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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发君,老师带回来的只有我一个人吗?”无视了一时间没有答上来的三崎真弓,吉田千羽索性侧过头去直接问桂小太郎。
虽说桂小太郎一根筋,但一根筋也有一根筋的好处,起码有什么就回答什么,不会拐弯抹角或者犹豫不定,那么的麻烦。
“是啊。”点了点头,桂小太郎刚想补充点什么,却见女孩忽然提起和服的裙摆急急忙忙就跑了出去,看着女孩离开的方向,桂小太郎愣神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的继续说,“可是千羽,老师不在书房啊,他又下山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桂小太郎总觉得吉田千羽这次回来后,好像变了点。
但如果要问他吉田千羽在什么方面有所改变,他又答不上来。
“松阳老师不在。”吉田松阳在下山前特意嘱咐了学神高杉晋助帮他代课,为此正在书房里预习书本,并查找资料的高杉晋助听见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后,翻动纸张的手停了停,在来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头也不抬的说道。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
高杉晋助疑惑地抬起了头,清晨的阳光清澈而又温柔,扶着门扉的紫发女孩,在来的一路上好像很慌张,略显急促的喘着气,长发微乱,薄汗涔涔,她看着他,但目光却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
“怎么了?”高杉晋助将重要的那页折角,然后合上了书本问。
“……”惊觉回神,到了嘴边的话却被一种莫知名的情绪强压了下去,露出了不安的神情,“高杉君,你看见老师了吗?我上次一个人偷跑下山去,好像给老师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我、我想要给老师好好的道一个歉!”
见女孩的神色不像是说谎,高杉晋助沉思了一会儿说:“老师他下山去了,上次村民们拜托的食尸鬼的那件事还没有解决。关于你私自下山的这件事情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老师他不会怪你的。”
“诶?”女孩有点惊讶,“老师他真的说了他不怪我吗?”
“是啊。”显然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的纠缠,高杉晋助随意的应了一声,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眸光微闪,露出了稍显复杂的表情,然后看向了吉田千羽。
吉田千羽很少在高杉晋助的脸上看见迟疑的表情。
在吉田千羽看来,高杉晋助是一个适合成为野心家的人,这倒并不是说高杉晋助的本质有多么的恶劣,而是因为他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会坚定不移的做下去,将自己的准则贯始至终。
所以在高杉晋助的脸上看见这种犹豫不定的表情后,吉田千羽着实有些好奇了:“怎么了,高杉君。”
将手举起抵在唇边假咳了一声,高杉晋助神情闪烁:“千羽,你会做饭吗?”
几不可察的顿了顿,高杉晋助别过视线,有些不自然的补充说:“当然,不会做也没什么关系,我就随便问问。”
“……”
吉田松阳对于松下村塾来说绝对是不可或缺的。
至少吉田松阳不在的话,吃饭就成了一个大麻烦。
私塾大多只招收男孩入学,饶是吉田松阳思想开明,但风气如此,松下村塾里就读的也多为“奉行着君子远庖厨”的男孩。
“可是假发君你那么的人,妻,啊,不对,是贤惠!你也不会做饭吗?”看着同样被拜托来做饭的三崎真弓慌慌张张的拦下了摆出拔刀术的姿势打算切青菜的路人甲同学,吉田千羽侧过了头去看着桂小太郎,目露疑惑。
“我是武士!”站得笔直的,桂小太郎却给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松阳老师也是武士啊,可他就会做饭。”毫不犹豫的戳破了桂小太郎的话,吉田千羽无视掉了门口嚷嚷着“我们一起来吃泡面吧。”被其余同伴揍得鼻青脸肿的路人乙同学,踏入了厨房,拿起了菜板上的菜刀,看着众同学期待的目光,有些犹豫,“先说好,我只是试试而已,不保证做的好吃呀。”
“我、我也不是很会做饭。”那边正在择菜的三崎真弓举起了手,弱弱的说道。
“没关系啦。”桂小太郎微笑说,“反正千羽和真弓失败了的话我们还有荞麦面吃,而且千羽和真弓都是女孩子呀,看起来很会做饭的样子。”
“……”女孩子和做饭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吧?
再说啦,她又不用吃饭,做饭什么的……本来就是件多余的事。
在松下村塾的众学生怀揣着期待的心情离开了厨房以后,这边吉田千羽和三崎真弓也开工了。
择菜、洗菜、切菜、清炒。
三崎真弓见吉田千羽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熟练,目露讶异,感叹着:“吉田桑真的很厉害呢。”
“唔。”支吾着应了一声,吉田千羽将菜起锅,放在了干净的碟子里说,“我在来之前特地看了看老师书房里的食谱,照着做的……也不知道味道怎样,不如三崎桑你来试试吧?”
“诶?真的可以吗?”看着菜碟中色香味俱全的炒肉丝,三崎真弓连连点头,拿起筷子,夹起菜尝了一口。
“怎么样?”东西毕竟是要拿给大家吃的,惴惴不安的观察着三崎真弓的神色,吉田千羽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嗯。”将筷子放下,三崎真弓沉默了一瞬说,“我还是再去炒个蛋炒饭吧,应该够大家吃了。”
“……”
三崎真弓会做饭,但仅限于做蛋炒饭和捏饭团。
桂小太郎会做饭,但仅限于做荞麦面,而且是只有他自己吃得下去的荞麦面。
至于吉田千羽……虽然她做出来的饭菜看起来和食谱上一模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菜里酸甜苦辣咸的味道完全就是反过来的,总之不能吃。
在连续吃了四五天的饭团和蛋炒饭后,在众人的怨声载道与殷切盼望中,松阳老师终于回来了。
松阳老师回来的那天,天气很好,湛蓝的天空上飘浮着朵朵柔软的白云,院子里浅粉色的樱花簌簌落下,正趴在房间的小桌上小憩的吉田千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惊醒了。
门外走廊上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跑步声。
“松阳老师回来了!”差点跑过的桂小太郎扶着门框止住了脚步,气喘吁吁地说着。
“……”半晌后才恍惚般的回过了神来,吉田千羽站起了身来并伸了个懒腰说,“啊,那真是太好了,假发君你们终于不用再吃饭团了呢。”
“嗯,对……啊不对。”点了点头的桂小太郎又骤然的摇了摇头,急切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松阳老师他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一个小孩子,千羽你不去看吗?”
