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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网——”张龙、赵虎,王朝和马汉四人从高处跃下,用一张大网将魃罩住,使它动弹不得,展昭趁机飞身上前,将事先准备好的烈酒倒向魃,然后顺手丢下火折子,顿时,魃被炽热的火焰吞噬,惨叫不已。
所有人迅速撤到安全距离外。
看着被烧成灰烬的魃,一直作为观众的我笑得了然,果然看别人干活,比自己干活来的舒服。
魃事件后,开封府众人对我的印象大大地改观了,而且对失忆一事表示同情,当然,他们背地里觉得我失忆了更好,当然这些八卦都是玉儿告诉我的。
我捧着从公孙竹子那借来的地理志,边走边翻翻,既然到了宋朝,当然要好好了解这里的的人文地理,免得那天被他们知道我不是段无盐而是钟无盐,把我当怪物赶走,我也好自力更生。想着失笑说不定等不到那天,我就回家了。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白衣的陌生人,想来多半是包大人的客人,我并未在意,微微侧身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一直超前走的我并不知道,那白衣人一直站在原地,看着我消失在转角,嘴里自言自语道:“还真的失忆了。”然后脸上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怎么了?”倚在窗口看书的我,听到玉儿急匆匆的脚步,放下书,对着刚进门的她问道。
“小姐,白公子来了。”玉儿兴奋地说,“快去见他啊。”说着拉起我就要往外跑。
“白公子?那是谁?”我被搞的一头雾水,连忙放下书,边走便问。
“啊——我怎么忘了小姐失忆了。”玉儿有些失望地说。
我讪笑两声,失忆果然是一个万能的法宝。
我被玉儿拖到离花园的凉亭不远的走廊时,看到这样的场景:亭子里,一白一红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穿红衣的展昭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穿白衣的——嗯,应该是白玉堂,把玩着手里的茶杯,嘴角轻轻勾起,眼里满是笑意,总的来说两人大概是久别重逢,相谈甚欢。看着二人的表现,我站在走廊上,摸着下巴,想了想,了然道:“鼠猫果然是绝配啊。”
“绝配?”玉儿疑惑看向我,“展大人和白公子的确是生死之交。”
“生死之交?”我似笑非笑看了玉儿一眼,然后继续转头看亭子里的两人,说道,“生死相许还差不多。”
“小姐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快过去吧。”玉儿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我们不过去了。”我反手拉住她。
“为什么?”玉儿不解看着我。
“当电灯泡是要交电费的。”说着不理会被我的现代用语弄得晕头转向的玉儿,按原路返回。我对那个白玉堂一点也不了解,对他和段无盐之间的是是非非一点兴趣也没有。
“玉堂,为何不把她叫住?你不想见见她吗?”展昭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影消失,不解地看向仍在悠哉喝茶的白玉堂,问道。
“她既然忘了我是谁,见了又如何?”白玉堂随口说道。
“她只是暂时失忆,展某觉得她终会恢复的。”
“恢复记忆?等他恢复记忆,我就更没有见她必要了。”白玉堂自嘲地说道。
展昭一愣,苦笑不已,然后有些歉意看向他:“对不起——”
“为何说对不起?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笑着说道。
“你知道展某说的是何事。”展昭低低说了一句。
之后二人都不再说话。是啊,有些事即使不说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要是大家都不知道不明白那该多好,那样会少许多烦恼吧。
我懒懒躺在自制的吊床上闭目养神,忽然有一阵强风掠过,接着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我睁开眼睛,看到白玉堂站在吊床旁盯着我看。我十分淡定地和对视了一会,然后说道:“展大人不在,若是找他,麻烦晚些再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的是展昭,而不是——”说道这,他停下来,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道:“展夫人呢?”
听到他充满酸味的称呼,我坐起身,看着他,想了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虽然我这个情敌是冒牌的。心里有些同情他,展昭成亲了……新郎不是他,怪可怜的。想通了,我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
“既然见到了就走吧,门口在前方十米处,慢走,不送。”说完从吊床上跳下来,往屋里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
“听说你失忆了?”他问道。
我淡淡看了一眼被抓住的右手,慢悠悠说道:“我不记得我原来叫什么,不记得我原来有什么亲人朋友,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一切,从医学上说这的确是失忆。”
“失忆了吗?”白玉堂讽刺道,“怎么这张嘴一样能说会道?”抓着我的手越发用力。
“谢谢白大侠夸奖,我受之无愧。”手上的痛楚让我的语气有些恶劣。
“你——”他怒瞪着我,抓着我的右手,用力向上一翻。一阵剧痛从我的右手手腕传来。
“放手——”我咬牙,忍着痛,命令道。
“玉堂,快放手!”与此同时,传来展昭的声音。
白玉堂立刻放开我的手,还重重哼了一声。
我揉揉自己已经红了一圈的手腕,明天估计要边青色的了,我在心里哀叹: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没事吗?“展昭走过来问道。
