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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將他送進大牢,比殺了他還更能達到報復的效果。」盜亦有道,黑社會自有一套法則。
「他五年前出獄,改頭換面,靠著販毒枺皆倨穑会嵴疑狭死资稀!估醉参⑽仁祝利惖难垌'起。
「你是說……他想找你們報仇雪恨?」邵守辰瞠眼。「他搞錯物件了吧?要報復也應該是找——」他頓住,一下子想起來了。
「洠уe,那個組織早就已經不存在。」他替他接了下去。
「所以他就拉個墸诚胍煌滤吣陙淼脑箽猓俊顾欢ㄊ呛芎蓿∵@也難怪,他蹲苦窯度日如年,洠氲揭怀鰜砭桶l現仇人比他先死,理所當然地會把目標對準有了嶄新面貌的雷氏。「這就是所謂的樹大招風。」邵守辰搖頭晃腦。
雷聿洠Ю頃闹S語。「他認為若不是我父親將他逐出,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嗯哼,真是會為自己找藉口,他的想法也太偏激了。」邵守辰從鼻子裏哼出不屑。
「他只是將他的怨恨積壓在心底,需要找出口發泄。」
「他在牢裏被逼瘋了?」
「不,雖然他被折磨了這麼多年,但是卻愈來愈比一般人更冷靜,比一般罪犯更冷血。」很多國內外的案件都證明,這種在某方面具有偏執狂的殺人犯有多麼危險。
「看來你遇上了難纏的傢夥。」邵守辰往前傾身,直直地望著他。
「別忘了,他現在也把你視為眼中釘。」雷聿擡起眼瞼,回應他的挑釁。
「這表示我們要合作?」他眼底一閃。
「我有說嗎?」俊美的笑揚起,他瞅著他臉上的躍躍欲試。
「我可不會讓你甩了我。」他下戰帖。這麼有趣的事,他如道了就不會放手。
「那,我們就來試試看。」雷聿勾起美眸回視。「他企圖販賣毒品栽贓雷氏,也用毒品控制了我手底下一部分的人,更甚至,草菅人命。」他雖掛著笑,但語意卻已變冷。
「喔……他看你不爽了。」真難得,他還以為他只會做優雅的紳士。
「我會讓你找到他製造毒品的地方,和海外販毒的證據,那你也要負責把他送回大牢。」他要親手結束這顆不定時炸彈。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邵守辰摚Я藫'手中那一疊厚厚的資料。「若上面寫的事情查證屬實,那他就停在裏面蹲一輩子。」
「那……」
「我有一個條件。」邵守辰突地說道。他站起身,逼近那雙誘惑人神魂的眼睛。「這件事結束,我有話要跟你說。」他英偉端正的臉孔有點僵硬,雖力持面無表情,但熱紅的耳朵還是泄漏了他心裏的波動。
「嗯?」雷聿微笑,毫不回避他澄清的思緒。「何不現在就開口?」
邵守辰一頓,按著揚起唇角。「這可不行,現在這種情況不太合適。」
雷聿臉上閃過一絲讚賞。「那麼,等時候到了,我會洗耳恭聽。」
「你別被我嚇到就不錯了……」他小聲嘀咕,其實還是有點苦惱。
雷聿輕笑。「我也有兩個附加條件。」
「啊?」邵守辰一愣。「你也有話要跟我講?」他張大眼。
「首先,我不希望你再魯莽行事。」
「逼我……你要是早點告訴我發信器的存在,也就……」他以為他是在說他跳車逃跑的事情,便開始據理力爭自己的立場。
雷聿舉起手伸向他,從他開合的唇劃向他受傷的肩,雖然洠в姓嬲龅剑矌Ыo他不少震撼。
邵守辰差點咬到舌頭。「你——」
「我指的是這個。」長指停留在那處槍傷上,雷聿洠颤N起伏的語氣裏耄Ш焸浜陀柍狻!
他先怔住,隨後面露驚訝。「你……你在關心我?」
他簡直不敢相信,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嗎?
「你又犯妄想症了。」他的反應完全在雷聿料想之中。他低沈地笑,不願再多泄漏些什麼。
「我——」
「言盡於此,你想想該怎麼做。」雷聿打斷他,從椅子上起身,便繞過大桌往門口走去。
邵守辰見狀,一急就抓住雷聿的手臂將他半轉面對他。
他在俊美面容上的曜黑瞳眸裏看到自己的期待,也清楚地聽見那幾乎要撞破胸膛的心跳,他深深地呼吸,感受到了他傳遞過來的某些訊息……
「第……第二呢?你的第二個附加條件是什麼?」他問,非常認真地。
迷人的魅笑緩緩勾起,雷聿好聽的聲音隨著他身上獨特的香味圍繞在周遭:
「你很快就會知道。」
【第七章】
「你這次可出名了。」
別墅的一樓大廳,光潔的湴状罄硎匕蹇雌饋眍H為清爽。
電話的一頭傳來涼言涼語,更是刺得邵守辰背脊發冷。
「呃……真的很出名嗎?」他艱難地開口問,希望對方好心一點安慰他。
「出名啊,科長每天都打電話來我這裏探聽你有洠в新摻j。」江德烈不客氣地「老實」回答。「你現在在哪裡?怎麼會搞成這樣?又是被人擄走,又是被人追殺,你是今年犯了太歲,還是忘記燒香拜佛?」要不是有內線報,他還在想他把他老婆的內衣買到哪裡去了。
「我……」千言萬語,終究化為一缸吐不出的苦水。「總之我現在很安全,你就別操心了。」
「我不會替你操心,因為那根本是白費力氣。不過科長可就快高血壓爆點了。」江德烈依然帶笑的聲音從話筒一方緩緩傳來:「聽說你歷經了『擄人綁票』、『暴徒茫取弧ⅰ航诸^槍戰』等等驚險事迹,他好辛苦才把這些新聞壓下來,被局長罵得狗血淋頭。他的怨恨,是你難以想象的『巨大』。」一開始連偵查科都盯著科長要人,不過現在不知為何好象平息許多。
邵守辰只覺頭皮一陣發麻。「你幫我跟他解釋一下,事情會變成這樣,完全是不可抗因素在作祟。」他很難控制啊!
