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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听说,展大人被皇帝封为御猫的时候很多人都在,可惜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到汴京城。”
“五爷,您说,为什么一个人,要为了别人的一句话忍辱负重?就像展大人,他要接着叫南侠,
我猜你们五鼠也不会老是来找他的麻烦,没准你们还能成为朋友。”
“五爷,……”
上官莫言知道白玉堂都听见了,她也知道这些话估计白玉堂是之前从来没想过的。
陷空五鼠行的是侠义之名,不讲道理的事自然做的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展昭虽然身在公门,可毕竟是江湖的出身,又是以行侠仗义为己任。
终究,他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吧。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上官莫言最后也不知道这一夜自己是睡了还是没睡。
灰蒙蒙的天还没亮,展昭就已经和张龙赵虎几个人忙起来。
打水洗脸这种事现在很奢侈,可早饭还是要吃的吧。
偷懒的躲在一边装睡,她突然有了个神奇的发现,这些前后张罗着早饭的人里居然有白玉堂。
“果然没白说一个晚上的废话,”上官莫言得意的扬起唇角。
继续向前走,太阳到是躲进了厚厚的云彩里,可是天气却闷热的像个蒸笼一样。
一早起来上官莫言就觉得身体不舒服,可是又说不清楚是怎么了,想了一路,才猛然的意识到一件事,她估计是月事近了。
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会生不如死,这毛病在二十一世纪就有,没想到穿越了,毛病也一起带来了。
医生曾说过她体寒羸弱,而且又对痛十分敏感,所以月事的前后几日都会比别人痛的更厉害。
之前住在开封府里的时候她一个人住,而且又是个不起眼的杂役,所以很多事当然自由,可是这次出来……
“蠢啊……”怎么就就没算算这日子不对,上官莫言自言自语。
“骂谁蠢?我发现,你不去当夫子还真是可惜。”头顶上,白玉堂的声音里带着嘲笑。
“我……”
上官莫言只说了一个字,队伍突然停了。
这里是山路,两边是不甚浓密的树林,此刻,正三五成群的,从树林里或走或蹿的冲出好多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一个像是带头的人,背书一样的大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
“打劫?”上官莫言看着那个背书的大汉,又抬头看了看白玉堂,“五爷,我们好像要被人打劫了。”
白玉堂没接她的话,只是皱眉看着,然后缓缓的策马向前走去。
往前走?她又不傻,上官莫言不着痕迹的朝公孙晓云的轿子边挪。
光天化日的劫道,劫的还是白玉堂和展昭,这些人自然是少算了成功的概率。
不过他们人多,而且貌似还有几个是懂武功的,一番打斗难免。
“怎么了?”轿子停了,又听见打斗声,公孙晓云在轿子里问了一句。
“回云小姐,没事,展大人他们遇到几个熟人。”打的那么热闹,可不是熟人嘛。
热闹,很热闹,不过这些人对展昭和白玉堂来说实在不算盘菜。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匪首被擒,没被抓住的人一哄而散的逃了,几个被擒的人里眼神复杂——羡慕嫉妒恨啊!
好戏还没散场,打劫的人被压到了包拯的轿前。
就着轿子,包拯审着刚才背书的那个大汉,“你们在此,行此不义之事,你可知罪!”
上官莫言也跟了过去看热闹,那人被展昭一把宝剑架在脖子上,脸上却是没有点害怕的样子。
粗布短襟的衣服,补丁加补丁,胸前也不知道刚被谁的剑划破了个大口子。
一双草鞋估计已经不知道穿了多久,眼看着就要见底,打劫打成他这样还真是失败。
包拯问了原因,问了主使,问了籍贯,问了年纪,那人一句话也不说,最后只冒出一句,“要杀就杀,何必多问!”
“呵,评书听多了,”上官莫言小说嘀咕着,一边扒拉开前面的人,往包拯跟前走。
这人……不止这一个人,这些人……她是怎么看都不像打劫的。
“包大人,”上官莫言上前施礼,问了一句,“能否让小人问他两句话?”
“你认识他!”包拯不禁惊讶。
“不认识,不过马上就认识了。”
不理会所有人吃惊的神情,上官莫言走到那大汉跟前蹲了下来,“大哥,你就住这附近吧?”
“你怎么知道!”大汉也吃了一惊,看眼前的人面生的很,应该不是街坊邻居。
“猜的,”上官莫言到也痛快,她用指尖推了推展昭的宝剑,“大哥,你家老婆孩子已经快饿死了吧?”
电视上都这么演,这人十之八九就是灾民。
展昭见上官莫言用手指来推他的宝剑,下意识的把宝剑移开了寸许。
他没想到,这个上官莫言还真是什么都敢做,要知道,这可是上古的利器,碰到就是一伤。
“你……”大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人,难道是个算命的?
“我猜的,”看他的神情,估计自己猜的不错,上官莫言微笑着继续,“第一次打劫没经验啊!你知道我们大人是谁?”
“是谁!”反正都是官家,有钱的人!
“架着你这位,是御猫展昭,”上官莫言指了指拿着宝剑的人,然后好整以暇的抱拳施礼道,“我们大人就是,开封府的晴天包拯。”
“包大人!”