我摇摇头,然后看着白玉堂笑得异常灿烂,说道:“我还得感谢白大侠手下留情呢,不然我这只怕是要费了。“哼,痛死我了,看我不给展昭打打小报告,上上眼药水。
“有一事需请姑娘帮忙。“见白玉堂要发作,展昭赶紧说道。
“何事?展大人尽可说来。“想必是正事,我收起玩笑,正色道。
“今日开封府接到几个自杀的案子,十分诡异,但是无论我们如何查看都没办法找到他杀的证据,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鬼怪在作祟?“
“这个很难判断,我必须要现场看看才可以断定。“我想了想说道。
“这个——“展昭犹豫了一下,”那个地方怕是姑娘不适合进入——“
“为什么?“我不解道。
“因为——咳——那是青楼——“说着展昭不自然地看向别处。
第四章 其实猫鼠也是绝配
“青楼?”我愣了愣,笑道,“正好,我一直想去那样的地方看看——“那可是穿越人士必去之地。
听完我的话,鼠猫当即僵在那,我甚至感觉到他们的嘴角有抽动的嫌疑。
“很奇怪吗?“我无辜道。
“你确定你是女的吗?“白玉堂讽刺道。
“当然。“我十分干脆地回答,”正因为我是女的才要趁机去见识一下,以后可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这下,鼠猫彻底无语了。
“万花楼?“我望着大门上的牌匾,问道,”为什么所有的青楼都喜欢用这个名字?”此刻的我穿着男装,站在出事的青楼门前。
身后的两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说他们直接忽略了我的问题,径直走了进去。我无趣地摸摸鼻子,抬脚跟上。
因为出了命案,现场被封锁,楼里的姑娘都呆在自己房间,所以想看美女的愿望泡汤了,这让我大大失望了一把。
展昭带着我们来到一个房间。门口站着连个衙役,应该是为了保护现场。
“展大人——“看到展昭那两人行了礼。看到站在展昭身后的我表情有些怪异,大概已经认出我。我笑着朝他们点点头。
展昭推门走了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一进门,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我不由皱眉。
“怎么?“展昭见我如此反应,连忙问。
“什么这么香?“我捂住鼻子,问道。这个味道让我很舒服。
“是胭脂水粉的味道。“答话的却是身后的白玉堂,他说话时眼里满是鄙视,样子像在说,作为女子连这个也不知道。
我无视他的眼神,捂着鼻子开始打量这间房间,说起来这是一件什么奢华的房间,看得出主人很讲究生活的品质,看到堆满梳妆台上的首饰盒,我不由感叹,“想来这的主人生前必十分爱美。“
“不尽然。“展昭说道,”她在自杀前用簪子把自己的脸毁了。“
“居然有这种事?“我微微有些吃惊,怎么会呢?从整间屋子的布局装饰看,住在这件房间的人肯定非常爱美,居然做出这样自残的事。
我走到梳妆台前,看了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根金簪,在碰到簪子的一瞬间,动作不由一顿,这感觉——难道是——
“如何?可发现有何异样?“展昭走过来问道。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摇摇头,略有歉意地说道:“很抱歉,我实在看不出任何端倪。“
“言重了。“展昭淡笑说道。
“哼——我就说天下那里有那么多的妖魔鬼怪!“白玉堂在一旁哼道。
当然被我自动无视。
接下来,我们三个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后,见没什么新的线索,决定现行回府。
“展大人——“走着,我忽然停下,问道:”附近那里可以买到朱砂?“
“朱砂?“展昭看向我,脸上满是困惑,”那有何用?“
“自然用来——抓鬼。“
“人死为鬼,精神离体,各归其真,鬼有所归乃不为厉。觉性者落阴阳轮回,升而为神;迷性者,无依归之,所以堕而为厉鬼。人与鬼神原本殊途,互不侵犯,鬼为厉而害人者,必有气以引之、环境以凑合之。凡闹鬼皆无外乎阴盛阳衰。”我站在书房内,慢慢地与众人解释道:“而青楼因女子居多,所以阴盛,我若未猜错那些死者生前必是被厉鬼俯身。若是不除去那妖物,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无盐可有办法?”包拯问道,眉宇间尽是期许。
我点点头,“办法倒是有。”就是麻烦些。
“无盐需要些什么,尽可说来。”见我有办法,在场的人都面露喜色,公孙竹子笑着问。
我笑着点点头,我倒是想像上次一样,只用动动嘴皮子,然后在一旁看戏就好,不过这次可不行了。
玉儿将找来的红绸子平铺在书桌上。我手执毛笔,用路上买来的朱砂,专心地书写《心经》。红色的朱砂书写在红色的绸缎上,看不出半点痕迹。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展昭见我一个人静静地忙活,忍不住问道。
“展大人相信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你们真的帮不上忙。”我笑着放下笔,说道。
“天下还没有我白玉堂办不到的事。”一旁的白玉堂听了我的话,哼了一句,样子可用自负来形容。
“是吗?”我不可置否地笑笑,将红绸子细细地地折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右手,忽然精光一闪,“白大侠确定要帮忙?”
“当然。”
“太好了,那——”我冲他笑得诡异,“请白大侠来扮花魁吧。”
话音刚落,房间顿时陷入了沉寂。
我不理会在场的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白玉堂,说道:“白大人天生丽质,若是穿女装必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等我说完这句话,白玉堂表情由刚才的铁青升级为黑色,展昭抿着嘴,一副忍笑的表情,玉儿更是背过身去,双肩抖动。
其实我觉得猫鼠也是绝配,从相貌上看,白玉堂更像小受,不是吗?我恶劣地想。
“你是在说真的吗?“白玉堂咬牙切齿地问道。
“是啊,我不知道那只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