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金无望不想答应置身事外的交换条件,被我撞破了尴尬情势,硬生生拒绝我似乎显得有些故意撇清,便成心提一个难以忍受的交易方式,让我知难而退本来么,只要是男人,谁肯甘心被人当小倌用?
我眉一挑。
混账。
王怜花是何等样人,怎可能被这种激将法轻易制服?
待异日赢了沈浪,定杀此人泄愤。
我母亲身为女子,尚且懂得如何充分利用美貌与床笫技巧达到目的,王怜花耳濡目染长大,多少男女被我高明手段挑弄得欲罢不能哀哭求恳。当此良机,又怎会为毫不值钱的自尊羞恼,乱了自己阵脚?
心神初定,我悠然展颜一笑:〃真没想到,金兄多年来竟默默爱慕在下。若金兄早说,王某虽不懂如何侍奉君子,也未必就真的无情啊。〃
金无望深深凝视我。
他的眼神令我很不舒服,就像会看透身体,直接研读三魂七魄。
我暗暗提醒自己:不就是被盯几眼么?这时候要乱了阵脚,或眼神有丝毫动摇,一切便算是白费了。
从容直视着他,我好整以暇微笑。
金无望微微眯起眼,短促一笑,凌厉的眼神毫不掩饰惊异:〃公子算是答应了?〃
我笑得分外欢畅:〃感金兄倾慕之意,我又怎么舍得无情拒却?但请金兄千万莫要忘记怜花所托之事。〃
金无望眼神忽然有些怜悯,甚至带些萧索之意:〃沈浪一心敬重爱惜你,何尝有敌意?人生百年转瞬便过,无论什么胜败,到死了也不过一抔黄土,你。。。。。。这又是何苦来?〃
我脸色一沉:〃难道金兄后悔了?〃
金无望摇头苦笑:〃你们争胜之际,沈浪又怎会让朋友为他出头?你要我置身事外,这原也不难。〃
我故作天真欢喜状,侧头一笑:〃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金无望皱眉:〃公子的美色,确实会令任何喜欢男子的人心动。但若你的期望有损朋友之谊,金某万万不会答应。〃
〃金兄这张丑脸,看连这卖身的小哥儿,都被你吓成这样。。。。。。平时也就罢了,这个样子亲热交欢,我真怕会做噩梦。〃
金无望沉静地:〃当年金某胡乱运气,弄成这副样子。现在叫我恢复旧观,却也为难。〃
我悠然道:〃我王怜花的医术,怎会治不了区区一些筋脉扭曲?但一定要金兄自己肯运气配合,方有效验。〃
金无望无可无不可地拱拱手:〃有劳公子。〃
…
清明。
沙漠没有洛阳早春的阴雨霏霏、牡丹新叶,只有呼啸长空卷起沙砾的厉风,只有零落沙棘依然苍灰的树枝。
数日前阿飞接到急报,奔赴长安处理教务,今日能否赶回来,还是未定之数。
我也没催阿飞赶回来本来,清明节也不是什么阖家团聚的好日子。
这里曾经有高大轩敞的宫殿,是圣教唯一可以看见阳光的场所。二十二年前,白飞飞差点在这里嫁给亲父快活王,我母亲赶到破坏了婚礼,又故意纵火,这里被烧做焦土,两个情孽纠缠遗恨的人,烧得只剩下戒指。
屏退所有人,我备了两杯奠酒,静静拈一束沉香,算是安慰泉下的父母。
懂事起,我便没有见过卑鄙绝情、欺骗席卷圣教宝藏后抛弃我们母子的父亲。而母亲。。。。。。人家的母亲温柔慈和,她艳光四射,放任年幼的我奸淫杀戮,只要我肯尽心替她报仇杀掉我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父母。。。。。。是我仅有的亲人。
倏忽四十载的人生,王怜花从来没有过真正的亲人。阿飞。。。。。。连一个阿飞,都是偷来的亲人。如果沈浪告诉他这是欺骗,他还认不认我这个爹?
先人已逝,这世上,王怜花原是孑然一身。
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寂寞刻骨。
我对着茫茫瀚海负手而立,不知不觉,竟怆然泪下。
正凄惶得不能自己,听见身后传来金无望沉稳的声音:〃公子原来在这里。〃
猎猎风中,就算身边多了一个未必友善的人,也比独自一人好得多。
我的心突然定下来不少,恢复了平时的清明冷静,快速调整情绪,回头勉强笑道:〃自从金兄面容恢复旧观,连那几个小丫头的眼神都不同了,像是很仰慕金兄风采呢。〃
脸上方才的泪痕明明已拭尽。
但被金无望盯着的时候,他的眼神波澜不惊,依旧暗藏悍傲,微微带些厌倦,却出奇犀利,就像什么掩饰都没用。
面对我的挑衅,他竟什么也没有说。
权衡一下,我暗咬牙,冷笑拱手道:〃金兄是来让我兑现酒泉的约定?〃
金无望审视我良久,直到我错觉他眼底似乎有了慈和的包容。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话时,语气暗沉沉的,我竟看不透他想什么:〃公子既明白,金某就不多说了。〃
我索性大方些,撇嘴一笑:〃那就索性今夜罢。。。。。。王某扫榻以候。〃
五 床笫交锋
者有话要说:
这个没被人疼爱过的小花儿呀。。。。。。
安迪偷偷怜惜中
※※z※※y※※b※※g※※…
金无望进门的时候,我刚刚泡了很长时间的澡起身。
木桶中残余热水刚刚撤出去,房间里还漾着含笑花带水果味的芬芳,被水汽蒸熏,格外馥郁。
任两个贴身丫鬟服侍,裹上浅梨萼绿的熟罗衫,往床上一歪。
听见金无望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我没有先招呼他,带着浸泡透之后必然的慵懒,平静地吩咐下人:〃东西且放下。记得两个时辰后送热水到隔壁屋子。。。。。。下去罢。〃
话说完,便调头向床内假寐。
丫鬟走到门口,蹲身称呼一声〃金法王〃,便很快离开。
静默片刻,我宁静地问:〃金兄即来了,为何不进门?〃
金无望的声音冷静,带着他一贯不动声色的傲岸:〃如果公子此刻后悔了,金某调头就走,绝不恋栈。所以这道门可不可以进,还请公子明言。〃
我转头。
门口那穿一袭灰色长袍的身影挺拔而立。
心不禁一动。
可以后悔。
这也就是说,其实此刻我还有退路。。。。。。如果不想被这男人当小倌淫乐,金无望当面承诺,我不妨全身而退。
目光在金无望灿然恢复旧观的面孔上一绕,我不禁暗暗咬牙:如果我退缩了,今生今世,王怜花克制沈浪的机会将变得更将渺茫如果终生低那人一头,我不过像凡夫俗子般浑浑噩噩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再说,不能战胜沈浪,就注定要受他辖制做事。
凡事一旦不能自主,终究味道不对。就像做这圣教教主,偏偏要汲汲于〃泽被苍生〃,难免格外无益无趣。
这样活着,不过是个傀儡。
想我王怜花何等样人,怎么可能在人面前低眉俯首一辈子?
