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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还未成熟的小身板,宛若玉脂的肌肤,因寒冷略显粉红,愈发像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李云诚此刻更多的是愤怒,将冷冰冰的右手放在锦乐的心脏处,沉声说道:“不是什么?你从来都不曾相信过我,对吗?我李云诚究竟做错了什么,几个月来时时处处为你着想,把你捧在手心里,许你一世幸福!却换来你这般态度?跟你说过什么,你可还记得?真的很想剖开看看,这里究竟有没有心······”
“贵客,饭菜已经备好了。”门外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正是虚闲居士。
李云诚道:“稍待,就来!”便用被褥将锦乐裹好,然后又盖了一层被子,将锦乐的衣物放在锦乐脚边,方才出去,开门。
“有劳居士了。”李云诚道。
虚闲居士笑道:“都是贫道亲自监察,贵客请慢用。”便吩咐那几个年轻的道姑将饭食摆放好,退了出去。
李云诚关好门,走进内室,上前,发现被子和枕头皆湿了一大片。不由得一阵心疼,知道自己有些过激了,忙解开了锦乐的穴道。
锦乐急忙紧紧缩进了被子里,挪进了床的最里面,浑身颤抖着,抽搐着,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李云诚赶紧把靴子甩在地上,上了床,带被子将锦乐抱进了怀里,有些惊惶地说道:“乐儿,别哭了,虽说是我不对,可······也是你气的呀,都不知道自己多气人吗?”见锦乐不答话,便又很是无奈地说道,“那个宜兰很可能是个穿越者,我得为咱们日后着想不是?便派人监视她,免得出意外。谁知,你竟那样怀疑我!我怎能不生气呀······”
锦乐带着哭腔说道:“你出去!”
李云诚却是抱得更紧了,回道:“不去!外面太冷了,乐儿忍心把我轰出去当杨白劳吗?我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乐儿,你相信我!快把脑袋钻出来,别憋坏了。”
“李云诚你混蛋!”锦乐哭了很久,躲在被褥里骂了出来,“李云诚你欺骗我!你根本不爱我,对不对!你娶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份,对不对!你对我好,只是怕我悔婚,对不对!你一直假爱之名欺负我,对不对!”
一连串的问话彻底激怒了李云诚,也让他失去了理智,再不顾及锦乐的感受,粗暴地掀开了被褥。看着床脚处那个蜷缩在一起、乌黑凌乱的长发遮住半个身形的小女孩,李云诚阴测测地道:“这些日子你就是如此看我的?一路上,凡事皆不用你管;怕你脚疼,抱着你一路走来,好吃的、好玩儿的皆带你去;派出大批心腹,只为护你周全;费尽心思,只为你展颜一笑······你竟体会不到我对你的感情!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看来,这些心血都白费了,我李云诚追妻的方式出了问题,那便换一种方式吧!总能让你知道究竟什么是爱!”
说罢,看了看那个一直瑟缩着的小女孩,挥手放下了帐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情初定崔门在望
锦乐听得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抬起头,便见李云诚外衣扣子已经解开,腰带已经不知道扔哪里了,暗叫糟糕,便顾不得羞怯和寒冷,倏然站起来,扑向李云诚,死死抱着李云诚的腰,制止他的动作。她知道李云诚最是受不得别人的威胁,寻死觅活只会更加激怒他,到头来自己只会吃更大的亏。
李云诚显然没想到锦乐会来这么一出,愣了一下,猛然搂紧锦乐的腰肢,抱着锦乐滚进了锦被深处,将她压在身下,哑着嗓子说:“原来乐儿喜欢这样,何不早说?竟是那样别扭!”
锦乐带着哭腔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李云诚,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孩子呢······你以大欺小欺负小孩······”
绸缎般嫩滑的触感,软软的求饶声,令李云诚原本愤怒的双眸中沾染了别的颜色,却仍旧克制着,轻轻啄了一下樱唇,有些无赖地笑道:“就是欺负你了,谁让你气我来着?”
锦乐紧紧地闭上眼睛,半忿怒半撒娇,说道:“谁让你那么关注那个宜兰呢?我吃醋了!不可以吗?谁让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就点我穴道,还如此对我?”眼睛历来是人们关注的焦点,里面能泄漏的东西太多了,它的魅力有时也太吸引人了。
李云诚吻吻锦乐的眼睛,笑道:“原来是吃醋了,倒是我会错了意。权且信你一次,你把眼睛睁开,看着你的男人!”
锦乐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容,发现对方眸中的神色不似往昔那样纯净,反而异常幽深,锦乐不由得心里打了个突,急忙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随口问道:“李云诚,那个莺莺和她老妈现在在哪里呀?”
李云诚轻轻地捻了锦乐一缕秀发,嗅了嗅,然后理了理粘在锦乐的小脸蛋儿的头发,任那满头的青丝柔柔地飘在软枕上,心里不由得软的一塌糊涂,怕冻到锦乐,想让她穿好衣服,却舍不得放开她,便翻身而下,侧身将锦乐揽进了怀里,又将被子盖了一层又一层,裹紧二人。然后才笑道:“乐儿,不要转移话题!我来问你,究竟你的男人哪里让你不满意,竟让你问出那番话?若真不爱你,怎么可能为护送你、将小师叔停灵扬州?若不在乎你,怎么可能在大冬天出动半数的心腹一路向北至博陵呢?这世间争着嫁我的身份高贵且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若是因着身份,我何苦在你这里吃力不讨好?怕你悔婚更是笑话,只要我愿意,崔锦澜绑也会把你绑上花轿的!所以,我的乐儿,你那里除了你那颗心,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费尽心思!你现在知道了吗?”
