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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着急了吗。”
“我来到这里已经两个月了,没有学到你任何一个忍术,这跟我来到你这里的目的很不相同。”
大蛇丸听后鬼魅般的笑着,“这么说,你已经做好准备了吗?”
“在我判出木叶的那一刻就准备好了。”
“那么,你的觉悟是?”
“我早就闭上了双眼,我的目的只是在黑暗之中 。”
佐助不带停顿的说着,这样的一句话出口,他的眼神没有松动半分。若是被鸣人和小樱听见,他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大蛇丸笑的更加大声。
“呵呵呵呵呵,我的眼光果然没有错。跟着我将是你不会后悔的选择。那么佐助,你的憎恨已经达到足够强了吗?”
“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孤独。”
“那么你的仇恨呢,已经达到满溢的程度了吗?”
“我已经忘了心脏在跳的位置。”
“呵呵呵,真是让人十分满意的回答。”
阴暗的房间里大蛇丸的笑声远远的传开,而站在房间里的黑发少年却半点感不到阴冷悚然,那一脸淡漠世俗的冷漠表情,似都要把人性看破,那身上满载着的是少年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重,和那紧紧压迫在身躯里的片刻不曾安静的沸腾洪流!
大蛇丸这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所以,他在这里。
“从今天开始,跟我学习忍术吧。”……
信念
绝对算得上多番曲折的夜火与根部的第一次交锋却在出乎意料的意外下无疾而终,两方在之后的时间里谁也没有大打出手,那一天谈判最后,是各自表面上算是和平的退场。
这样的结果,多少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却也是在当下这样的环境下比较好的选择。
在面对这件事情上,团藏那样精明深沉的人物也破例的放弃掉了步步紧逼的习惯,由着目标逍遥在自己的视线之外。
之所以这样,原因在于团藏也很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搞不好,再有什么人来个什么木叶崩溃计划,这个木叶忍者村也就轰然倒塌了!
虽然在大蛇丸之后木叶村已经修养生息了几个月,可是这并不代表内里不存在任何危险,人力物力全都有待恢复。再来一仗,木叶必定垮塌。
团藏他再怎么盛气凌人,也不能拿木叶这条命脉去舒展自己的权威!否则,木叶都没了,他的权威还要拿什么来做陪衬。
在这一点上,团藏还算想的很透。
只是在那个时候,他是真想将夜火杀了的。
这个女人,太难对付!
在这次之后,怕是没什么机会了。只要她安稳一些,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况且若是这个女人真出了什么事,三代那老家伙除却不说,纲手那个暴力女也会让他的日子过的很不安稳……
出于这样的考虑,在某些事情上团藏只能作罢。
团藏不追究,根部那几个人也不会怎么样。所以夜火这一劫算是过去了。
最起码,算得上一个好的开始。
至于团藏和大蛇丸到底有没有交集,就像荡过的气流一样让人很难琢磨透彻了。
匆匆流逝的岁月中曾经上演过三次忍者大战,不论哪一次,不论是胜的一方还是败的一方都是损失惨重,强与弱的较量,胜与败的争斗,谱写出鲜血淋漓的事实,导致这样的结果无非是那些个不甘寂寞的野心恶意的驱使。
即使是在这样看似和平的年代,也还有什么人什么事在蠢蠢欲动。
不然的话,就不会出现宇智波鼬这样的牺牲品了。
第二天下午,夜火与纲手见面。
“夜火,说实在话,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换成是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坐在五代火影的位子,穿一件绿色衣服背后背着一个大大赌字的女人,个性强势性格豪爽,绝对的说一不二。但此刻纲手却在夜火面前如此说着,要细算起来,她纲手这一辈子,能让她佩服的还真没有几个。
不过,白月夜火,绝对的算其中一个。
“不要没事开我的玩笑,或许我会把它听成反面意味。”
“刚才的绝对真话,只说一遍,你再想听也听不到了。”
“啊,多谢多谢。”
五代火影的办公室,坐在正中心的纲手正执笔唰唰的批改着依旧堆满桌子上的成摞文件,每批改一件之后,上面都会被印上五代火影的印记。
出乎寻常的,纲手今天少见的专注。
天气格外的好,下午的阳光看着更是让人赏心悦目。阳光静静的,空气静静的,微风静静的,只有不多的几只鸟儿偶尔从窗外飞过。
让人惊喜的是,竟然有一只白色的鸟儿大着胆子,落在了靠窗小躺着懒懒的享受这难得的下午休闲时光的夜火肩膀上。
鸟儿清脆的叫着,很是活跃。
却又在夜火打算伸手抓住它的时候一瞬间飞走。
“嘛,看来我在动物界的人品不是太好。”她呢喃的说着,就着靠窗的姿势小幅度动了动,双手交叉放在了脑后。
侧眼看去,天空上阳光正好。
闭眼的时候,可以感觉到照在肌肤上暖暖的感觉。
其实,夜火的愿望很简单,只是这样便足够了。
她没有要奢求太多。
小樱跟着纲手了,虽然她没事到纲手这坐坐却也是有很多天没见小樱了。鸣人跟着自来也去云游修炼,一时半会更是见不到了。佐助吗……
夜火的日子过的还是很无趣的。
这些时日里她一直住在浦原商店。
朽木大哥,平子那个蘑菇头,夜一那只爱喝酒的黑猫,满身向外冒着奸商气息的浦原,还有那个大大咧咧爱好打架的红一。浦原家那个地下训练场,已经成为了他们没事的时候经常切磋的地点。
这些她死神世界的朋友,看到是时常会让她多露出几次笑容。
可是,野木……
还是之前那个样子。
那个承诺过能让野木恢复原样的龙族,和他以血签订契约的祈无自从上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夜火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一身贵气的家伙到底去了哪里。
多等一天,野木就要多受一天罪。
可是不这样,却又别无他法。
说到底,她自己对那个家伙也根本并不了解。
不知不觉间,夜火已经习惯叹气。
那边批改文件的纲手听到之后也只能微微皱眉,这实在是一件让人心情不好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三代告诉她,她也绝不会想到的。“关于宇智波鼬的冤情,木叶上层正在研究办法,会依照你的要求让他洗脱罪责沉冤得雪,不过怕是得需要一些时间。”
“我能等,不过还是尽快吧。”
“我的想法与你一样,关键是根部那些老家伙们,毕竟这是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啊。”
“希望可以达成比较圆满的处理方式。”
由此可见,宇智波鼬不但不是罪人反倒成为了木叶的英雄。只是这样成为英雄的方式实在不是谁都能受得起的。
纲手看着夜火半响,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昨天与根部的谈话要是真达到崩溃的程度的话,你是否真的会组织你的雪忍村攻进木叶来?”
