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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白玉堂的脾气上来,竟然敢说他和贪官污吏没有区别。
包拯只觉得头疼,一个白玉堂就已经够麻烦的,现在又多了个上官莫言。
“没什么意思,我要你赔我鸭舍和鸭子,亲手。”
一句亲手,让展昭也是一惊,他的意思,不会是想让白玉堂和他亲手搭个鸭舍给他吧?
“说清楚,”白玉堂怎么会知道上官莫言的意思,他只当是嫌钱少。
“很清楚,请,白大侠和展护卫亲手盖个鸭舍,养三只鸭子给我。”上官莫言说的无比认真。
白玉堂和展昭的纠葛,她怎么会不知道,让他们一起养鸭子,想想就是件有趣的事。
“不可能!”白玉堂想都没想,“我已经出了十两银子赔你,你居然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枉费白五爷自称侠义,这开封府衙不在天下之内?我不算是平常的百姓?白五爷自称,管尽天下不平之事,现在却要自己欺压天下的百姓。大人,这状您接是不接!”
“这……”天大的麻烦丢给了包拯,他左右为难的看着公孙策,“这……”
“上官莫言,既然白玉堂已经赔了银子,我看……”公孙策适时的出来,想解个围,谁知道上官莫言根本不领情。
“不要,我不要钱!襄阳王算不算有钱?庞太师算不算有钱?今天,我要是接了白五爷的钱,岂不是,就算承认了,钱能通神,有钱就能欺压百姓!”
明明就是歪理,可是,在场就是没人能找出一句话来反驳。
逼急了白玉堂,他也不再说理,“钱,我已经赔了,不接是你的事,反正让我和这只猫一起给你盖个鸭舍,你想都不要想。”
不讲理?要比不讲理,谁能比女人不讲理,上官莫言平静的一笑,也不生气,“钱我不要,收了钱,不只毁了您白五爷的名号,也毁了天下人,期盼侠义的希望。如果,白五爷和展大人,执意不肯赔我的鸭子和鸭舍也没关系,请包大人做主,我要出布告,把今晚之事昭告天下,我要让世人知道,自称侠义的五鼠和御猫原来并非他们所想。”
上官莫言时时处处不忘了拉这展昭,这让所有人都没想到。
包拯和公孙策暗自猜度,该不是展昭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上官莫言吧。
到是展昭心里多少明白了一点,上官莫言只有时时都捎带上他,白玉堂才不会说开封府徇私包庇。
可是和白玉堂一起盖鸭舍,养鸭子,想想他就觉得离谱。
大晚上的闹了个不上不下,所有人都不说话,上官莫言更是不肯退让半分。
虽然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可是上官莫言并没有过分的要求。
包拯为难的看着公孙策,这样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审。
最后,还是展昭让了步,“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你一定要这么赔,我赔就是了。”
有人开了头,接下的事就好办,包拯看着白玉堂征询意见道,“白玉堂,你怎么说?”
“我……”白玉堂想说不,但随即又觉得,展昭能做到的事,难道他白玉堂做不到?
“白五爷,你可以不答应,”上官莫言好笑的看了一眼白玉堂,她就不信,白玉堂会为了一个鸭舍和三只鸭子毁了自己一世的英明。
“既然展小猫都已经答应了,五爷我有什么不能答应。不就是一个鸭舍和三只鸭子。”白玉堂哼了一声。
事情圆满解决,所有人都想赶快回去睡觉,能走的,走的比谁都快。
上官莫言拍拍土站起来,看了一眼白玉堂和展昭,面不改色的说道,“忘了告诉五爷,我的鸭子是自己孵出来的。”
上官莫言的鸭子是自己孵出来的,这个展昭自然知道,可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有一天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
看着上官莫言的背影,展昭很是后悔,就算是白玉堂挑衅在先,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他动手。
“他……什么意思?”白玉堂因为上官莫言话愣了好久,最后他只能问还站在原地的展昭。
“他的意思是,这三只鸭子,我们不止要自己养,还要自己孵。”
*
闹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官莫言起迟了。
她一边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一边在心里骂白玉堂和展昭。
“真是好人不能做,”昨天那么一闹,今天又迟到,她的美好形象啊……
一出门,荷花池边俩个人影吸引了她的视线,一步步走近,正看见展昭和白玉堂在扎压坏的篱笆,上官莫言好笑的问道,“俩位大人,你们不会是一夜没睡吧?”
白玉堂闷哼了一声,全当没有听见,展昭到是看了一眼上官莫言,可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见没人搭理自己,上官莫言打着哈欠打算走人,“俩位慢慢弄,千万别越弄越坏才好。”
杂事照做,不过,今天进进出出的下人衙役对她的态度很是奇怪。
原本有说有笑,大家也算融洽,今天有几个人明显是绕着她走。
因为她告了展昭?呵呵……看来,展昭的人缘真是不错。
偷空去了趟听竹雅院,原本是想去道歉,可是公孙策并不在,到是公孙晓云拉着她问了两句。
“那也不用,连展大哥也一起告了吧,”昨天的事听了个大概,公孙晓云还是有些不解。
“回禀小姐,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说包大人徇私啊。”
“那……”好像也是,可是听说白玉堂当场就赔了银子给他,“既如此,你不如收了银子,也不必展大哥这么辛苦。”
“云小姐,您听过一句话嘛,叫‘同甘共苦’,如果‘共苦’能化解展大人和五鼠无谓的恩怨,何乐不为?”
