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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乔小姐,这是殿下吩咐每天给您补身体的,说您太瘦,太苍白了。”阿菊端起小碗,递给季乔。
季乔不情愿的接过,那股奇怪的味道拼命的往她的鼻子里钻,黑红色的汤水,自从那晚之后,第二天阿菊就端来了这东西,起初她是不肯喝的,可阿菊说,如果她不喝,她就没办法交差,没办法,她也只能憋着气地灌下去,可一连几天喝下来,她是越喝越不舒服,如此以来她便产生了一丝戒备。
“阿菊,你先出去吧!等汤稍凉一下我就喝!”季乔放下小碗,随口打发着阿菊。
“季乔小姐,那可不行,容妈妈吩咐,一定让我看着您喝一下,别看这味道不好闻,可里面都是一等一的补品呢!”
季乔无奈地摇摇头,“好了,知道了,我喝就是了。”说完,她再度端起碗,憋着气喝了一口,当喝第二口的时候,她猛地蹙起眉头,五官都皱到了一起,飞快的放下碗,她捂着嘴巴冲进了洗手间,随手便锁了门。
阿菊反应不及,等跟上的时候,季乔已经落了锁,她只能拍着门板,大声的喊,“季乔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季乔打开水龙头,用哗哗的水流声做遮掩,然后从盥洗台上找到一个小瓶子,小心的把口中的糖水吐进去,盖好盖子藏在衣兜里。接着转身趴到马桶上,“呕……呕……”她故意发现很不舒服的呕吐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按下水箱的按钮,所有的声音都做得天衣无缝,门外的阿菊只当是她适应不了糖水的味道吐了,待季乔从里面打开门时,阿菊立刻扶住她,“季小姐,您还好吗?要不要叫医生?”
“噢,不……不用了,我没事。只是有些不喜欢这种味道。”
回到沙发上,她没有让阿菊催促,自己就端起了碗,一鼓作气喝完了糖水,阿菊又关心了几句,这才端起托盘离开。
等阿菊离开后,季乔再一次起身来到浴室,她趴在马桶上,把手指伸进嘴里刺激喉咙,干呕几声之后,她一下子吐了,把刚才喝进去的糖水尽数吐了出来……
若不是容妈妈每天让阿菊逼着她喝这个糖水,若不是今天MC提前了这么久,还有连日来身体的不适,她也不会起了戒心,从衣兜里拿出刚刚保存的糖水,她打算把事情搞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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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季乔就借故有事,离开庄园,带着这一小瓶药水来到了医院,通过关系,找到了一位医生替她做了化验。
等待的时间并没有太久,但对于季乔来说,却是漫长的。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里,一面等着化验报告,一面等着自己身体的检查结果,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让她十分的不安。
二个小时过去了,医生终于拿到了结果。办公室里,季乔看着医生凝重的表情,心悬了起来,小心地问道:“医生,怎么样了?情况很糟吗?”
女医生蹙眉思索了好一会儿,抬起头看着她,“这是谁给你的药方,谁允许你乱喝东西?”
“啊?医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季小姐,你的身体有隐疾,我想你很清楚。知道为什么你的MC会提前那么久吗?这都跟你乱喝东西有关。”医生严肃地看着她,“你先告诉我,是哪个不负责任的医生给你开的方子?”
“呃……这个……其实不是什么医生,只是朋友告诉的一个偏方。”季乔随便撒了个谎,她当然不能说实话。
“胡闹,未经医嘱,就乱用偏方,你知不知道,她这是害你!”医生沉着脸,很生气的样子。
“医生,您为什么这么说?”
“这糖水里掺了一种药,是专门用来活血、打胎,促成胚胎死亡的,也就是说,喝了它,精|子与卵|子无法结合,就是结合了,也无法在子|宫上着床,很快会衰老死亡,被排除体外。你目前的情况虽然不能怀孕,但会造成MC紊乱,给身体带来极大的伤害。”
“什……什么?这么严重?”情况出乎季乔的预料,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手。
门豪团总幻总体团。“必须马上停掉,不能再喝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随后,医生又为季乔开了一些调理的中药,仔细地做了一番叮嘱。
走出医院,季乔只觉得全身没有力气,她干脆在花园里坐了下来,看着手中的化验单,她眉头紧锁,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向她袭来,简昊焱,你究竟把我当什么?如果害怕她怀了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干脆直说?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碰妻子以外的女人,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矛盾体,在不可预知的未来,她真的不知道还会经历什么?不行,为了优优,她必须自保,不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那是因为她生了泽熙
偌大的天地,季乔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她在医院的门口徘徊了好久,拦了一辆出租,上车的时候,司机问她去哪里,她随口报出一个地址,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这里……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曾无数次的,在记忆里搜寻这个地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无法想起来,七年前,在开往这里的车子上,她曾经透过车窗,扫了一眼路牌,可是由于心绪过度紧张,事后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在她看来,这里也许是寻找儿子最后的线索,可七年来,无论她多么的努力,就是没办法想起。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今天,在这样的一种心境下,她会随口说出这个地址,原来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记得这个地方,也许这是是她的噩梦,所以没有勇气再度面对!