就算那人是沈浪。
念头转到此,我转过身,对门口的金无望懒懒道:〃金兄难道不觉得纳闷,王怜花为何要把房间熏得这么香?〃
金无望淡淡地:〃没注意过这些。即公子提起,还要请教。〃
我一挑眉:〃不妨来看看这金钿盒里的东西。〃
金无望依言走到我身边,拿起来一看,神色倒还镇定,语气多少有些不忍:〃虽金某向来喜欢找男孩子,但并不喜用玉势。大可不必准备这些。〃
我淡淡地:〃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与平常见到的玉势大不相同?〃
皱眉细细打量几眼,金无望点头道:〃比通常细得多,玉质似乎也很奇特,并非通常所见的羊脂白玉。。。。。。为何药气这么重?〃
金无望的眼力相当准。
这并非常见的玉石,而是异珍奇石,能够蕴吸汁液,还能打磨得光滑如玉。
我冷然道:〃此物浸透了药,放入身后孔道,颇有效验。自从跟金兄达成交易,我对自己施用此药,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平时我室内从不薰香,今夜特地如此,是怕金兄不习惯这药味。〃
金无望的眼神忽然有些不忍。
我没再说什么。
想必金无望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为了达成目的,我已经对身体做了这么狠的事,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怎还可能放弃?
…
如若可以选,我定然不想看见金无望的面孔:不想看见他欺过来的每个动作,更欲无视他偶尔泛滥的同情。
可今天,只能由他作主。
撕开衣裳随手扔一边,金无望凝视着我,淡淡说了一句:〃如果看不见这张面孔,金某又怎知怀中是公子?〃
本来男子交欢,从背后做会轻松许多。
如果他真不忍心看我用禽兽般姿势承欢,大可以侧躺着从背后贯入,我不至于太吃力,也稍减些这种动作本身的受辱意味。
但金无望已经明言,偏要看着我的面孔恣意享受,当然只好依他。
我生怕见不得人的地方无谓受伤,主动双手扶住膝盖弯向两侧,坦露出从未被人这般亵视的后庭。
金无望沉默审视良久,伸出手指蘸一下我事先备好的润膏,缓缓成圈按揉,等谷道口滋润软了,才慢慢送入。
手指凉而滑溜。
我浑身微微一颤。
后庭早已习惯玉势,并不觉得疼。可真容纳男人的手指,又想到紧接着会承受什么,我浑身一阵阵发凉。
金无望信奉的是〃人以国士待我、便以国士报之〃,不管对我爹快活王,还是沈浪。
所以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取悦都没什么作用,也不必真装出小倌那种媚笑,索性沉着脸,任他动作。
金无望一直面无表情,只炯炯盯着我,手指反反复复进出着,像是真怕我受伤减损乐趣,也像非要用这种任他予取予求的情状来取乐。
这种时候,泪汪汪挣扎,或坦露出不甘、甚至脆弱,绝对更是把自己变成他的盘中餐。
我王怜花何等样人?
当此际,反而暗暗咬牙,偏不只做被他逗弄情挑的玩偶,偏要自己掌控情欲即使这样分开双腿任男人奸辱。
我闭目凝神深呼吸,彻底忘记自己是在用身体交换男人的一诺,开始主动摇晃寻找舒畅之意。同时,空出一只手探下去,握住胯下一直过分柔软萎靡的那物儿,缓缓搓揉着取乐,逐渐加力、加快。
无论什么情境,用手总是最具效验。
很快,身子便开始发热,血脉贲张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
我微微喘息起来。
金无望毕竟只是寻常男人,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手指在我身内的颤动也变得急切。
终于,他浊重的声音响起:〃你觉得还好?〃
跟话语同时,早就硬梆梆的男物顶在了谷道口,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绷紧的尖端流溢的汁液,以及阳物些微颤动。
我懒得回答这种话,只加快了手的速度,喘息着,笑。
孔道突然被生生顶开,粗壮的男物笔直捅入来,挤开柔软的内壁,挤开五脏六腑,一直探入到身子深处,就像要从咽喉再探出来。
我失声低呼。
再也没法硬撑着自己取乐,好容易硬起来的性器,也转瞬疲了。
我向来不肯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