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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你误会了。我只好找潘子帮忙。”
什麽?!潘子帮忙?!难道说昨天那个‘状似无意’的电话是闷油瓶安排好的?!想想刚才在车厢里潘子尴尬的表情…………你娘的,闷油瓶你又骗我!我正要发难,冷不防他那根手指猛地一顶,我刷得一下冷汗就下来了──他的奇长手指齐根没入我的身体,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我後背酥麻了一大片。
我被他和潘子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是奇迹一样,他又用轻易的一句话,把我捏在手掌心,安抚住了。
“吴邪,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暗自叹了口气,想:两、三天的闹心换得这一句话,我竟然会觉得倒也不冤。果然,这冤家是来要我命的罢。
很快,本来就很厌恶这种冷硬异物感的我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任这长指在我的身体里碾转厮磨,我竟不觉得太难受。没想到,他捅了一根手指进来後,草草摇动抽 插了几下,竟然很快就把另一根长指也塞了进来!虽然那指头上都是我的口水,可是这两根茧硬粗粝的手指根本不是一般人的型号,我疼得嗷地一下叫出声,括约肌狠狠的裹住那两根手指一抖一抖的收缩起来。我原本被他捞起来挂在肘弯里的右腿反射性的就要闭合起来,屁股用力向後缩,恨不得退进墙里,身体本能得希望能摆脱那个入 侵者。
只能说,我的愿望是美好的,可惜,闷油瓶他不干!我很快悲哀的再一次认识到:我的大腿竟然真的拧不过他的胳膊──我用力向下坠我的腿,想从他的肘弯里挣开,可他的手臂丝毫不松劲,有力的让我咬牙!根本没把我的扑腾放在眼里,闷油瓶把我的腿再向墙壁用力压了压,引起我一阵挣扎反抗──“你、你娘的!老子又不是练芭蕾的,再压就断了!”他见我真的疼到抓狂,索性把整个身子贴上来,下面开疆扩土的手不停,上面用胸膛压住我,不断在我的耳轮、耳垂、耳後和脖子上舔吻著。一边吻一边低声喃喃的安抚我。
身体 内部传来的感觉羞耻、疼痛,可是却又瘙痒难耐。随著他的舔 舐吮 吻来到我的胸前,闷油瓶已经不需要再用身体来压住我的挣扎。我的手从刚才推打他,变成了现在揽住他的肩背小力揉捏,渐入佳境的酥麻感在身後弥散开来,我能感觉到我的括约肌不自觉的在跟随闷油瓶的手指翕合蠕动。已松软的肌肉带来更大的抽 插空间,叽咕叽咕的水声也越来越清晰。随著闷油瓶一口含住我的乳 头用牙轻轻捻磨,那尖锐的快 感让我一直强忍住的呻 吟‘唔嗯’的一声破了功。我看到他明显的松了口气的样子,明白最後的重头戏即将开始。
闷油瓶专注在一个事情上的样子,惊人的好看。我曾经有过盯著他看报纸的样子咽口水被他当场抓包的丢脸经历,深知道这种专注又纯粹的目光对我而言有多诱人。只是,当他专注凝视的对象变成我的时候,我立刻变身热锅上的蚂蚁,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他用一种盯牢猎物一样的目光看著我,一眨不眨。一路被他撩拨到腿软的我觉得自己快融了:一面是被那种紧盯不放困住的焦躁,一面是我们俩身上散发出露骨的情 欲蒸腾。
我的腿还在他肘弯里挂著,他抽出我後门里的手指,慢慢直起身子,一边用那种意义复杂的目光一瞬不放松的盯著我的眼睛,一边从裤袋里摸出一个锡箔封的小包装。
老天……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呼吸困难加惨绿一片!多废话啊!被那煞神用眼神生吞活剥的同时,还要看著他一口小白牙闪过,哧啦一声干脆利索的咬开保险套,再冲你邪魅一笑──你来你也得哭! 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功夫,战到正酣时那份剥筋洗髓似的滋味,尝过了就再忘不掉。我有这觉悟:他一笑之後,我俩今天免不掉又是一场盘肠大战。
就这样,我欲哭无泪的看著他单手给自己套好套子,根本不想去考虑他为啥把这玩意随身带的具体原因。冷不防他一个俯身贴上来,深深吻进我嘴里,寻了我的舌尖就用力咂吮起来。刚才沾染了保险套上润滑油,他那两根奇长手指也再次探进我的身後。干燥温热的掌心扣住我的会阴 部,极情 色的一松一紧的顶 弄著,我身体里的长指也弯成钩状,向掌心方向勾动,极有耐心的在我的肠壁上摸索著。直到碰到一个点,我心里一抖,那种肺被人一下子攥紧的感觉让我一下子拔高了呻 吟的声音!
