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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
“那,我爱罗,你看过很多电影吗?”
木叶也有电影院,但正如鸣人自己很少去看电影,我爱罗也一样,仅有的几次也是被小樱或者其他什么人硬拉去的,所以那不过是为了打发无聊时间的问话。
“很少看,不过在书上看到过很多。”我爱罗坐在他身边,安静的说。
“什么样的电影呢…………”鸣人拉长了声音问。
“以前看过一部名叫海上钢琴师的电影的介绍。”
“海上钢琴师?讲的是什么样的故事?”
“是一个小孩子,刚出生时就被遗弃在一艘船上,后来他被船上的水手抚养长大,他没有名字,所以那个水手就拿捡到他的那个年份当作他的名字。那个孩子有着惊人的音乐天赋,虽然没有受过任何正规教育,但是他高超的演奏技巧令所有人震惊。但是他从来没有离开过船,从来也没有踏上陆地一步。”
“后来呢?”
“后来他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孩子…………”
“又是这样的故事啊。”鸣人说。
但是我爱罗看的不是简介,而是很长的一篇文章,所以虽然他并没有看过那部电影,但是从文字中他能想象出那是怎样流丽的辉煌的音乐,而且他也知道结局。
他们一直向北走,气温越来越低,鸣人把所有的衣服都穿上了仍然觉得冷,海水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几乎成了墨色的蓝。我爱罗仍然整天整夜的在外面,鸣人想他难道不觉得冷吗?于是他问我爱罗是不是又用沙子把自己包起来了。我爱罗看了他一眼,安静的回答:“不。”
真的很冷啊,鸣人缩着脖子想,连我爱罗的绿眼睛都变成了冰一样的颜色。
“因为沙子的热容很差,在这种天气如果用沙子包起来的话会更冷的。”
“那,包着沙子和不包沙子看起来有什么区别吗?”鸣人问。
“如果是很薄的一层沙子的话,看起来就没有区别。”
但是感觉还是会不一样啊,鸣人的手轻轻覆上他的脸,光滑的柔软的肌肤,真的很凉很凉象冰一样的凉啊,他说,“还是回去吧,至少屋里有暖气。”
于是他拉着他的手回屋去,关上所有的窗子和门,透过玻璃看外面浅蓝色的天空,发白的那种蓝,也象冰。他躺着他坐着,渐渐的水气氤氲了玻璃,什么也看不见了。
到达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时间竟比鸣人想象的还要早,而且那里的温度还没有他们在半路上的低,那是因为冬季有暖流经过那里,所以符拉迪沃斯托克终年不冻,而且气候相对温和一些。
刚上岸的时候鸣人觉得自己两腿都在晃,几乎连路都走不稳。
符拉迪沃斯托克的房子都是红砖的建筑,有高高的灰色的尖顶,连窗户都是细长的造型,有着冻得几乎一碰就会碎裂的灰色窗框。路上的积雪打扫的很干净,露出的路面也是灰色的。成群聚集在屋顶或是路面,突然又扑啦啦飞起的椋鸟和麻雀也是灰色的。天空和雪的颜色都消褪了,只剩下灰与砖红,这就是鸣人对符拉迪沃斯托克唯一的印象。
终于在某家旅馆里,鸣人一边往熊熊燃烧着的壁炉里扔劈好的木柴一边抱怨着。
“白那家伙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
每扔进一块木柴,壁炉里都会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火焰剧烈的跳动,迸出金红色的小火星。
“哎,忘了,白说过他是住在村子里的,才不是这种大城市。”
“那,我爱罗,明天我们去乡村看看吧。”
“好。”
有几只椋鸟停在窗台上,用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
第二天我爱罗买了张地图,两人带上了所有的装备向城市外面走去。原野上的积雪没有清理,狭窄的灰色道路在一片白茫茫中延伸。地图上所有或大或小的行政单位都是灰色的方块,分布在黄色道路的两边,还有更多的小路没有画出来。广阔的雪野上每一个方向都无边无际,他们只是随意的走着,直到一大片墨绿的森林出现在地平线上。
地图上的森林用绿色的方块表示,是终年长绿的针叶林。森林里是没有路的,我爱罗看了看指南针,又对了对表,确定他们现在面对的方向是北偏东30度,他拿出笔,在地图上画了一个黑色的箭头。
“那,我爱罗,森林里或许会有雪兔呢!”
这个季节雪兔的毛色应该是白色,卡卡西老师对他们讲过的。
“走吧。”
他们在积雪的林间穿行,四周时而传来轻微的断裂声,弯曲的树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终于和大块的积雪一起掉落,埋入地上厚厚的雪里,不发出一点碰撞的声音。空气中细小的雪末在飞舞,远远的看就象是一层雾气。
尽管他们都穿了及膝的长靴,但每走一步都陷得很深,仍然会有雪灌进靴子里,鸣人又想用查克拉了,而我爱罗仍然背着巨大的旅行包一步一步费力的走着。
“什么嘛!一只雪兔都没见到嘛!”
已经走了很久了,虽然以他们行走的速度,现在他们仍处于森林的边缘地带,但是鸣人却感觉他们已经被无边无际的寂静所包围。
“累死了!我爱罗,休息一会再走吧!”
其实鸣人的身体并不觉得累,短短几小时的雪中行走并不会消耗忍者太多体力,何况他的体力一向比别人更充沛,只是周围的一切,他们的靴子和积雪摩擦的声音,那些被雪遮掩的棕色和绿色,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种不知所措的迷茫,那感觉让他误以为自己已经疲惫。
鸣人找了棵大树,扒开树下的积雪坐了下来,却完全没考虑到如果树上的积雪掉下来会怎样。我爱罗把背包放在地上,开始从包里往外掏东西,饼干,奶酪,香肠,围巾,帽子,手套,最后是指南针和地图,在地上摊了一大片。
“对不起,鸣人,但是我要走了。”
鸣人完全惊呆了,我爱罗从不乱开玩笑,他一直是认真的,他说那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回砂忍村去,鸣人,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为什么,为什么他说这些话时的语气格外的温柔,温柔的象是一碰就会碎掉?
