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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眼角,感觉到有液体留下,温热的水意慢慢渗入身下的被褥。
——像是……有什么结束了……终结到再不可能挽回的地步……
“阿武……”被情、欲蛊惑的她,被动地跟着身上人的动作,低低呢喃着脑海中突然浮现的黑发青年的名字,像是抓着最后的力量,被固定在一起的手十指都狠狠地扭在了一起,泛着不正常的青白色。
泽田纲吉火热的身子像是瞬间冷却,眼眸里的风暴终于呼啸着奔腾,狠狠地一个顶身,然后感觉到身下人的一声娇、喘呻、吟,他突然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用力到直至嘴中出现血腥味才松口,一圈清晰的齿印跃然于上,带着血迹。
“看清楚了,我是谁!”舔了舔她的耳垂,他在她的耳畔恨恨道。
“哈……恩……不、不就是一层膜……恩啊……嘛……当、当我会……啊哈……会如何在意么?!别、啊恩,别天真了,泽田纲吉!”断断续续的话语,但是却完整地表达了她的意思,盯着他的眼中闪过冷意。
沉默着的泽田纲吉一抬手,盖上她那双眼睛里的神色,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恩啊——”泽田纲吉的喉咙深处传出低哑粗重如同野兽般的声音。
房间里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声,暧昧的呻、吟声,浓重的膻味儿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荷尔蒙的味道弥漫的迅速。
“唔啊……恩……”微微仰头,闭着眼睛,泽田纲吉感觉到后腰泛过一阵死亡般的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沿着脊椎向上,牵连着大脑中最为敏感的神经。
而等他稍稍平静之后,张开眼,拿开覆盖着她眼睛的手,看着身下双眼迷蒙的人的时候,心中那个空落落的巨洞似乎稍稍填满了些。
好不容易才从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中清醒过来,她感觉到大脑强烈的晕眩。
“泽、泽田纲吉!你死一万遍也不够!”生理上的快、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自己的失态,更添羞恼,她死死咬唇,眼中闪过决绝的光芒,但是下一秒却被一双手死死捏住了两颊,阻断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别开玩笑了,麻衣……”棕发青年仍旧是那副微微笑着的模样,脸上还带着未曾完全褪去的激、情红晕,“我怎么会舍得你去死?”
——她是他好不容易寻回来的珍宝……
一边说着话,一边感觉到仍旧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起了反应,低头封住了她的唇,强势地追逐着她的舌,等两人再度分开的时候,中间连着的那条银丝则是闪出了暧昧的颜色。
“你是我的!即使是阿武也不行……别再从我身边逃开……”下、身故意抽出一部分,然后狠狠用力,把那些本该流出来的液体捣了回去,她的小腹微微鼓起了几许,引起她一声绵长难耐的呻、吟。
接下来浅浅的一连串抽、插让身下的这个人的脸色再度迷茫了起来,本来浅碧色的眼眸如同上好的祖母绿,蒙上灰扑扑的尘埃,笼罩着他想看到的情、欲色彩。
他满足地笑了。
——恨不得想要把你拆吃入腹,化为自己骨血的一部分,这样方可实现某种意义上的永久……但是他终究下不了手……或者说……
——呐,活着吧,我想要你就这么活着……只能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起码这样的你不会被别人分享……这是对你逃离我身边的小小惩戒……
71chapter。68
踩钢丝是一种需要极高的技巧才能完成的杂技表演,走在钢丝上的人通常需要极为发达的小脑;出色的平衡能力;还有胆大心细,没有沉稳的心态;即使再高的技术;也会在晃神的时候从远离地表的高处狠狠摔下。
虽然对于身手算得上不错的人来说,走钢丝向来不是件难事,但是在迈步在边缘的时候,能把握好那个度的;始终只有鲜少的人,而麻生由香里是其中为数不多的一个人。
她知道怎样才能把自身的利益最大化,并保持自身的完整。这是源于她从小的家教问题,母亲和父亲的教诲都刻印在骨子里;虽然曾经被爱情的甜蜜蒙昏了大脑,但是却在梦醒后更为小心翼翼。
所以在白兰找上门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计算利益得失。
从这一点方面来看,其实她和泽田纲吉还是很相像的,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的他们,从来都必须要从家族的根本利益出发,但是在她刚接手家族的时候,尚未深入了解明白,就已经失去了所有,而泽田纲吉则是在众人的帮助之下,从开始的懵懂,一点点走到今日的成熟老练。
她可以理解,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对自己最亲的父母逝世而无动于衷。人总是自私的。
Reborn对于自己的学生从来都是苛刻,一丝不苟的,而父母对她的训练,虽然严格,但是终究带了一种矛盾的不舍,两人的差别,就在于此了。
“白兰君,这里可没有你的云守,有的只是彭格列十代雨守的秘书啊。我身为彭格列的BOSS自然是有把她带回去的义务的,否则光是阿武的碎碎念,我可是受不了。”泽田纲吉揽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收紧,死死勒住让她的呼吸有些困难,她知道这是在警告她闭嘴。
“阿拉拉……纲吉君这么固执的话……会让我很难堪的啊……~”低眉做出一副苦恼的神态,白兰紫罗兰色的眼眸中闪过某种名叫危险的光芒,“纲吉君真的这么确定么?要不要来对峙一下呢?问一下你怀里那可怜的虚弱成这副模样的小猫咪自己来说说,她到底是谁……”
