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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原淳突然向后仰,直直地从楼梯上跌下去。好像是一只提线的木偶突然被剪短了支撑着它的细线,最后无力地跌落在彻子的脚下。
就这样吧。
如果醒来时第一个说出口的名字是清浦彻子,如果青木顺一郎上来时看到的是清浦彻子,那么一切都……一切都会变得完美了。她的生活不会再有清浦彻子这个人,也没有人可以抢走幸村精市。
黑暗席卷了无尽的希望,坠入深渊的少女等待着下一次的醒来。
深色液体从她的脑后蔓延,鲜血伴随着楼下的脚步声一点一点向彻子逼近。那一瞬间恍然大悟,彻子眼睛一亮,微笑慢慢浮现于嘴角。
慢慢地上扬起唇,蹲□抬起花原淳的头,手上湿漉漉的,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感受到粘稠到诱人的甜蜜味道。
她轻声地回答她之前的问句,认真却又戏谑的语气。 “因为,你们都还没有死。”
彻子的笑容风轻云淡。
高高托起她的头,
重重地再次按着她向台阶凸起处砸了下去,昏迷的少女头上的血流出更多,好在本就是失去意识,并没有发出难听的j□j声。不过这次不能把她弄死呢,真是辜负姐姐一心找死的冲动了。如果运气好可以让她变成傻子什么的也不错呀,颇有恶趣味的意味,彻子想着这样的可能性不由觉得愉快。
楼下脚步声越来越近。
越来越聪明的姐姐大人,这次妹妹就和你就赌一赌谁会死好了。
彻子扶起她的上半身,安然躺了下去,好像花原淳撞倒她最后趴在她身上一般,最后……
彻子带着笑容,
避开后脑勺,
用力地,
把自己的头撞上台阶。
作者有话要说:(# ̄▽ ̄#)有没有人需要定制实体书的?有的话我就撸几发实体特别内容(番外,小剧场,he版后记,卖萌,自绘漫画)等。
没有的话我就不撸了自己订一本留作纪念。
☆、第68章 。真相与背后算计
从国小一年级开始就做过很长时间班霸的青木顺一郎,有个公开的秘密。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在被欺负。而欺负他的那个人就是他小学同桌;矢泽悟。
如果说青木顺一郎凭着过人的精力以及比同龄人高出不少的个子顺利晋为班霸,那么矢泽悟则是用自己看似无力的拳头将班霸揍成了小白兔。
在七岁时被那个家伙叼着棒棒糖且睡眼惺忪的状态下一顿揍后;青木顺一郎在他面前从此老实了。
青木顺一郎已经忘记了什么时候;他第一次被那个家伙带着去了街头网球场。
还有些婴儿肥的矢泽没有懒洋洋的神态;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自信;甚至可以说是嚣张的神情。
“青木,你记着总有一天;当我站在那里之时;没有谁敢走进去。”
那肯定不是因为你球技太厉害让人望而生畏;而是怕被你揍吧?
那时青木顺一郎对于矢泽悟这番热血宣言的感想是——
有病。
不过青木顺一郎最后还是屈服于矢泽悟的拳头;去和他一起学习网球;并且亲眼见证了那个家伙的王者之路。
高中一起进入了网球强校立海大,王者之师。
虽然和小时候一样的爱甜食,懒散,脾气也一样不好。但是只有青木顺一郎知道矢泽悟在球场上流下了多少汗水后才披上了王者的战袍。
高二那年,矢泽悟与幸村精市第一次交手,第一次输得那么惨。那个一年级的新生用了四十分钟,打败了矢泽悟。
也是那时,矢泽悟走下了不败神坛。青木顺一郎记忆中,从灭五感中摆脱出来的他笑得很漫不经心,他说,“部长的位置是最强者坐的。以后就拜托你了,部长。”
他离去时没有告诉其他人,拖着行李箱背着网球袋,一起去了机场附近的街头网球场,与青木顺一郎打了最后一场球。
“以后就拜托你了,青木。”
矢泽悟在机场时这样对他说,金色的眼眸懒懒地眯着,但是很明显可以看出其中的认真意味。“我会回来的,在这之前,请代替我保护清浦桑。”
﹉﹉﹉﹉﹉﹉﹉﹉
照片上的少年嘴里叼着棒棒糖背着网球袋站在球场边笑得很……臭屁?
