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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只差没一巴掌乎过去了,这话是什麽意思,拐弯抹角说我野蛮、没气质?碍於是别人家不好发作,只好强忍著,不过头上的十字架已经快要可以砸死人就是,当时小曈吓的连忙拉走了总管,深怕等会儿回房倒楣的是自己。
「那…樱你怎办呢?罗家那边要如何交代?这样你的幸福是不是…」
「你该考虑的不是这吧?」思维中都是考虑著别人,完全没有把自己纳入其中,你知道吗?你很温柔,但却对自己如此残忍…
「?」不解的看著她,这些不都是很迫紧的事儿?
「该想的是今晚的"成亲"吧。」看著鸣人的脸噌-的红了起来顿时心情大好。
「在胡说些什麽啊…不过是想要两人单独聊聊罢了…」支支吾吾的解释著。
「是吗?我以为你们会想要…」笑话,要真是今晚什麽都没发生才有鬼!谁不知道"姊夫"看著他的眼神是恨不得吃掉的模样,只有这看不见的小傻瓜会不知道他的用心啊…
「我…我也没说过…」声音越发越小几乎听不出他说了些什麽,不过樱倒是猜到个几分而发笑,这两人真是…
「他呢?」鼬刚处理事情回来便急著寻找那人的身影,即便已经有些晚了。
「夫人在池塘外边的回廊。」
知道他人在哪後立刻走了过去,长寂的回廊、半挂星空的月、佳人倚靠在门栏边,盘上几盏杯子与些许点心,好不诙意,只是…心中却按耐不住,那单薄的身子好似随时都会消失。
「回来了?」缓缓回头微笑,那人熟悉的足音是怎麽都不会认错的,飞快的落入了怀抱中,有些错愕「鼬?」
「没什麽…真的没有,只要…在一会儿就好…」让我知道你还在…
「要喝吗?」静静的等著他松手,手指著那些杯子与一壶方才没看见的清酒。
「你会喝?」有些讶然。
「很少罢了,只是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不是忘了吧?
「啊…」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日子,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只把你当成某人,而你还以为我是个登徒子,浅笑,坐在那人身旁手却不曾放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确切并热烈的渴望著,原来最大的幸福并非利或权不过尔尔。
「来。」帮对方斟满清酒,奉上。
「这也是你说要两人独处的理由?」很难得懂事的恋人会提出这任性的要求,因为难得,怎能不允诺。
「是。」脸上一片潮红,都怪樱乱说些鬼话,害的我现在…思路一直朝向怪怪的方向去。
「怎麽了?受寒了吗?」怎麽这麽红?手揽过对方的腰,额头互抵,没烧啊,只是对方的脸更加红润了。
「没,不过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诚实的说出,看见对方直勾勾的盯著他瞧,有些心慌马乱「不喝吗?」手依旧还捧著那杯满上的清酒。
「喝。」既是你奉上的没有不喝的道理,只觉得怎麽会有这麽单纯可爱的人呢?馀光看见了鸣人有些松口气的模样,随即拉过他,一时不察,就这麽倒在鼬怀中。
唇微启,还来不及说些什麽就被吻住,嘴唇覆上的是带著浓郁酒香的气味,令人醉心不已,究竟是因酒或是人?或许两者皆有吧?