说是这么说,但是白兰尚未等麻生由香里开口,话语径直出口:“……或者说,让我这里的这么多部下亲自上来验证一下她的身份。”
几乎是瞬间,同样是金橙色的明亮火焰熊熊燃起,不断跳跃着的火焰昭示着主人们的强大。
棕发青年同样眯起眼睛,这两个在黑手党界几乎是平分了江山的男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凝重。
虽然个体势力优劣并不明显,但是面对对方一大群人明显处于弱势的泽田纲吉眼中闪过懊恼,他不是没有想过会招惹来密鲁菲奥雷的人,但是对于自己实力的自负,以及为了保证人质的绝对安全,所以他选择了独身前来,并没有带上任何一个守护者,几个守护者都不是安分的人,而唯二靠谱的狱寺隼人最近为了密鲁菲奥雷家族匣子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山本武则是因为身份的“特殊”并不在考虑内。
只是在刚刚他看到对面的密鲁菲奥雷家族首领,白兰·杰索所佩戴的戒指,以及他所释放出来的炎压的时候,终于无法维持自己的那份镇定——这个男人,不光是头脑,武力上的威胁也同样是巨大的。
“放开我,彭格列的BOSS。”感觉到自己的周身被温暖的大空火焰所包围,麻生由香里即使被人用手按着脑袋,什么都看不到,但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两方之间一触即发的战况。
“之前在彭格列的时候承蒙照顾,白兰大人的命令即我所愿,既然他认为我该离开彭格列了,那么我自然是应当回到密鲁菲奥雷的。”冷淡的话语,严实的情绪,她就像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忠心属下,淡淡地叙述这个事实。
“你真的舍得舍弃彭格列的所有,作为藤原麻衣的所有么?”泽田纲吉的声音很冷静,和他周身所燃烧着的火焰一点也不相称,“…………也要舍弃阿武么?”
最后一句话不仅是他说的不顺畅,就连她也在自己无知觉的时候抽了一下眼角,幸好她的身体现在还不是很灵活,连明显的僵硬都是困难,否则他肯定能够察觉到。
“这是自然的,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以为我有什么回头路么……跟你回去?不别开玩笑了泽田纲吉,先不说你能不能出这个包围圈的事情吧,即使我跟你回去了,等待我的不是死亡就是没有止境的囚禁吧……”
“呐……纲吉君……我可是很没耐心的哟~”似乎是有些不耐烦了,白兰笑眯眯的声音打断了自己面前这两人的交谈,他周身的火焰圈似乎又扩大了一点,“其实很好选择不是么,赌上家族的一切,然后放在天平上和你怀里的这个人进行衡量。”
——根本不需要抱有什么可笑的妄想。
人总是那么一种奇怪的生物,拥有的时候不去珍惜,失去了之后却追悔万分。只是,对于麻生由香里来说,却是已经预料到了的结局,就在她明了那个人连前来救人都掐着最好的点,如同救世主一般地降临,只为了用算计来赢得他想要的。
时间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能够被人的大脑无限制地延长,但也能够被人主观意识地缩短成短短一线,像是转瞬即逝的花火那般短暂,却又能够被拉伸像是整个宇宙恒灭的年岁。
似乎过了很久,但是又像是短短的几分钟。
抱着自己的双手,几乎微不可见地松了松,然后身体的重心慢慢下移,直至自己被平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再一次放弃了自己手里的东西,不管是三年前的她狠狠质问的阴天下午,又或是三年后的这个破旧潮湿的厂房。
她或许能够抵得过他自己的命,但是她抵不过一个彭格列,抵不过他肩头的重任。
“我想纲吉君你已经做了明智的选择~”白兰看到这个结果,脸上的笑容又灿烂了几分,只是隐约透出几分不甚明显的失望,一切都拿捏在手里的感觉异常的好,却让他有种莫名的烦闷,当预料之中成为一种惯性,他追求的也不过是所谓的“出乎意料”。
泽田纲吉对于彭格列来说是不可缺少的部件,等同于白兰这个在密鲁菲奥雷中具有强烈个人魅力的BOSS。在两个家族的对立格局尚未明朗的时候,准备不足的密鲁菲奥雷率先对彭格列出手显然是不明智的,所以白兰不会在这里对泽田纲吉出手,依着他的判断,泽田纲吉也不会为了一个麻生由香里而把两个家族之间的战局挑明。
“白兰先生……作为一个新生不久的家族,或许有些地方你还做的略欠妥当呐……”虽说很想保持自己脸上一贯的“皮笑肉不笑”,但是明显的,他失败了,棕发青年的表情只能用阴骛来形容,充满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白兰不过轻轻一笑,仿佛毫不在意一般,周身的火焰收拢然后消失。
迈着轻快的脚步上前,然后亲手抱起麻生由香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白兰大人……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感觉到自己身体目前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情况,她皱了皱眉,开口对白兰说到,但是话出口一般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了。
“能告诉我,这里的到底放生了什么事么?”清朗好听的声线在众人的背后响起,是她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她全身所有的部分都开始微微战栗,明明刚刚还麻木毫无感觉的身体,现在却能够感觉到心脏处超负荷的死命运转。
声音的主人的情绪听上去并不大好,所以在白兰抱着她转过去,让她的脸直直对上黑发男子那张俊朗线条的面孔的时候,意料之中的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阿武,你怎么在这里?”最先出声的是泽田纲吉,俩个从国中开始就一起走在这条路上的挚友隔着一堆白衣服的人墙遥遥相望,一个皱着眉,表情难看,另一个一反常态地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