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把敌人放在眼皮底下,看着他们自以为隐蔽的很好的活动,比起光明正大的囚禁他们要有用的多,对教授来说,找得到的敌人可比没有发现的敌人要容易对付得多。
今天又是每周例行的总结会议,Diagon Alley(对角巷)里的纯粹药剂在地理位置上有着天然的优势,它开在Diagon Alley(对角巷)却又紧邻Knockturn Alley(翻倒巷),这个用来方便某些特别顾客进入的优势,使得它变成一个很会的秘密集会地点。为此,教授‘雇佣’了两个店员打理它。
教授在地下室里施放了咒语,使得它在人数过多时可以依此改变大小……类似于万应室的某些原理,虽然通常来参加聚会的都只是Lucius,再加三四个大家族的族长,Zabini(扎比尼)先生(是Blaise Zabini 布雷兹 扎比尼,与Draco同年的Slytherin学员的父亲),或是为了自己的名誉与儿子投向我们的Crouch(克劳奇)先生……
当然,我怀疑过Crouch(克劳奇)先生是否可以管理好他的儿子,但是,经过Hoho基于魔法波动特征的检查,现在呆在Hogwarts的Moody依旧是他自己。Harry的地图也证明了这一点。
也许今天的小聚会他也会参加,如果他能从美国及时赶回来的话,……那个纠缠了很久的‘坩埚进口质量标准’问题已经快要变成一个国际笑话。
“Sev,”教授同样开始整理他的资料,这是个信号,……我发现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半个小时,这通常是我们交换情报的时间,“他们在这个月里没有试图袭击过任何一个人,这真让我怀疑前两个月层出不穷的事件是不是他们对于回到巫师世界的欢迎辞。……Merlin,”
我停了一下,在我的伴侣注视下若有所指的微笑,“他们的放纵并不那么讨喜。”
“肮脏、下流、恶心……”教授的平稳地声线让人无法联想到他话语中的内容。
“听起来像是那个Black用来形容Draco的词语,”我耸了耸肩,回想起几天前那只大狗冲到地窖咆哮着命令教授管好Draco Malfoy,不要去骚扰*他的教子*……值得庆幸的是,在这只大狗为自己赚得更多可怕后果之前,追过来的Remus Lupin绑走了他,……只要是与Harry 相处过一段时间,并有理智的判断力的人都应该知道,所谓的‘骚扰’具体是什么。
教授的脸部肌肉在听到Black时微微抽动,不用打赌,我能肯定我的伴侣非常讨厌听到这个名字和与之相关的一切。
“不过,那不重要……”我将手中的羊皮纸放在教授手中,非常顺畅地溜到我伴侣的腿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看下……这里,监视的人说‘他们躲藏得更为隐秘,无论白天还是夜晚从来没有在他们居住的房子出入,’还有这里‘他们不再在小镇里采购食品,我怀疑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巢穴,’而另外一份资料上,唔,是离小镇一百公里的一个城市,一个巫师店铺‘每隔七天都会有人购买新鲜的蔬菜水果和肉类,但我们无法查清他们的目的地。’我猜想,他们其实并没有离开,要知道那里已经是几个月来最合适隐藏的地点,而且那里舒适且足够大……在他们杀了原主人入住后,那里就被施放了防止标记的咒语,到现在为止……这个咒语的效力都在加强,而非减弱。”
“你是对的。”教授思考了一会儿给出肯定,他的手无意识地在我的长发里划过,“他们的活动一步步远离那个地点……恰到好处,让人感觉他们已经放弃了那里,并逐步迁移……与之相反,是那个人灵魂给出的信息,他还呆在那里……”
“谁在那里?”Lucius Malfoy突然出现在房间里,银色的手杖闪着光。
############
一个面无人色的Crouch和一个棕色眼睛的House Elf,这个古板男人惯常梳理得纹路分明的头发以其罕见的自由意志停留在这个人灰暗的脸上,Crouch沾满灰尘与泥土的长袍同样让人可以一眼看出——这绝不是已经将面子当成一切的男人希望别人看到的。
尤其在他前面不到三步的距离站立着一个光鲜无比的Malfoy时,这种对比更让人觉得深刻。
此刻,Barty Crouch以一种我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见过的恍惚姿态,摇晃着走向离他最近的椅子,并瘫塌在上面。
Malfoy手指敲打椅子的声音有那么一会儿吸引了我的注意,他停留在Crouch身旁的椅子里,嘴唇闭合,没有打破这种氛围的意图——
地下室里昏黄的光线不足以详尽的显示出这个男人每一分情绪,放下手中的情报资料,我将目光转向正审视着这一切的伴侣。
“Crouch先生,”教授深黑色的眼瞳如同他的话语一样的平静无波,“希望您不需要别人到处搜索——你不知遗落在哪里的脑浆,请确认你的大脑机制还能支配你嘴里海棉体的自如运动。”
“少爷是个坏孩子!”一直缩在原地的House Elf 爆发出无比尖细的喊叫,它用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流下来,“少爷要伤害主人!Winky(闪闪)不能伤害主人,Winky(闪闪)违背了少爷的命令,Winky(闪闪)惩罚了自己!Winky(闪闪)带主人离开了家!”
“少爷?”
House Elf——Winky(闪闪)那让人耳膜几乎破掉的叫声似乎唤回了Crouch的神智,他抬起头,缓慢的重复这个词。
也许对一个神智不清的人来说,声音的频率还是很重要的一项指标,在大概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担心的事情后,不合时宜的,看着重新缩成一团哭泣的HouseElf,我的大脑转着这样的念头。
似乎相对于我伴侣低沉丝滑的声音,House Elf的歇斯底里更让人神经振奋。
很好,轻轻摩擦着教授放在我腰上的手,我在心中微微叹息,这个消息并没有太过超出我的认知……早在Peter Pettigrew。(彼德 佩迪鲁)带领一堆人逃出Azekaban(阿兹卡班)时,早在Sybill Trelawney(西比尔 特里劳妮)说出变调的第二个预言时,我不就早早猜到,命运的转轮总是有着固有的惯性么?
