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蚴墙淌σ降囊馑肌U蛭耍梢栽贏lbus Dumbledore那个老傻瓜计划什么的时候预先防范,”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Lyra,你不会以为Laurentium在Hogwarts无所事事吧?如果他没有任何长处,我们不会这样放心你和你的孩子留在那种异常危险的地方。”
“当然不,”我微笑回去,“他只是从来不告诉我,他在做什么而已。”
“设法保护你的家庭,并探查禁林内是否有邪恶生物的存在,”他停了一下,不屑地撇嘴,“Albus Dumbledore也许认为他可爱的半巨人的宠物很安全,但大多数有脑子的人都应该怀疑这一点。那个八脚蜘蛛,好吧,我没有记下它的名字,居然在禁林里做窝,如果不是Laurentium派遣那个野性难驯的Muggle汽车解救可怜的男孩,那个所谓的救世主已经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你不喜欢那个男孩,”不是特别意外精灵在Hogwarts的做法,毕竟在当年我就好奇为什么那汽车出现的时机如此之好,像是被谁操纵的……只不过,那时我以为学校内那个著名的老疯子而已。“我很奇怪,Harry Potter并不那么惹人讨厌。而且我不认为Hogwarts有什么人能监视城堡里所有的事情。”
“大概,”Elvis厌恶地微皱眉,“那个男孩比你伴侣身上的邪恶气息要浓重得多,虽然那看起来不像是出自他的灵魂,但那确实存在。关于消息的来源,”他微笑一下,“Hogwarts城堡本身当然可以知道发生在他体内的事件。”
“Horcrux(魂器),一种极端邪恶的黑魔法的产物,用杀人来分裂灵魂,并将灵魂碎片植入其它物品或是生物的体内,以达到永生的目的。”我平静的叙述,一边消化着城堡本身有意识并可以与精灵沟通这个论点,发现面前的精灵并不是那么意外。
“你听说过Horcrux(魂器)?Hogwarts是有生命的?如果它可以与人沟通,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到?”
我好奇的问。
“Hogwarts城堡在很久以前就产生意识了,我六百年前就曾经是他怀抱中的一员,你不会以为我一出生就回到这里了吧?那时的它还不能完全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我很喜欢它,正如他很喜欢我,后来我因为你的原因重新拜会了它,并请求它帮忙照看你,它同意了。”
精灵发出会心的微笑,在他看到我震惊的张大眼睛时,然后接着说,“它通知了Laurentium那个密室里发生的所有事情,Lyra;你有一个不错的伴侣。……对于一个精灵的伴侣来说,能使用精灵剑绝对是项了不起的事情。”
“这么说,你就是这样才知道Horcrux(魂器)的存在?因为你知道Sev使用精灵剑毁掉那个黑魔法物品?”我判断着,双臂抱在胸前。
“不止,”Elvis摇头,温和地微笑,似乎不在意我的急切,“Hogwarts本身是和四位创始人的信物相连的,它能感觉得到除了Gryffindor剑外,其它三个全被黑魔法控制,并且知道那是一个邪恶巫师的灵魂碎片,无论是它还是其它三个信物都不喜欢这种控制,它们希望摆脱它。”
“Hogwarts城堡怎么知道这些的?”我感觉我的下巴飞速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意图离开我的身体,“这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精灵耐心的微笑,“你还小,有些事情不知道是正常的,当你活了几百岁或是上千岁的时候,就会知道一些大部分人不知道的秘密,这并不奇怪。Hogwarts是被四个创建人将它和他们的信物相连,它请求我们帮助三个被控制的信物恢复正常,当四个信物全部正常时,Hogwarts会为它自己选出合适的主人,校长这个词本来是不应该存在的,Hogwarts本身会决定谁更适合管理整个学校,而不是某些自以为是的决定。遗憾的是,自从学校建成后,四个信物就没有聚集在一起。”
“Hogwarts没有一开始就请求帮助吗?”我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原来穿越者也不是全知全能的。
“它那时还没有办法像现在一样说话,它只能表现高兴,不高兴,生气等情绪,而现在它已经有了一般人类应有的智商,并且很高兴能看到我们在它的领地活动。”精灵带着回忆的语调里有些可以察觉的快乐。
“Ravenclaw冠冕在我手中,”抿抿嘴,我直接说,万分庆幸当时没有一时好奇把它用剑毁掉,“我从城堡的某个奇怪房间里拿到了它,我假设你可以清除其中的魂片?”
“坦白说,虽然不是那么容易,但我们确实可以将它们在三天内还原。你愿意信任我并将它给我?”他惊讶地问,似乎奇怪我的直率。
“当然,Hogwarts这个魔法意识愿意信任月精灵本身就说明,你们在此事上值得信任,同样,我不相信你愿意花费你的时间去谋取所谓的巫师世界的权利——就是两家人,一家自己生活的好好的,当然不愿意拿着隔壁人家的仓库钥匙,并且天天去给人家开门。”
我耸肩,在精灵这边呆了几天,我已经明白精灵这种生物对安逸生活的追求,他们宁愿花费三个月去雕刻一件首饰也不愿意花费一个小时与人勾心斗角,随手将Ravenclaw冠冕从戒指中取出,放在木桌上,我微笑着看到那个精灵震惊于眼前的事物,“也许三天后,这个冠冕将再次变成智慧的象征,Elvis你同样喜爱Hogwarts是吗?”
