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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兜便带着早饭到佐助的屋子里探视,佐助已经穿好衣服,靠着窗台发呆,“佐助君,这一夜,想明白什么了吗?”“不必想,我什么都明白,尽量听你们的就是了。”“想这么通了么?那好,半个月之后你的下一个任务会到,因为君麻吕近来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下一次的演奏会,决定让你和多由也组合演奏四手联弹的曲子,过两天之后我会把曲目给你,然后你自行和多由也练习吧。”
“不可能,我不会接受。”“哦?刚说过的话自己就不记得了?果然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吧,想通之前,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吧,否则永远别想出去了。”兜放下早饭就锁上门走了,佐助握紧拳头,从窗口灌进来的风凌乱地吹动着佐助的黑发,眼底闪耀着仇恨的光芒,让我做什么,也许我都会妥协,可是这个,绝对不行,能和自己一起弹钢琴的,这辈子就只可能有鸣人一个人了,可是佐助实在不知道在昨天那种情况过后,自己该如何再一次反抗他们,再次反抗,又会是什么后果。
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佐助再醒来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消毒水味刺激着鼻腔里的神经,白色的床单,吊瓶,佐助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躺在医院里。软禁的最后一个晚上,当兜再次拿着饭去探视佐助时,发现佐助已经无声无息地躺在地板上,蜷着身体,但脸上却依旧没有表情,他们立即把他送到医院,经过检查才发现原来是因为几日没进食,血糖偏低而且有轻微胃穿孔,兜气得有些颤抖,却回头看到大蛇丸一脸的无所谓,“兜,我们也不要在这点上面太苛刻了吧,既然不想和多由也一起弹那就随他好了,但是这样的话他可就是要提前接受那个任务了,一个月之后我们会行动,现在先给他几个曲子练习,具体内容就说是去别的地区演出就可以了。”兜点头应命,便走进了病房。佐助已经醒了,瞪着天花板,佐助的眼神却十分迷茫,不知道自己的任性会有什么后果,现在他的心里,只能祈祷他们不会加害于鸣人,别的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了。“佐助君,怎么,还玩绝食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呢?你觉得,大蛇丸大人会如何处置你呢?”
“放过鸣人,别的什么都可以。”“呵呵佐助,鸣人就是你这么大的弱点吗?不过大蛇丸大人却仁厚地谅解了你的任性,并答应了你不和多由也合奏的要求呢,你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一些呢?下个月音忍也许会在别的地区举办演奏会,到时候你会有一些独奏的曲目,所以等你出院就好好练习这些曲子吧,不要再辜负大蛇丸大人对你的宠爱有加了。”
佐助惊异于他们竟会如此放过自己的做法,但心中也隐隐觉得,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自从那天和樱一起听演奏会开始,鸣人就觉得好像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樱的身影似的,以前虽然也在学校见过她,但是除了那次比赛也顶多就有一两次吧,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自己和樱并不熟识的缘故,也就从未注意过她的存在吧。
这些天樱常常会出现在一年丙班的教室外,见到鸣人会笑着打招呼,每天放学的时候,还会出现在鸣人回家的路上,在鸣人快到家的时候从另一个路口和他道别,说自己家顺着这个路口走15分钟就差不多到了。吃饭时偶尔会碰到,打水时偶尔会碰到,鸣人虽然有时也觉得怪怪的,但毕竟樱是个很可爱的女生,也会和自己愉快地聊天,鸣人也就不知不觉接受了这个朋友。有时聊得开心,鸣人会一扫心中阴霾般地微笑,还是那太阳一般温暖的笑容,只不过着太阳,能量已经太小了,小到不足以,击退他心中笼罩的乌云。
已经是周末了,周六上午去学校和同学讨论研究性课题,结束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樱竟然也在学校,樱看到鸣人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示意鸣人等她一起走。
依旧是同样的路,依旧是同样的聊天方式,只是到了那个在以往樱应该转弯的路口时她并没有和鸣人说再见,吸口气,樱露出期待的笑容,“鸣人,今天下午,我家里没有人,你……有没有时间?我想去你家可以吗?”
鸣人愣住了,明明自己和她也不是很熟啊,为什么会突然要去自己家呢?鸣人有些摸不清状况,但也不好意思拒绝樱的请求,索性便微笑点头,带她去了自己家。
毕竟还是大家闺秀吧,樱虽然对鸣人的居室充满好奇,对那架纯白色的钢琴流露出赞赏不已的目光,但她还是安静地站在门边上,没有像一般的孩子一样未经允许就到处动手动脚的。“樱,不要客气,呵呵我家里其实挺简陋的,不嫌弃就随便坐吧,我去倒水!”“谢谢。”樱微笑着,坐在了钢琴凳上面。
接过鸣人递上来的水,樱喝了一口,“鸣人,这琴看起来,很漂亮,很精致,想必音色也一定和它的外表一样美吧,已经买回家多少年了?”鸣人挠了挠头,“对琴的音色什么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啦,这琴,是我爸爸留下的遗物,具体的年份我也不清楚呢,反正,也应该十多年了吧。”樱流露出惊诧的目光,一架琴在出厂十多年以后还能保持这么夺目的光彩,想必是稀有的好琴吧,爸爸留下的遗物,呵呵那鸣人的爸爸若不是什么富商,就应该是很了不起的钢琴家吧?樱刚想笑说这琴自己好喜欢啊,但转瞬发现自己好象闻错话了——遗物,那鸣人的爸爸,已经去世了吗?樱后悔地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对不起鸣人,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哎呀没关系啦樱,这也是事实啊,不必觉得抱歉,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无所谓了,只要你不觉得我的身世让我看起来很低微很像可怜虫就好了。”
樱睁大眼睛看着鸣人,“怎么会?我春野樱绝不是那种会落井下石的人,放心吧鸣人,不论有什么事,我一定挺你,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话说……既然是朋友,鸣人可不可以弹一首曲子给我听呢?