大概,我不应该有任何惊讶的情绪产生。
在大脑中召唤出小Barty Crouch的资料,那个在原著中O。W。L。s考试中得到12个O的少年(这一点甚至优秀如Hermoine也无法做到),并且在Azekaban(阿兹卡班)囚禁后,又被Imperio(夺魂咒)操纵了十几年仍然可以完美的扮演一个强力奥罗8个月不被人发现,直到他主动暴露。
无法否认,小Barty Crouch确实足够优秀,可称得上是才能卓越……但我无法为此而产生半点欣慰的情绪,我痛恨这一点——如果他的优秀只会给我的伴侣,我的家人带来恶运的话。
搜索过我的伴侣近在咫尺的每一寸表情,那里带着一如既往的嘲弄,而非震惊或是疑惑……像是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你那不足为外人道的小秘密终于差点毁了你的小命,这简直太让人欣慰了,不是吗?尊敬的Crouch先生?”
我不应该小看教授的谨慎,不是吗?如果他愿意——没有人能放纵他的信任。
“如果……”Crouch脸上的所有皱纹都在一瞬间加深了纹路,“我是说,*那个*Barty Crouch只是敌人,现没有其它。”
“合作者,”Malfoy用一种奇特的咏叹调说出这个词,白金色的发丝在烛光下分外明亮,“我相信你已经做出符合这个身份的决定了,是吗?”
“——那个Barty Crouch是从Azekaban(阿兹卡班)出来的逃犯,我从没在近期看到过他的一根汗毛。”Crouch双手死死抓着椅子的木扶手,脸上有种麻木的痛苦, 却又慢慢转化成一种病态的亢奋,“我不能让Crouch家庭断绝在我这一代!”老Crouch呼呼的喘息,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哪怕血缘上已经不可能!我还可以用魔法将Crouch的血液和姓氏传承下去!”
Malfoy似是赞同的微微点头,优雅假笑的嘴角中隐含着些微疲惫。
这个担负了一个家族的族长在想什么?感叹么——对于一个贵族来说,姓氏……既是他们毕生的骄傲也是他们毕生不可摆脱的负累。
教授在桌下的手回握我的,拇指的指腹在我手腕处微微用力地来回滑动,“我猜想,你终于明白被天雷霹成两半的树木是没有办法自然愈合的,哈罗德二世的命运并不值得人们钦羡。也许你会向我们证明,你今天用生命来冒险是值得的?”
(Harold II Godwinson的前任国王殉道者Edward在临死前曾经说被天雷霹成两半的树木如果不能自然愈合,那么英格兰的命运将极为可悲。而事实上Harold II Godwinson他与其弟托斯提戈(Tostig)结仇绝对是他死于黑斯廷战役的诱因之一。)
他并没有看向别人,困难的吞咽了一下,才接着说:“我……看到……那不是个人,是怪物。它被Peter Pettigrew。(彼德 佩迪鲁)包着抱在怀里,大概只有四到五十公分……在我躲避射向我的魔咒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脸,他没有皮肤……像是受伤的嫩肉,暗红色……它的眼睛也是红色的,闪闪发亮,它没有五官……那里一片扁平,像是蛇……”
干涩的笑了两下,似乎是打湿的石头在相互摩擦,Crouch终止了这个话题,室内只余下缩在一边的House Elf尖细沙哑的哭泣。
Chapter 93
傍晚的天空中,太阳已经让出它在天空的领地,白色半透明的月亮懒洋洋的贴在禁林的树稍上,似乎打算在彻底升空前好好休息那么会儿。
空气中流动的并不是秋天的清冷,Hogwarts城堡的大门被一股有所期待的喜悦气息包围着……当然,只是大多数人这样单纯的喜悦着。
10月末的周五, Hogwarts中的学生和工作人员聚集一起等待着另外两所魔法学校代表的到来——法国的Beauxbatons(布斯巴顿)和德国的Durmstrang(德姆斯特朗),恰如其分的填补了Hogwarts小动物们失去Quidditch(奎地奇)后的空缺。
Gryffindor的快乐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到,而Ravenclaw或是Hufflepuff也不吝于瞪大他们的眼睛,只有Slytherin们还保持着有节制的愉悦。
将目光从那些被玩乐冲晕头脑的Hogwarts小动物们移开,落在身边正用平淡目光(当然,我不能祈祷所有人都能分辨出教授的真正情绪,不是吗?)镇压满场噪声的教授身上,他那向来让人难以解读的表情中已经没有半分异样。
一个月前的那次聚会,由Crouch带来的Voldemort的消息(在教授和那个狡诈的Malfoy甚至在那样震惊时也没有忘记检测Crouch的状况,Imperio(夺魂咒)可是Death Eater的必修课之一)纵然*他*出现了,并且带走了小Crouch……除了Crouch,这个真正失去儿子的男人外,没有人真的受到惊吓。
虽然教授当时对此不是无动于衷的,不过,那不是惧怕。我能感受得到——事实上,过后教授嘲讽的假笑着对我说,‘我们都不能奢望Dark Lord懂得辞职一词的真正含义,小Snape,只有巨怪才相信和平的‘改换门庭’是真正存在的。’
那时我已经完全明了Voldemort对于教授来说,不再是个‘神话’中的人。大概,相比保留着Dark Mark的教授来说,我才是那个“盲目”的人。毕竟,教授可以通过Dark Ma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