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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什么来了啊,神乐酱,不要在这种地方乱用你夜兔族的力气啊,把吧台磕坏了你赔?”坂田银时嚷嚷。
“……”神乐却是难得的没有回嘴,而是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怎、怎么了,神乐酱?你那种如丧考妣的样子让阿银我很不安啊。”坂田银时结结巴巴的问道,心里忽然间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银酱。”神乐一抹嘴上的饭粒,紧拽住坂田银时的和服袖子,在把饭粒黏在了他的袖子上的同时,故作委屈地说着,“我和定春上次去救假发的时候,定春和一个紫头发的女孩子撒娇过头了,弄得她一身是血的,爸比说要做一个负责人的人,所以我把银酱你的名片递给她了,她一定是来讨债的阿鲁。”
“……”坂田银时沉默了一下,然后抓着神乐的肩头突然间咆哮了起来,“什么样的撒娇才会把别人弄得一身是血啊,分明是定春咬人了吧?绝对是定春咬人——”
“定春,撒娇。”被坂田银时摇晃着肩头的神乐淡定地命令。
眼前一黑,被定春咬住了头的坂田银时松开了神乐的肩头,作跪拜状。
“定春,松口。”神乐摸了摸定春毛茸茸的脑袋,在定春“旺”的一声松开了口的时候,拿起了座位旁边的深紫色直杆伞,带着定春上楼去了。
“……”
“银时,你刚才……”觉察到了在神乐说出那句话之前,坂田银时古怪的情绪,登势刚想问什么,但刚刚开口,又骤然停住了声音,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
“啊。”应了声,坂田银时红眸微闪,看着外面榕树下斑驳的树影淡淡,“还以为老太婆你说的是……算了,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
故友坂田银时曾不止一次吐槽过桂小太郎的脑洞比宇宙虫洞还恐怖。
但是,当闲来无事想要逛逛歌舞伎町的神宫凉,在一家粉色气息浓厚的店面门口,看到身穿紫色振袖和服,浓妆艳抹,比女人还漂亮,但确实是男人的桂小太郎正一脸坦然地发着宣传单的时候,神宫凉的世界观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原来……假发他有这种爱好呢。”恍然大悟的神宫凉犹豫了一下,拦下了正要进入那家店的一个顾客,在对方茫然的目光中,塞给了他一叠钱,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沉重,“拜托你支持一下站在门口那个身穿紫色和服的男……唔,不对,是人妖吧?用其中一半的钱就好了,剩下的钱你要。”
“哦,你说假发子啊。”对方接过钱,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不瞒你说,那个人其实是我的哥哥。”神宫凉做出了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垂下了眸,“在家里他一直都装出一副很精明的样子,虽然我总觉得他有些脱线,但一直都不知道他竟然有着这样的癖好,身为他的妹妹,如果我不顾及他的心情就这样出现在他的面前的话,一定会给哥哥带来不小的打击,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要不然,哥哥没人支持的话,一定会觉得很伤心,所以这位先生,请千万不要透露我来过的消息。”
神宫凉最擅长的就是演戏,所以很轻而易举地就骗到了那个顾客的信任,那个人用力的攥紧了神宫凉给的钱,然后拍了拍她的肩头,点头宽慰:“好的,我马上就去,你放心,我把钱全都砸给假发子,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假发子行情很好的,和卷子一起被称作人妖俱乐部的两朵金花呢。”
“卷子是……”神宫凉歪着头看他。
“和假发子关系很好的一个人要,白色头发,下次你来看看?”笑着提议道,那个人挥了挥手就拿着神宫凉给的钱进人妖俱乐部了。
“和假发关系很好,白色头发的男人……啊,是他啊。”看着背对着她,手里的宣传单快要发完了的桂小太郎,神宫凉在心底默默地将两位故友划到了“奇怪的生物”这个范畴里,敛去了浅紫色眼眸中的古怪情绪,转身离开。
——“桂先生,有个人一直在看你。”
伊丽莎白举起了牌子。
见桂小太郎目露疑惑,又重新举了个牌子:“身后。”
桂小太郎偏头看去。
人山人海。
恍惚间,他看到了一抹紫色的发尾,消失在了转角处。
如同一滴露珠融进了大海,再无声息。
桂小太郎只是看了一眼就回过了头,什么都没能想起来。
但与其说是想不起来,倒不如说是从未想过。
毕竟在他的印象里,那个人是早就死掉了的。
虽然是很重要的同伴,但就像攘夷战争里死去的其他人一样,死了就是死了,他没办法改变些什么。
人都是很容易遗忘的生物。
伤痛也好,回忆也罢。
尤其是已经死掉的人,人们通常不会在回忆他们的事情。
并不是刻意的遗忘或者忽略,只是没能想起来。
也没有必要去想——那只会徒增心灵的伤口。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踏过同伴血肉筑成的尸体,找到一条属于江户的真正的道路。
那样才是不辜负死去的同伴的正确做法。
那才是松阳老师真正的期望。
也只有到那个时候,光明才会重临这个世界。
……
星夜沉沉,宇宙是从来就没有白昼的。
“武士之国吗?”翻动着一叠微微泛黄的文件,坐在办公桌后,橘红色头发的少年,藏蓝色的眼眸里,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堪称古怪的情绪,随手将文件仍在了桌子上,站起了身来,微抬起头来,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阿伏兔,笑容明朗,“该走了,阿伏兔,天道众的那群家伙可是等不及要把间谍安排到第七师团来了,我们又怎么可以让他们失望呢?也该去会会他们了,顺带一提,我对传闻中能逆天改命的三崎家可是很好奇哟。”
“是是。”深知上司恶劣秉性的阿伏兔叹了口气,“就是叫我别碍事的意思吧?”
