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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宗长震怒地说道。
“韩宗长,我知道刚才贱内太过失礼,实属不该,不过这也是我管教无方,他又一向被我放任惯了,不知轻重,今日才至贻笑大方,我那贱侍只是一时护主心切,加上突然被宗长误解为淫奔,一时激动,才会冲撞了几位,回头我定会好生教训的,还望见谅。”
赛璐璐一脸诚恳地说着。
听见这句话,飞坦使劲挣扎地身体顿住了,一脸惊愕地盯着赛璐璐的背影,完全无法相信她刚才说了什么。
库洛洛本来一脸沉郁,眼眸幽暗,打算看看赛璐璐如何解决,听见这句话,嘴角立时不受控制地狠狠抽搐了一下,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似的看着赛璐璐。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飞坦在最初的震惊过后,立时大声反驳道。
“飞坦,别说了,我知道这个误解让你很痛苦,但是我们也不能失礼于人不是吗?”
赛璐璐转头,以一副在韩宗长那边看来是痛惜安抚,在飞坦这边看来是恳求又带着点强烈警告的眼神,视线顺便一一扫过其他人。
这是赛璐璐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飞坦一时间有点怔忪,也忘了继续辩驳下去。
西索愣了下后,立刻打趣地看着库洛洛和飞坦,变态地高声笑出了声,韩宗长顿时眉头大皱,严厉地看着西索。
赛璐璐心中再度叹了口气,连忙上前一步,指着西索,一脸恳切地说道
“抱歉,我这位贱侍脑子不太清楚,常会无故发笑,还请见谅。”
原来打算取笑人的西索现在笑不出来了,眼角也跟着狠狠一抽,一脸囧然地看着赛璐璐。
诡异的发展情况让剩下的三个男人全都以看外星人的眼光注视着赛璐璐,但在看见她一脸严肃,不像是说笑后,不由集体默了,只是静观事态发展。
宗长讶异又严肃地看着赛璐璐,指着库洛洛和飞坦还有西索,一脸怀疑地问道。
“你说这是你的正君?那两个是夫侍?谎话扯的也太离谱了吧,你未梳髻,应尚未娶才对,那几个也都是鳏夫身份,不是吗?”
“是的,此中缘由较为复杂,本来我不打算说的,可是让宗长如此误解,我不说不行了,宗长认为我那六位夫郎是鳏夫,无非是因为他们头发都太短不是吗?”
情急之下,一通胡言乱语后,赛璐璐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内心一脸欲哭无泪,她面上却是装的一脸淡定,摆出架势,准备开始胡扯。
六位夫郎出口的瞬间,很明显被包括了进去的侠客、金、伊路米也不由得各自嘴角一抽。
“难道不是吗?而是真的全是你的夫郎?那个,做你爹都绰绰有余了吧。”
韩宗长再次扫了几眼那几个男人,虽然有两个看着尚算年轻,但总体而言却是年纪偏大,老妻少夫很多,但老夫少妻可不怎么常见了,指了指金,她提出了疑问。
先是被赛璐璐指认为是她的男人,又被老妇指认为可以做爹了,金现在是满头黑线,心中大囧。
脑后划下一滴汗,心中干笑一声,赛璐璐面上一脸严肃地点头肯定。
“没错,他年纪是大,不过,那是因为他是从我出生前就被亲父指派到我房里,照顾我长大的。”
韩宗长似乎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说道
“奥,原来如此,是通房吗?”
“是的,不过现在是侍郎。”
赛璐璐咬牙笑着承认了,虽然那脸上的笑怎么看都似乎有扭曲之嫌。
金再次为了“通房”这个身份而大囧,不厚道的如侠客、西索都不由笑出了声,库洛洛捂嘴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笑意,通房身份可是比贱内更尴尬一点了。
村长并没有注意到赛璐璐的神色,只是继续问道。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会都是短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意毁损?”
“哎,说来话长啊,他们这身装束,自然是因为之前都当我已经死了啊,我迎娶他们后不久,因为生计出门远行,被种种事由耽搁,一直未能归乡,这年头,妖魔横行,音讯一时难以传达,家乡那边,也不知是谁传我已身亡的消息,他们几个听闻,只当我已过身,自然削发以明志,成了鳏夫,而我好不容易费劲千辛万苦回乡后,才发现这个情况。”
急中生智胡扯完毕,将可能的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为了加深真实度,赛璐璐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眼泪的眼角,继续说着。
“事态炎凉,没有女人在家,那些日子他们过的很辛苦,无人帮衬,从前的家业也都被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给骗取干净了,我心灰意冷之下,离开了家乡,准备去京城从头开始。他们不嫌弃我现在贫苦,自愿随我天涯漂泊,我见着他们如此,又怎么能忍心苛责,因此言行自当略微放纵,况且家道不曾败落前,他们也都是被人伺候惯了,女性使仆替人着衣也是有的,虽然今时不同往日,我平时也曾告诫,家里无妨,出外必要谨言慎行,不想,今天还是冒犯了宗长大人,还忘念在事出有因,我们夫妻团聚不易,多多包涵。我之后自当好生训诫。”
这番话说的赛璐璐自己都是鸡皮疙瘩直竖,但事急从权,自然表面是装的一脸凄楚,眼帘低垂,半分凄哀,半分无奈。
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库洛洛现在笑的相当危险,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赛璐璐,希望之后她会有个好理由来说明一下,否则……
