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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沙僧突然停止了动作,他咳嗽了一声,即使控制了自己的魔鬼之手。别的女人他可以随便玩,可是对村姑他总觉得不可轻易亵渎,必须假正经。
沙僧启动了车子,慢慢的开着,龅龅侧着头傻傻的看着他的脸,今天他的脸有了水密码的美化和一种暧昧的吸引力,她不管他是谁,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他有什么企图,总之他是一个大帅哥,正符合她的口味,她的身体涌动着放荡的速度与激情,她双手拥抱住沙僧的腰,刚刚在水中已经抱了很多次,但是现在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沙僧差点把车子翻到大坝上了,他即时刹车。没有暴君的愤怒,而是
紧紧的抱住了俏俏,两个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龅龅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撕破了,沙僧亲吻着她光滑的每一寸肌肤,龅龅也在饥渴的探索者他的力量,抚摸着他的背脊。夜幕已经下垂,但是他们一种全新的关系却拉开了帷幕!
没有想到这种关系在没有一点预告的情况下发生了。龅龅看着出了一身汗的沙僧,此时此刻,她太爱他了,原来他真的是一个可以用身体完全征服女人的男人。但是她不只是迷恋他的身体,她爱上他,以一种类似精神恋爱疯狂与虔诚的迷恋,她知道,以后,她将套上精神恋爱的枷锁,爱着这个非婚主义者。
龅龅整整已经撕开一道口子的衣服。抓抓头发,双脚盘坐在座位上,哼着小调,故作镇定,故作无所谓。
沙僧拉好安全带。说:“你的衣服破了,我带你去市区,到时你就到车上,我买衣服给你穿上。”
“不必了!我不穿衣服也可以。我不怕。你送我回家。”龅龅豪爽的笑了一声,把衣服从肩膀上退下去,用手把沾在衣服上的水草摘掉。她打算就这样回家,妈妈要是问起,就说玩水去了,衣服被石头划破了,村里面有谁会相信她会有什么故事。
“好吧!”
突然有个人打着手电筒走了过来,敲着车窗,把龅龅下了一大跳,慌忙抓了沙僧的泳衣泳裤遮挡着身子,拼命地座位底下钻。感觉就像外面站着一个扫黄的警察似的。
但是那个人比警察还恐怖,是沙僧的妈妈,她在沙场上班,看到了沙僧的车子。沙僧下去了,很清楚的听见沙妈妈在训斥儿子:“那个女人是谁?你能不能不瞎搞了,好好过正常的生活!你叫那个女孩子下来。”
听到这里,龅龅有多么希望自己会开车啊,她一定现场逃逸。情急之下,她悄悄的打开车门,手脚并用的爬到车子的另外一边,然后跑下了大坝,躲进了草丛当中,蚊虫叮咬着她大气不敢出一声。
沙妈妈非常生气的打开车门,她主观的认为是那个大学生小小,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因为她给沙僧算过命,一定得找一个小三岁以内的老婆,或者会倒霉。她非常相信生辰八字。
车里面没有人,逃到哪里去了,她用手电筒到处扫射着,沙僧说:“妈,没有女人,是您眼花了。你的眼睛不是长了一点白内障吗?”
“那你今天跑到这里来干嘛?”
“我就是来游泳玩的,锻炼一下身体有错吗?这么晚了你到沙场来干什么?没有一个人不安全。”
“你说你什么时候让我抱孙子让我当奶奶?我当奶奶了,这个沙场倒闭了我都不管了。走,陪我去那边的棚子里面,最近那里住了一个流浪汉,什么垃圾都里面搬,白天找不到他,现在估计回来了,我们得把他赶走。”
那个棚子其实是沙场的一个机器架子,沙僧步行陪同妈妈过去,但是心里面却惦记着龅龅,千万别到处躲藏掉到水里面了。
果然流浪汉回来了,捡了一大堆的垃圾,里面还有床铺,热水瓶,锅碗瓢盆什么的,还有一个破旧的电风扇,看来这里已经成为他的温馨小窝了。
“疯子,走开,这里不能住。”沙妈妈把流浪汉的东西用脚踢出去,把电风扇也扔出去了,流浪汉有点害怕,但是坐在床上赖着不走。还抽着在外面捡到的烟头。
“儿子,你把他轰出去。”
沙僧立刻变身成一个魔头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流浪汉驱逐出去了。天开始打雷了,妈妈急匆匆的赶在暴风雨来之前回家,送妈妈回家之后,沙僧又返回大坝去寻找龅龅,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又不能大喊大叫,不会是那个笨女人以为自已已经学会了游泳溺水了吧?最要命的是天开始响雷下雨了,这种气氛很不妙!
