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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他做的太过明显,不是他要故意在意……
这只是……说了,半天,展昭就是过不了自己的一关。
大街上,一个溜号的衙役跟在展昭身后,貌似他们是在巡街……
秋高气爽,穿街过巷,这到也不算什么难为人的事。
与之前的日夜兼程相比,莫言觉得这简直就是享受,拿着工资还能逛逛街,挺好。
说起来最近开封府到是没什么太大的事,她升了衙役以后包拯到是升过两次堂。
一次是因为章全家的房占了李希家的地,协商未果两人上了大堂。
一次是因为刘老四状告先生打伤了他家的孩子,刘老四家的孩子在课堂上大闹,让先生用藤条一阵责罚,回家以后就大病不起,于是刘老四把先生告上了公堂。
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事,莫言站在着差点睡着了。
这巡街,就更没什么大事。
孩子偷了冰糖葫芦,谁家的猫偷了谁家的鱼,谁家孩子不见了……
呃~~那个啥,孩子不见应该算是个大事,不过重点在于……
孩子要上街玩,家里大人不让,于是把孩子锁在了家中,谁知,过一个时辰去看,屋里空空如也,孩子还是不见了。
废话,小孩都逆反,你越是不让我干什么,我越是想干什么。
这种跳窗离家出走的把戏她小时候常干,最远她也就走到过他们家胡同口,饿了,累了,自然也就回家了。
若是跟别人巡街,还有个人聊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偏偏今天她是跟着展昭巡街,另一个衙役是个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的人,见是跟这展昭,一脸崇拜,哪里还敢多说话,弄的她也只能什么都不说。
偷偷看了一眼那一身刺眼的红,心里不禁的感叹,展昭就是个衣服架子,穿什么都能穿出感觉。
这男人穿一身的大红,就跟男人穿一身的白一样,要是没那气质,这两个颜色穿在男人身上就是恶俗。
不单俗,而且还让人讨厌,不是花痴就是洁癖。
可是这身衣服穿在展昭身上,就让觉得那么自然,丰神俊逸的没有一点不妥。
不公平啊~~真是不公平啊~~~~~
沿着东街走了一圈,展昭抓住一个偷东西的,摆平了俩个打架的。
上官莫言看明白一件事,在北宋赌钱不犯法,偷东西也不定要坐牢,重点在于,抓你的那个人心情好坏。
不过今天展昭好像心情不好,那个偷让他直接罚去扫了大街,打架的让他直接送进大牢。
理由是——聚众闹事者大,当街行窃者当正其身!
没人反对,自然,这是展大人的意思,当然不会有人反对。
上官莫言摸摸鼻子跟在展昭身后,他爱怎么处理是他的事跟她又没关系。
一路又走回开封府衙,看见那亲切的朱漆大门,莫言算是长出了口气,总算是回来了。
今天的事算是完了她可以回自己的小屋睡觉了,心里这般想,脚下不觉轻快了许多。
想起,没准这个时候白玉堂正在小屋等她,莫言就不觉的想笑。
这个白玉堂挺有意思,为了一壶酒心甘情愿在开封府里养鸭子,呵呵……真是,有志气的很啊!
“展大人,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在书房等你,”前脚刚进府衙大门,一旁的值班的衙役就说到。
跟她没关系,上官莫言继续向里走,却只听见刚才那个衙役又说道,“莫言,包大人让你也过去!”
抬起来的脚还没落下,上官莫言一阵的无奈,找展昭也就算了,还要找她,到底什么事啊?
展昭在前,上官莫言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包拯的书房。
这个时候书房里已经是坐坐站站的不少人了,包拯和公孙策不用说,张龙赵虎四个当然也在,就连最不应该出现的那个人也端着茶碗,坐在一侧。
“白爷?”莫言眨了眨眼,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连他都叫来了。
“你们回来了,”包拯从卷宗里抬起头,扶案而起,“开封治下三个县送来公函,三个县在一个月内丢了十个待字闺中的女子,其中,金员外家的千金,李秀才的女儿,都不过年芳十二,可以说还是个孩子。”
“重点是,现在,今天,京里户部侍郎温大人的女儿也丢了。”白玉堂吹着茶水,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在他心里官官相护始终是难免,就算是包拯也不例外吧。
白玉堂说的是实话,包拯也没觉得有何不对,所以他也没生气,只是顺着他的话接着说到,“白大侠说的是,加上户部侍郎的千家,这已经是第十三个了。”
“可有什么线索?”展昭问道。
这事已经发生一个月了,总有些蛛丝马迹可循吧。
“那些丢了女子,都在十五岁左右,身家清白,没有什么与人结怨的可能,”公孙策捻着胡子想了想,“要说相同……”
“估计都长的不错吧,”莫言小声的接了一句,要是不够漂亮谁费哪劲啊。
“是啊,”公孙策点点头,叹了口气。
“何止是不错,”白玉堂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莫言道,“这几个女孩子都是附近很出名的美女,有几个已经定了,是明年给当今圣上选定的宫女。”
“人怕出名猪怕壮,果然如此……”上官莫言点点头,说的理所当然。
好好的案情分析会,硬是让白玉堂和上官莫言说的跟买菜一样。
展昭站在一边咳了两声,然后才问道,“既然无仇,那是否这些人是为钱而来?”
