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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给所有人看,哪怕朋友之间也是不行的吧!总之在我看来,真由子就是个很真诚很仗义的朋友,当然啦,有时候也觉得她确实天然,呆呆的样子也蛮好玩的!”
类似“蛮好玩”这种形容……难道妹妹看到的上原真由子和自己看到的不是同一个人?
白石惊奇了。
那么,她只在自己这里才发挥天然黑的本性吗?
正当白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友香里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进入一级警戒状态:“小藏,你不要总是把魔爪伸到我朋友这里来啊!你太可恶了!”她瞪着哥哥,“只有真由子不可以哦!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吓唬她啦!你那个毒手什么的,去吓其他女生可以,就是不可以吓她!要不然,我就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啊!”
这威胁大了。
白石扶额:“友香里,拜托你偶尔也摸着良心说话可以吗?我可从来没有对上原学妹做过什么吧?这种罪名不要罗织到我的身上啊!我可是你的哥哥,亲生哥哥!”
友香里耸肩:“好吧!其实也没关系的,因为,就算你对真由子有什么特别想法,她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啦!嘿嘿嘿,小藏你的魅力还是不够呀!”
白石妥协:“是,我没魅力……”
最后,白石还是陪着妹妹走进了学校附近一家小有名气的饰品店。
在自己的提议被连续否决了三次之后,白石终于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友香里,你也太挑剔了吧?”
旁边的服务员小姐立即用不赞同的视线看向白石,很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位小哥,您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女朋友呢?爱美是我们女孩子的天性,才不是挑剔啊!”
须知关西人大都说话痛快,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位关西服务员小姐也是如此。她不会因为白石的相貌而对他高看,反而还觉得像这种帅气的男生,居然没具备温柔与忍耐的属性,这真是太遗憾了。
白石正替妹妹提着书包,闻言尴尬极了,不知自己该从何吐槽才好。于是他只得先出言澄清一件事情:“那个,其实我们是兄妹,亲兄妹。”
不料这位服务员小姐用更加轻飘的语气说道:“亲兄妹吗?那你这个当哥哥的就更不应该了。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你居然还不知道该选什么样的发卡才适合你妹妹的发型和发色——超逊!”
白石被她这句“超逊”给打击得抬不起头来:所以就说我是男生,根本就不了解你们女生之间的流行啊好不好!
正当白石兀自嘀咕的时候,白石友香里终于选好了一款浅黄色的发卡,心满意足地付了款,然后又对服务员小姐说:“请帮我把另外那个褐色的同款发卡包装起来,谢谢!”
“我说,友香里……”眼光被人鄙视了的白石觉得自己有必要挽回一点脸面,“那个颜色和你的发色几乎相同了,戴在头上会看不出来的吧?这样就完全失去它的装饰意义了吧?”
白石友香里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地甩给哥哥一个大白眼:“我有说这个是我要戴的吗?这是送给真由子的啦!”然后她又对服务员小姐形容道:“我朋友和我差不多高,棕色的眼睛,皮肤很白哟!不过她是黑色头发,发梢还有点自然卷的感觉……所以,你觉得我选的这个发卡怎么样?”她眼睛一闪一闪的,让人一看便知她这是在求夸奖。
“很好!肯定很适合!”服务员小姐当然不吝赞美,“您真会挑礼物呢!这款发卡可是刚进的新货,今天刚刚上架就被您挑走了啊!相信您的朋友也会喜欢的!”
白石默默地在心里想道:反正我们是冤大头,只要买了东西,你都会往好处说的吧?而且买的越多,你嘴巴就越甜。
等从饰品店走出来之后,白石友香里喜滋滋地说:“嘿嘿,明天就给真由子一个惊喜!我觉得她肯定喜欢啦!”她脚步轻快,边走边转了个圈,高兴得不行。
所以,女孩子只要买过东西就会心情大好。白石总结出了这么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并在母亲、姐姐和妹妹的身上都得到了充分的证明。
不过有一点白石还是很不理解的:“友香里,你们女生……不都不喜欢和别人撞衫吗?”既然不喜欢撞衫,也肯定不喜欢撞首饰吧?发卡这种东西虽然是可有可无的装饰品,但对方也未必就肯和她戴同款的发卡。
友香里冲哥哥摇了摇食指,“我和真由子是好朋友,当然不在乎这些小事。女生之间为表示关系亲近,有时候还会专门挑选同款同色的东西呢!小藏,看起来,你还有得学呀!”
白石叹:“相信我,我可不想学这种事情……”
友香里笑了起来:“小藏你太差劲了啦!如果现在不试着去了解女生的心理,你早晚会被未来的女朋友嫌弃的哦!”
女朋友,又是女朋友!他在一天之内听到过几次“女朋友”了啊?为什么大家今天都像说好了似的,争先恐后地在他耳朵边灌输个不停?
白石不由得计算起自己的年纪。
如果他可以活到六十岁的话,那么迄今为止,他的人生才刚刚过去四分之一,难道“女朋友”这个话题就已经开始围绕着他了吗?就算再怎么到了青春期,就算再怎么羡慕别人有好知己,也不该这么频繁地捕捉到这个词语吧?