雨越下越大,到处一片漆黑,这时候,他看见架子里面露着一点灯光,那个流浪汉又回来了,还打着一个手电筒,他生气的跑过去,正要打那个流浪汉,但是一双手抓住了他,是龅龅!
原来,天开始下雨的时候,她躲到了架子下面,十分狼狈,看到流浪汉也在那里,她认识这个流浪汉,每天去学校的路上都能看见他走来走去的找垃圾。
她还跟流浪汉说话呢。
“不要打他,他很可怜。”
一种全新的关系,沙僧突然觉得龅龅柔和的话语变成了权威的命令!
第一百章裙下之臣
就这样,沙僧让流浪汉继续呆在那里,他们开车走了。沙僧好奇的问:“你不怕那个流浪汉吗?我看你们聊的很投机的样子。”
“哈哈,这就是交际障碍者的特长,和疯子也能聊天。我刚才告诉他他捡的水瓶子可以卖钱,报纸什么的也可以卖钱。我真是羡慕他啊!”
“你怎么会羡慕他?!”沙僧又差点没开好车,村姑说话真是太奇葩了。
“我羡慕他有老婆啊,连疯子都结婚了,他说他还有小孩,哎呀!我怎么就——”结婚狂的失落已经失去了理智,她胡乱的抓着头发,已经很像一个疯女人的样子了。记得有一段时间她对于结婚很淡定,编了很多理由搪塞,看来,天要下雨结婚狂要嫁人是挡不住的,也有可能快要来生理周期了,血气旺盛心情烦躁。
“你干嘛就那么想结婚,这样多好,多自由,你看看那些结了婚的和你一般大的女人,一个个比你老气,你充满了少女神态,身材也很好。”
沙僧色迷迷的看着她的身体,龅龅恶狠狠的用手把他的脸推往一边,车子又摇摆了一下,幸好小路上没有车,带着这个女人坐车真是险象环生,一定得赶紧把她放下。
“我送你回家,五分钟就到了。你乖乖的。”
“不行不行,我已经怕了,刚才你老妈差点把我吓出病来,我已经知错了,女人要有点廉耻,你还是帮我买件衣服吧,要伊斯兰教的那种style。 没脸见人了。”
“可是你刚才不是和流浪汉呆一块没有羞耻感吗?”
“你是不是吃他的醋了?”龅龅取笑他,沙僧只好把车子减速,他受不了这种对话的节奏,简直就像在做过山车似的。一次次的被雷到。
“流浪汉他懂什么,他要是懂男女之情就不会那么穿衣服了,你没有发现吗。他穿衣服非常时尚,简直比犀利哥还要时尚。可以成为巴黎纽约时尚周的风向标。”
龅龅对这个流浪汉很熟悉,每次看到都有一种喜感,上帝般的卷发,混搭之王,女人的衣服搭配男人的衣服,还经常佩戴不同的帽子,她有时候会从他身上寻找穿衣的灵感。
“他穿衣服很时尚吗?”
“不是最时尚,最时尚的穿衣的境界就是不穿衣服。可是我们做不到。据说有个地方的人不穿衣服,那样真好,人心一定很纯洁。我真的很向往这种生活,没有一丝束缚,连鞋子也不用穿,就像小时候,每天**赤脚在村子里跑来跑去。太自由了!”
