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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点点头,师兄又问我刚才那人对我做什么了,有没有碰我哪里,是不是伤到我了?我闻言赶紧摇头,那人踩的倒是挺疼的,但没有伤到筋骨,或者说其实哪里也没有伤到,只不过把我吓了一跳而已。
出现了奇怪的家伙,我们顿时也没心情继续逛下去了,全师兄问我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见我摇头,他便说让我不妨先去他家里看看,外面也没什么好逛的。他在洛阳城有些威信,虽说基本上能够保证我的安全,但万一遇到一些在某方面有突出能力的坏人,就怕一时大意反倒让我遇到危险。比如那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一身轻功端得是出神入化,听说他们最近一直在中原里面乱晃,实在大意不得。
其实我觉得刚才那人可能不是云中鹤,起码他的背挺得比那什么四大恶人要直的多了。云中鹤又高又瘦身子还爱晃,就像一根风中摇曳的细竹竿。而刚才那个人虽然身材也偏削瘦,但比起云中鹤要魁梧壮实得多了,不过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儿熟悉……
据说那位铁头人脸上的铁头罩取下来后,容貌不是很受看。我有听到取铁罩的匠人在窃窃私语,说那罩子是在烧得滚热的时候直接给套在人头上的,结果把脸烫的不成样子。据说当时院子里有一条狗正在啃骨头,结果看到那人取下头罩的模样时一口骨头噎在了喉咙里,差点儿断气。
全冠清师兄说他认了那位取下铁头的铁头人游坦之做了结义兄弟,以后也会邀请他加入丐帮,而我恐怕接下来也要暂时呆在丐帮。
虽然我不是一个以外貌来评价他人的这样一个肤浅的人,但我觉得游坦之最好还是戴一张面具什么的比较好。这也是为了保证丐帮大多数人的安全,否则大家正在吃饭,突然间他出现,大家都被馒头噎死了,那岂不是罪过?
全师兄估计也是这样认为,所以他给游坦之又预备了一张人皮面具。虽然跟铁头罩一样都遮脸,起码这个要轻一些。
阿紫对游坦之还是比较依赖的。在两次试图挖我眼睛却全部失败之后,也许是丐帮里女孩子较少的原因,她也莫名地跟我亲近起来。不过她私下里问我庄聚贤公子生的什么样,是不是一位非常有气度的高手大英雄?这个我觉得我实在无法回答。
我是没见过几位英雄了,但慕容公子应该算一个,虽然他喜欢瞪人不爱笑而且很容易生气。听别人说,包不同他们几个四大家臣也算是好汉英雄,性格古怪了些但是有胆有谋,匡扶正义。可这位庄聚贤庄公子……不是我对他有什么意见,要说功夫吧,他内力很强,而且性质古怪阴寒,让人难以招架。
但除了这一点,他功夫也实在不怎么样,前两天练功的时候连那本叫易筋经的书都被人给抢走了,好像是在珍珑棋局曾经遇到过的那位鸠摩智,他当时还走火入魔受了伤,最近才养好一些。至于长相什么的……我觉得阿紫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游坦之与阿紫是形影不离的,哪怕全师兄给后者请了两位哑巴婆子照顾也是一样。师兄先给他们安排了住处,然后领着我去了他自己的家,却是在洛阳城外的一个边郊之处,周围种着许多花树植物,倒也清雅安逸,果真如师兄所说的一般。
说起来,自打我们周围没有其他人之后,全师兄在我面前就不再叫师妹,而是像虚竹师兄一样称呼我为师弟了。他说不管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在他心里都始终是当初少林寺中的虚苇师弟,这份情谊永远不会变,所以我在他面前尽可以放松,只要像从前一样就好。
这话我爱听。虽然说全师兄摇身一变成为了舵主,可是他当初在寺里的狼狈样子我都记得,若是一下子要对他毕恭毕敬尊重仰慕,那可是有些困难。
“这些日子以来旅途奔波,也真是苦了师弟你。我已经叫人预备了热水,师弟不妨先去沐浴清洗一番,然后尝一尝洛阳的特产。”全冠清师兄这般说道,紧接着他又感慨起来,回忆昔日少林寺中的日子,“想当年我与师弟关系极好,无论吃饭沐浴的时候几乎都是一起的,只不过后来我还俗出寺,却是再也没有机会与师弟共浴了。”
“……我们共浴过吗?”
“时间过的这么久,师弟果然早已把关于我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师兄心里实在难过的很。”
“那那个……就算不能一起共浴,我也可以每天跟师兄一起吃饭的。”
“师弟果然是与我疏远了。一定是师兄这里招待不周,让你觉得不开心。”
“我不是不满意……只不过,好像我当初只是给师兄送毛巾和搓背的,真的没有一同沐浴过。”
“正因为当初多次劳烦师弟为我操劳,所以离开之后,我一直都在想着,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也为师弟你送一次毛巾。”
“我自己把毛巾带进去就行了,不用送啊。”
“师弟果然是在记恨师兄。”
“我没有……主要是我明明自己就可以……”
“到底是师兄哪里做的不好,让师弟对我如此疏远?师兄心中真的是非常难过……”
= =我说师兄你就这么喜欢给人送毛巾吗?哎,送吧送吧,真是的,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在丐帮都学了些什么,整天除了勾搭铁头人就是给人送毛巾,看来我也不能在这里长待,丐帮实在是太可怕了,我可不想也被潜移默化成毛巾。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有点忙,今天更新少了点,晚点再看看能不能多更哈。
第三十五章
被师兄这么哀怨地念叨着念叨着;我也不忍心再说旁的话;只好满足他在洗澡时给我送毛巾的心愿。
全冠清师兄也真是的;我当初在寺里喜欢给诸位师兄们送个毛巾皂角之类;那是因为有两位师兄长得很俊(不是虚空和虚竹这两位师兄),我并非是有什么邪念,只不过喜欢去没事凑过去看看而已。全师兄肯定误以为我是喜欢给人送毛巾;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我不太喜欢在洗澡的时候有外人在旁边,不过师兄坚持的话;也就算了。
师兄还俗也有很多年了;却还没成亲,院子里仅有几个仆役婆子之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攒够钱娶媳妇。记得之前包不同曾说;他家公子爷娶亲;起码也要拿个金山银山做聘礼,东西少了都丢份儿。全冠清师兄怎么也不可能有金山或者是银山的。
我的房间偏靠西北角,很清雅幽静的一个小屋。屋子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木桶里热气蒸腾,上面还飘着许多红色的花瓣。
谁把花盆掉进木桶里了?