闷油瓶立刻像摸到墓穴机关一样用手指反复摩 挲了几下那个点,我被激得掐住他肩膀的手指都陷进他的肌肉里去了。呻 吟转了几个弯,变了声调,刚才还半抬头的分 身,此刻也流著口水,站的蛮精神。就在我快忍不住,开口要他快点进来时,我忽然感觉到那折磨了我半天的手指抽了出去,紧接著,我的腰被用力扳了抬高,一个火热炙烫的大家夥狠狠的撞了进来!
那角度著实刁钻。他的分 身冲进来时,有意贴著我的前列腺,肉 具上筋络纠结,饱满的充实感和对腺体极大刺激,几乎让我在他进来的同时一下子射了出来!
浊 白的粘液沾了我们俩腹上都是,甚至还有一抹溅上了闷油瓶的下巴。看他高深莫测的薄淡笑意变得更加露骨,我嘴上骂的凶,身上可是一阵发软──自己身体里嵌著他的身体,这种感觉该死的耻 辱,该死的违和,而且……该死的充实,该死的安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简直娘们到极点!可虽然如此,我却还是被这些该死的杂念撩拨到重新蠢 动起来。
男人都是这样,射了之後就有些松劲,我懒了下来。可闷油瓶到现在还一发未出,战力正强。他一手架著我的腿,一手托著我的腰,蛰伏在我身体里,喘著粗气等待我高 潮时抽搐紧缩的後 穴平静下来。见我後面的肌肉绞动松了下来,就开始慢慢小幅度的抽 送。
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 潮,即使靠著墙,金鸡独立的姿势也让我渐渐觉得支撑不住自己了。闷油瓶的□□在有力的顶送,大概也感到了我迎合他的力度实在上不了台面,托住腰部的手向下滑去,包住我的屁股非常情 色的揉捏起来。一边揉弄,一边在我耳边问:“没力气了?”
我哪忍得下这种挑衅?!立刻炸毛:“滚蛋!你才不行了!
他心情不错的挑了下嘴角,在我脸上咬了一口,左手把一直被他架在肘弯里的我的右腿盘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在我臀肉上狠掐了一把,坚定的对我说:“攀著我的肩,上去。”
啥?!我根本没弄清他想干什麽,忽的一闪神,刚觉察出自己腰臀上多了两道力量,就发觉自己腾空而起了!
闷油瓶两手托著我的屁股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掀,腰胯前送,小腹紧紧地顶住我的会阴 部,就著这个力道退了半步,我忽然间发现自己像悬浮在空中一样,唯一摸到的借力点,就是闷油瓶这个杀千刀的!他把我抱起来这个动作,让他的分 身在我身体里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再加上自己一紧张,後 穴咬著小闷油瓶一阵收绞,引得我和闷油瓶一齐发出赞叹一样的呻 吟。
我们俩不知是累的还是爽的,都是一身的大汗。我被这个没著没落的姿势彻底吓傻,闷油瓶他老人家却用自己的变态体力再次让我汗颜──因为是正面的姿势,我的大腿不得已张到门户大开,根本夹不住他的腰, 我除了能死死揽住他的脖子给自己保持点平衡,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闷油瓶的两只手臂上!现在的状况就是这样:闷大爷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屁股,保持著节奏不慌不忙的用力抽 送著,我只有全身酥软尽力把自己挂在他身上,尽量把呻 吟声控制在合理范围之内。啐!真他娘的丢脸!
