欢甜甜腻腻的糕点,想着随手放到一旁。
“嘶——”在我第一百零一次被针扎到手指,我哀怨地看着坐在一旁的玉儿。后者完全无视我的眼神,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计。
我极其无奈地叹气,低头继续奋斗。心中不停地暗骂自己,吃饱了没事出什么破主意。
白玉堂刚走,玉儿拿着一篮子的线和一些布料来了。我问她要做什么?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说“小姐不是说要给展大人他们一人做一个辟邪的香袋吗?”我这才想起来,生病的前一天晚上,我突发奇想,想给开封府的众人做一些辟邪的东西。第二天才会和玉儿上街的,后来病了就把这件事忘了。经玉儿提醒我才想起来。
可是,我原本是想,我只要画几道灵符,找一些驱邪的香草就好,女红这样的事我肯定做不来。玉儿也答应香袋由她缝制,可是展昭的我一定要亲自做,说什么他是我的夫婿,由她来做不和规矩。然后就成了现在的场面,所以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自作孽不可活。
“玉儿,问你个事儿——”眼睛扫到白玉堂的送的桂花糕,“段——我以前和白玉堂很熟吗?”
“玉儿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小姐和白公子认识很久倒是真的。小姐买下我玉儿的时候,已经和白公子是熟识了,听小姐说过小姐在那之前一直住在陷空岛的。“
“这样啊。“玉儿是段无盐一年前买下的,也就是说,她和白玉堂认识不止一年,啧啧——,这个身体的还挺麻烦的。
“本来玉儿不该多嘴的,可是玉儿觉得小姐还是知道的好,以前白公子对小姐很好的,但是因为小姐做了那件事,白公子一气之下就回了陷空岛——“
听到这我的嘴角不觉抽了抽……我当然明白玉儿口中的“那件事“指的是什么,不就是段无盐用计让展昭娶她那破事。白玉堂不生气才怪,那时怕是杀了段无盐的心都有了。哎呀,这个段无盐真是可恶到极点,惹了一堆麻烦,最后还得我来收拾。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段无盐是不是真的死了?不行找个时间,试试招魂引,看看能不能将她找回来,不过没有招魂铃,怕是不易啊?算了,走一步是一步。
“回娘家?开玩笑的吧?”我瞪大眼睛看着面无表情的白玉堂,“我不是孤儿吗?”见他立刻用一种‘你真的失忆了吗?’的怀疑眼光看我,立刻补充,“这是玉儿告诉我的。”
“你曾在陷空岛住过两年多,那算得上你半个娘家。”他说这句话是,我可以明显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我这几天要回去,你准备准备倒是和我一起回去——”
“不要——”我拒绝道。
“理由。”白玉堂眯着眼睛危险地说。
我被他冷冷的眼神,吓的缩缩脖子,随即转念一想,道,“我还没有恢复记忆,不认得人。”说的时候底气很足,所以说失忆是万能的法宝。
“大嫂医术高明,定能医好你。”他居然不买账。
“太远了,我病刚好,不宜出远门。”说完极其无辜看着他,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是病人,你不能强迫我。
“你——”他的脸顿时黑了。
我往后退了退,这家伙,不会恼羞成怒,一刀就把我给结果了吧。玉儿在这样关键的时候,跑哪去了?