走下车子,透过宽大的镂空雕花铁门,季乔驻足在门口向里面观望,七年,对于一幢建筑来说看不出任何的外观变化,古堡式的别墅依然充满了神秘的气息,只是与七年前相比,那绿意盎然的草坪,鲜花怒放的花圃,以及门前的跳跃的喷泉,一切都不复存在了,绿草、鲜花干枯,喷泉干涸,一切都在说明,这里没有一丝人的气息,是一座被荒废了很久的住处。
可是季乔不甘心,她的双手抓紧栏杆,大声的喊道:“请问有人吗?开开门,给我开开门啊!”
可是,无论她怎么喊,大门里面都没出现一个人影,只有她的声音不断的在空旷的院落里回响。
“小姐,你别喊了,不会有人的,你看这园子,明明是被人废弃的。”出租车司机看不过去了,忍不住上前劝阻。
“怎么会废弃呢?这么大一幢别墅,就白扔了吗?”季乔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这是她寻找儿子最后的线索,如果连这个线索也断了,她真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到儿子。
“哎……对有钱人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也许举家移民了,而这园子又不想出手,闲置下来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出租司机帮忙分析道。
“移民?你是说……这里的人移民了?”潮水般无边无际的绝望席卷而来,季乔只觉得头重脚轻,移民,这两个字眼好像刀锋一般凌迟着她的心,仅仅是在T市,她都无法找到自己丢失的儿子,可如果真的移民了,那就连仅存的一点希冀也被彻底击碎了。
“小姐,我只是帮你分析,做了十几年的出租司机,这一片富人区,我也时而过来送客人,这园子废弃很久了,我从没见过有半个人影。”
“那……那你知不知道……这个园子的主人姓什么呢?”季乔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
司机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住在这附近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又怎么可能接触呢!”
绝望,无边的绝望,本以为这是最后的希望,没想到却再度变成了绝望,而这一次的绝望比任何一次都更加彻底。
“小姐,你还好吗?”看着季乔手扶栏杆,面色苍白,全身颤抖的滑坐在门边,出租司机有些担心。
过了好一会儿,季乔才无力地摇摇头,“我没关系……”
“小姐,上车吧!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季乔的绝望也感染了司机,虽然他并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但可以看出来,她非常的难过,也许她是要找什么人,而这个人对她非常的重要,也许这个有钱人家欠了她什么东西……总之她的情绪看起来异常的悲伤,他对她很是同情。
家?家在哪里?在这个城市里,根本没有她的家,即使想要租住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现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她不知道简昊焱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够让她离开,难道父亲不醒来,她就要永远失去自由吗?
迷迷糊糊地上了车,可是季乔却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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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调私人会馆,楼上顶极的VIP包房里,音乐悠扬,舞姿曼妙,硕大的空间里,只摆放着两排超大的豪华沙发,两个同样英俊不凡且一身贵气的男子相对而坐,茶几上摆放着顶极的洋酒,几个清丽的年轻少女,衣着性感,带着最甜美的笑容,围绕在他们左右,小心的伺候着。
简昊焱慵懒地靠在沙发里,嘴边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望着对面的男子说道:“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佐赫挑了挑眉,戏谑的说道:“这次……可是轮到你欠我的情了。”
“哦?又要卖什么消息给我?”简昊焱不以为意的轻笑。
“当然……是和你的女人有关。”佐赫晃了晃酒杯,轻抿了一口,笑得无害。
“琪琪?她会有什么事?”
“我说的,自然不是琪琪。”
简昊焱抬起头,一双深眸探寻般地看着他,“那是谁?”
佐赫一副很诧异的模样,“焱,你是故意的吗?还是非要我说出她的名字?”
简昊焱微微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呵,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焱,除了她,你还有别的女人吗?”佐赫很直接的说道。
“……”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自从她住进庄园,你打发了身边几个女人?那个露娜,以前不是最得宠吗?现在居然连演出都被封杀了,别告诉我,那不是你的手笔!”佐赫扬起削薄的唇角,笑得颇有些洋洋得意。
简昊焱轻哼一声,敛下眉,“你想说什么?”
“焱,承认吧!她在你心里是有些与众不同的。”佐赫很直接的说道。
“呵,你在胡说什么,就算那样,也是因为她生了泽熙,仅此而已。”
你应该明白原因
“焱,真的只是这样吗?”佐赫满是探究的看着他,言辞间带着置疑。
“当然,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别人也就算了,难道连你也不了解我对琪琪的感情吗?”简昊焱微微蹙眉,佐赫的话让他无端的心绪烦乱,这种情绪连他自己都觉得不解。
“是,我是了解。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理智和冷静哪里去了?为琪琪,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佐赫耸了下肩膀,毫不掩饰的说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简昊焱一愣,但随即坚定的说:“不可能。我说过了,就算是待她和其他女人不同,也仅仅是因为她是泽熙的亲生妈咪,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是。”
“OK,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佐赫撇撇嘴,不再发表意见。
“那怎么行,你明明有事要告诉我,关于她的!”简昊焱的思维非常敏锐,对方的一言一行逃不过他的眼睛。
“呵呵,焱,现在我不想说了可不可以?”
“你说呢?难道你不说,我就不会去查?”简昊焱信誓旦旦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