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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抽了一口大烟袋,“多亏纲手提醒,老头子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差点把正事给忘了。这大晚上的不让年轻人回家睡觉休息可是会影响一天精神状态的啊。”三代眯眯着眼睛,表现的很是和蔼可亲。
静音见了在一边抽眉脚。
真是活宝啊。
“那么,你们有什么要说的。”三代问道。
纲手现在的脾气很是不好,黄色的较长刘海垂在脸颊两侧,即使她现在坐了五代火影的位子也并不代表她会因为工作的关系弃朋友的性命于不顾。
所以今天夜火这件事她算是管到底了。
“团藏大人,请为你今天的行为作出解释。”纲手个性豪爽,自然看不得自己的好朋友被欺负,并且起因还是因为宇智波一族。
纲手双眉皱的很紧,眼神凛冽。
团藏依旧没说话,眼神一直在标着卡卡西。
“不用顾忌了,那件事木叶的人早晚都会知道的,所以旗木上忍根本不用回避。团藏大人,再次请你为你今天的行为作出解释!”纲手的声调有些高了,她的脾气上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火的。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众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半响之后,团藏终于开口。
“如你所见,看见那满地躺倒的暗部你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什么意思,难道你是说夜火私自闯入你的地盘然后单挑了根部吗!”
“也可以这么解释。”
纲手眼神不佳。
这几个老家伙,分明就是在搬弄是非!
不要挑战人类生气的极限!
“团藏大人,请搬正说话的方式,不要扭曲事实。我纲手虽然整天游手好闲了一点,但是也不是傻子。”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由此证明她的确很生气了。
“那要怎么样?”转寝小春,“我们只是在尽自己该尽的职责而已,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正确的选择。”
“你说什么?”纲手现在是相当的气愤了。
“根部的事请不要过问,我们有自己的处理规则。”水户门炎。
纲手上前两步双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不要以为你们是长辈就可以胡作非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团藏一听口气更大,“别用你火影的身份挑战根部的权威!”
团藏这句话一说完还没到一分钟就听见办公室里传出一声重重的轰隆闷响。只见纲手的拳头正砸在屋里的地上。
这就是泄愤的方式。
聚集了查克拉的拳头攻击力巨大,再加上纲手现在气儿不顺,威力就比原来还要大上不少。
只见此刻办公室的地面上正现出一大道又深又长的裂痕,裂痕直接延伸到墙壁之上,并且裂痕本身又向四外扩散出无数的小裂痕,有的地面都变成几块几块的了,被破坏的很是严重。
响声过后,空气中有很多土石碎沫在飞舞。
纲手的这一举动另静音很是乍舌,“纲手大人,您这是在干什么!”静音的头发乍了起来,嘴咧的老大。
“你知道我的脾气。”
“可是,您也不能不分场合啊,这里是办公室诶,您把这里弄成现在这副样子,是需要重新修理的,这样不是增强大家工作负担吗!”
“静音,不要再多说了,你不知道情况很严重吗。今天他们,可是要杀了夜火的。”
静音当然知道,她只是不想这里的气氛变得如此之僵硬。
“杀人灭口,多么好的主意。”纲手说着反话,火气还是没有减掉半分。
而夜火浑身血痕的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证明。
虽然夜火看上去并不算狼狈,可身上的血痕却有很多个,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正从伤口处向外渗出殷红的血液,将被各种刃具划花的衣服染成了一块一块的红色。
黑发有几缕荡在胸前,看上去有些许的微乱。
卡卡西看着这样的夜火很是心疼。
饶是如此,夜火依旧淡然的站在那里,表里如一没有半分慌乱之意。那一双眼眸看过去一样清明不已。
“纲手,不要再多说什么了,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情你们到底要怎么处理。”
“到底是怎么回事?”卡卡西很是疑惑,却还没有猜的十分透彻。
然后,卡卡西听见了那个让他很是震惊的话题。夜火偏过头淡淡的说着,“宇智波鼬,灭族那件事另有隐情。也可以说,宇智波鼬是冤枉的。”
卡卡西听到的足以超出了他可以想到的范围。
他那只露出的眼睛瞬间瞪的很大。
半天他都没再动一个姿势。
这真是,太让他震撼了。
“现在宇智波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成为天下人众所周知的灭绝人性的木叶判忍,成为公认的十恶不赦的晓之成员。灭族之后,一个人默默背负了沉重的所有,一直以来多少年了,他变成今天这样狼狈的样子,难道说你们不是要负责任的吗。”夜火对着团藏默默说着,陈述着那一个既定的事实。她用着那种不同平常的口气,自己口述着鼬这许多年来肩上背负的冤屈。
鼬从来没有要她这么做,到现在为止鼬也不知道夜火正在为他办这件事。
鼬从来没有想过,或许是也不敢想吧,他有朝一日可以重见光明。
所以他一直都在一个人默默背负着所有。
其实他的心里,是很痛苦的。
“还有,要不是因为这件事,佐助也不会走上不归路投奔到大蛇丸那里。他可是一直用杀了他哥作为激励自己的目标的,因为仇恨的趋势,佐助才会踏错路途。这件事不也是你们间接造成的吗。”
宇智波佐助,是纲手和卡卡西他们最不愿提及的那一个话题。
那个孩子,太让人痛惜了。
鼬和佐助,都是受害者。
三代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抽着烟。
“你和宇智波鼬,到底是什么关系?”团藏。
“朋友。”
“朋友?”