什么叫做抓紧时间好好练习网球,不要在他回来之时输得太难看?果然矢泽那家伙其实还是个很嚣张的人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个家伙……
看着他发来的简讯图片,青木顺一郎很无奈地笑了笑。看来矢泽在瑞士过得很滋润潇洒啊。
将手机放回口袋里,抬腿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啪”
手机在口袋中没有放稳,不慎坠下。电池及后盖就像被岁月风蚀的苍茫高原之上的沙石,被轻易分解成好几块,最后安然躺在冰冷的阶梯之上。
入目是醒目的红色,那是一片盛开在灰色地砖之上的火红石蒜花海,以决绝的燃烧姿态漫无边际地向着地上每一除凹处汇聚,就算俯身紧紧贴住这深色液体也不可以映出人的面目,唯有代表杀戮与牺牲的色彩被深渊混合,从一丝到全部,毫不掩饰它想要燃烧的**。
“滴答——”
“滴答——”
“滴——答——”
清脆的水滴亲吻台阶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向着耳膜逼近,从点滴开始积累,终于变成了一滩亮色的水渍。这样带着诡异节奏的乐曲被地底深处的恶魔奏响之后,每一秒都是对他的酷刑,脖子被绳索紧紧套住,一点一点开始用力,可以清晰地觉察到意识离体的感觉。
他已经不敢再抬头看着交叠倒在血泊中的那两个人,黑色与红色的对比太过强烈,与猛兽无异,残酷地把他的喉管咬断以致不能再呼吸。
发生了什么事?他努力想象着所有可能,脑海中瞬间爆炸一般涌现出无数设想。
淳!一定要救淳!
这个想法猛然惊醒了他,青木顺一郎飞快跑向两个少女身边。
他不紧不慢朝着楼上走去。
这幢楼平时少有人来,特别是现在这个时间,基本就是空无一人。不过奶油白的墙面让这里显得格外宁静。
灰尘在斜阳中上扬飞舞,被玻璃折射的阳光温柔显现出璀璨的虹色。
干净透彻的窗户微微反着光,但还是可以隐隐约约映出他的身影。阳光柔和地抚上了他的发,五官被这层虚幻的隔离而迷蒙,修长的迈开,带着少年心中的莫名期许向着某个少女走去。
身体骤然僵住,却又在刹那间反应过来。一边掏出手机拨打了医院电话一边大步飞奔向安静躺在地上的彻子。
青木顺一郎愣愣地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幸村,伸出去准备抱起花原淳的手停顿在空中忘记了反应。
“两个女生头部受伤,大量失血已陷入昏迷,立海大附属高中部,第三栋楼,请尽快!”有条不紊地将看到的所有情况告诉了医生,但是只要稍加注意就可以发现幸村此时语速飞快,甚至声音都有了颤抖的意味。
“青木前辈,把花原桑抱下楼等候救护车,注意不要碰到头部。”
匆匆一瞥看了一眼青木顺一郎,此时他的眼眸中有不容反驳的意味,无言的强大压力瞬间将青木顺一郎的注意唤回,他咬牙跪在地上抱起花原淳飞快向着楼下走去。
幸村蹲□,死死地看着彻子紧闭的双眼,其他书友正在看:。
因为血流出的原因,原本柔顺的长发粘连在一起,黑发诡异地泛出暗红色,深色液体蜿蜒流在地砖之上,填充了地砖之间的缝隙,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液。雪色的肌肤被红色的颜料以疯狂的姿态恶意地涂抹上了丑陋图案,扑鼻的腥气掩盖住了窗外的栀子香,浓厚得让人忍不住皱眉想要作呕。
幸村半跪在地上细细查看了她的伤势后小心环住彻子的腰,避开伤处托住了她的头。
明明已经拥抱到了她,就在自己的臂弯之中,可以感觉到黑色校服下包裹着的柔软躯体,可以感觉到她轻微的呼吸,可以感觉到她的温度和她的气息,但是幸村仍然无法平静下来。手臂更加用力地抱住她,心中此时的紧张好像再也看不到她了。