“假发君不也是小孩子么……”
“不是假发,是桂。”颇有怨念的回了一句,桂小太郎拽起睡眼惺忪的吉田千羽就向门口跑去,边跑边说,“总之千羽你就跟我来吧!”
“诶?等等,我木屐还没有穿好,呜哇——”忙着去弄木屐的吉田千羽在下木梯的脚下一滑,然后带着桂小太郎滚下了楼梯。
“千、千羽,你没事吧?”同样在地面上滚了一身泥的桂小太郎,顾不得自己身上的淤青,赶紧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去拉吉田千羽,“我不是故意的。”
“我没事。”顺势站起了身来的吉田千羽将手背到了身后,藏起了在地面上摩擦起的伤口。
“桂,这么冒冒失失的可不行哟。”
男子熟悉而温柔的声音叹息般的响起,吉田千羽侧头看去,瞳孔因为惊讶而骤然的放大。
温润如玉的男子身边,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懒洋洋的白发男孩。
樱花飘舞,落了一地。
男孩看见女孩此时的表情,露出了稍显郁闷的神情,嘟囔道:“嘁,麻烦鬼,干嘛露出这种表情来啊,阿银我又不是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银魂下周图透,被啪啪打脸了,说好的温柔老师呢?∑( 口 ||
此章补全,这周榜单完成!
PS:关于更新的事情,我询问一下,我是隔日一次性更三千比较好?还是日更一千五?
PS的PS:不是我不想日更日更三千,实属时间和脑洞有限,担心不能保证质量,不过有脑洞的话,我还是会尽量日更的!(〃▔□▔)/(〃▔□▔)/(〃▔□▔)/
☆、第十六章
身体,好沉重。
这里是……哪里?
大雨滂沱,泥泞满地,吉田千羽伸出手,却接不到冰凉的雨丝。
透明的雨,一直下一直下,穿透了她羸弱的身体。
是梦?
目露疑惑的吉田千羽听见前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咔擦——咔擦——
像是古老的钟表里老旧的齿轮转动的声音。
在大雨如注里,听不清晰。
雨中的房屋,像是海市蜃楼般,朦胧不清。
吉田千羽沿着小路走去,在唯一有着亮光的那幢房屋门前停了下来。
咔擦——咔擦——
烛影闪烁,里面古怪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闻。
吉田千羽将手放在了门板上,只觉得丝丝冷气顺着门扉蔓延了上来,冷得刺骨。
被一种压抑的情绪遏制,吉田千羽犹豫着,没有推开门。
冷风席卷,雨丝倾斜着飘了进来,胡乱地打在了紧扣着的门上,被风吹动着的门,缓缓敞开,发出了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残缺的帷幕上,红色颜料般的血迹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蜿蜒成蛇。
风呼啸着吹入了室内,隐约间,她看见了一个紫发的女孩,背对着她,跪坐在地面上,在吃着什么东西。
咕噜噜,骨头滚过地面的声音传来,落在了她的脚边。
死去的男人睁大着双眼,灰白的眼底充斥着不甘与怨毒,强咽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她看见女孩一点点转过了头来。
风骤然吹灭了蜡烛,隐约间,吉田千羽看见了她染血的脸颊上,那抹诡异的微笑。
就好像再说:“别逃啊,别逃啊,让我吃了你吧?请让我吃了你。”一样。
吉田千羽骤然惊醒了过来。
唔。
又梦见奇怪的事情了。
清澈的阳光透过半敞开的窗户,照拂在身上,暖洋洋的。
起身叠被,将和服穿好后,吉田千羽刚梳理好长发,就听见门外传来了细碎的敲门声。
根据她的经验,来人十有八,九是桂小太郎。
“千羽,你穿好衣服了吗?”
听见门外桂小太郎的问话,吉田千羽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一直都知道桂小太郎从来就不按常理出牌,但怎么想这个时候他也应该问“你起床了没?”吧?
“嗯,穿好了。”将门拉开,吉田千羽穿好了放在门口的木屐说,“我们走吧,快要上课了。”
“咦?千羽你出去过了?”很是偶然地瞥见了吉田千羽脚下木屐上的泥泞,桂小太郎随口问了一句,然后说,“啊,对了千羽,今天不上国文课,松阳老师打算教你和真弓剑道,你去换一件方便行动的衣服吧,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找高杉借一件给你。”
“为什么是找高杉?”吉田千羽疑惑。
“他比较矮。”桂小太郎想了想,语气认真。
“……”
从吉田松阳在乱葬岗上捡到她的那天算起,刚好过了一个月。
吉田松阳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精通国文和乐理,在剑术上也颇有造诣。
只不过,他从来就没有教过私塾里的女孩子学习剑道。
女孩子是由什么构成的?
花道、舞蹈和三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