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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上官莫言这般做下人的还的继续做下人。
趁着吃饭的空,上官莫言溜进了厨房开始边吃饭边蒸馒头。
白玉堂看着她忙的不亦乐乎,跟在她身后问道,“怎么,这些东西还不够你吃?”
“白爷,推己及人……还有人饿着呐。”上官莫言嘴里塞着一大块肉,口齿不清。
其实,原本白玉堂是要去赈灾的,可是展昭说这里人生地不熟,怕公孙晓云这边有什么危险,所以请他照顾。
既然人家已经说了“请”,他自然不能推,所以他也就成了有饭吃的人。
“你还真是有心了,”听上官莫言这么说,白玉堂也有些不好意思。
“分内之事,我本来就是个下人,”咽了嘴里的东西,说话到是清楚了。
上官莫言和白玉堂找到包拯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放粮了。
远远的看见来领粮食的百姓排成了长龙,队伍之见头不见尾。
展昭等人在维护着秩序,生怕人多发生抢粮的事。
上官莫言拿了两个馒头,又在有馒头里夹点咸菜,然后朝展昭走去,“展大人,吃点东西吧。”
“多谢。”展昭接过馒头,颔首道。
上官莫言做馒头就是因为馒头吃着方便,开封府的差役给这里的百姓放粮,她则和白玉堂给开封府的差役发馒头。
白玉堂一边帮忙一边嘀咕,“我何时,也成了开封府的杂役。”
“白爷,您不觉得,这样心里很踏实嘛。”听见白玉堂的抱怨,上官莫言不禁莞尔。
让心里踏实的方法是……
白玉堂和上官莫言拎着几筐的馒头追着包拯一行,把个扬州城几乎转了个遍。
*
入夜,包拯和公孙策拉着地方官还在开会。
后院,白玉堂和展昭两人正对坐而饮。
这些日子他们俩个倒是习惯了没事就坐一块喝酒,当然,喝的自然是上官莫言亲酿的酒。
上官莫言跟在公孙晓云身后进院的时候,正听见展昭在跟白玉堂道谢。
“扶危济困,只有你们开封府能做?”白玉堂自然是不领情。
“展大哥,”公孙晓云笑着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知道你一定和白大侠在这喝酒,我特意给你们送了几样点心过来。”
是特意,这还真是公孙晓云自己下厨弄的点心。
上官莫言把点心放在了桌上,正打算转身离开,就听见白玉堂叫住他,“别走!”
“白爷还有事?”
“酒没了,你是不是也太小气了些?”白玉堂晃了晃手里的酒壶,不满的问。
原来是这个,饭可以不吃,酒却一定要足,真是的。
上官莫言应了一声,转身出了院子。
这次出来还带了那么多的酒,实在是很不得已,要不是为了留住白玉堂……
上官莫言取了酒,叹了口气,“这是最后一坛了。”
她回到小院的时候公孙晓云已经走了,白玉堂和展昭也不知道前面在说什么,看见她来谁也不再出声。
“白爷,这是最后一坛。”索性都拿来,反正他们俩个喝,这点也不算多。
白玉堂才不管是不是最后一坛,拿起酒坛,破了封纸就倒,一边还道,“别走,你也来喝一杯。”
“谢五爷,我还……”喝一杯!和他们俩?免了吧。
上官莫言正想词,就听见白玉堂了然的点点头说道,“这只猫果然不招人待见,连自家府里的杂役都是这般对你,可见……”
白玉堂的可见还没说完,上官莫言就已经找了个地方坐下。
她知道这是激将,可她不知道的是,今天,白玉堂为什么突然想来找她喝酒了。
不过不管为什么,白玉堂一定会后悔。
展昭到是温润,白玉堂说什么他全当没听见。
看见上官莫言真的坐下了,他拿过一个空杯,斟满了酒推到了她跟前。
“云儿的手艺不错,不妨一试。”
“白爷有事请讲吧,”上官莫言不知道该怎么接展昭的话,只能开口问到。
“其实,我只是好奇,这只猫说,你只是开封府的一个杂役,”白玉堂泯着酒杯,一派悠闲的说,“可是,你怎么会酿酒?莫非,你以前是个酿酒的?”
原来是为这个,上官莫言伸手在盘中拿起一块绿豆糕。
公孙晓云送来的糕点到是很精致,也不知道她做了多长时间。
她咬了小半口,还真是清香软糯,“小人以前家中并不是酿酒的,只是,这酿酒一事,小人并不觉得难就是了。”
“不难吗?”白玉堂挑了挑眉毛,好大的口气,他喝了这么多年的酒,怎么从来就不会酿。
展昭也是一愣,这酿酒一事,当真是易学的嘛。
“这……”事情当然有难有易,只不过她喜欢,所以也就不难了,“白爷觉得,我们云小姐这手艺如何?”