车子开上了大路,开往城里,龅龅感到了风的速度,自由的速度,车子再开快一点。开上高架桥,飞下高架桥,她向往的自由时刻来临了,今天,让身体和心灵都放荡了,太美妙了!
来到城里,沙僧给她买了长裙子,在车里换好了,让沙僧开回乡下,把她送回去。
“你不到我家住吗?”
“不到了,别把我想的那么随便。”
其实沙僧从来都没有把她想像的很随便,随便的女人他一眼就可以坚定完毕,但是这个村姑,越了解越看不懂。他以为她是一个很古板的古代女子,和男人授受不亲,慢慢的他知道了她和木头人怀孕了,以为她肯定是不懂男女之情,一定是被那个男人诱骗了,龅龅可能都不知道和男人上床会怀上孩子吧!可能根本不知道避孕套是什么东西吧?现在她和他发生关系,居然表现的如此的若无其事,他不理解。
这个女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回到家之后,妈妈发现了端倪。
“你怎么换了一件衣服回来?”
“那件衣服泼了很多墨汁,临时买了一件。”
“嗯,这件衣服还穿的蛮好看的。你总算学会了买衣服了
和妈妈正说着话,木头人的妈妈来了,她这段时间跳广场舞已经走火入魔了,龅龅看着她走路的样子都带着舞步的风韵,有点搞笑。
“秋兰妈,走啊,跳舞去啊。”
龅龅吃惊不小:“外面都在下雨呢!而且时间也不早啊。”
可是风雨无阻,妈妈和木妈妈还是撑着伞走了,龅龅不明白跳广场舞有这么大的魅力,她今天穿着裙子,长衣善舞,她也跟着去了。
原来她们去镇医院的职工食堂跳舞,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在跳舞,一片莺歌燕舞的盛世景象。妈妈是武林高手,一出现就被众星捧月的推到最前面领舞,木妈妈站在妈妈的后面,她跳舞已经进步很大了,龅龅突然发现沙僧的妈妈也在跳舞。镇上跳舞的有好几拨,妈妈是板鸭厂一拨的,沙妈妈就是医院这一波的,龅龅也跟着活动一下筋骨,吸引了很多的眼球,主要是她的衣服很特别,旁边的女人一直啧啧的称赞她的衣服好看。
“这件衣服我在网上也看到过,不知道是不是一个牌子,好贵的,要几千块呢!”
大妈们听到几千块好些都停下了跳舞,来摸龅龅的衣服,好像摸着金子似的。尤其是沙僧的妈妈,她不关心价格,只是夸款式很好:“女孩子就是穿这种长裙子好看,现在外面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穿的少,穿的短,就跟没穿衣服似的,太不要脸了。”
被沙僧的妈妈这样夸奖,龅龅有点无地自容,但愿她永远不要知道这件衣服其实是出自她儿子之手。龅龅知道沙僧的妈妈对自己有些好感,平时见面也会点头微笑一下,但是沙僧的妈妈思想如此保守,她知道自己和木头人的风流韵事一定是非常唾弃她,今天的长裙为自己博回了一赞。
木头人的妈妈也停下了舞步,她打量着那条裙子,心里面冒出了三个问号:难道儿子回来了?难道儿子又和她搞到一块了?难道送她100万还不过瘾吗?
跳舞最认真的龅龅的妈妈也是看着那条裙子,她听说要好几千块,脑海中也冒出了一个的问号:这是哪个男人送的?
因为女儿生性节俭,从来都舍不得在衣服上花大价钱,难道是木头人回来了?这裙下之臣到底是谁,所有的人都在疑问。
第一百零一章 关系变了
木妈妈没有心思跳舞,踩了好几次别人的脚,提前回去了,然后和老头子商量大事。
“今天龅龅穿了一件几千块的衣服,我怀疑是儿子送的。”
“不可能吧。”
“那谁会送她那么贵的衣服,除了你的傻儿子。我得打个电话问问。”
她开始打电话给木头人,木头人否认了,她还是心神不宁,觉得儿子没有说实话,从此落下一块心病,接连好几天都吃不香睡不着。
这天,龅龅去老屋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