赛璐璐这番唱做俱佳地表演下来,除了深知情况的金他们目瞪口呆外,韩宗长那边的人都是一脸唏嘘,不胜同情。
韩宗长总算脸色稍霁,沉吟了番,才劝诫道。
“既是如此,果然是我们误解了,他们几个的失礼我自然也是无权过问,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虽然你们夫妻患难真情,委实令人同情,不过,这规矩还是要的,太过娇宠自己的郎君,则会妻纲不振,让自己的夫侍们爬到头上去,今日看在你们情深,也就算了,可是,你若不好好管教他们几个,日后怕就是你自己宗族也饶不过他们,到时就算你意欲袒护,也只是有心无力。”
“是的,多谢韩宗长教诲,鄙人定当谨记在心,我替贱内和贱侍向几位姐姐赔礼了。”
赛璐璐松了口气,看样子对付过去了,向着韩宗长躬身行礼,又对着其他几人作揖致歉。
“既如此,眼下天色已晚,今日是肯定走不得了,我这寒舍也没有多余的房间,这间就请你们将就一下,盘桓一晚吧,饭菜和其他东西等会我会吩咐人送过来的。”
雨过天晴,韩宗长脸色好转了,话语也客气了。
“多谢了。”
赛璐璐再次作揖道谢,送走了一干人等。
六十七章 异世征途之女尊历险(四)
背对着一众男人,赛璐璐现在只感觉浑身不停地冒冷汗,身后的冷气好强,气压好低,气氛好黑暗,想到几个人的脸色,赛璐璐就头皮一阵发麻,连头都不敢回了。
还没等赛璐璐心理建设完毕,帘子再度被掀开了,之前束缚住飞坦的女人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笑的一脸明快。
“抱歉抱歉,赛姑娘,啊,不是,赛夫人才对,刚才听的太入神,一时间忘了解开你夫侍的缚印了。”
边说着,女人手里拈了几个古怪的手势,说了声“开”。
飞坦刚才被赛璐璐的言辞完全给弄懵了,根本没想起挣扎,此时被放开,再也没好脸色。
“你找死!”金眸闪动着怒火,飞坦攻了上去。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女人只是诡异地一错身,就再次闪过了飞坦的攻击,接连两次被躲开,飞坦不禁脸色微变,虽然他现在因为念力被限制,发挥不出全部的力量,但刚才的速度如果是对付一般的念能力者也算快了。
女人在闪避过后,言笑盈盈地劝解着。
“哎呀哎呀,这位小相公还得理不饶人了,我这边给你赔不是就是了,谁让你们这情况真的很容易让人误解啊,快停手吧,这样可有伤和气。”
一番话显然是把飞坦的怒火当成是名节受损后的恼羞成怒了。
闻言,飞坦不禁更加火大,默不做声的提高速度,下手也越来越狠厉。
女人这次闪躲的不如刚才富有余力了,险象环生的避开几次后,她向着赛璐璐气结地叫道。
“赛夫人,你也管管你家男人啊~再这样下去,我也无法手软了。”
赛璐璐刚才其实就想上来拉架,不过这两人一来一去,速度依旧快的拉不住,旁边几个男人看来是想要评估些什么,也是袖手旁观,没有人上去劝解。
“飞坦,快停手,别人都给我们赔不是了,你也不要太过计较了。”
赛璐璐硬是装了个似怒似怨似嗔的语气,声音格外柔和富有感情,被叫唤的飞坦不由膝盖一颤,差点扑倒在地,以一个看神经病的眼神回视着赛璐璐。
乘着这个机会,赛璐璐赶忙用念动力控制了他的身体,不知情的飞坦以为又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立时激烈挣扎起来,因为只是限制行动,赛璐璐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量,此时飞坦挣扎,她的精神力也出现了波动,赛璐璐连忙出声阻止,上前拉住了对方的胳膊。
“飞坦,是我,你不要动。”
飞坦愣了一下,想要挣脱,却又有点舍不得,一时间在那里犹豫不决着,那边的赛璐璐不管他怎么想的,不动弹最好,动弹的话拉着他也方便限制。
“对不起,这位夫人,贱侍失礼了,回头我会好好跟他说说的。”
赛璐璐转头,向着那个女人低声赔着不是。
“呵呵,不用介意,也是我们这边有错在先,解了印,我也无事了,就不打搅你们一家了。”
女人爽快地接口,说完,就告辞走了。
再次送走人,赛璐璐只感觉自己是心力交瘁,摊上这几个人,瞒天过海也是不现实的,收回手,赛璐璐回身,揉了揉眉心,一脸疲惫的说道,却是用回了通用语:
“接下来的话比较长,找张榻坐下,慢慢说吧。”
飞坦望着自己被松开的手,片刻,才走到榻前,坐了下来,等着赛璐璐的解释。
“呵,的确,我们也很想知道这些前因后果呢,毕竟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赛璐璐小姐的“贱内”啊,是不是,“通房”?”
库洛洛扫了眼金,特别在贱内和通房两字上下了重音,虽然话语依旧很温文、很平和,脸上也挂着恰到好处的三分笑容,但笑意却是丝毫未及眼底。
“赛璐璐,这到底怎么回事?”
金大囧过后,已经恢复平静了,抓抓头发,他迫不及待地问出了。
看了眼六个等待解答的男人,赛璐璐深吸一口气,一个九十度弯腰,向着几个人认真地道歉。
“对不起,之前是我太过优柔寡断了,总以为能够瞒混过去,不说清楚,才会变成这种尴尬的局面,请原谅。但请相信我并没有恶意,只是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虽然不理他们,直接走也可以,但是考虑到之后……我实在是……真是对不起。”
说着说着,激动之下,赛璐璐却是有点语无伦次了。
“等等,赛璐璐,你慢慢说,不要急,我们没有责怪你,只是有点搞不清状况而已。”
看赛璐璐陷入了自我嫌恶中,只是不停道歉,唯独不给解释,侠客连忙出声安抚。
“你不是会撒无意义谎的人,所以我没有生气,只是感觉有点奇怪。”
伊路米顺着接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