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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如果你说的青少年跟我理解的一样……那你看起来可不太像。”
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前天午夜,她准确地用蛛丝将他黏到了身前的场景,还有她稳定的表情和均匀的呼吸,和沐浴在月光下玲珑浮凸的身形——这些都不像是属于什么青少年的特质。
当然,他还是能理解“青少年”这个字眼的。
苏栗:“……你在夸我显得成熟有内涵吗?谢谢。”
索尔沉默了。
这一段不尴不尬的对话结束后,接踵而至的就是阵漫长空白。直到飞行器平稳落地以后,两人之间才终于又开始有了交流。
“能再麻烦你一次,帮我把这玩意解开吗?”
他注视着锁扣缠绕住安全带搅成的死结紧拧起眉头,稍有些难为情地叫住了打开舱门准备下机的苏栗。
“……”
他们一起捣鼓了好半天,才总算让索尔从安全固定装备中解脱出来。
随着舱门的掀起,一寸寸展开在眼前的是一片杳无人烟一望无际的旷野。旺盛生长的荒草和低矮灌木虬结成簇,几乎快要铺满了每一块焦黄土地。在这个地方,一切都是那么一目了然,数十步开外那间摇摇欲坠的残破木屋也就立刻暴。露在了眼前。
两人毫不犹豫地抬脚向远处显然荒废已久的木屋跋涉而去。
走在杂草丛生的牵绊之下花了点力气总归站到了屋门口,索尔抬手从另外一个空间召来自己用惯了的短柄锤,抡起锤头不费吹灰之力就砸碎了几根木板钉死的正门,尔后和苏栗头碰着头齐齐往里面看去,只见墙上有醒目的红色颜料大肆宣洒,涂抹着一串龙飞凤舞的斜式花体字:
【你可应付不了这个。】
…………
只有这行颜色血淋淋的字迹,没有宇宙魔方的踪影,也没有被洛基劫走的神盾局特工,甚至没有陷阱和圈套存在的痕迹。
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会发生,索尔和苏栗都十分冷静,完全没有表露出过度的惊诧和异样。
索尔手一松扔下了锤子,浮动细风吹动他额间细碎的发丝,垂落的阴影遮挡住了全部表情。
没错,他的弟弟又一次给了他彻头彻尾的谎言。
可他是否该感到高兴,为了洛基只是哄骗了他,并没有像他设想过无数次的那样设下埋伏将他置于死地?
只是……
“……这是什么意思?”
索尔指着那行令人很不舒服的歪斜字体疑惑地掀起嘴角,却突然注意到天空上有一块特殊的地方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纵深扭曲,他和苏栗一起踩着木屑和灰尘奔出门去,根据扭曲的形状和反光程度可以判断出,这正是他们刚离开没多久的神盾局的军舰。
但是等等……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劲却为时已晚,一个巨大的、投下的阴翳几乎遮蔽了整片天空的深绿色影子从天而降,甚至引得大地都为之震颤激抖。
“班纳博士……”
趋利避害的本能让苏栗不由自主地接连后退了好几步,简直不敢相信转瞬空投到眼前的这个姿态狂暴的深绿色巨硕如山的人形,跟军舰上那个行事宽和、温文有礼的博士是同一个人的两种截然相反的形态。
不,他并不是班纳博士,或者说已经不是了。
——很显然,这是菲尔跟她科普过的“绿巨人”……
“真该死——洛基说的一定是他!”
索尔紧咬住牙关,蓦地回忆起了方才在破旧木屋里看到的字。
“你可应付不了这个”——没错,如果地球上还有什么连他都应付不来的……除了洛基本人,就是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块头了。
想必洛基己事先算好了他们到这儿的时间,又找来他控制的特工里应外合,把被激怒的班纳博士投放到了这个足可以被称之为“地标”的显著地方。
“我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你抓住机会往相反的方向跑——快!”
随口急促地对身边的金发姑娘说着,索尔挥手招来铁锤,一秒不停地又转手向巨人糙厚的背部砸了过去,然后当机立断扭头就跑——
不出所料地,绿巨人并没有因此受到任何伤害,但这一下重击还是让他吃痛狂怒嘶吼了一声,迈动四肢就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朝索尔追了过去!
步速的差距让索尔很快就在这场追逐战中落了下风,先是他的披风狼狈地被深绿巨掌撕扯掉,随后绿巨人用一条粗壮如山的腿脚截住了他前进的步伐,手握成拳就直冲着他砸了下来!
