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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处境很惨,被凌雪彻在订婚宴上当场甩掉,因为少了同他的牵扯加上之前曝光的丑闻,人气已经跌落到极点,代言的厂商纷纷解约,即使有工作找上门来,也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通告活动。”无视她愈发灰败的脸色,他不留情面的接连披露,“这样的时候,如果不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你觉得自己大概就完了吧?你大概又把砝码压在夏忧的菩萨心肠上了吧?又想利用她的心软,告知她这边的情形,然后让她劝凌雪彻回来么?可是,你知道吗?曾婉已经将你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夏忧,现在他们两个人在巴黎生活在一起,你认为夏忧到了现在还会顾忌同你的姐妹情谊,替你在凌雪彻面前留面子么?你不要太强人所难,她不是圣人!还有,你认为凌雪彻即使真的回来,你就有机会么?他从来都把你当成妹妹,你不是不知道,却总是心存幻想,总认为自己能改变结局,其实,你什么也改变不了,而且到头来你在他心中连妹妹也做不成,知晓一切的他看你,不过如同看待一个最厌恶的仇人。”
楚怜心汗如雨下,惶恐的握紧双拳,仍是不愿回头:“想让我彻底死心,就让我真的面对一次,你要是不想让夏忧看到你这副潦倒的模样,就快点把他们住处的地址告诉我,要不我就把你这副样子发到网络上。”她说着竟然真的掏出手机对准林静。
林静无奈的叹口气,抽出一旁的便签纸潦草的写下一行地址,递了过去:“希望你还有回来的力气。”
楚怜心一把扯过便签纸:“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死掉。”她撂下残酷的诅咒悻然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久没有更新了,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了,其他的废话也不再多说,会用行动表达我的歉意!
80
80、丑陋 。。。
林静瞅了眼她的背影,撇嘴淡漠的冷笑,他摸到手边的遥控器,按下了面前的电视,看着频道上的报道,他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航空公司的号码。
挂断电话后,他起身,拿出行李箱摊开在床上。之后径直走向衣柜,将里面的衣物尽数叠好放进箱子里,又捡了些必备的物品带上。
接着,他脱□上衣服,进到浴室,冲凉、刮脸,出来后他换上一身牛仔劲装,面前的穿衣镜中立时又出现了那个神采奕奕的小天王,他戴上墨镜,提上行李,推门而去。
身后,电视中关于某粉丝为了凌雪彻自杀身亡的报道仍在持续的播报着……
他知道,如果楚怜心给夏忧看了这样的报道,她一定会说服凌雪彻回来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去阻止,还是想要去享受结果。
“我打算留在法国发展——”夏忧看着电视上对她的禁足处罚令,没敢看凌雪彻,因为她知道自己这不是在征询他的意见,而是告诉他她的决定。
他还来不及表态,这时门铃响了。
他开门,很意外见到楚怜心。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楚怜心眼眶红红的,凄楚的压低脸庞:“我向别人问来的,我真的不是有意来打搅你的清静——”她一副为难的表情吞吞吐吐,仿佛鼓足勇气正欲开口——
他止住她,闪出身来半掩上门扉,他不想让夏忧听到他意欲隐瞒她的事:“我暂时没有回去的打算。”他在她没说出口之前就给了答案。
她的表情瞬间垮掉,僵声问道:“你这个暂时是指多久?”
“也许是一年、也许更久,或是永远都不回去了。”
“这怎么行。”她语气猝然变得激烈,同时心中暗忖,看样子凌雪彻对她并没有过多的排斥,他大概是因为订婚宴上的事对她心存愧疚,所以才会即使知道了她所做的一切,仍是无法对她用狠。他当下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有很大的机会,几乎乐观的认为,只要搞定了夏忧,让她知道雪彻离开的后果,她便胜券在握了。
她猜测夏忧就在屋内,于是故意加大音量假装激动的质问:“雪彻,你为什么要不吭一声的离开?你很清楚你的不告而别会造成怎样可怕的后果吧?现在星娱那边——”
“那边怎样?”门突然开了,夏忧走出来,沉静的问道,她从一开始就听出了楚怜心的声音,只是联想到她昔日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便觉得没有再见面的必要,可是,听到她所说的事,她还是情不自禁的打开了门,她知道,有些事早晚得要面对、或是割舍。
楚怜心见夏忧居然出现,马上抓住机会:“星娱大楼天天被粉丝们围堵的水泄不通,他们每天都集齐在星娱的楼前高声抗议,粉丝们已经和安保人员发生了三次暴力冲突。Jacky的家已经被人破门而入毁坏数次,他现在不得不带着老婆和孩子暂住在公司。还有——”
“够了!”凌雪彻制止了她,不经意间握紧了拳,转身走进屋里,原来Jacky的家竟然被……他每次在电话里都问他什么时候回去,也提到了国内的一些混乱,唯独没有说过他自己的悲惨处境。
夏忧的脸颊隐隐冒出冷汗,她不是没想过他离开的后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看他并无过多意外的样子,应该是知道那边的状况,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能这么沉着的留在这边,天天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和她呆在一起,在他的心里,真的是一点也无所谓的么?尤其是还牵扯到他的家人和朋友……
眼见夏忧即使听了她说的这些话依旧不表态,楚怜心愤愤不平的斥责:“夏忧,你不可以这么自私,阿彻不是你一个人的!”