锦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自己的胳膊从李云诚怀里解脱出来,然后顾不得寒冷,搂着李云诚的脖子,将脑袋紧紧贴在李云诚的胸口上,没有说话。行动比语言重要多了,既然这个男人已经表明了态度,自己也不该再矫情下去,更何况几个月来一直被这个男人捧在手心里,自己也有些喜欢上了他。良久,才幽幽说道:“我信你!若你守信,我这辈子就和你拴在一起吧!不过,以后不许这么对我!”
李云诚勉强克制住心里的躁动,将锦乐的胳膊塞进了被窝里,搂着锦乐,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她,沉声说道:“此生定不负你!”
见危机解除,锦乐便说道:“李云诚,我们去吃些东西吧”
“别动!再让我抱一会儿!”李云诚说完,便闭了眼睛,他忽然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锦乐知道这家伙不会把自己怎样了,便安下心睡了过去。等锦乐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发现自己已经穿上了暖暖的睡衣,而李云诚已经不见了。锦乐有些不安,忙穿好衣服,正准备下床,李云诚却是一身紫衣玉腰带走了进来,看见锦乐,便笑了起来:“乐儿醒了,起来吃些东西,我跟你说些事!”
锦乐却朝李云诚张开胳膊像个小孩子一样,说道:“抱我!”
惹得李云诚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抱起锦乐走向外间的饭桌前,将锦乐放在凳子上,自己也紧挨着她坐下,像往常一样,给锦乐夹菜。
“你不是问莺莺和她母亲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她们在一个星期以前已经到了博陵崔家大宅,安定下来后就决定来孝感圣姑庙进香,明日便到。我的人不便出面阻拦,所以,明天我们很可能就撞在一起了。”李云诚忽然就说了这么一消息。
“那你知道崔锦乐有多久没见她老妈和姐姐了吗?”锦乐问道。
“两年零一个月。”李云诚回答的很详细。
“哦,那你说,她们能认出我吗?”锦乐咬着筷子问道。
“我给你装扮一下,她们认不出来。”李云诚笑道,“你得相信我的易容术!”不待锦乐欢呼可以自由自在去玩儿,李云诚马上浇冷水,“别高兴的太早!从明天起,庙里清场三天,闲杂人等不许出现!我们恐怕是在被清理之列了。”
“谁敢清理你呀?你莫不是弄错了?”锦乐很是疑惑,全天下还真没几个人敢这么做的。
“崔家二小姐目前和她的未婚夫、丫鬟婆子呆在一起,离博陵还有三百余里。这里有的只是一对儿少年夫妻,专为求子而来的香客,没有六殿下,没有崔家二小姐。所以,明天咱们得借武佑行的光,才能免遭被清理的命运。”李云诚边给锦乐夹菜边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还得去拜见崔家母女啊?”锦乐凉凉地说道,有些激动。这是要见主角了啊!
李云诚给锦乐又盛了碗汤,很是好笑地说:“这么想去见她们吗?这不难,明天咱们改了装扮,再去不迟。”
锦乐却是放下了筷子,柳眉微蹙,瞪着李云诚说道:“等等,李云诚,你忽悠我!你不是已经把身份透漏出去了吗?今儿经过武家的人一闹,估计‘六皇子和他的爱妃在孝感圣姑庙’的消息早就传遍博陵了,崔家人肯定知道了,你竟然还出这么馊的主意!”
李云诚弹了弹锦乐的脑门,笑道:“笨乐儿!放心吧!我已吩咐下去,崔家得到的消息必定是崔二小姐在三百里外,庙中的那对儿小夫妻乃是武佑行母亲的远方表侄辈的人,略懂医术,一家子多年不见,骤然相逢,欣喜非常!”
锦乐嘟着嘴说道:“那万一是刺杀我们的人故意将消息透露给崔家的人呢?说不定这崔家母女就是冲咱俩来的。”
李云诚不由得皱皱眉,旋即面色有些凝重地说道:“我竟然没想到这茬,真是百密一疏!不过真是这样也好,丑媳妇也得见公婆,我这个英俊潇洒、身份尊贵的准女婿见未来的丈母娘也是应当的。咱们到时候再说吧!就算是冲着咱俩来的,还能把咱俩怎么样?”
锦乐顿时无语,这家伙一开始就是个脸皮厚的估计导弹都戳不破的人,跟他讨论面子问题只会被他气死。可这家伙不要脸面,她还要呢!万一让天下人都知道她一个十三岁的为父守孝的小女孩,跟未婚夫在一起睡了几个月,尽管他们什么也没做,纯洁的很,可传出去也太难听了啊!
“李云诚,咱俩在一起几个月的消息能不能别传出去,我害怕······”锦乐嘀咕道。
“怕什么?谁还敢欺负到你头上不成?我倒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你放心吧,世人只会知道,六皇子护送自己好友崔锦澜之妹,也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回老家,丫鬟婆子跟了一堆,俩人根本没见面的机会。至于刺杀咱们的人,皆死了,背后之人是不会把消息散发出去的,因为此事涉及皇家阴私,而且这么做,只会将崔家和太子一党栓的更紧,”看着锦乐逐渐舒展开了的眉梢,李云诚催促道,“快趁热吃饭吧,那些事本就不该你费心。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锦乐听完后,便安下心,继续了她的吃饭生涯。
······
第二天,锦乐和李云诚刚吃完早饭,见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冬日阳光斜射的厉害,白雪映着日光,格外刺眼。
二人走出屋门,李云诚显然对这里是熟门熟路,带着锦乐四处浏览风景,四周不知是被清过场的还是天太冷无人上香,一路走来,也只他二人。锦乐这些日子也玩野了,边跑边捧着雪往李云诚身上砸,李云诚不甘示弱,亦砸了回去。二人正玩的起劲儿,忽然不知凌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