下楼的每一步都是奔向希望的阶梯。快一点,更快一点,必须保证她可以安全。
不要让他后悔,那些害怕来不及已经开始准备做的事,他还没有做。
随身放在衬衫口袋里的戒指贴在肌肤之上,心口的位置透出森森的寒意。
剧烈的疼痛牵动着神经,努力挣扎着睁开眼,刺目的亮光冲入视线。
入目是一片苍白。
少女努力张了张嘴,干涩的唇已经粘连在一起,强行张嘴让她顿时从唇上觉察到刺痛,随即是淡淡的血腥味。
“小淳!”
花原大辅与身边的护士马上走上前看向花原淳,“病人醒了!”
花原淳轻轻皱眉,却因为这微小的动作而牵动着头皮,钝痛让她轻吟出声,甜美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却沙哑得难听,花原大辅连忙递上水。“小淳,喝点水。”
低下头小口喝水,总算缓解了喉咙火烧火燎的刺痛。
回忆渐渐浮现出来,身体的不适被心中的狂喜所压制着,她抬头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问道:“爸爸?你怎么回来了?”
花原大辅的目光扫过女儿病服之下遮盖住的暗红色痕迹的位置。刚才护士在门口偷偷议论的话他全部听到了,换衣服时发现她的身上全是吻痕?
想开口询问却还是忍住了,勉强开口回答:“你妈妈在美国那边有医生照顾。”
对于花原亚纪来说,谁照顾她已经不重要了。已经无法感觉到外界的一切,只能看着输送维持生命的液体而存活。失去了人类的语言,视觉,嗅觉,触觉,听觉,只能躺在床上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别人,大约比死还要痛苦吧?
花原淳倒是没有怀疑什么,因为期待着接下来的进展所以并没有觉察到花原大辅的不对劲。
“怎么会突然受伤呢?”一听说她醒了,在医院花园里逛着的友枝雪和网球部的其他人就立刻前去看望。
“那时候我和清浦桑一起下楼,我走在前面,感觉到不小心被撞到了……”花原淳微微皱着眉,很不确定地轻声开口:“大概……是清浦桑不小心碰到我了吧?”慢慢地垂下眼眸静静地说着,好像是在试着为口中的另外一个女生解释,“我和清浦桑又没有什么大的矛盾,一定是不小心的吧?”
“淳……”友枝雪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她开口企图阻止花原淳继续说下去,不过一旁的其他女生已经听出了不对劲。其中一个女生直接侧身来到花原淳的病床边,很认真地开口问道:“花原桑的意思是……清浦桑推了你?”
花原淳对上她的眼眸,好像是在纠结一般,最后偏过头回答:“清浦桑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病房里的气氛变得奇怪,友枝雪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她的表情,而早就坐在一边的青木顺一郎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好看的小说:。
“原来是这样啊。”她们的笑容显得有些不自然,没呆多久就选择了告辞离去。走之前友枝雪回头看了看花原淳。
美丽的少女穿着单薄的病服,海蓝色的眼眸在屋内显现成深幽的墨蓝色,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幼时画册上的宇宙星空,璀璨迷离。
当她对着她露出微笑的时候,友枝雪连忙回过头,没有再停留半步。
“真是麻烦大家了呢,特地过来看望我。”花原淳偏过头对着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