白石决定自己应该选择性地失聪一下,特别是当听到某个特定词语的时候,更该如此。不然,妹妹绝对会借机狠狠笑话他一通的。
但友香里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的,“小藏,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呀?小藏?小藏你好过分啊!哼,不听妹妹的劝告,你早晚会吃大亏的啦!就你这样,我看是没法在高中毕业之前交到女朋友了。好可怜啊,小藏,你就只有把网球当恋人的份儿啰!”
太天真了!他真的是太天真了!
被定义为“和网球是情侣”的白石禁不住出声反驳妹妹的某些言论:“我才没有把网球当恋人啊!你说的是谁?绝对不是我!”
白石友香里满脸“我都了解”的表情,怜悯地看着哥哥:“不用解释了,真由子说过的,解释就等于掩饰,你的解释已经暴露了你想掩饰的事实。”
白石一瞬无语。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从现在开始直到回家,他都不要再和妹妹说一句话了。与此同时,他还艰难地做出了另外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就是:从现在开始直到毕业,他都不要再和妹妹一起回家了!
——因为,单是花费在应付妹妹那接连不断的招数上的精力,就足够他把部里那群不省心的部员收拾好几次了啊有木有!
带着这种复杂到不行的心情,白石背影萧条地迈进了家门。谁知他刚一踏入客厅,就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随着一阵凄厉的“嗷呜”叫声,一只猫咪凌空跃起,挥爪就挠向白石的脸。白石神经反射极快,一矮身、一转头,总算躲过了破相之劫。
白石家养的猫和其他猫咪一样,也有着爱流浪的癖好,一天到晚不见猫影。有时候大家走路不注意,就会踩到它的尾巴。放下肩上的网球包,白石熟练地伸手揪住猫咪脖子上的毛皮,将这只炸毛的猫咪抱进了怀里,慢慢安抚着。
在厨房就听到了猫叫的白石姐姐此刻举着锅铲探出头来:“小藏!你在对藏次郎做什么呢?不许欺负它,不然今晚就没你的饭吃!”
白石先生和白石太太今天赴宴去了,家里只有三个孩子,所以做饭的重担就落在了回家较早的白石姐姐身上。
白石把猫咪举起来与自己平视,猛然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而且……那个“藏次郎”是怎么回事啊?!
“啊咧?藏次郎回来了吗?”紧接着,刚进家门的白石友香里也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脑袋,“小藏,不许你欺负藏次郎哦!要不然我就把加百列……”
“晒干碾碎沤花肥。”白石轻叹,“友香里,偶尔也来点新鲜的行不行?”
友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扔到大阪湾!”说完,她就“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蹬蹬蹬蹬地走到了白石面前,只招了两下手,原本还在白石怀里傲娇着的猫咪就温顺地从白石身上跳进了她的怀抱。
白石冷不防被猫踢了四脚,白色的衬衫上立即多出了四个蹄印,四朵灰黑色的小梅花整齐地排列在衣襟上,并附赠几根无风摇曳的猫毛。
“……所以,在这个家里,连猫都可以欺负我了。”白石不无感慨地如此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已完。
因为公式书还没给出白石家的猫咪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单方面认定它叫“藏次郎”了。
关于上原真由子的性格,其实白石妹妹总结得算是最好的一个。毕竟是好朋友啊!
☆、无交集
在非节假日的课间时分,四天宝寺中学的教学楼走廊里经常会爆出一阵阵的狂笑与口哨声。因为这里的学生们总是无时无刻不在搞笑。用四天宝寺的校长大人的话来说,那就是:“我们不是正搞笑着、就是正准备搞笑着。向搞笑致敬!”
某个星期五的下午,刚刚结束了新一轮搞笑漫才的围观,上原真由子笑得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她跟一大群同学从走廊回到了教室,还没来得及坐到椅子上,就被白石友香里拉住。
“友香里?”上原真由子一边慢慢收起脸上残留的笑意,一边看向友香里,“怎么啦?”
白石友香里先看了看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着刚才的段子,没人注意这边,于是这才小声问道:“真由子,明天可以去我们家吗?自从上次你到过我家之后,我爸爸和妈妈还有姐姐就总是在问你为什么没再到我家来,他们都很喜欢你呢!”
“诶?这样啊……”上原真由子抱歉地看着好友,“可是对不起啊,友香里,明天我们排球部有训练任务,要去高中部那边接受学姐们的指导啦!这个机会很难得,我不太想缺席。”
上原真由子也许确实是打从心里不想去白石家,但她没有说谎。初中女子排球部在上个月就想请高中部的学姐们来进行指导了,只是高中女子排球部那边训练紧张,总找不到合适的时间。直到这个星期,她们才派人过来说明,星期六的上午可以勉强抽出三个小时。
白石友香里之前也听上原真由子说过这件事,现在经她解释,难免就有些失望:“唉,怎么这么巧呢……”但她很快就重整精神,“那就星期天!真由子星期天有没有时间?星期天也是可以的……嗯,我觉得星期天更好呢,因为姐姐星期天也在家了,可以一起聊天。”
上原真由子眨眨眼睛,继续抱歉地说道:“可是,星期天我要带时光去买球鞋啊!你知道的,时光正打算从网球部转入棒球部,除了要买棒球和球棒之外,还要买打棒球专用的球鞋,他年纪小,我不太放心让他一个人去体育用品店。因为不知道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