“当然。”紫发精灵抬头看着我微笑,这一时刻我们都知道,一种信任或是说依赖拉近我们的距离,无关种族,纯粹是私人的,个体之间的感觉。
转身走向旁边那不断传来婴儿哭闹声的树屋,近十个精灵手忙脚乱的伸出手,似乎是拿不准应该去拥抱大哭的婴儿还是堵住自己的耳朵……
可怜的精灵,我目不斜视的直接走到小床前(这个由温木做成的小床还是这些殷切的精灵特地制作并放在这里,期盼着我每天将孩子留在这里给他们的照顾的时间。)安抚的轻拍和他们父亲一样没有耐心的孩子们,他们皱起的小脸慢慢舒展,有那么一小会儿,我以为我看到了两个小号的教授。
余下的精灵集体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偷偷溜走,……可爱的精灵,我叹息。
可恨的,无知的,顽固的Albus Dumbledore,他所谓的拯救世界的计划,似乎会牺牲掉所有的,他能看到的,接触到的,关怀的,不关怀的,在意的,不在意的人与物……哪怕他的计划真的能够杀死应该杀死的人,最后能留下的还有多少?
用整个巫师界换来一个魔王的死亡,合算的买卖,Albus Dumbledore。
作者有话要说:
Snape 番外5
Snape 番外5
我不能相信Muggle为什么会觉得天堂地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该死的Merlin,那只是不同人对同一地点的不同叫法!
当我们的孩子即将在据说甜蜜的日子闯入这个世界时,我再一次体会到恐惧的滋味,刻画在我的皮肤与麻木的心灵,我的小Snape在痛苦中煎熬……他该死的,居然试图让我在*此时此刻*离开他,——除非我死了!
我只能注视着他在痛苦中哭泣着,挣扎着……他的手指几乎抓入我手臂的肉中,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的旁观我的伴侣在痛苦中挣扎?
我想安慰他,尽其所有减少他的痛苦,汗水在他柔和的,但如今却是扭曲的脸庞上奔流,变成精灵后尖细的耳朵不停颤抖,他的双眼紧闭……
我无法搜寻那紫水晶一般的眼睛,总是用最真实的感情凝视着我的眼睛,紧紧挤压在痛苦的表情中,我诅咒自己每一个脑细胞,还有该死的男性本能,——他在痛苦中呻吟,而造成这一切的全是我的过失,我无法否认这一点。
直到一个孩子,黑发,黑眼的,皱巴巴地娇弱地不可思议的小家伙被送到我的手中,我的伴侣,我的爱人,苍白而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单上,他一整天的努力换来的,就是这个小得几乎可以用手掌丈量的生命。
脆弱得,似乎稍稍用力就会碎掉。
我无法克制的叹息,无法形容的感情在心中激荡,身体内部有一角似乎脱落了什么……我不想去判断,当有一个小生命,脆弱,无助,全心全意地依赖着你的时候。
大概,这就是天堂的感觉,但下一秒,Pomfrey夫人惊慌的叫声将我拉入地狱,这种转变如此之快,就像加错了成分的魔药,突然从平静中爆炸……
手臂中的孩子完全无法再吸引我的注意力,我从没有这样渴望,我的嘴巴里除了毒液外还可以喷出安慰或者温暖,让我的伴侣平静,这样下去,他会死……死于血崩!
这个念头像是索命咒一样猛地击中了我,心脏在体内不停的下沉,我毫不怀疑,它会在几秒后直接受地心引力的影响掉落在城堡石制的坚硬的地面上。
天堂与地狱的距离太过微小,当我真正意识到,我的伴侣*只是*因为需要再次生下一个孩子,我们,我的小Snape将给我带来第二个婴儿时,我已经分不清,绞成一团的心脏是否还有一丝知觉。
徒劳地,我用手掌描画着*我的伴侣*那苍白而疲惫的面容,时间在我的手下流过,当第二个新的生命用哭声宣告他的到来时,我唯一能做的是膜拜我伴侣的皮肤,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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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哭声无法将我的伴侣从沉睡中唤起,我没有发觉自己的眉毛什么时候皱在一起,我的灵魂叫嚣着陪伴我的小Snape,寸步不离,但我的理智警告残存的思考能力,————如果不能在我的伴侣清醒前照顾好孩子,他会十分失望。
失望,……该死的词汇。
孩子的哭闹声游离在听力范围内,我被分成两半,我关照着幼小的生命,笨拙地安抚,……但,该死的Merlin知道,我的每一分注意力都集中在室内床上,我伴侣的每一分反应上,呼吸,胸膛起伏……
我不能去唤醒他,哪怕,我是如此迫切的,渴望他,确定他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但我不能。
我只能保持室内合适的温度,并不停替换水杯的清水,确保我的伴侣需要时,他可以得到最合适的东西。
该死的Merlin,我想,我愿意再次相信你,我的伴侣如此发光的照看着两只幼崽,似乎他的身后被人点亮了魔法。
Samuel Prince Snape——“Sam王子。”
“我的王子”
他这样宣称,就像我确实是个高贵的王子,并愿意向全世界公布他的看法。
Merlin的胡子,我居然相信我的孩子会是个王子,一个合格的王子……不是所谓的混血王子,而是真正的,高贵的王子。
我同样相信,另一个小混蛋绝对是一个Slytherin,他已经学会怎样抢夺双亲的注意力,哪怕他接触这个世界的空气不足三十小时,他却已经弄清楚,哭声是他最大的武器。
Nicholas Alfred Snape,一个智慧的Snape。
小Snape再次宣称,他骄傲得像是每一个看到自己幼子的父母,尊贵和睿智。——这是他的期望吗?
“这是我们‘祈祷’的‘胜利’。”
他这样回答我,他的‘祈祷’与‘胜利’。
多么完美无瑕的形容词,他的‘祈祷’,身体内部那个声音再一次夸张的兴奋起来,我深刻的体会出他的含义。
我知道,我会守护这份单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