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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 双生 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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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那就断了心念吧。
  宇智波鼬,不是早已注定孤单一人了么?
  “雪祭,你说,以后还会见到他么?”佐助仍旧不叫她姐姐。
  心酸地想起那一幕,想起以前那么多年,他的手心里是她的手,她的发丝铺满他的肩头,声音有些哽咽:“会的。一定会。”
  握紧袖中寒玉笛,不让自己失控。
  回到村子快十天,工作的收尾也做得差不多。
  “又是秋天了啊……”在天台上,雪祭看着蔚蓝的天空上懒洋洋飘着几朵云,叹道,“记得当年我到木叶时,也是秋天呢。”
  “是啊,过了三年了。”银发上忍罕有地没有掏出那橘黄色小书,只微笑着看那边小樱和鸣人张罗着照相,佐助静静在一旁靠着栏杆观望。
  “卡卡西老师!你们可以过来了!”小樱挥挥手喊道。
  卡卡西点点头,拉了雪祭,却被她阻止:“那是你们七班合影,我干吗过去啊。”
  “啊……当然你要过去。”
  “很奇怪也……”她坚持。
  “雪祭,缺了你就不好了。”佐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旁,把雪祭不由分说拽过去。
  “哎哎……”
  “好啦,连你弟弟都说了,那就过去了啊~”卡卡西在后面推她,坏笑着凑在她耳边,“你说,你好歹是他们老师的……”
  “卡卡西!”雪祭大喊打断他的话。
  “啊……那个……”上忍装作若无其事,“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你……”雪祭气结。
  “好啦,快站好看镜头~”他赶快安抚。
  “咔嚓~”
  “好了。”负责摄影的伯伯说道,取出相片给他们看。
  “那个,等一下,让卡卡西老师他们两人照一张吧!”小樱提议。
  “我也要照!”鸣人不知好歹要凑热闹。
  “你给我过来。”佐助拉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一边,“白痴,你去干吗。”
  “我……”只说了一个字,小樱充满杀气的眼神已经照射过来,“我不去了……”
  雪祭忍不住笑出声,卡卡西看着身边的女子心里一动。
  以后,就会一直在一起了?
  这个女子,从第一次见她的惊鸿一瞥,到后来那么多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终于将这段漫长
  而艰辛的路走到了幸福的终点。
  她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终是成了传奇,她重拾的生命是新的开始。
  真好……
  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纤细如竹的手指,温凉的感觉一如当初。
  “咔嚓”一声,影像定格。
  画面上的女子笑颜如花,头偏过去靠在男子肩头。男子的右眼笑成弯弯的月牙。两人的银发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左手贴着右手,十指相扣。
  既是瞬间,又是永远。
  人生韶华白首,转瞬成空
  只记得你说过,陪我到生命尽头
  承君此诺,必守一生
  ————END————
  后记:
  记得以前看四维的小说,《爱与痛的边缘》《左手倒影,右手年华》《幻城》,最喜欢的不是别的正是后记。我喜欢那种有点絮絮叨叨的铺叙,一点一点讲出自己在某个时间的某些想法,很轻松的感觉。
  现在终于轮到我自己写了。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拉拉扯扯完成这篇文的目的是不是就为了写这个后记呢(很欠揍的想法……)?
  嗯哼……不扯远了。还是说点正经的吧。
  这篇文起笔于2007年2月,结束于2008年3月,历时13个月。在晋江那边发的时候看字数是104474字。
  2007年2月,是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那时一诊考得极差,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寒假了仍不思进取,开始构造小说。到后来每当回头去看前面的文字,那些写作时的场景都会回忆起来。课堂上,课本的一半遮住稿纸;自习课换位置到角落,一张A4的白纸被黑色一点点覆盖。有时一个场景构造好多次,有时一气呵成。喜欢那时候的写作感觉,文字像流水一样从笔尖汩汩而出,顺畅无比。高考过后,发现手稿竟也是厚厚一叠。后来喜欢敲键盘,因为很少握笔,字越写越丑,惨不忍睹。
  我知道那时在找的感觉。高三压抑黑暗,不知前途希望为何。被迫放下理想,那种痛不经历过是不知道的。在接近绝望的情况下,想要一个依靠,一束光亮。是无论如何都在身边,不会离开,只给与温暖和希望的依靠。现实中是不可能找到的,于是源头就为虚幻。
  用文字勾勒出那一个个本就不存在的人物,把自己的思想感情灌注在他们身上,不至于被压抑到流失,压抑到变形。慢慢的,看着这些文字,就知道即使外面再怎么兵荒马乱,自己总是有一处宁静桃源。
  双生,这篇文的题目。我是不善于起题目的人,每次作文都是写完了内容再回头来想题目,痛苦得要死。本想来个华美绚丽的题目的,最后还是只憋出了这两个字。
  不过还好,跟文蛮符合。一是女主雪祭的故事,假扮离宵,一个人撑起两个人的传奇,二就是她的生命用尽过一次,然后重生,也可以用双生来概括吧。