索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意向当中的疼痛碾压并未到来,他迟疑着张开了眼,却看见绿巨人暴躁地撕扯着缠绕全身的蛛丝——
很快粘白的蛛网就被根根扯断,绿巨人回身一把擒住了刚才在险要关头用蛛丝将自己裹起来的苏栗,十指拢紧将她整个人捏碎在手心。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结果又更得这么晚……
下章碟中谍4,1到2章完,然后可能会写神夏,也有可能直接开环太。谍影重重就挪到速穿2写吧,反正总会写哒。实在对环太迫不及待啦_(:з)∠)_
继续调整,速穿2涉及《生化危机》《谍影重重》《007》《盗梦空间》《变形金刚》……其他待定。这也不是最终版本_(:з」∠)_作者没节操经常爬墙改主意大家都懂的……
Ps。蜘蛛侠原著(漫画)里格温确实死了,只不过这里把死亡时间和方式都做了改动XDDD
第47章 速穿1。12
眼下正值初冬时节,凌晨三点的北京城内一片清冷寂寥。
苏栗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还残存着惊怖痛苦的神情。
细风吹拂繁枝茂叶发出稀疏的沙沙声;法国梧桐的树棧﹁飧O窸窣窣地刮蹭着玻璃窗;打出一隅浮动的曲节黑影。
回想起方才发生的全部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感到寒毛倒竖;攥了攥冰凉的指尖;她披衣下床来到书桌前,拧亮台灯拿钢笔汲了墨水;趁着神志尚且清醒赶快伏案继续起未完成的翻译工作。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距离上一次死亡仅仅两天后,她就又穿了。
……
威廉·布兰特不止一次自直升机上俯瞰这整片西伯利亚海域——在稀疏繁星和银白色月光的交相辉映之下;这片有如时光凝固静止般的温柔峡湾就像一块通透彻亮的蓝宝石,倒映着岸边飘荡的零星灯火熠熠生辉。
他操纵着私人直升机停在预定的方位;信步走下来赤足踏上松软沙滩;放松地舒展着紧绷劳累了一天的身体,抬起眼帘远望与他蔚蓝眼仁如出一辙的海景。
天际边缘被海平面蒸熏的水雾模糊,渐渐与光泽掠动不均的深蓝融为一色。
或许是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连轴转工作的缘故,他觉得有些疲累与困乏,不由自主地浅浅阖上了眼,浓长而卷翘的睫毛笼罩下一块阴影。
他——威廉·布兰特——出生于波士顿的一个普通家庭,十八岁应征入伍,二十二岁被吸纳成为一名秘密特工。上天赐予了他聪明的头脑和敏捷的行动力,甚至他看事物的眼光也格外精准独到,本来这一切都造就了他意想当中顺风顺水的特工生涯,可就是数年前在克罗地亚的一次任务失败,让他心灰意冷地退居二线,做起了一个危险评估与威胁人物数据分析师。
在这个职位上,虽然布兰特曾经训练有素的体能与战斗技巧被弃之敝屣,但好在他能够轻松自如地运用起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脑力。
后来没过多久,他出色的工作表现吸引了部长的注意,他很快就被提拔为了部长身边的首席分析师——就连这次被俄罗斯政府授予和平荣誉勋章,部长也把他带在了身边。
令人艳羡的出众地位带来的是无比繁重的压力,说老实话,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好好地合眼休憩了——就连像此时驾驶部长的私人直升机来到西伯利亚海岸放松身心,也是十分难得的清闲时刻。
这么想着,他用突出的指节扣了扣额角,随性地稍抬起眼帘。
旋即下一秒,布兰特就看到不远处横卧了一个浅金色长卷发的女人。
她看起来好像是被海水卷来了沙滩,那一身长裙被浸染得湿淋淋的紧裹住身体,勾勒出浮凸有致的曲线。她安静闭目躺在海岸绵软的细沙上,任由浪花一波又一波地洗刷着细白的脚踝,好像冰冷海水带来的感官刺激也无法唤起分毫意识。
“……小姐,小姐?”
条件反射般地,他赶忙起身快步小跑过去,单膝半跪下来撑起她无力支持的上半身,感受到手心接触她没有温度的皮肤甚至快要顷刻冻结。
“你需要帮助吗?”
——苏栗刚一醒来就听见一把年轻的声音问出了这么句话。她动了动麻木的嘴唇,只从喉咙深处吐出了几口咸涩海水,紧绞的声带却干滞得发不出一丝颤音。
为什么最近的穿越境遇一次比一次惨……
她在心底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
海风徐徐刮过,被他圈拢在手臂里的纤细身体不禁打了个寒噤,布兰特立刻反应过来,匆匆解□上严挺的西装披到她裸。露在外的白皙双肩。
注意到几缕发丝胡乱黏在了她的脸上,布兰特伸手将它们通通拨开,旋即对着那张清晰呈现在视网膜上素白干净的脸微微一愣。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张脸。
不知道从他的面上读出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稍稍往后缩了一下。
“别害怕,我是好人。我会帮助你的。”
心中不确定对方是否懂得自己的语言,布兰特尝试着用蹩脚的俄文安慰了她一下,结果发现她并无反应,甚至漂亮的眼珠里还浮现了些许茫然的意味。
于是他当机立断用母语再一次问道,“你能听得懂英文吗?”
苏栗吃力地点了下头——这个动作让她的呼吸频率翻快了将近一倍。
看来这具新身体是溺水而死的……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暴涨的酸痛,像是直接硬生生往肌肉里注射了盐水。
“那你能走路吗?”
布兰特又问。
苏栗斜眼看他,用尽全身力气略微摇了摇头。
……我连说话都困难,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显然他只花了不到半秒钟就弄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伸手穿过她的后膝和肋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自己停靠在数十米之外的直升机。
他本来打算在附近帮她找家医院安置妥当,但现在他想他不得不彻底改变了主意。
——原因很简单,根据他危险评估与威胁人物数据分析师的身份,能被他记住脸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根据她给他的眼熟程度,这几乎可以肯定地说明——他在“坏人”们的档案库里不止见过她一回。
为了对得起部长给他发的丰厚薪水,他必须弄清楚她——这个潜在的威胁——到底是什么人。
半个小时后,布兰特将目前看上去暂且无害的她带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
“我叫布兰特,威廉·布兰特。”
对于未知身份的人向来有种异样的抵触,他有些不安地抿着嘴角,捏着手指向她自我介绍道。
“你叫什么名字?”
他打开了保险箱里的随身笔记本电脑,坐正了身体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