“朋友。”
“只是朋友,你竟可以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吗?”
“那是因为,你没有真正的朋友。”
夜火的这句话,几乎说道了团藏的痛处。团藏心中怒火中烧,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有人和宇智波鼬连上线了。
还真是将他不放在眼里!
“我要说的是……”夜火冷然的抬眼,冰凉的目标直视团藏,冻结了空间气流。“给宇智波鼬,洗冤!”
“白月夜火,你说什么?”
“给他洗冤,让他沉冤得雪。”
洗冤,洗除冤屈。
这件事,在无数个曲折之后终于捅破天窗。
卡卡西看着夜火,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
对垒
夜晚的黑色正在慢慢退去黑沉,上面嵌着的星辰发出的光亮也开始渐渐变的模糊不清,残月之影也同样在分秒之中逐次间消退规格,夜晚上的一切全都正在蜕变。薄风如水,此刻宣召出结冰一般无二的冰凉。空间萧瑟,浊流漩涡,舞动的绿叶残缺,只剩半分叶身和那一截短短的梗子,吹动之下扑簌着几个点落,划过的弧度弯曲,最后和其他彻底死去的叶子附在一起,结束了曾经一切的旋律。
天,要亮了。
“给他洗冤?!真是比天还大的笑话!白月夜火,你不认为自己说的话实在是很自大吗!就凭你也敢出口给他洗冤!”团藏不容半分退步,他有些蔑视的嗤笑着在他看来夜火所表现出来的愚蠢。
团藏到底是不是坏人,夜火不会做出任何评价。
在这个混乱的忍者世界,没有杀过人的忍者也找不出来几个了吧。人人手上都沾有鲜血,或许是为了自己,或许是为了其他,再或许是为了其他的什么人什么事,都是为脑中那个执念驱使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木叶与根部。
光明与黑暗。
并存。
也许,这二者缺一不可吧。
夜火不会去评价别人的好坏,或许根本自己也并不是一个好人。她不是圣贤,也不是天上的神,她只是一个死神,一个同正常人无二的人而已。
说什么可以放开,但是真正放开所有的天下之间又有几人。
纵使是神,也还是有七情六欲的。
所以夜火,只认定自己要做的事就可以了,管他什么规矩律法,去他的方方正正,她只管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事就行了。
只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活着。
“我有什么不敢,反正我也没有什么能够损失。相比之下,你们损失的就比我多的多了。”夜火此刻说的肆无忌惮,完全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即使对方是团藏那样的人物,她也没有什么可以怕的。
卡卡西有些担忧的看着夜火。
以他的精明也怎么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最坏的结果……
“简直可笑,我有什么损失,你区区一个白月夜火还能与我根部作对不成!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不要来挑战根部的权威!”
夜火笑笑。
“之前你们不是也说过了吗,我还有一个雪忍村。”
这个筹码,说起来也不会太小!
屋子里一瞬间的缄默。
“怎么,你要拿你的雪忍村来和我们开战吗。”水户门炎似乎不以为意,“你以为你那个忍村真的有那个能耐吗!”
“没错,区区一个雪忍村,上不了台面,我们还真是瞧不上眼。”转寝小春。
夜火继续淡笑着,一如之前一样的表情。
“什么事情都不要说的那么绝对,世上的一切都是会变的。”夜火握着白鸟双臂环胸,即使身上伤口不少却依然载满一身强势,“我那个忍村虽然算不上一流二流,但怎么样也还能够得上一个三流吧。”
出乎意料的信息,另根部几人大为讶异。
“不要认为我是胡乱说说的,到此时此刻,我也没有虚张声势的必要了。”尤其是夜火紧跟着追加的这一句,“若是几位不信,可以一试。”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已经到达谈判的极限了。
关于那个雪忍村,起初根部的人并没有多加在意,本以为只是一个一时兴起的小忍村罢了。这世界上忍者太多,弱肉强食,很多人不得不当上忍者来换取生存的条件,尽管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会丢了唯一的一条命。
忍者,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
本以为那个一时兴起的小小雪忍村存活不了几天,却没想到竟然在一眼没照顾到的时间里极度迅速的发展壮大,名气快速的传播开去,甚至超过了一些数得上手的成名忍村,在忍者的世界里挖到了一席之地!
这根本就是团藏等人所没有想到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有和我们对抗的能力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真正到了那一个端口,只怕是哪一方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
“再说,这已经不是秘密了,不是吗。”
……
天微微放亮,就已经有鸟儿早起觅食了。
放眼望去一大片漫无边际的树林,忽的有两个黑影窜过,比飞鸟更加迅捷,几乎就要捕捉不到踪影。
微风吹过,吹来风铃的清脆声响。
唰。
稍微前面的人停了下来,然后静静的站着,不知道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
“鼬,怎么不走了。”
随后站稳的鬼鲛问着,他对于鼬的这一举动多少有些摸不着头脑。
前面人偏头的时候,露出的是一双血红色双眸。
鬼鲛有一瞬间的愣怔,现在是平常时刻为什么要现出写轮眼!那东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