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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真的吗?“白玉堂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啊,我不知道那只厉鬼的老巢在哪,只好引蛇出洞。“我极其无辜看着,解释,”从几名死者可以看出,它找的都是青楼当红的花魁,我们只需等着它自投罗网就好,若是白大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要他答应,何况,要想抓到厉鬼,可不是扮花魁就行的,我只不过想逗逗白玉堂,想来以他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的。
“好——“
“你说什么?“我怀疑自己自己出现了幻听,”你答应男扮女装?“
“是!“他咬牙道。
“你确定?“我问道
“确定。”
“你肯定?”我再问。
“我确定肯定以及不否定,你到底有完没完?”白玉堂失控叫到。
我被他吓到不由缩缩脖子。
“玉堂——”展昭叫了他一声,他气焰顿时小了下来。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我叹气,“虽然白大侠如此肯定,但是我觉得还是算了。”
“为什么?”他不满地问。
“事情并不是穿着女装等着它来这么简单。一个不小心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了。”
“那你说还需要做些什么?”
我摇摇头,“还是算了,我去就好。”
“不行!说了我去——”白玉堂坚持。
“如此危险,怎可让姑娘前去,要不然,展某也可以——”就连展昭也说道。
“扑哧——”看着眼前两个大男人抢着穿女装,我不由笑出声,然后看着两人有些尴尬的脸,收起笑,“我们现在要骗的是一只厉鬼,你们身上的阳气重,它若是上当就不是厉鬼,而是蠢鬼了。”
“可是——”
“没事,我当然是有把握才这样做的。”见展昭还要说什么,我打断道。比起前世无良爷爷为了锻炼我,弄来的那些千奇百怪的妖物,我还没把区区一只厉鬼放在眼里,虽然因为没有法器,捉起来麻烦些。
此刻,我坐在春意楼花魁房里,这是惟一一家没有出事的青楼,也是那厉鬼今晚的目标。正真的花魁,我让她先到开封府躲避,那里阳气较重,加上我给她的灵符,即使那厉鬼知道我们设了圈套,不来这而是直接去开封府,想伤人也没那么容易。
我忍住捂住打喷嚏的冲动,淡定地坐在梳妆台前,静静等着猎物上钩。心里暗骂:是不是古代所有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都那么重呢?要是谁过敏岂不是麻烦了。
这时,原本关着的窗子被一阵怪异的风吹开了。我低头嘴角轻轻勾起,来得还挺快的嘛。
“展护卫不必担心,想来无盐定是有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只身前往。”公孙策见展昭时不时看门外,面露忧色,不禁出言安慰道。
展昭点点头,看了一眼,一直老神在在喝着茶的白玉堂,不由想叹气,其实他很想告诉白玉堂,即使动作表情伪装得再像,眼睛里的担忧却瞒不过旁人。
我俯视着被红绸子捆得结实的女鬼,问道:“说吧,为何要害人?”
那女鬼挣扎着,见没有什么效果便停了下来,一双泛白的眼睛怨恨看着我,用凄厉的声音叫着:“她们该死,仗着年轻的身体,漂亮的脸蛋,勾搭权贵,出尽风头,世间的人从来只见新人笑,从来不闻旧人哭,我也曾经让让那些权贵一掷千金,可是到头来却落的一个冻死街头,就是因为脸毁了,也不再年轻,他们就将我赶出去——我不甘心,我要报复,她们都得死,你也得死——”顿时怨气大增,红绸子出现了裂痕。
我有些无奈,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就因为自己的不幸,而害了无辜之人。双手结印,无视凄厉叫喊的女鬼,静静念着经文,企图化去怨气。
“怎么还不回来?”白玉堂终究坐不住了。
展昭望着门外,脸上满是忧色,但嘴上还是安慰他:“或许已经结束了,她正在回来的路上。”
“我不等了!”白玉堂拿起画影,向外走去。
“玉堂——”展昭匆忙地向包拯行了礼亦跟上。
留下公孙策和包拯对视,看到对方眼底的深意。
“还不愿悔改吗?”我看着趴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女鬼,慢悠悠地说。
“我不甘心——我要报仇——”女鬼仍然不甘心地叫喊着。
“真是执迷不悟!”我叹气,“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一挥手,一道蓝色的火焰袭去瞬间将女鬼包围,惨叫声几乎穿透我的耳膜。
看着灰飞烟灭的女鬼,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花了不少时间呢。肚子有些饿了。想着,我走到门前正要开门,门口却猛地得被推开,我立即后退两步,才免去被撞倒的厄运。
我吃惊看着门外的两人,问道:“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第五章 我迷路了
门外的两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响,展昭先开口:“你没事?”
我失笑,“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解决了?”白玉堂不信任看着我。
“自然。”我得意回答,随后又加了一句,“我有些饿了——“语气里满是委屈。
两人被我突变的语气弄得有些发愣,一时间竟无法反应……
我们一行三人出了春意楼朝太白居走去,我听玉儿说过,那是全开封最好的酒楼。我一直想去看看,眼下有人请客,我自然不客气。
走着,我忽然看到前方的转角处,有张熟悉的脸孔,脑海里顿时空白一片随即回过神来,我快步朝那人走去,但是待我走到时,那人早就不见了踪影。我握紧拳头站在原地四处张望,熙熙攘攘的人群尽是陌生的脸孔,是眼花看错了吗?我自嘲地笑笑,原来我想家想到出现幻觉了吗?