“不错。”白玉堂答的丝毫没有犹豫。
“展大人也觉得好吃吧?”见展昭点头,上官莫言才接着说道,“可是这糕点要是让小人来做,恐怕就没法入口了。还有,展大人和白五爷的这一身武功,说是独步天下也不为过吧。可是要让我杀人、抓人、追人……那小的就是十年,二十年也做不到吧。”
“你到谦虚,你能做到的事还少嘛。”白玉堂哼了一声。
开封府状告五鼠和御猫,这些日子让他一个堂堂的锦毛鼠愣是跟着他瞎转悠,他能做的事还少嘛。
“呵呵……五爷这是在记仇啊?”上官莫言抬头看着白玉堂,眼里竟是笑意,“世间之事,莫过‘用心’二字,小人也只不过是捡了便宜罢了。”
“捡了便宜……”展昭唇角微翘,这便宜是任谁都能捡的嘛。
“好一句捡了个便宜,五爷我,什么时候就成了一个‘便宜’。”白玉堂看不出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只是继续喝着酒,吃着点心,听不出温火的问,“你知道,把五爷我当成‘便宜’的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上官莫言一惊,平常白玉堂也算斯文,她只道,白玉堂卯上了展昭是为了一个封号。
是她太笃定,白玉堂不是一个胡作非为的人,现在她才猛然意识到,她不了解白玉堂,她也知道白玉堂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她的那些笃定都只是“野史”罢了。
“五爷不是想……”上官莫言小心的看着白玉堂,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猜度。
“现在想起怕,会不会晚了?”见上官莫言那么紧张,白玉堂到笑了,“别怕,你不是素来就知道,五爷我以侠义为名嘛。”
“呵呵……”上官莫言干笑,杀人放火违背侠义,这整人可不一定违背侠义。
“猫儿,你们开封府应该也不缺杂役吧,不如这人就送给我们陷空岛吧,”白玉堂语不惊人死不休,用手一指上官莫言,话却是对展昭说的。
☆、第十五章
“猫儿,你们开封府应该也不缺杂役吧,不如这人就送给我们陷空岛吧,”白玉堂语不惊人死不休,用手一指上官莫言,话却是对展昭说的。
“这……”展昭没想到白玉堂会说这句。
他看了一眼一脸平静上官莫言,听见这句难道他一点都不着急?
他还记得,当初,他在开封府外跪求一天一夜,最后才进了府衙做了杂役。
现在白玉堂开口向他要人,难道他就一点也不怕?
展昭只能承认,这上官莫言的心思他从来不懂,他永远都能让人觉得意外。
他这边不出声,只因这主他做不了。
那边,只听上官莫言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的响起,“五爷看的起小人,小人自然高兴。不知道陷空岛远是不远?我还真想去看看。”
“不远……若有心,哪里算远?”白玉堂用上官莫言的话回敬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上官莫言说想去陷空岛看看,展昭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落。
难道他当初说的,全是谎言不成,他说过,愿留在包大人身边报效国家。
“那就好,可惜……以后,我们都没机会再喝到这么好喝的酒了,”上官莫言拎起还剩下不到半坛的酒,一扬手,豪气干云的喝了个精光。
“你!”白玉堂眼看着上官莫言放下空了的酒坛扬长而去,心里说不清就竟是懊恼还是后悔。
“白兄要他,若只为酿酒,恐怕要失算了,”还有最后一杯,展昭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在扬州待了七天,展昭总是能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上官莫言。
自从上次白玉堂说要带他去陷空岛以后,展昭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上官莫言每天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除了他会对公孙晓云隐匿的照顾周全之外,其他竟没有半点异样。
就是因为没有,展昭才觉得奇怪,他不再提,也不再问,就好像白玉堂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也许是因为留了心思,渐渐的展昭发现上官莫言太瘦,太过羸弱。
看样貌,他也该有个十七八岁了吧,怎么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子竟是这般的单薄。
联想起上官莫言曾说过自己这些年辗转各地,没有一处待长过,也许就是因为这颠沛的流浪,才让他比常人瘦弱了许多。
没了好酒,白玉堂的兴致渐了不少。
现在每个人都很忙,就连公孙晓云都日日在街上义诊,他又不好意思再提酿酒的事。
可这酒,几日不喝总是心里难受。
空闲的时候白玉堂跑遍了这扬州城里酒肆饭庄,想这江南从来都是富饶之地,这里的酒肆也有佳酿。
一家一家的喝过来,到头来还是只想着那没名的酒。
“展小猫,你说,他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白玉堂拿着白天买来的酒,坐在展昭对面自斟自饮。
“不知道,”展昭虽不好酒,可是一想起上官莫言酿的酒,心里还是会有些向往。
“他就从来没对你说过?”白玉堂有些不信。
“没有。”展昭摇头,想来要不是因为白玉堂,他是不可能喝到这酒的。
“你也从没问过?”
“就算知道又如何,你我谁会去酿?”展昭清淡的应着。
就算知道了他在酒里放了什么,也不会有人酿出一样的酒来。展昭就是这么笃定。
“也是,”白玉堂到没多想,“展昭,我若有一日,真的要带他回陷空岛,到时你不会拦着吧?”
“不会。”只恐怕拦也是拦不住的,如上官莫言真的想跟白玉堂走,谁又能拦的住。
*
七日后,去江宁府的路上,白玉堂已经没了继续随行的心思。
找了个机会跟包拯道别,理由是接到了卢方的飞鸽传书,让他赶回陷空岛。
包拯自然不便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