“小姐——小姐——”
天籁啊,玉儿,你简直比曹操还神,真是‘想玉儿,玉儿就到’。
玉儿跑过来,朝白玉堂行了礼,对我说道,“小姐,包大人找你。”
“啊,既然这样,白大侠,我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他说什么,直接拖着玉儿离开。心里大大庆幸一把,逃过一劫啊。
看着那逃跑似的身影,白玉堂觉得很无力,那人虽然失忆,耍赖的本事倒是一点也没变,想起那晚,她昏睡时不断重复“我要回家”这句话,心中顿时有些酸涩,不由苦笑,终究还是放不下。
我蹲在那白布覆盖的尸体旁,掀开白布,入眼的是死者惨白僵硬的脸,仔细看了看,不由皱眉,将白布重新盖好,站起来,说道:“大人,此人是因为精气被吸尽而亡,公孙先生这才会找不出死因。《素问·生气通天论》中说道:阴平阳秘,精神乃治,阴阳离绝,精气乃绝。此人无病无疾,却已断气。必是被吸尽精气所致,但是至于是被何物所害还有待查证。”
“即是如此,还得劳烦到扶沟县查探。”包拯说道。
“大人这么说不是折杀无盐吗?”我轻笑道,“我整日在开封府内白吃白住,若是不能为大人分忧,怎过意得去。”
“无盐说的倒是有理了。”包拯笑道,随后又对展昭说道,“展护卫,你与无盐一同前往,在查案时务必保证她的安全。”
“是,大人。”展昭抱剑行礼。
听到展昭要一起去,下意识要拒绝,随即想到那个扶沟县在哪里,我还不知道,的确要人陪同才好,想着朝展昭笑着点点头。
我立在船头,看着两岸倒退的景物,感受着江面袭来的清风将我这几日的烦闷之气吹散,不由微笑,其实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活着就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活着就有希望。
“到扶沟县还有许久,姑娘为何不在房间休息?”展昭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问道。
我们乘坐的床是客船,有可以休息的房间,只是我觉得房间太小,让我觉得气闷,所以才跑出来透气的。
我摇摇头笑道,“外面空气好——”忽而想起古人大概不知什么是空气,随即想转移话题,一时却有找不到话,眼光扫到展昭腰间那个香袋,我不由失笑,“展大人真的挂起来了,玉儿那时不过是玩笑话,展大人不必太过介怀,何况这个香袋实在有损大人的形象,还是收起来的好。”那个香袋自然是我做的,不过那样子实在有些不敢恭维,玉儿在做好后未经我同意就拿去给了展昭,还说什么是我的一片心意,要他务必随身携带。当时我在一旁听到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我原本想让玉儿重新做一个再送给展昭的,这下可好。
听到我的话,展昭只是微微一笑,但是并没有将香袋收起来的意思。
看着他的笑脸,我越想越觉得像加菲猫的笑脸,不由背过身去笑起来,这也是我为什么在香袋秀了一只胖胖的加菲,当然那拙劣的绣工可以忽略。
“姑娘为何笑?”展昭不解地看着我。
我止住笑,看着他,想了想,不如趁白玉堂不在,逗逗御猫,也是不错的,于是缓缓地说道:“展大人,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拜过天地的夫妻,展大人老是姑娘姑娘地叫我,不嫌累得慌。”本以为他会害羞,不料他却淡定地说了一句让我想跳江的话:“那姑娘还不是一直称呼在下展大人——”
我震惊看着他,忍下上前辨明眼前是不是盗版的冲动,半响叹气,道:“展大人以后还是不要和白玉堂多呆的好,免得被他教坏了。”然后满意地看到他的脸红了。点头,没错,是原版。
“有人落水了?”这时从船尾传来一声大叫。
我和展昭疾步走过去,看到离船不远的江面有一个白影,不断起伏。船上的人都聚了过来,船家和几个男子正要跳下去救人,却被我叫住,“不想死的就别跳。”许是被我的话吓到了,那几个人都停下了动作。那人的样子如此奇怪,怕不是溺水那么简单?是水鬼找替身吗?
“谁也不许跟来!”说完纵身跃入水中,冰冷的江水让我的心不由一紧,咬牙朝那人游去。
第七章 御猫的美男计
在靠近后发现,溺水的是一名男子,他正在奋力扑腾着,而他的双脚被一双泛白的手抓着。我游过去,一手结印攻向那水鬼,一手将那男子往上拉。
水鬼被击中不由放开男子。
我和那男子浮出水面后,他不停地咳嗽。
“会游泳吗?”我问道。
他点点头。
“快游回船上,不要回头,知道吗?“见他点头,我深吸一口气,再次潜入水中。
闭气双手结印,凝聚灵力,试着和那水鬼对话。
“我有办法让你去投胎,无需在替身。”
“胡说,水鬼只有找了替身才能去投胎。既然你放跑了那人,那么你就来代替他吧。”说着狰狞地朝我扑来。
因为在在水中,动作有些迟缓,在险险躲过它的攻击后,再次结印,真要攻击却被水鬼死死缠住。我用力挣扎,却是徒劳,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窒息的感觉向我袭来——
就在我意识有些模糊之际依稀听到有人在唤我的名字,“无盐——无盐——”语气很是慌张,像极了前世我躲起来,家人找我时的语气。意识清晰了一些,我试着凝聚灵力,将灵力聚在双臂,那水鬼像被火烧到一般,惨叫一声放开我。我乘机用力一蹬浮出了水面。
上船后,我借着身体不舒服,躲过了众人的询问。展昭也没有多问,只是让我好好休息。
回到房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