“是啊。”上官莫言笑的更和善了,“我们大人这次就是来奉命赈灾的,你说,你要是真劫我们大人的道,那和你一样受灾的人;岂不是都算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我……”这话到像是有些道理,不过,只是一分钟的事,那大汉就换了神色道,“是官都贪财,谁知道这个包拯是不是传说的一般,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等死不成。”
“也对,”人心难测,再淳朴的人也有被伤怕了的时候。
上官莫言站起来,转身又回到包拯轿前,“大人,小人想替这拦路打劫的犯人们求个情。”
刚才她和那劫匪的话所有人都听的明白,包拯捋着胡子思忖了一下,“你想替他们求情?”
☆、第十四章
刚才她和那劫匪的话所有人都听的明白,包拯捋着胡子思忖了一下,“你想替他们求情?”
“回大人,这些人实非大恶之人,他们也只是迫于无奈,才想起打劫,”打劫也就算了,也不不事先打听打听,打劫包拯,他有钱嘛!上官莫言真觉得这些人笨的可以。
“话虽如此,但是……”包拯到是无意为难他们,只是这些人打劫是实,这么多人都看着。
“大人,可以让他们戴罪立功。”冷不丁的想起个馊主意,上官莫言笑着道,“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若只靠当地的官府,也恐有疏漏,不如,就让他们带路,怎么说他们也是这里人,哪里灾情严重他们一定知道。”
这次出来第一站就是扬州,昨天她好像听见一句,这里已经离扬州不远了。
现在有人带路不是更好,说实话,她也对这地方的官府真没什么信心。
“这……这样也好,如果他们肯将功补过,本府自然当酌情处理。”包拯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建议。
谁知道却有人不干,那大汉听说要让他们带路,想都没想就大声道,“要杀要剐随你们,要我与你们这些狗官为伍,休想!”
死心眼啊,怎么就遇到这么个死心眼的人。
上官莫言没等包拯说话,几步就又回到了大汉跟前,“我,说大哥,你死了,你就眼看你的老婆孩子也饿死?你就眼看着那些受灾的同乡也饿死?”
她又走近了半步,靠在大汉耳边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位包大人,是真的像传说一样心存百姓,还是如你所说,也是个贪官。”
后边几句话听见的人没几个,展昭算是一个。
一来他离上官莫言和那个大汉离的都很近,二来这练武的人耳朵自然比别人好些。
展昭皱了皱眉,心想这个上官莫言,连包大人都敢编排,胆子到是不小。
“这……就算他是贪官,我又能奈他何。”大汉沮丧的嘀咕道,现在他不过是人家的阶下之囚。
“当然能,”上官莫言站直了身子,用手一指展昭, “他是江湖人称南侠的展昭,如果我们大人真是个贪官,他自然会帮你,”她又指了指白玉堂,“如果你连展昭也不信,那也没关系。他是江湖人称锦毛鼠的白玉堂,白五爷素来就不与官府为伍,又好管天下不平的事,他不会不帮你。”
“真的?”大汉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上官莫言,又望着站在一边的白玉堂问道,“你真的是白五爷?”
白玉堂不想在这个时候出头,其实这里本来也就没他什么事,可是既然有人问了,他自然只能点头。
“当然是真的,”上官莫言大拇指和食指并用,轻轻拿开了展昭的宝剑,伸手去扶那大汉,“这位大哥,你死也就算了,你带着这么多人跟你一起死,你忍心吗?你带着这么多人跟你一起死也就算了,你忍心看着他们的家眷和你的家眷,背负着犯人家属的身份一起饿死吗?”
一阵喋喋不休的说教,四周该散的人都散了。
展昭宝剑入鞘,心中不禁对那大汉有三分怜悯的神色,可怜的娃啊,怎么就撞在了上官莫言的刀口上。
事情算是平了,包拯赈灾的队伍里又多了七八个农夫打扮的随从。
过了山路,已经可以看见扬州城。
地方官吏早早的候在城外,听说这次出来赈灾的是包拯,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惴惴不安。
包拯是出了名的清官,办事严谨从不偏私。
跟在他身边的人尚且没有情面可讲,更不要说他们这些半生不熟的地方官。
晌午时分,包拯一行进了扬州府。
官员们说,先吃饭。包拯说,先赈灾。
通常,意见不统一的时候自然是听官大的。
不过包拯一行,这几天为了赶路也真没怎么休息,更不要说好好吃顿饭了。
于是公孙策做主,一行人被分成了两拨。
公孙晓云带着内府的仆佣先吃饭,展昭和衙役校尉跟包大人赈灾。
那几个打劫的村夫也跟了公孙晓云一起,估计他们饿的时间更长。
吃饭的被人带到了驿馆,这是专为包拯他们一行收拾出来的一个所在。
独门独院,前后也十几间的厢房。
吃饭的没什么可说,不过要说的是……这驿站没什么可以使唤的人。
所以,上官莫言这般做下人的还的继续做下人。
趁着吃饭的空,上官莫言溜进了厨房开始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