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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时硬撑着在一起,同样不会轻易让步的两个人很可能在一次一次的争执中消磨掉所有的感情,然后彻底地决裂,从此成为陌生人。
而现在,两个人在分手时并未爆发出激烈的冲突,对这段感情也有强烈的留恋和不舍。分手后都过了一段时间一个人的生活,反而在感到不适应的同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感情,并开始以一种更加理性、客观甚至谦卑的态度反思过去在交往中出现的问题并尝试着去解决。即便重新开始依然会是一个艰难的过程,但分手后经历的事会为两个人的感情带来好处,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么说来,薛景书主动提出分手还是一个比较聪明的决定,甚至听上去像计划好的一样。如果薛景书知道的话,她一定对此会表示很冤枉:
我怎么知道我会有一个男人念念不忘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6月7日高考第一天发第一百章,也算是一种巧合吧,我记得读者里面迦楠亲是今年高考,先祝你能考到好成绩了。
宗心告别高考整整一年,但是与它有关的很多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去年那理综难算得要死的全国卷,跟我以前写的英语作文撞题了的语文作文题,平淡无奇的英语,当时让我出了一身冷汗最后却证明是虚惊一场的数学,听到成绩时候的喜出望外,还有那痛并快乐着的高三生活,现在上大学了,也还会怀念。
大家也看到了,宗心这几天基本不怎么回复评论了,进入考试月,可是课上讲的东西有很多不懂啊,必须要加油才行。有时候感觉大学比高中还痛苦,高中的目标是高考多少分神马的,大学的目标是,把老师讲的东西都给弄懂。TMD我一个女生为什么会投奔了工科的怀抱在这里学电子信息啊……
抒发下感慨而已,本来还想报名当志愿者参与学校的暑期招生,回高中母校看看顺便试着勾搭学妹——我进大学的时候校友聚餐看见大二大三清一色的学长太伤心了,可是现在微积分和线代的考试都推到了7月,没办法,回不去了……
☆、昨日重现
“景书,干得不错。”带病表演还能展现出这样的水准,金英兆作为导演也不吝惜夸赞。
“那是导演时机选得好。”薛景书苦笑着回答。这下全剧组的人都笑了,就连金英兆也是笑容满面。
说起来也是薛景书倒霉,本来感冒都要好了,结果拍戏的时候被风吹的时间长了点,得,二次感冒。金英兆更绝,说不能因为这耽误进度,直接把宋恩祖在大成酒业出现危机时艰难支撑的一段给搬了出来,“身体不好”这一条,薛景书连装都不用装。
啊,是看最近没什么大事所以身体就来给她闹毛病了吗?薛景书有点小郁闷,可在人前还能拿自己开开玩笑,比如演员们私下里聊到哭戏这个话题的时候薛景书就说,她拍哭戏绝对无压力,把嘴闭上,一会儿眼泪就出来了,重感冒状态,鼻子在“透气性”这一点上堪比真空包装袋。
结果千正明一句话就将薛景书打回原形:“有谁哭的时候会有一张明显是被憋红的脸?”不得不说的,大叔,你腹黑了。
与玉泽演的关系依旧不冷不热,戏拍了也快一个月,大家都习惯了。
虽然说拍戏时受到的影响不大,可在这种状态下去录制第四期《我们结婚了》,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尤其是这期节目按照原计划,她是要在镜头前首次下厨的。
《我们结婚了》以嘉宾发挥为主,可是大概的剧本仍是必须的,比如说要去哪里,一期节目中有几件事要做。如果完全是嘉宾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话,最后一定会乱套的。
“天气在转暖,你怎么还感冒了?”伴随郑容和温柔的责怪送上的,还有热水一杯。
“有个词叫热伤风。”薛景书说,对于新居里的摄像头,她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可以做到无视了。
“吃药了吗?”
