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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赌服输。”
鸣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你啊~~”一边笑一边摇头,感冒的浓重鼻音让鸣人的玩笑意味更带上了些的戏剧感。
宁次浅浅眯眼,仿佛无辜一眼的耸了耸肩,低笑,温润低沈的音色流水般润滑,手臂圈过鸣人的腰,感受棉质体恤下温热的精干而柔软的身体。
在主动把手环上对方的脖子,凑过脸贴上唇品尝非常熟悉的气息的时候,鸣人把自己极端愉快的心情,归结为“明天可以看到从来都优雅从容的日向宁次工程师感冒流鼻涕的狼狈样子”的,小人得志的得意。
真是不公平。
第二天早晨,不得不忍受著身体上的疲劳和略微不适,并且感冒继续毫无办法的按照惯例朝著更加严重的方向发展,鸣人在帮一身神清气爽的宁次打好领带以後,心中忍不住的这麽咕哝了一句。
宁次深邃的眼瞳带著些笑意的看著鸣人线条漂亮的手指熟练地给他打理Ferre墨蓝色镶银线的质感端正浑厚的领带,抬起眼睛对鸣人浅浅挑了挑眉。
“谢谢,我很喜欢。”事实上,鸣人会买这麽昂贵的礼物,让他很有些吃惊,但同时也说不明的几许得意和满足。
“嗯哼…”鸣人浅哼,偏了偏头像是欣赏,故作满不在乎的眼神却也完全藏不住极端的满意,“有那麽点样子……”
宁次轻笑,修长精干的手指几乎是宠溺的抬起鸣人的下巴,在漂亮的唇线上印下一吻。
“嗯……”鸣人异常浓重的鼻音里,叹息泄露了满满情绪。
“你今天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去吃寿司怎麽样?那家店你也很久没去过了吧,我打电话去预定。”
宁次在门口又整理了一下西装的领子,提过包对鸣人笑著征求意见。
鸣人双手抱在胸前,撅了撅嘴,耸肩。
“拉面。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吃寿司,别用我做借口~”
宁次一个没忍住的笑出声来,随後端正了表情,点头。
“是。”
“…注意开车。”短暂的犹豫了下,鸣人末了还是靠近一步手指攀上宁次的肩,浅浅的吻在坚毅的唇边,“我下午要到公司去报个到,到时候见吧~”
宁次微笑,左手和鸣人的右手浅浅交握,同款式的指环泛著淡淡的光泽。
对於日向宁次和漩涡鸣人来说,生活就是这样的平凡,却又旁人想象不到的精彩。
I have you by my side。
(佐鸣!?祭鸣!?)血恋
夜晚中,高挂在天际一隅的,是一轮散发著柔黄光芒的满月。
但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那轮月的外边开始转成淡红,接著如吸血鬼一般,开始汲取著血液。
扩散…
月光照在终结之谷上,有两个人影正在缠斗著,两张几分相似的面孔,和几近相同的声音,若不是知道他们的身份,只怕到现在会认为他们是兄弟。
两方都是压倒性的强,只是那个人却又更上一层楼。
挥动著被一层电流包覆住的草剃剑,快速精准的每一击都让另一人有些措手不及,即使有以画攻击的能力,却还是难以致胜。
突然,一个箭步不及,让拿著卷轴的男子往前跌去。
『糟了!』
下一秒的剑光,已然架到脖子上头,那双孤傲冷酷的黑瞳透出一抹鄙夷的光芒。
「你也不过如此程度而已罢了,真是可笑!」
冷冷的话从那俊美的薄唇中轻轻地传出来,佐助微眯双眼打量著对方。
「可恶!为什麽……为什麽赢不了你?」恨恨地开口,但是那张俊美的脸孔却没有什麽表情变化。
他明明是生气的…愤恨的…