☆、第二十三章
展昭站在一边咳了两声,然后才问道,“既然无仇,那,是否这人是为钱而来?”
“没有,”包拯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公孙策,“并无勒索的迹象,从第一个女子失踪至今,已经一月,若人犯只为钱财而来,不用等这么久。”
“是啊,已经一个月了,没有一点消息,而且还有女子不断失踪,这事……”公孙策也是一阵的头痛,这事没有一点头绪,真是很麻烦。
“都是良家女子?”莫言冷不丁问了一句,如只是挑漂亮的找,那青楼里的,自然是漂亮更多。
“是,都是百姓人家的寻常女子。”包拯点点头,这案卷中却实没有什么青楼女子,或是不明身份的女子。
“难道,就一点痕迹都没留下?”一屋子的人都不说话,只有展昭又问了一句。
良久,才听见公孙策说道,“现在能肯定的只有一件事,这所有女子的失踪,都是一人所为。”
“此话怎讲?”
“因为留下的东西一样,”白玉堂白了一眼展昭,把目光落在了书案上。
张龙看不过去,于是出声道,“这个犯案的人,每次都会留下一只蝴蝶,栩栩如生,次日,这家的闺女必丢,十三家,家家如此,无一例外。”
听见张龙这么说,莫言才注意去看,原来这包拯的书案上,不是单放着公文,而且在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还摆了好多宣纸剪成的蝴蝶,说是剪纸又好像不对,那些蝴蝶看起来振翅欲飞,竟是立体的一样。
“这……肯定是那个人留下的吗?”展昭接过一只,仔细的端详着。
要说这蝴蝶到也没什么奇怪,手艺好的人,剪一只蝴蝶也就是转眼的事。
可是;这蝴蝶却剪的细巧无比,甚至他都能看见蝴蝶的须子在微微颤抖,拿在手里竟是生怕它飞走了一样。
“真漂亮,”莫言盯着展昭手里的蝴蝶看的出神,这人的手的多巧啊?“大人,如果那些女子,都是自愿跟人走的,这事又当然如何?”
上官莫言突然生出个奇怪的念头,这个剪蝴蝶的人,要是个男人必定很会魅惑女人,若是个女人必定舌灿兰花,所以,不管他是男是女,都很有可能不是将人偷走的,而是大明大方将人拐骗走了。
“自愿?”
所有人都看着莫言,王朝和赵虎异口同声的说着相同的两个字。
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上官莫言一阵头皮发麻,“呃,那个……我瞎说的……猜测,猜测而已……呵呵……”
“你为何会如此猜测?难道你是想到了什么?”就是有人不信,包拯目光炯炯的看着上官莫言,追问道。
“呃……这个……”就是一念之间的事让她怎么解释,为了岔开话题,她只能硬着头皮说别的,“大人,其实,是不是自愿都没关系,反正只要我们找到这个人,一切不就都水落石出了嘛。”
“说的轻松,”白玉堂冷哼了一声,“你以为他们都是白吃饭的,要不是没办法,这折子怎么会送到开封府来。”
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上官莫言不禁好奇,白玉堂坐在这,就是为了打击他们来的?
“其实,这事简单。”莫言咽了咽口水,接着说,“这些人都是在开封府附近几个县,现在这京城里也出了同样的事,也就是说,这个‘偷’~人的人,已经进了开封府。”
“偷”~人的人!这话说着怎么那么别扭啊,等了一会见没人说话,上官莫言只能接着说,“既然来了,他应该不会只做一次……我们只要守株待兔……”
“你的意思是……”公孙策想了想,守株待兔,时间虽然无法掌控,但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找个姑娘,让这只蝴蝶盯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说的简单,谁家愿意让自己的姑娘冒这样的险?”
白玉堂是依旧的泼冷水,展昭也觉不妥,让一个女子冒这么大的险,万一要是有个意外,怎么跟人家的父母交代。
一干人等想了想,王朝犹豫着说道,“要不,让俺妹妹去……”
“不行,”没等包拯和公孙策说话,赵虎就第一个出声反对,“你那妹妹不到十五还未及竿,而且……而且……”
连人家妹妹没及竿都知道,莫言局促的接了他的“而且”说道,“而且,要是出了事,怕是有人要心痛一辈子。”
“这……”刷!赵虎的脸红的跟柿子一样。正想给自己辩解两句,只听见公孙策沉吟道,“不然……让晓云……”
“不行!”没等公孙策说完,展昭和上官莫言就同时出声道。
上官莫言是心痛公孙晓云,凭什么公孙策的女儿冒险就是理所当然!
更何况,公孙晓云一个手不能提肩不扛的小家碧玉,就是被那看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平白多添一个丢失的人而已。
展昭则是心头晓云柔弱,他不忍看着晓云去冒险。
自小他就和晓云一起长大,在他心里,公孙晓云就如妹妹一般,他自然要出声阻止。
两个人互相看了眼,虽然都是替公孙晓云着想,可是初衷却是各有不同。
“那你们说怎么办?”白玉堂看着两个人出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