“嗯。”神威的笑容完全没什么变化,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
外面,一艘巨大而华丽的飞船缓缓地靠近了第七师团。
而站在飞船甲板上的女人,则是静静地看着防护罩外绚丽的夜空,透明的玻璃罩映照着她的那双眼睛。
灼如炎日,冷如寒铁。
那是,仿若太阳般美丽生辉的鎏金色。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写崩掉了,收藏点击一直在掉。_(:з」∠)_
小天使们,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呀呀呀呀!【尔康手
☆、第四十一章
大清早的就从门口传来了嘈杂个不停的门铃声。
刚刚搬到歌舞伎町附近住下的神宫凉往被窝里缩了缩,隐约听到外边传来了少年慵懒清润的声音:“喂里面的那个谁?再不出来配合调查的话,我将你妨碍公务罪逮捕你哟。”
“……”什么乱七八糟的?
神宫凉用枕头蒙住了耳朵,睡得迷迷糊糊的。
不过喰种的感官一向灵敏,所以即使睡意正浓,神宫凉还是勉强听清了门外那几人的对话。
“土方先生,这家人不配合,看来我需要用点强硬的手段了。”
“等等!总悟,把火箭筒给我收起来,我们是来调查人口不是犯——”
剧烈的炮击声落下,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即戛然而止。
短暂的停滞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的声音里掺杂了显而易见的不敢置信和暴躁:“该死!总悟你刚才绝对是冲我来的吧!你是想要杀了我吗?总悟。”
“嘁,打偏了啊。”少年的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遗憾。
“喂你们两个税金小偷,是来调查人口的还是暗杀的?阿银我的工作可是很忙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帮你们带路你们还不好好的感谢阿银我?”在神宫凉快要再次入睡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忽然响起,让她大脑里有了一瞬间的空白。
睡意消逝,从床上坐了起来的神宫凉愣了愣,然后放入触电般的忽然窜出了房间,趴到了客厅的门上。
猫眼外,白色天然卷的男人带着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和老实的少年,和一个打着深紫色的直杆伞,穿着红色唐装的少女,正和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争论着带路费的问题。
而红色唐装的少女,则和一个扛着火箭炮的茶发少年互相拌嘴。
仿佛觉察到了什么,那个茶发少年忽然转过了头,看了过来。
神宫凉飞快地转过身,躲开了猫眼,靠着冰凉的金属门,心跳如鼓。
“土方先生,我看我们还是直接轰开门好了。”是那个茶发少年的声音,口吻恶劣,“我看躲在屋子里的那家伙是打算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喂,总悟!”被称作“土方”的黑制服男人开口阻拦。
声音轰隆而过。
门被火箭筒直接轰了个大洞。
被融化了的铁皮,转瞬间又在低温中凝结,紧接着轰然倒塌。
“……”
“……”
“……”
“……”
门外的四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冲田总悟一脚踹开了半塌的铁门,扛着火箭筒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风从敞开着的落地窗呼啸着吹了进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看了被风吹起的青蓝色窗帘,深栗色的眼眸微转,看向土方十四郎说:“本来以为是一次普通的人口调查,但看样子我们放跑了一只很可疑的泥鳅,万事屋的,你们最近有什么消息吗?”
“我们可是良民啊良民。”坂田银时对此矢口否认,“怎么可能会有什么……”
“神乐酱,你怎么了?”是志村新八的声音,语气里是浓浓的担忧。
咽下了即将说出的无意义的吐槽,坂田银时转头看去,目录愕然。
神乐死死地盯着挂在阳台上,随风轻动的白色唐装,静静地握紧了拳头,瞳孔因为惊讶而骤然放大,湛蓝色的清澈眼眸里却是满满的茫然:“为什么……为什么凉姐姐的东西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是China女孩你的犯罪同伙吗?”冲田总悟眸光微闪,随后拿出了手铐淡定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先回局里再说话吧。”
“吉娃娃你闭嘴阿鲁。”骤然回过了神来的神乐,恶狠狠地瞪了冲田总悟一眼,顿了顿才说,“而且那个其实不是凉姐姐的东西。”
“神乐酱,你改口简直比翻书还快。”志村新八无语道。
“新八你唯一的人生价值就只剩下吐槽了,竟然还吐得这么差,所以说你是新八,不是新一阿鲁。”神乐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又看了眼挂在阳台上的那件唐装,澄澈的眼眸里虽然还有疑惑,但是相比刚才,却少了许多,“而且我是因为那件衣服上绣的花才想到凉姐姐的,她很喜欢在衣服的破洞上绣花,那样看起来就是完好的了。”
“……”喜欢在衣服的破洞上绣花?
坂田银时隐约记得三崎真弓和吉田千羽都有这个习惯,吉田千羽还是跟着三崎真弓学的。
“那你那个凉姐姐在哪里?”站在窗边,俯瞰着下面雨棚上浅浅的脚印,土方十四郎忽然问。
“不是她。”神乐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索性直接道。
“调查一下比较保险。”土方十四郎看向了神乐说。
“凉姐姐早就死掉了。”神乐想起了那场像是要将整个夜兔星球一起淹没的大雨,奇怪的却是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实感,无论是那个时候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