  幻月雪祭,这个曾用过不到一个月的ID。当时同桌看到,说“祭”字有些惨烈,却不经意萌发了要用这个略带惨烈的名字写出关于一个女子的故事。所以也可以算是这篇文最初的起始吧。
  之前说过,这个女子,是我多年来想象的一个完美女子。她身上被注入了一些我的特质,但同时大部分是我望尘莫及的。
  她有着痛苦的过去,灭族,失去爱人,却锻炼了她的坚韧。她一直都很辛苦,辛苦到让人不忍。所以我一开始就决定了要给她,给卡殿幸福。
  然后是离宵。这可怜的孩子在文里就没正面出场过(众:还不是你的错!),可是我相信大家对他的印象并不比对其他人浅,甚至更深。他与雪祭一样,是我想要的完美。有着强大力量的少年,却纤细优雅到极致。其实他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存于世上,太过完美的事物或者人会让人觉得虚幻。
  早几年,在我十五六岁的时候,是非常期望有这样的人来成全我的爱情。应该说每个女生都是吧。明明知道遥不可及,还是会去想象。想象归想象,我已经过了那个年龄,经历了两段爱情,也算是看得很明白了。从那样美到虚幻的类型转到了卡殿身上。经历了岁月的沧桑,有着与离宵不同的沉稳和温暖。
  另一方面,雪祭和离宵也是很相似的,都是深情,善良,有强大的信念和不顾一切的疯狂,为了所爱的人可以舍弃生命。他用他所有的努力去温暖她,而她在他死后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想要追随。
  那是个绝美的传说。代替所爱的人活下去。双生。
  但那不是我要的结局。雪祭对我来说,就像女儿一样吧。虽然那样的故事极美,可没有她的幸福。所以我不要。
  文中还有就是宇智波家的两兄弟,设定是雪祭的弟弟。
  佐助,我一直都对他持保留态度,没有大爱大恨。鉴于这文的内容,最后还是让鸣人如愿以偿将他带回了木叶。
  我个人蛮喜欢对佐助的描写,写得他蛮可爱,虽然走样了不少。他对雪祭的感情很纯粹。在一族被灭,曾经钦佩的哥哥是凶手的情况下,遇到了这个从未谋面的姐姐,被她的温暖所感染。她对他的影响不小,甚至佐助对她是有些许依赖的感觉。然而这小子是众所周知的别扭,明明是救了鸣人还要说身体不听使唤,所以他对雪祭的态度也是冷冷的,其中却可以看出温情。最明显的就是在树林中他仓促离开的时候,流露的感情是最多的。还有就是他替她杀掉了大蛇丸(虽然不是纯粹地替她),以及最后一个场景里拉着她去照相。
  还有就是鼬了。借用雪祭的话来说,他是让我最心疼的人。写下这些话时他的死讯基本确定了,然后关于他的猜测差不多尘埃落定。看来AB是要把他推到黑的那边去。可是,即使宇智波家的血案是他做下的,即使他要佐助的眼睛是真的,他依然是我最心疼的人。不能改变AB的结局,就让他以在我的文中的形象活下来。
  私心里喜欢他与雪祭的相处模式。两个都有着不可言喻的伤痛,互相依靠,温暖心灵。可是在文里他也不能算是幸福的吧。为了卡殿,我又牺牲了一个美型(还有一个是离宵同学)。
  他的手心里握着她的手,她的头靠在他肩上,带着些暧昧,却仅此而已。他不得不藏起对她的真实感情,只因血脉里相同的那一半。无望啊无望。
  鼬看着雪祭走掉的那个场景,还有雪祭带着离宵的尸体回到村子的场景,在我看来算是最好的描写了。因为够虐。
  最后鼬还是没有回去。不仅因为他在晓中因为任务所做的事,还因为,他必须完成复仇。宇智波一族的血债。
  结尾那里给佐助的一个弹指,是临时想起来的,总算是与许多年前构成了照映。但是我没想到的是,AB竟然也是这么画的。我郁闷啊,该死的AB,我没让鼬死掉啊!
  这个孩子啊,从头到尾都那么优雅,高贵如斯,冷清如斯,淡漠如斯,在最后眼中的血泪让我心疼欲裂。
  宇智波鼬,掩不了的气质,遮不住的光华。
  最后来写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我的依靠,我爱的人,这篇文完成的最大动力。当有放弃的念头,告诉自己要为了他的幸福努力。一直坚持下去。
  想见他幸福,想要他不再微笑着说出让人心碎的话。
  漫画中,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他从容镇定,总是笑着隔离与尘事之外。
  被面罩掩盖的不仅仅是他的容颜,更是他不为人知的负面。他会被气得抓狂,他会被一句话冷冻在当地,他会为了寻找一个人不顾一切,这个懒散的上忍除了执行任务和亲热天堂,还会有认真的时刻。
  这是我在脑海中描摹了无数次的卡殿。我想要的他的另一面。
  那时做题做到接近崩溃,丢开书本就写他。脑中想象着他的一举一动,再用文字刻画。渐渐的,会觉得他在身边。那么近,似乎伸手就可以触到他深蓝的面罩和透过布料的温度,可又那么远,隔着编造的绮丽幻梦。
  不过那样就足够了,知道他在身边。
  猛然发现,我的举动和雪祭何其相似。离宵之于她,正如卡卡西之于我。有他们的世界只是场幻觉。
  只是,雪祭在那场幻梦中已醒过来。而我呢,要在什么时候醒来?
  结束那句“承君此诺,必守一生”,出自慕容紫英。我喜欢这句话,可是我没有做到过。一个被我放弃,一个因为卡殿放弃我。虽违了承诺,但并没有懊恼或伤心。他们的承诺,终归不是我想要的。看着左手小指上的尾戒闪光,圈住指根,也圈住我,与他在一起。传说中的画地为牢。
  我想有一天,是会醒过来的吧。不管我多么热爱这场幻梦。年少轻狂的梦,鲜衣怒马的岁月,正如《猜火车》中的男主角最后告别了动荡不安的青春,融进最平凡的生活。我也不能逃脱,醒来只是时间问题。但我希望,能将这场梦的Deadline无限推迟,直至永远。
  永远有多远?
  既然我有你的世界只是场幻觉,那我希望我的世界走不到永远。
  这是我第一次写完的小说,而且竟然还这么长。直到现在,还是有恋恋不舍的情绪。毕竟那段黑暗的日子,它给了我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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