问话之后,空气中浮动的是凝静的氛围。
夜火就那么散散的靠着窗户躺在那里,面容身心全部沐浴在阳光之下,黑色的发丝遮挡了半张脸。
直到半分钟之后,纲手听到夜火说,“或许也许吧。”
或许也许吧……
似是而非的答案,就这样被安静的说出了口。
“可我知道,你不会。”纲手将笔一撂很大声叹了口气,“我早就说过,火影真不是人坐的位子!我看不如我把它让给你算了,姐妹一场,你就算发发慈悲。行行好,让我在有生之年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吧!”
这当真是纲手此时最大的梦想。
“你应该知道,明知那是一个火坑,我是不会纵身往里跳的。”
“那你还不是当了雪忍村的雪影。”
“我那是被人算计了。”
“那你就当这一次又是被人算计了一回!”
“那样的话,我会被人说成傻子。”
“要说是火坑的话……”纲手说,“宇智波鼬这件事不是一个更大的火坑吗。”
“那不一样。”
只是简单的四个字,根本不用再多说什么。
纲手大幅度的往椅子上一靠,双手环胸,“我还真是时运不济,被抓来当这个没毛火影!再说了,没酒喝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也许我会是木叶第一个因为没酒喝而一命呜呼的火影,成为史上第一!”
纲手把自己说的,就像是有多惨是的。
“呐,不如我发发善心就请你喝一顿酒吧。”
纲手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一骨碌从椅子上跳起来,以很是夸张的姿势站着,完全没了之前批改文件时的那一分庄严肃穆,“如此正合我意!”
夜火抽眉。她还真是看了多少次还是不习惯呢。“那走吧。”夜火说着起身,就要走向门所在的方向。
“等等!”纲手马上将夜火的步伐打住。
“……怎么了?”
“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从门出去,那样会被静音发现的,她会把我唠叨的很惨!”想想也是,她怎么说也是一个火影,怎么连自己就那么一点人生爱好也要被属下剥夺了去呢 。
怎一个惨字了得!
夜火愣住,“我同情你。”
“以防万一,我们两个从窗户出去。”
老大的一个火影,如今沦落到要偷偷摸摸跳窗户喝酒的地步,还要连累着夜火一起,真正意义上的有难同当。
夜火很是无奈。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不算完。
正当两人前脚刚放在窗台上,后脚还没踏上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诡异的开了。进来的正是静音。天知道纲手现在是何种心情。
“……哦!?纲手大人您和夜火大人趴在窗台上干什么?”
“那个……没事没事,呵呵呵,哈哈,不知道静音进来有什么事呢?”
静音脸色阴沉,“……纲手大人您不会是连同夜火大人一起跳窗逃跑吧?”
“哈哈!绝对没有的事!”夜火替纲手打着马虎眼。她要想出去,根本不用跳窗户吧。
“那,静音到底有什么事呢?”
“……我是来向您报告,砂忍村派人来了。”
砂忍村来人
砂忍村派人来了?
“派谁来了?”纲手颇为疑惑的问道,她稍微摆正了点姿势,坐回了位子上。“人在哪里?”这个时候派人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才对。
“就在门外。”
“请进来吧。”
“是。”
那边的夜火听完之后,又径直走到窗户边坐回了先前的地方。
纲手一歪头正巧看到夜火此种形态,“……我说夜火,在外人面前你就不能稍微把自己的形态表现的好一点吗。”
“这样坐着舒服。”
纲手黑线,“这样别人会说你很没正行。”
夜火瞄着纲手,“我一直都这个样子,大家早就习惯了。再说了,刚才不知道要爬窗户的是谁,这会又装的很乖的样子。”
纲手额头上滴落一滴巨大的汗珠。
有你这么……夸人的吗。
谈话之间,办公室的门开了。夜火和纲手同一时间向门口看去……伴随着轻巧的脚步声,来人终于现出了真容。
完全超有个性的打扮,黄色的头发梳的也极具造型,一个很有出场气势的女忍者。
来人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