“嗯”,薛景书看郑容和关切的神色,开玩笑说,“容和,比起担心我,你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郑容和不解。
“不是说今天要下厨的吗?我很久没进厨房了,现在又尝不出味道,做出来的东西口味可能会比较重。”
节目播出的时候郑容和额头处被加了一个冷汗的效果。“没事,我刚好要减肥。”最后郑容和深吸一口气,无奈说道。
“别这幅表情,我会尽力的。”薛景书笑道,由于鼻子那里还没有通气的缘故,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郑容和跟着薛景书走进厨房,从柜子里翻出围裙就要帮薛景书系上,还没来得及打结,薛景书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裤袋里摸了两下,然后掏出一样东西塞到郑容和手里。
“这是什么?”郑容和轻声问,有两个人的身体挡着,厨房里的摄像头拍不到薛景书给他的东西。
“预防感冒的药”,薛景书说,“过来的时候有点堵车,没来得及在录节目前给你,刚才又忘记了”。
“需要我对镜头展示一下吗?”郑容和的胸膛几乎与薛景书的后背贴上,两人站在一起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
“随便。”薛景书低头摆弄着灶台,说。
“那我一会儿再过来帮忙。”郑容和将药握在手心里,转身走进客厅,他在摄像机前停住脚步,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径直走到了一个拍摄死角——新居里并不是全方位监控。
薛景书这个人其实称不上有多温柔体贴,更不必说浪漫,郑容和通过几个月的观察,甚至感觉到薛景书有些自我,和她变亲很容易,但要构建一种坚固的纽带感则十分困难,郑容和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出合适的方法。
然而亲身经历令他清楚薛景书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她从来无意伤害谁,对自身举止的约束也非常严格。如果她内心深处的防备是为了在不损害他人的情况下保护自己,那有什么可担心的?前有白智英,后有IVY,被爱人出卖的艺人不在少数,有一个值得信任的恋人,不能不说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更何况,薛景书自身是个很有深度的女人,郑容和走得越近,感受到得就越多。
然后,陷得就越深。
郑容和将药就着热水服下,药的味道有些苦,但流经胸口的时候,却隐约泛出了甘甜的感觉。即便薛景书的作法是为了节目效果那也很好了,如果不是,当然更加令人高兴。郑容和对自己露出一个笑容,然后回到厨房。
薛景书正在用刀刮鱼鳞,太久没有自己动手,她的技术生疏了不少,回想起录《家族诞生》的时候,那时薛景书没有正式出道,自己下厨的次数还是要多一些的。
那个时候,她与权志龙也只是合作过一首歌曲一次MV的半陌生人关系。
“没问题吗?”郑容和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薛景书眯着眼睛细细地刮着鱼鳞的样子,即使仅仅是下厨,也有着薛景书那种表面慵懒实则专注的魅力,看得郑容和的心跳不禁开始加速,“要不我来吧”。
“你会?”薛景书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
“在日本的时候自力更生,在宿舍里试着做过。”郑容和说。
“算了吧,我马上就要弄完了”,薛景书仍然没有抬头,“饿了的话,我带过来的那个纸袋里有烤红薯”。
“第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这话像是妈妈对儿子说的,第二”,郑容和已经找到了薛景书所说的红薯,“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
薛景书一笑,还没来得及回答,一块烤红薯就送到了嘴边。“你也吃点吧,温度刚好。”郑容和说。
录到第四期,郑容和与薛景书都大致找到了自己的路线。郑容和是一名成熟稳重有时也有点散漫的引导者,薛景书则显得有点尴尬又有点傲娇,有时薛景书会“调戏”一下郑容和,有时却会被郑容和搞得不知所措。这样的相处方式对于两个人的形象都是没有坏处的。
“你不担心鱼汤里会有一股红薯的味道?”薛景书这么说,但还是随后张嘴咬了一口。
“那就红薯味鱼汤。”
两个人把红薯瓜分干净,郑容和把皮扔到垃圾袋中,洗完手以后又折返回来。把最难的收拾鱼搞定之后薛景书渐入佳境,郑容和完全插不进去,只能在旁边打打下手。不过后来要放调味料的时候薛景书把任务交给了郑容和,她的味觉受到了感冒的不小的影响。
说得好像过了很长时间的样子,但事实上,薛景书做的只是普通的两菜一汤而已。她的手艺说起来还算可以,但不知道为什么,郑容和看到她做饭时心里总有一种浓重的违和感。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上饭桌开动以后,郑容和给出了他的“点评”:“景书姐,你做的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
“你想象中是什么样子?”薛景书眉毛一动,这家伙怎么和权志龙说的是一样的台词?
“别误会,我本来想说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今天由我方调味料。”郑容和冲薛景书眨了眨眼睛,光顾着放电,结果下一秒他伸出去夹菜的筷子就与薛景书的撞在了一起。
薛景书倒没有借机再“调戏”对方,比如“看我的时候就那么入神?”之类的,她今天换了说辞:“是不是打算过两招?”说完还挥了挥手里的筷子。
接下来便是一阵“刀光剑影”,筷子不断的碰撞声反映了这场“战争”的积累程度,由于薛景书是用左手拿筷子,两个人一不留神就会变成向同一个方向发力,看起来还平添了几分滑稽。“这有意思吗?”最后郑容和实在撑不住了。
“没有”,薛景书立即正色,回归吃饭状态,看到郑容和一瞬间僵掉的脸色以后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好了,我这不是试一下艺能感嘛”。说完还习惯性地耸了耸肩膀。
“有兴趣上综艺了?”薛景书的综艺节目可是“少而精”,虽然艺能感算不上多少,值得收藏的镜头却创造了好几个。
“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我对综艺多讨厌一样”,薛景书嘀咕了一句,“有时间的话会再尝试一下,综艺节目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个鬼!有一群主持人的室外节目还好一点,明明没话说却硬要扯笑料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可是身在镜头前,有些东西是不能说的。
吃完以后郑容和抢先一步站起来:“我去洗碗吧。”
薛景书的眼神瞬间变深,恍惚中仿佛回到了那个与权志龙二人世界的时候,她决心不再让巧合继续下去,可郑容和没有给她机会:“你就当保护我的暖男形象,在夫人生病了的情况下,还把家务全交给他,我会被MVP骂的。”
“说不过你”,薛景书无可奈何地站起来收拾碗筷,“真把你变成家务型男人的话我会心虚的”。
“你心虚什么?其实今天我本来是不打算让你做饭的,用嘴去呼吸油烟气,你不觉得难受吗?”郑容和出口的依旧是带着温柔的责怪,薛景书停下来看着郑容和,一言不发。
“与你‘结婚’以后网上的一些议论,我也看到了”,郑容和的话令坐在监视器前的PD神经都紧张起来,“你在事业上比我成功很多,这一点没有什么可怀疑的,这对于我来说是压力,也是前进的动力,所以我们谁也没有必要为此感到负担”。
郑容和将薛景书整理好的碗筷端起来,“我这个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