夏忧先是愣了愣,突然讽谑的笑了,就那样带着同情的目光凄清的瞅着楚怜心,心中无奈的叹息——一个枉顾姐妹情义,假借缓和关系盗取姐姐爱情的人,居然还可以面不改色的站在这里口口声声的指责被自己迫害的人自私,她实在觉得眼前的状况荒谬至极!果然,她们的骨子里都流淌着端木云的冷酷血液。可是有些话,她心里明白,却不愿意真的说出来毁掉亲情的最后一丝美感。
楚怜心没想到她的义正严辞竟会换来夏忧这样的反应——她心间熊熊燃烧的野火被夏忧眼中的怜悯狠狠浇熄了,一时间有些灰头土脸,她于是步伐仓皇急切的闯进屋门,打算以退为进,她隔着一段距离停下脚步,冲着凌雪彻面向落地窗的背影哀婉道:“我知道夏忧她已经告诉你我是故意让你看到校服的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否认什么,没错,一切都是曾婉和林静指使我做的,是他们让我到夏忧家拿走的那件校服。所以,我自知没资格再要求你什么。可是,我这次来,真的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是实在看不下去现在少了你的混乱,所以,请你看在我的一片诚心和苦心,和我回去吧?我不想看到更多惨剧发生……”她突然说不下去,惶然的注视着他愈发僵直的背脊,那隐隐约约的战栗是怎么回事?是她眼花吗?他在她惶惑不安的眼神中转过身来,她喉头恁地一阵吃紧,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陌生?那样冷鸷如死神的面容,让她一时连呼吸声都不敢出。她不明白,曾经的他虽然疏远,却仍有着邻家哥哥的和暖,为什么此刻的他竟连那浅薄的柔软都消失殆尽了?面对她,就仿佛是在面对最为憎恶的死敌,她……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只能僵硬的矗立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步步的阴沉的向她走近,直到离她有约莫半米距离,他终于停下逼近的趋势,半眯起眼眸,目光如钉子一般掘进她的灵魂:“你刚刚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他终于开口说话,只是声音冷的、沉的让她禁不住哆嗦不停。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眼眸中那风雨欲来的残冷征兆,心虚的敛下眼,几乎连眸光都颤抖了:“我想……你……你都听清楚了……”
他情绪的大坝猝然垮塌,一把扯起她的衣袖,睚眦欲裂,阴沉的从齿缝中逼出声音:“你刚刚说你那个时候是故意让我看到校服?”肆无忌惮收紧手中力气,阴森的残笑,“原来那时的自杀不过是苦肉计,原来所有一切都是场阴谋!”他眼眸怒瞪,猝不及防一推,将她整个人掼到地上。
她下意识用手肘撑地,却还是半个身子撞到地板,她挨不住痛,登时扭曲着脸庞失声痛哭,含糊不清的称辩:“不——不是,那个时候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我没有想到,你走了之后,林静会找上我,他说他可以教我一个保证不失去你的办法。你知道,我爱你啊,所以我禁不住诱惑,我就,我就——”她边说着边爬起,紧紧的抱住他的小腿,拼命的仰起头,用红肿的眼泡紧瞅着他。
他一脚抽出,任她狼狈的趴倒在地,之后他蹲□,野蛮的扯住她的衣襟:“你既然做过这些事,为什么还有脸找到这里来,你不怕我会杀了你么?”最后几个字,他说的格外清晰,几乎带着嘶咬的恨意,整个脸上皆是噬人的血腥气。
楚怜心被他眼中惊人的酷寒冻伤,战战兢兢的啜泣:“我——我以为,你不会真的拒绝我,毕竟你确实对不起我——”
“我对不起你?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他咬牙切齿的收紧力道。
她因他执拗的蛮力脸憋得通红,痛苦的唔咽回应:“你——你在订婚宴上,丢下我一个人走掉,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我以为你会觉得愧疚——”
他霍的松开手,张狂的佞笑:“你这个人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你认为对我撒下那样的弥天大谎,我还会为了区区这样的事对你感到愧疚?告诉你,别说现在让我知道了一切丑陋的真相,就算没有这一切,我现在走到这步,也不会觉得对你有任何歉疚,因为你不是那个被我伤害的人,那样为了报偿的订婚,不过是个阴错阳差的错误。你以为你们撒下得慌真的不会有被戳穿的时候?当我问你那件制服是谁的时候?你的回答自然也是事先设计好的吧?我真的很佩服你,居然可以如此心安理得的占据别人那样惨烈的遗失?你是不是觉得承认自己曾经遭遇过那样的事根本无所谓?所以你也认为别人也会将这样事看得无关痛痒?你以为这件制服还会有第二件么?告诉你,就算有一百件校服同时放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错认它。它只属于被我伤害的女孩,而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你只是个卑鄙的骗子!”
她终于从他的话中品味到了某种真相,忽略他的指责,突然像听到了最棒的新闻一样,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尖刺的讥笑起来:“夏忧你听到了吧?他不是爱你,他只不过是同情你啊——”看着夏忧愈发怔白的脸庞,她笑得更嚣张了,“你这个把怜悯当爱情的可怜女人,你以为向他嚼舌根就能改变什么,就能从我这里抢走他……”
‘啪——’一声惊响,遽然震碎了她的猖狂,她不敢置信的捂脸望着那个狠狠赏了她一巴掌的人:“雪彻——你——”他,他居然打了她!
他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告诉你,楚怜心,我从来不打女人,可是你实在让我忍无可忍!你刚刚所说的全部事夏忧一个字都没对我说过,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已经知晓了这些肮脏的真相,我想象不出她是怎么一个人将这些污秽消化掉的。”他颤抖着声音握紧了拳,甚至因为痛苦而止声片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即使是牺牲掉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也理所应当,这样的残酷你和你父亲真是如出一辙!楚怜心,是你的卑劣出卖了你,让你亲口说出自己造的孽,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夏忧此刻只是冷清的敛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