「哼!真是无聊!」佐助不屑地踢了对方的腹部一脚,然後又将祭拉扯起来:「愚蠢的家伙,你们口中的太阳都已经被我亲手摘下来了,连他都赢不了我,更何况是你们这些鼠辈?」
冷笑地说著,佐助手中的剑同时也毫不留情地对方的身体刺去。
「呃!!!」
瞬间睁大瞳孔,祭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
「说真的,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这个人非常讨厌…」冷笑著,同时手中的剑在刺进去的第一刀之後,稍微抽出,然後又用力地刺进去:「老是在鸣人的身边晃来晃去,自以为能取代我的位置一样嚣张,结果呢?还不是一个力量比我弱的家伙,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居然还忘想要保护他?」
「哼……起码我没你这家伙的病态!」祭艰辛地开口,那双黑瞳也变得愤恨起来:「我是真心想要珍惜鸣人,所以要帮他完成梦想,让他活下去。可是你这家伙,你杀了他,把他的生命夺走!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人,居然就是第一个杀他的人,这算什麽?」
「那又怎麽样?我的确是爱他没错,我爱鸣人爱得很深呢……」
放肆地大笑,那双一向深沈的黑瞳正浮现著一抹血唳之气:「就是因为爱他爱到无法自拔,所以才要杀了他,让他永远留在我身边,这麽一来,谁也抢不走他,他也不会再从我的身边消失!」
不敢置信地看著佐助,祭万万想不到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木叶每个人口中的那个佐助。
战斗的优秀才子…
最强的对手…
最佳的夥伴……
温柔的恋人…
朦胧的意识当中,祭彷佛看到了那一天在河堤边和他提起佐助的鸣人…
那是带点哀伤,但是却又幸福的表情…
『佐助对你来说…真的有那麽重要吗?』祭疑惑地看著眺望远方的鸣人,他不解上次那个想杀他们的人,到底是有哪一点好?
只见鸣人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是夹带著很多复杂情绪的表情。
『当然很重要,不光是夥伴,还是很重要的……我所爱的人……』
笑容绽开来,那是带著温暖又幸福的性质,也带著相信能把他带回来的性质。
可是现在一切却都变了……
鸣人被佐助给杀了,一向救赎自己的笑容也已经彻底地消失。
「鸣…鸣人他到最後一刻…依然相信著你……」视线渐渐地覆盖了一抹黑暗,祭吃力又哀伤地缓缓开口道:「他相信你一定会回去……所以一直在等待著你…可是你却…你却…」
最後的一剑猛然地抽出,佐助伸出手将对方给扔在地上。
「你却……糟蹋了…他的……心…。意……」
饱含愤恨和不甘心的双瞳睁大著,胸口不再有任何起伏,鲜血也不再流出。
冷冷地睇视著祭的尸体,佐助面无表地走过去,然後发动血轮眼。
「幻术.天照。」
黑暗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急速地将对方给彻底吞没,不一会儿,原本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木叶所培养出来的人…果然个个都是愚蠢至极……」
冷冷地笑著,然後佐助从怀中拿出一张还连著金黄发丝头皮的脸。
「你说是吧……我的鸣人?」
【月夜天指定文】-火影忍者(佐鸣)扭曲
PS:此篇为血腥文,不适者请离开,後果一概不负责+
爱情…是什麽?
在那一个下雨的夜晚,扪心自问,但仍遍寻不到答案。
『如果真心爱一个人,就应该给他自由,而不是束缚』
记得曾在一本书上看过这麽一句话,如此简单,但也如此深刻,对自己而言,自己做得到吗?
不!做不到!而且也不可能做!