“为什么…………”
鸣人终于问了出来,他的声音仿佛不是出自自己的喉咙,而是无力的从远处传来。
“鸣人,木叶对你来说算什么呢,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他们对你来说又算是什么呢。”
疑问的句式,却依旧是平静的语气。
小樱和佐助,现在他们是一对木叶人人羡慕的恋人了,而他,鸣人,过去7班的三人里,他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为了他们,你不是可以拼上性命的去战斗吗。”
小樱从来没有选择过他,而佐助也曾离开过。
“而在砂,我有比那更重要的东西。”
我爱罗把手中砂忍的护额象鸣人平常那样系在头上,遮住了他额角血红的爱字,但他的头发太短了,很快那砂的护额就滑下来,松松的挂在他脖子上。
“所以,请不要阻拦我。”
我爱罗静静的说,象是要把他所有的温柔都留在这里,他的眼睛是冰一样的绿色。
鸣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他一向不善言辞,现在更找不出理由来说服我爱罗。砂是他的故乡,他的哥哥姐姐都在那里,那是比任何联系更紧密的,血缘的羁绊。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爱罗伸出手,远处传来沙子流动的声音,以及,熟悉的陈旧的血腥气味,那些沙在他背后聚集,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满是咒文和裂痕的葫芦。
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那个葫芦了。
“只是一直让沙子保持一定距离罢了,”我爱罗说,“所以你感觉不到,鸣人。”
的确我爱罗说过的,还是守鹤说过,吸收了无数鲜血的沙比随地召唤来的普通沙子力量更为强大。
他是真的要开始战斗了,他,还有守鹤。
“不要…………“
鸣人艰难的说着,他想冲过去阻止我爱罗,但是他整个人象是被冻住了,连站都站不起来,甚至动一下都做不到。
头顶传来轻微的断裂声,鸣人看到我爱罗轻轻的挥了下手,然后头顶响起沙子和积雪碰撞的声音,细小的雪末纷纷扬扬飘落下来,象是一场雪,却有着血的味道。
“不行!”鸣人大声说,“就算是把你打倒,我也不能让你走!”
不去管什么理由,他本来也没有理由让他留下,他只是凭自己的直觉。
“通灵之术!!!”
鸣人面前出现一团烟雾。
“冻冻冻冻冻…………冻死我了!鸣人你到底在干什么!!!”
烟雾中现出一只浑身有着红黑相间花纹的蛤蟆,用他一贯的大嗓门不满的嚷着。
“癞…………蛤蟆吉???怎么又是你???文太老大呢???”
“哼!我老爸忙得很!他才没空理你呢!”
“什么?一定又是跟着那个好色仙人取材去了!!!可恶啊!!!”
竟然在这种关键时候…………
“我也没空理你!我要回去睡了!”
烟雾出现,蛤蟆吉又消失了,临走时它仍在想,那边那个熊猫眼的家伙,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准确的说,那次他见到的是砂之守鹤,那个和他老爸文太大打一场的家伙。
看来事情有点不妙了。
“既然叫不到文太老大,那我就自己来!”鸣人咬着牙说。他握紧了拳头,感到体内九尾的查克拉开始不断的涌出来。
当鸣人情绪激动的时候,九尾的查克拉便会从四代目的封印中漏出,而我爱罗如果激动的话,守鹤甚至会反过来控制他的精神,所以他总是安静的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螺————旋————丸!!!”
鸣人大喊,现在他已经不需借助影分身便能使出螺旋丸了,这样进攻的速度更快,虽然只是一只手,而且还不够稳定,如果硬要两只手同时使出螺旋丸的话,那几乎肯定是要被狂暴的查克拉灼伤手的。
鸣人的双手中查克拉飞速的旋转着,带动周围的气流也开始猛烈的旋转,象是小型的台风,那是四代目独创的威力巨大的忍术,尽管名字不那么好听。
“我爱罗!我一定要阻止你!即使把你打到不能动…………”
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手中聚集的查克拉也不知何时消失了。脚下是一片碧绿的草地,各种颜色的鲜花竞相盛开,缤纷的色彩一直延续到天边,我爱罗仍然抱着臂,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象是在木叶。
“GA…………GAARA…………”
鸣人跑过去,但我爱罗的身影却在他眼前消失,空气起了轻微的晃动,连同脚下的草地和头顶的天空也一起晃动起来。他徒劳的四处寻找,却什么都找不到,远处有模模糊糊的影子,他拼命的跑过去,却仍是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水波一样晃动的到处都一样的风景。
“这是砂的幻术,鸣人。”
“不要白费力气了,那不是真实的存在。”
“在沙漠里,旅行者有时会看到这样的景象,明明绿洲就在不远处,跑过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只有沙子。”
“那不过是光线经空气折射而形成的幻象,我们叫它海市蜃楼。”
这是鸣人第一次见到我爱罗用幻术。
明知道那是幻术,鸣人仍然不停的跑着,追逐着已经消失的幻象,他相信他总能找到他,抓住他的,即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仍然不肯停下。
“鸣人,难道你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吗?”
我爱罗的声音温柔的响在鸣人耳边,他猛的回头,发现他就站在自己身后,极近的距离。
不是幻象。
隐藏自己的气息,走路时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