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听到学校两大钢琴高手……”笑容又僵住了,春野樱恨不得把自己撕成碎片,然后挖个坑埋起来,今天怎么就那么会找茬呢?不该说什么偏说什么,尤其佐助可是鸣人的死穴啊……想到鸣人在演奏会那天哭泣的脸,樱的心不禁又缩了一下,脸上渐渐变成哀伤的表情,鸣人听到她的话戛然而止,又从一脸的笑容转成这副模样,就知道樱一定又在自责说错话了,鸣人笑了假装没有注意,说了句“好啊”便坐下开始弹琴,说来自己还是不会弹别的曲子,记忆中的钢琴曲,就只有那两首和佐助一起弹过的,想了又想,鸣人实在不想再在樱面前失态,于是拿起前几天在床底翻出的《Sadness and Sorrow》,《指尖的温柔》的那份原谱,缓缓弹奏起来。这首原曲,没有了那份承诺般坚守感情,流淌出来的,全都是思念,悲伤与孤独的心绪,樱迷失在凄楚悲凉的旋律之中,听到最后一个音符,樱的眼角都已经湿润了。目光无意间落在琴凳上的钢琴谱上面,《指尖的温柔》?好好听的名字,随手翻开,读着铺子,发现这四手联弹的曲子不是和鸣人刚刚弹过的独奏曲差不多的旋律吗?
难道是年终文艺汇演上面鸣人和佐助一起演奏的曲子?樱抬头,将目光移向转过身看自己的鸣人,却鬼使神差地说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鸣人,这份《指尖的温柔》,可以借给我吗?我想和你一起弹。”
鸣人先是愣了几秒,然后踌躇了一下,最后抽出握在樱手里的琴谱抱在怀中,埋着头,很久都没有抬起头来,樱也发觉自己竟然这么鲁莽地说了这句话,懊悔不已,看鸣人这般反应,樱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鸣人,你……我……是不是又说了不该说的话?真该死,今天一直这么嘴欠,该打!”樱举起手向自己扇了过去,却被鸣人的右手握住,“樱姐姐,对不起,虽然我也想满足你的愿望,可是这份曲谱,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把这份琴谱借给别人,除了佐助以外的人去弹,这是我和佐助的约定,我们的诺言,我不能把它转交给别人,谁都不能代替,对不起,对不起……”鸣人的头越说越低,最后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樱也开始掉眼泪,轻顺鸣人的背,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我才会觉得对不起你,如果你借给我,我才会诧异吧,这才是我认识的鸣人啊,对自己的感情,自己的决定,决不反悔的那个鸣人啊……” 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露出安慰的笑容,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学会为别人着想,这是自己,前所未有过的感觉。
在医院躺了两天,佐助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的自由,这两天的感觉又是很像刚来音忍的时候,兜和大蛇丸出现的频率很低,只不过现在佐助的手上多了几本谱子,兜要他在三个星期之内把其中的几首指定曲目练熟,以备下个月去海南的演奏会上用。
这里的7首备选里面佐助弹过四首,而现在一周一曲的速度,对他来说只是很小儿科的事而已。困扰佐助的,是他一直猜不到大蛇丸轻易放过自己的原因,照理说自己擅自把演奏会改成了个人情绪展,继而又以绝食拒绝大蛇丸给自己安排的partner,就算大蛇丸肯放过自己,兜都一定会借题发挥的,这样说来,这次的代价,一定不一般。可是让佐助觉得无奈的是,不论这次要自己做什么,自己都必须妥协,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如果这次自己再不答应他们的条件,他们一定会对鸣人下手,佐助只是祈祷他们不要让自己做违背和鸣人之间的约定的事,其它什么的,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暂时稳住他们,然后再想办法击倒他们吧。
挨了一天又一天,眼看后天就要启程去海南开演奏会了,而佐助所担心的,正在一步步靠近……傍晚,佐助正在为演出作最后的准备,隐约听到脚步声从走廊远处传过来,而且离自己所处的房间越来越近了,门被打开的一瞬,兜不怀好意的笑也出现了佐助眼前,佐助有预感,今天,兜一定会带来什么任务,或是安排,佐助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只好尽量表现得平静些,让自己的态度不卑不亢。
“佐助君近来练习很勤奋嘛,那么准备得怎么样了呢?我们后天早上可就要启程了。”“曲子已经都练好了,”
佐助依旧用那没有感情的声线说着,却有极强烈的自信,“行李也只差几件衣服没有装进去了。”“很好,”
兜推了一下眼睛,“在离开之前,大蛇丸大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布置给你。”“是什么?”果然没有错,佐助虽然预料到,但还是微微有些恐惧,这种第六感让他脊背发凉,而此刻他已隐约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了。
“佐助君可知当初大蛇丸大人看中你,选你到音忍来,究竟是要你做什么呢?”“具体的,真正的目的,你们不是一直都还没告诉我吗,虽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也不可能认为弹琴就是你们想要我做的一切,说吧,你们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哼,既然已经挑这么明,我也就直话直说吧,”
说着兜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正常来讲,最少应该是一次50粒,但看在你还是第一次,这回就先给你20粒,也好让你的身体适应一下,”佐助从兜手中接过塑料袋,立刻意识到这个陷阱,远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