没有抵抗的动作,欣喜不已,温柔却不容质疑的霸道,缓缓舔舐过齿列,诱惑著怯怯的丁香,沉稳的呼吸渐渐急促而灼热,有些发麻的电流从舌尖晕开但不舍也不愿放开,更多的是蜂蜜般美好的滋味慢慢涌出,那样的热度渐渐扩散到全身,像是有火焰在燃烧般,停不下来……
一吻方休,心神俱醉的吻,原本对坐的姿势早已变成紧紧相拥著,手,抚弄著对方的发,拿下发簪,如丝般的发宣泄而下,金色、黑色不等的长发互相散落,交缠著,难分难舍。
直到几乎以为要醉死其中,才放开彼此,看著鸣人大口的喘息著,几乎就要在他怀中昏了过去,抬头,对上的是那深沉的暗黑眸子,若不是看不见,此刻便会从对方的眼瞳里,看见了彼此…
会心一笑,原来我们都是这麽在乎著彼此,即使我不知晓你的表情,却还是可以清楚的感受著你的情。
「可以吗?」鼬第二次的询问,这次不会再弄错我的意思了吧,自始自终,我的眼里都是你,无庸置疑,任何人都可以怀疑但只有你绝对不可以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那也不要在这…」有些沙哑的压抑声怎会不明白,你对我的渴望不比我对你的少吧?只是这儿可是人来人往都可以看见的回廊…脸上已经红的快滴出血。
「那我们到里面…」打横抱起,几步距离的房间此刻竟觉得如此遥远,在这短短距离施展轻功一下子便到了,把人放在床上,纱幕随著掌风飘落。
「我…」鸣人本想开口,但随即一想,现下这番局势是停不下来了吧?「你…轻些。」几乎是蚊子般的声音,若不仔细听只怕还听不见
那灼热而带著温柔的啄吻,如雨滴般落了下来,眼B》B脸、鼻,如同安抚他的不安,十分的轻,扣在腰肢上的手掌也缓缓地滑了进去,直接抚上底下白皙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敏感且带些畏惧地颤抖著「别怕…」
「恩…」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够望见你为我著迷、发狂的模样,手,不畏惧地环上对方的颈子,细细的抚著底下同样发热的肌肤,至少,我会用每一个感觉深深的把你记住。
在默许的姿势下缓缓退下碍眼的衣物,月光照进昏暗的房间,在那白皙身子展现眼前时还是不禁的低呼了一声,那样的身子是如此的美丽,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却在胸口上有到怵目惊心的伤口,似白玉中的瑕疵,如此的显眼,几乎是带著膜拜的心缓缓吻著。
「呵呵~好痒…」捉著鼬的发,不敢大力扯,只好任他在胸前啃咬。
「还疼吗?」怜惜的问著,这伤口,代表著我的罪,伤的你有多深?
「不了,因为…我知道你也一样的…」痛,我伤在身,而你伤在心,既然都是同样的痛,何来比较呢?你不痛了,我也不疼了。
艳丽鲜血般的唇,似乎是在诱惑著,鼬没有犹豫的再次攫住,一手抚上因寒冷的空气早已微挺的茱萸,另手抚上热切等待著的欲望根源,底下的人几乎敏感的弹起,看样子看不见其他感觉果真比较敏感,轻笑著。
「呜……」那无神的眸子瞧不出个端倪,却笼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心早已意乱情迷,不自觉的诱惑、渴求著,既青涩却又妩媚,难以抗拒,感觉鼬的手上下缓缓摩擦著,用著自身完全学不来的技巧爱抚著,好似全身的血液都向著那里奔涌而去,一阵阵快感涌现,浊白的液体一滴滴地渗出,将之染得一片濡湿……明明就快碰到什麽却又在转瞬间掉落「鼬…鼬……」无意识的唤著深爱人的名字,颤声的呻吟带上了诱人的哀求,掌心一收紧,眼前一阵白光,无法思考…
「忍耐些,可能有些痛…」将纤细的双腿推到身体上方,完全暴露出的私处已经上方流淌下来的液体打湿,失神的人儿根本听不见,手指缓缓的探入。
「痛…」因痛回神过来,但还是努力适应著异物的入侵,鼬放柔的抽动著,内里震颤的压迫和惊人的弹性几乎快让他晕眩,真想就这麽进去好好的品尝,但疼惜著鸣人的心始终压过一切,不疾不徐的帮对方放松。
「啊啊……怎麽……」当鼬碰触到某个点时忽然就涌现出大量快感,无法竭止的电流四处窜著,快把人逼疯。
「找到了…」勾起笑容,带著三分邪气七分温柔,手指飞快撤出,抵上那窄小穴口沉下身体。
「……」咬著牙努力不叫出声,那样如同将身体狠狠劈开的痛,却又在意著对方的感受,忍耐著,固执的不肯发声。听见一声"放轻松"後随即被人深吻著,如同溺水的人找到浮木那般,紧紧捉住,深深的长吻,直到鼬听见了那艳唇发出的呻吟染上些许欢愉才缓缓离开。
「恩…鼬…我爱你…啊……」,在听见了鸣人的告白後,理智几乎已经完全抛开,只想要狠狠的占有底下的人儿,原本的动作也开始狂暴起来,一个用力的挺身将自己完全埋入。
满房的呻吟,两人的渴望,终於可以确认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谁还在乎明天是否可以起来的问题呢?今晚,对於我们都是一样的新夜,一年前的偶然相遇,今年的同样日子,对我们而言都是重新开始的夜晚…
不求天长地久,只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