我低头在桶里仔细找了半天,没发现花盆和泥土什么的,可能是一开始打碎了花盆然后清理了,只剩下一点花瓣没来得及收拾。于是我好心地帮忙把花瓣都捞了出来,又从包袱里扯出一块大布,飞快地脱掉衣裳跳进木桶后,又用布匹把桶沿和我的身子俱都牢牢遮住,只露出一个脑袋,自己则在布匹的遮挡下开始洗浴。
没过多久,全冠清师兄敲了敲门,我应了一声,他便推门进来,动作略有些急促,结果在看到我之后愣住了。
“你……额,师弟,你这是?你沐浴的时候怎么还围着布?”
原来是因为这事。我恍然大悟,赶紧解释道:“这布是恩公大……嗯,是一头大公牛身上取下来的。”
好险,差点儿就把恩公大人给说出来。亏得我急中生智,及时用其它的话掩饰过去。全冠清师兄依旧一头雾水,我则绕过来源地不提,转而给师兄讲起了这布的妙处。它具有着神奇的功能,可以沾水而不被打湿,最适合在洗澡的时候围在桶外面了!
“这确实是很神奇的布匹。”全师兄点头道,“可是你为甚么要在沐浴的时候围着布?”
额……
说的也是,我为什么要围着布呢?反正记得是在我头发还没长出来的时候,有一回洗头,慕容公子就拿这块布往我脑袋上一罩,让我以后擦脑袋不戴帽子的时候用布蒙着。而后来我头发长出来了,就习惯性地在洗澡的时候把布罩身上。这回出门本来没有带走它的,结果慕容公子给我拿银子的包袱里也放着这个,今天就顺便一起带出来用了。
师兄还真的给我拿了巾帕过来,是丝织的,感觉好像不是很适合用来擦身子的样子。这途中他险些被地上的花瓣滑倒。不得不说这些年来全师兄的功夫真的进步很多,在踩上花瓣的一瞬间他就立即运起轻功后跳,成功地稳住了身形,又微微皱眉望向我。
我迅速低下头,假装那花瓣是自己飞出浴桶的,与我没有关系。
全师兄叹了口气,轻声道:“你果然还是同从前一样,每次都这么惹人生气。”
= =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师弟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让师兄我一见到你就舍不得移开视线。”全冠清师兄缓步走到木桶旁,伸手抓起我的头发轻轻摩挲,低低地说道,“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彼有之佳人,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忘餐?那怎么行!”师兄前面说一堆奇怪的东西我没听懂,就听到最后一句好像是他忘记了吃饭,不由得焦急道,“现在到晚上还有不少时间呢,师兄事务这么忙,不吃饭绝对不行的!反正毛巾你也给我送来了,要不还是先去厨下让他们……”
“……我用过晚饭了。”师兄的声音一瞬间从低哑变成了咬牙切齿的深呼吸。他顿了一顿,这才道:“师弟这样洗,后背肯定是搓不到的。正好师兄今天没什么事,也可以帮你一下。”
“这怎么好劳烦师兄……”他的事情处理的可真快,明明刚才还看到两个丐帮弟子拿着一堆信骑马跑进院子里的。
“无妨,师弟又不是外人。”全师兄闻言微笑道,“而且正好师兄我前些日子从一名游方商人手中得到了一个西域那边传过来的搓背古方。只要用这个方法搓背,便可以延年益寿,滋补养颜,我才学会不久,正好可以给师弟来试试看。不过这个方子有个要求,便是需要让沐浴者处于精心安眠的状态。不过我想师弟一时半会肯定是睡不着的,所以便另想了个办法,只要在这期间师弟以此帛巾蒙住双眼,便可与安眠之时达到同样效果。”
=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师兄说这些话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有点像洛阳城里那个推销假藏宝图的。不过算了,师兄这么说的话,就随便他吧,不然他又该念叨什么“师弟与我疏远了”“师弟讨厌师兄了”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听着头疼。
于是说师兄拿来的那块帛巾恰好是黑色的。
他将帛巾卷成细细的一条,小心翼翼地蒙住了我眼睛,视线里瞬时漆黑一片。接着身上略感觉有些凉意,却是师兄扯开了蒙在我身上的防水绸布。
光裸的肩膀瞬时暴露在空气中,我感觉到丝丝凉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冷吗?”身后的师兄关心地问了一句,续而又笑道,“师弟尽可放心,很快便不会再冷了。”
说话间他的手触到了我背上,却是滚烫异常,手指在我肩膀上缓缓移动,我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才要开口,却听师兄说道:
“此搓背古方需得以特殊手法按摩方可,师弟不必担心,难道师兄还会害你不成?”
想起全冠清师兄之前曾经为我挡过的种种**天灾,我抿住嘴唇,迟疑着没有作声。师兄真的开始为我细致地按摩肩膀,只不过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