“怎么了?”展昭和白玉堂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问道,“忽然跑过来?在找什么?”
“啊?”我回过神来,愣愣地说,“没什么——我们走吧。”刚往前走了两部却被白玉堂拦住。
“你要去哪?”
我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不是要去太白居吗?
“太白居在那边——”白玉堂说着指向另一个相反的方向。
“喔——”我愣愣地答道,朝他指的方向走了几步,停下来,笑着对他们说:“我忽然不饿了,你们去吧,我先回开封府。”说着真要走,再次被白玉堂拦着。
“开封府在这边,姑娘要上哪?”展昭说着,语气满是无奈,“你真的没事吗?”
这下我彻底无语了,我说没事,估计他们也不会信吧。
我躺在吊床上,透过树间的缝隙,看着夜空发呆。
我来宋朝多久了?应该有两三个月了吧?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老头子估计气死了吧,我第一次出任务就挂了,他肯定气得不轻?老爸老妈肯定会伤心吧,虽然和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但我知道他们也很疼我的,小时候,我经常被一些怪物吓得哭,因为老头子不许他们干涉,老妈总是陪着我一起哭。哥哥呢?其实他也很疼我这个妹妹的,虽然我经常捉弄他,其实他一直都知道那是我的恶作剧,但是始终没有戳穿,因为他总觉得是因为自己不愿意继承爷爷的事业才害的我从小就接受那么严格训练,所以他总是用自己的方式宠着我——
好想你们——
真的很想你们——
心底默默念着,一种酸涩的感觉从心底冒上来,我闭上眼,掩去眼底悲伤。
展昭站在回廊上,看着树下的女子,胸口莫名有些发堵。低头看看托盘里的夜宵,犹豫半响终究还是转身离开。因为他想起白玉堂的一句话,“若是你没有关心她一辈子的决心,就不要做让她误会的事“。他对于她确实没有那样的决心。
看着兴奋地和老板讨价怀价的玉儿,我不由失笑,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今天我起得比平日更晚些,总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提不起精神,可玉儿偏要将我来出来,说是重阳节快到了,要买些东西好做准备。我拗不过她,只好出来,刚好我想买些东西。
在玉儿疯狂采购下,不一会儿,两人手上都挂满的东西。
我有些无语看着手里的大包小包,思及前世,我似乎从未像一般女孩一样上街购物,现在的生活很大程度上弥补了前世的遗憾吧。
“展大人——”玉儿忽然兴奋地叫起来,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一身红色官府的展昭,想来应该是在巡街吧。
展昭也看到了我们,向其他衙役嘱咐了几句然后走了过来。
“展大人。”我笑着跟他打招呼。
他亦微笑点头。
“叮铃铃——”这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我的心一震,这个声音——这是招魂铃的声音,我听了20年,绝不会听错的。
“麻烦大人拿回去——”我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推到展昭怀里,不理会他和玉儿不解的表情,朝着铃声的方向跑去。
奇怪,明明是从这边传来的,怎么听不见了?
“叮铃铃——”声音再次传来,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道士装扮的人,手里摇着一个黑色的铃铛——
真的是招魂铃,我压住心头涌上的狂喜,朝那人跑去。
“啪啦——”“哎呀——我的盘子——”不料才跑了几步,只顾看着那人的撞到一个装着瓷盘的车子。
我被撞到了地上,手掌上传来,怕是被碎片划伤了。
那道士眼看就要转弯了,我迅速站起来,正想追上去,不料却被车子的主人拉住。
“你把我的盘子都撞碎了了,快赔,不然别想走——”
我手忙脚乱地翻了翻,这才发现,钱袋在玉儿那。
“对不起,我没带钱,改天给你好吗?”那道士已经拐弯了消失了,我心里越发着急,使劲想挣脱,不料那车子的主人死活不放。
“不行——现在就赔——”
我拔下头上的白玉簪,递过去,“你看这个行吗?”
“可以——可以——”那人满口应着,放开我,我赶紧朝那道士消失方向跑去,但是始终还是慢了一步,那道士失去了踪影。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见了呢,强烈的失落感袭来。随后又想到,要是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借尸还魂已经匪夷所思了,还有人和一样倒霉概率应该是零吧。失落慢慢淡去,取而代之是无边无际的茫然,我这才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生活目标。是啦,总以为当米虫就好了,可是现在忽然觉得真的要一直过那样的生活直到生老病死吗?在这个陌生的古代,我完全找不到任何存在的意义。
耶?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感情丰富了?秋天果然容易让人想起悲伤的事,怪不得自古关于秋天的诗词都是哀伤的。
忽然觉得脸上一凉,我哭了?还是下雨了?我仰头发现原本干燥的秋季居然下起雨来。还真是狗血啊,我自嘲地想。还是先回开封府吧,这时我才发现周围尽是陌生的街道,好吧——我必须悲催地承认我迷路了。
我蹲在原地,将头埋在双膝间,人有冰冷的雨水拍打着我的身体。
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我缓缓地抬头,看到一身红色官服的展昭站在我跟前。
他蹲下来与我平视,“你怎么了?”
我惘然看着他,是啊,我怎么了?
“我迷路了——“我看着他良久,苦笑着说,”展大人,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迷路了,找不到回现代的路,找不到回到我的亲人朋友身边的路。
“我带你回去。“他说着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