因为生理结构原因,我必须把腰弓成一个大大的弧度才能勉强揽住闷油瓶的脖子。可是这样做的结果是就是我身子的重心越来越低、越来越沈。闷油瓶见状也不说话,只是咬牙一运劲,硬是把我又往上掂了掂。只是,我人是上来了,这插 入的角度却又变了!这次我险些坐在老闷肚子上,一下子被闷油瓶抱高了半个头的高度,刚才我要伸长胳膊抱他的脖子,现在我要把他的头抱在胸前,才不会觉得可能从他身上摔下去。我把大腿竖起来紧紧夹住他腋下的肋骨,这样紧张的大腿内侧肌肉当然会让腰腿臀 部的肌肉连带著紧张起来。闷油瓶发现自己的活 塞运动举步维艰,很不爽的抬头看我:“吴邪,放松。……我不会让你掉下去。”
啊呸!我恶狠狠地跟他对瞪:“体力好了不起麽?!(是挺了不起……)有种放我下来,咱们…………娘的!谁跟你‘咱们’?!”
闷油瓶看著我,也不说话,忽然欺近一口啃上了我的锁骨。我疼得嗷的一声就向上窜,条件反射的抱紧他的脖子。转念一想:不对,这不是把自己往狼嘴里喂麽?!情急之下,连忙向後撤。可惜,挂在人家身上,他又咬紧了不松口,我折腾了半天也没把他从我怀里揭下来。混乱之中,我一把抓上他後脑的头发,狠狠攥住了,死命地就把那颗脑袋向外拉!
即使是房事乐趣,闷油瓶估计也没想到我敢揪他头发玩。
正在情事中,我俩出手都挺重。我这一把下去,当场就听见老闷‘嘶──’的一声,眼角泛著泪花就被我从怀里揪出来了。我感觉身下的闷油瓶那一瞬间浑身肌肉都绷紧了,陷在我身体里的部分一下子硬了一圈!我立刻被吓住。
果然,我低头,正对上那瓶子眯著眼瞪我,咬著牙,一字一顿地挤出一句:“你──还怕自己烧不死我麽。”
我的求生本能在这时拉响了警报,暗道糟糕,这次是真的玩火玩大了!刚想开口求饶,就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疼痛从自己背後爆开──闷油瓶一个饿虎扑食,又把我砸回墙上压牢了。被掼的五脏六腑都在震颤,刚才微微弓起的脊椎骨直接跟墙面kiss上,我眼泪简直是用喷的飙出来──那疼痛顶得我反胃,还埋 在我身体里的那根家夥可是又深了。
连呻 吟的机会都不给我,闷油瓶用急切的唇舌堵住我的,架起我的双腿直接把我抵在墙上用力抽 插起来。对我来说,虽然没有背 入式舒服,但是至少这个姿势给了我一个著力点,我靠著墙壁终於不用再担心平衡问题,自然也十分投入地在开始在两个人的律 动中寻找快乐。
这都是平时亲 热时做惯了的事,即使我俩不常这样‘真刀真枪’的鏖战,但总有一些寻欢的手段纯属男人本能。声音、气味、样貌、手段,我对这个男人的一切统统都没有抵御能力,虽然这三天以来的胡乱脑补给自己添了不少苦头,可就在刚才,惜字如金的闷油瓶竟然愿意解释,我还有什麽不能释怀的?这一分这一秒,我能做的只有在逐渐攀升的快 感中,用我最大的力量抱紧他──不管这趟旅途的终点是什麽,绝不放手。
待这个火车的小厕所间里恢复了平静,发 泄了两次的我彻底累翻,懒洋洋趴在闷油瓶身上,任他的手上下抚摩著我的後背。他皮肤上那层情 欲的赤红渐渐褪下,刚才还张牙舞爪的麒麟纹身也消了气势,慢慢淡了下去。低低的嗓音带著性 事後特有的沙哑从紧贴著的胸膛里共振一样地渡到我身上,我闭上眼睛,被这种餍足的幸福感感喟到有几分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