有没有用,姑且一试,上官莫言出了听竹雅院开始忙自己的事。
这一天,她最大的乐趣就是闲下来的时候去看展昭和白玉堂盖鸭舍。
上午去过一次,几根篱笆到是扎回去了,可是那些种在篱笆外的花算是没救了。
中午的时候,再去,正好遇到公孙晓云给展昭送水,她好心的从自己房里也拎了壶水出来给白玉堂,可惜五爷还在生气,完全不领她的情。
下午路过,看见扎回去的几根篱笆又翻了出来,更别说一片狼藉的鸭舍。
死鸭子是早就交给了李师傅,可是那压塌了鸭舍却是没有半点修复的迹象,貌似是盖了塌,塌了再砌的反复状态。
上官莫言站在鸭舍边的小路上,笑着问白玉堂,“看样子,这里的事一时半刻是弄不好了,五爷,闲逸居里好像还有一间空房,要不,我禀明大人给您先收拾出来?”
“不必,谁要跟这死猫住在一起!”白玉堂懊恼的丢掉手里的干草,这看似简单的事怎么这么难弄。
听见上官莫言说,要在闲逸居里给白玉堂准备一个房间,展昭也是一阵不悦。
“哦,”上官莫言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说,“白爷您是不打算睡觉,还是……好心劝您一句,千万别在这赔偿未完之前离开开封府,不然……”
“白爷我总的找个地方睡觉吧!”一听不让离开,白玉堂当时就嚷嚷起来。
“当然,当然……不过我怎么知道,您是畏罪潜逃还是找地方睡觉,若这赔偿完了,您爱去哪自然跟我没关系。”
“我又不是不回来,你怕什么!”
“回白爷的话,昨夜您还想不予赔偿,所以小人信不过您的人品,”才不管白玉堂气成了什么样,上官莫言继续说着,“若您真的在没赔偿完之前就离开了开封府,那小人也只有去找公孙先生写布告了,听说,公孙先生写文章,不止妙笔生花还很快,我想,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吧……他一定能把昨晚的事写的声情并茂,妇孺皆懂。”
“你!”白玉堂气的手只发抖,可是对付这样不会武功又没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俩位爷慢慢弄,我先走了。”还要去帮着李师傅做晚饭,拜他们所赐,今天晚上可以吃顿好的。
☆、第十二章
“俩位爷,该吃晚饭了,”上官莫言送饭过来的时候,看见白玉堂已经彻底罢工了,只有展昭还在编着草席。
白玉堂这次倒是很不客气,一个人端起来就吃,也不管边上是不是还站着看热闹的人。
展昭站起身拍了拍土也走了过来,虽然白天晓云也送了吃的过来,可是在这耗了一天他还是有些饿了。
“二位爷,小人在闲逸居内备了热水,还有干净衣服,”上官莫言忍着笑意陈述着。
白玉堂一身雪白的衣服早就没了颜色,展昭的青衫上也是一层的泥土。
真有那么难吗?
有意无意的瞅了一眼俩位大侠一天的成果,鸭舍有一边还空着,篱笆到是又扎上了,可是……这样子,实在难看的紧。
所以说,我做的事你未必能做,这就是人和人的差异。
所以说,你做的事我也未必就行,这就是人和人比气死人的原因。
上官莫言暗自得意,大侠又怎么样,一样有做不到的事。
原本不想领这情,可是已经一天一夜没休息,白玉堂也不是钢筋铁骨,更何况这事且没完呐。
吃完饭一甩手,白玉堂独自进了闲逸居。
“你这又是何苦,”看着白玉堂走远,展昭才无奈的叹了口气。
“展大人当真想与五鼠为敌?”上官莫言看着平静的水面问。
“为敌?”一直都是锦毛鼠在找他的麻烦,他何时要与五鼠为敌来着,“五鼠虽然行事有些偏激,但不失侠义,我又干嘛非要与他们为敌。”
“那,如果可以成为朋友呢?”
“成为朋友……”展昭沉吟道,五鼠一直不断在找他的麻烦,成为朋友这样的事他从来就有没想过。
“展大人,如果不是信仰的对立,这世界根本就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他不是你的敌人。”
上官莫言丢下展昭一个人自己回了房,累了一天,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话已经说到这了,其它的自己想吧。
*
是夜,彩云逐月。
闲逸居的小院石桌之上,两盘瓜果,一壶上官莫言亲酿的美酒……
就当是让俩位大侠给她试试酒吧,最近迷上了酿酒,也不知道这自己酿的酒味道怎么样。
展昭换了身干净衣服走出房间,最近好像总是在发生一些他所料不及的事,比如……和锦毛鼠比邻而居。
进了八月,隐隐绰绰已经有桂花开了。
看见桌上有酒,展昭坐在石桌前自斟自饮,这酒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以前好像从未喝过。
“死猫,真有雅兴,”白玉堂闻着酒香而来,一肚子的气全撒在了展昭身上。
“白兄请,”一壶酒,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