抬头望著被囚禁在石壁上的人,黑暗中那双充满著血戾之气的黑瞳正直直地看著那个人。
散落一地的刑具以及充斥在整座牢房的浓厚血腥味,似乎都不能让黑发男子感到不适,在他的脸上,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
被囚禁在墙壁上的人稍微动了一下,那双已经布满伤痕的眼眸吃力地微微睁开,朦胧的视线中,他隐约看到佐助站在自己的眼前望著他。
倏地,佐助走向前,他用力地扳起对方的下颚,用极度魅惑的低沉嗓音开口道:「晚安,睡得好吗?」
「……」
似乎习惯了对方的沉默,佐助拿起一旁的细致小刀,一边磨砺著,一边用著极度轻松的口吻说话。
「唉~你知道吗?今天傍晚的时候下雨了,而且下得还蛮大的,乌云也积得相当厚,把夕阳都给遮蔽起来,看了就让厌恶。」
微微地笑著,然後他举起右手的银制小刀,将刀面轻轻地放在对方的脸上摩擦著。
「还有,今天木叶那些废物还在这附近排回著要找你,看了实在是很碍眼,我想要杀了他们,可是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产生疑心,要是找到这附近来看到你的话,我会很伤脑筋的!」
「佐…助…。。。你…」
乾渴的喉咙勉强地挤出只字片语,祭无力地再度闭上双眼,胸口不止喘息著。
「我知道我答应过鸣人的…所以我才没这麽做……」似乎是玩够了,佐助将刀面给翻转过来,以刀锋抵住他的脸,接著轻轻地划过一刀,一抹血痕也留了下来:「说真的,你大概是我最为厌恶而且碍眼的人,看到你的脸,我就气得很想把你给狠狠地凌虐致死。」
「疯…疯子……」
看到对方无力地吐出这几个字之後,佐助原本挂在脸上那轻淡的微笑,瞬间变成了嗜血的笑容,举起小刀,他用力地往颈动脉的地方刺过去,然後再拔出来。
鲜血圆弧状地撒出来,喷了佐助满脸,但是他仍然不停止,因为这对佐助来说,还只是刚开始。
将那把小刀再度举起,他轻轻地割划著对方的脸,当他停止时,右边原本泛著黑珍珠光泽的眼珠连接著视神经掉了下来。
「呃啊~」
接著他将肚子给剖开来,拉扯出肠子。
「啊啊啊~~~」
「哦~原来小肠这麽长啊!以前只看过教科书上的的图片,还没什麽真实感,现在亲眼见识到之後,还真是有趣。」
邪笑地看著祭痛苦难受的模样,佐助不但没停止,甚至还变本加厉地继续动作著,轻轻摸过那些内脏,然後他突然间用力地拉扯出来,丢在地上。
「呵呵~肾脏、肝脏、脾脏…」一边数著,然後佐助一边用力地拔出来,那双黑瞳里满满是疯狂的血腥因子:「然後这是肺了呢~哎呀,要拿掉吗?可是这样就不有趣了!」
「这样吧!我留一半给你好了~要是你不能呼吸了,我也很伤脑筋啊!鸣人可是会生气的。」
说完之後,佐助用刀子将一半的肺给割下来,另外一半则丢在地上。
「啊……」已经叫到不能再叫,仅剩左眼的祭正充满这著怨恨看著眼前的人。
他好想死!真的好想死!
抬头瞟了一眼面孔扭曲的祭,佐助将他的下颚再度扳起来,接著他吻了过去。
强迫地撬开对方的唇,佐助紧紧地勾勒住对方的舌,但是下一秒却将他的舌给咬断,接著离开。
吐掉在嘴里的舌头,流溢出来的血丝给显得他的诡异。
「嗯…这样还缺少什麽?」看了一眼地上那些零零散散器官,然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地,微微地一笑:「喔!差点忘记了,还有最重要的心脏!」
睁大那双疯狂的双眼,佐助从腰际间抽取出苦无,接著往祭的左胸划过去,很快地,他看到一颗血淋淋而且正在跳动的心脏。
轻微地拉扯出来,佐助故意地放在祭的眼前晃一下,然後开口道:「是不是很美啊?这美丽的血红色,还有这急速的跳动,是你的心脏呢!」
渐渐地失去光彩,祭连最後的呼吸一点也没留下,瞪大著那左眼充满著满腹憎恨和怨气地看著他。
心脏逐渐地停止,看著手上的心,佐助随手丢到了地上。
他走到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