「你為什麼不自己打電話向他解釋?」他笑道。
「這種情況,我怎麼解釋……」洠в幸婚_口被炮轟而死就不錯了。邵守辰自喃,而後歎口氣。「你別再說風涼話了,那天要不是你洠ч_店,或許整件事情都會不一樣。」天時地利人和,若有一樣稍稍變化,他大概就不會在這裏講電話。
所以嘛!他就說是「不可抗」。
「兄弟,你不要怨天尤人後就開始『牽拖』。」江德烈連忙劃清界線。
「本來就是,那時我洠в修k法聯絡到救援,好不容易想到可以打電話去查號臺查酒吧的電話,這樣就能跟你聯繫上,偏偏你那天洠I業,害我跟報案系統的小姐說得口乾舌燥,結果還是被人拿槍在後面趕著跑。」所以他算得上是幫兇。
「喔!」江德烈感到十分抱歉。「原來事情會走到這種地步,全都是在下不才。」他誇張地加重語氣。
「所以你要負責幫我帶話給科長。」邵守辰抓到機會就開始強迫。「你跟他說,我已經掌握了某些線索,只要給我一個星……不,只要給我五天!五天以後,我會把這一連串事件做個結束,然後順便送份大禮給他!」摩拳擦掌等著呢!
「你怎麼聽起來好象很興奮?」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有嗎?」邵守辰忙放慢說話速度。「反正,最晚五天,我會回去跟他說個明白。」他要求緩刑。
「你不打算哂镁降牧α浚俊顾舾吡苏Z眨!
「我想過,但那實在太打草驚蛇了。」對方才露了一點頭,可別又讓他聞風縮了回去。「尤其這次要對付的敵人很棘手,若請警方來協助,你也知道,每次任務都要大費周章的規畫半天,還要層層上報。再說,要是我一露面,科長肯定不會准許我插手,我絕對會被抓回去寫報告,現在洠r間那麼優閒。」事情演變至此,顧枺硬粫@麼容易放棄,他也察覺到,雷聿好象在私底下進行著什麼。
他得好好看著,洠в虚f暇去應付長官。
「你洠淦饕矝'後盾,該不會想一個人獨自行動,擅闖龍潭虎穴?」要做民族英雄也不用這樣。
「我不是一個人。」他說著,語眨美硭斎弧!
「不是一個人?」江德烈微怔。「啊,是了,你跟那個姓雷的在一起吧?」這也是從科長那邊知道的。科長還說了,遇上姓雷的,果然就會發生這種事。「你要跟他聯手?」他有些訝異,他們一向表示和對方勢如水火不是?
即使他們其實都對彼此有種無名的欣賞,卻從來洠в忻黠@表現出來過。
但邵守辰也耄Р氐貌惶晒褪橇恕!
「誰要跟他聯手?」一種習慣讓他下意識地回答,結果就發現自己說的話前後矛盾起來,不過他才不管。「總之我不是一個人,但也洠в幸l聯手。」
江德烈有點想翻白眼。「你什麼都不透露,只講了這幾句話,誰能放心讓你去做?」警察不是這樣當的吧?而且他還是科裏最會惹麻煩的人物。
更別說他現在跟雷聿那個「超級引爆點」在一起,教人怎麼能不憂心他又會捅什麼樓子?他可以體會科長想把他逮回去的理由。
「你知道我一向只求結果不問過程。」邵守辰哈哈一笑,好不瀟灑。
明明就是莽撞不負責任好嗎?
江德烈忍住想說教的衝動。「你不守紀律,出了問睿靡约嚎福瑳r且這件案子已經曝了光,那就更難收拾了。」他提醒著。
「就算是這樣,我也要放手一試。」他揚起嘴角,眼神充滿挑戰。
江德烈楞住,隨後數了口氣。「你老是喜歡冒險,到底是什麼信念支援你這麼胡來?」
「那還用問?」邵守辰對著話筒朗笑。「當然是因為我是懲惡除奸的人民保母。」說得好理所當然。
「是是是。」要不要給他一把除妖劍?江德烈將電話遠離耳邊,阻隔那笑聲。「身為警務人員卻不守紀律,還有臉說得這麼大言不慚……」他低聲自語。
「什麼?」
「洠颤N。」江德烈很快地回道,跟著一整態度。「我可以幫你帶話,但我不能保證科長或者偵查科那邊會怎麼做,你得自己看著辦。」
「那也洠шP係,就看誰動作快。」他把逮捕壞人說得好象障礙競賽。
「你是要拿命去拼,不是在衝業績。要是你能完美結束這些事就謝天謝地,但要是出了錯……你私自辦案,會送處分的。」他語重心長。
「你第一天認識我?」邵守辰反問。「你以為我曾在乎嗎?」相識這麼多年,該不會哌@點認知都洠в邪桑俊
江德烈說不過他了,反正不管再怎麼好心的叮嚀,對這個兄弟來說,也是像耳邊風一般,一吹就過。
也許,比耳邊風更廉價。
「科長這邊就交給我,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他。」
「謝了,等我回去再跟你喝兩杯。」語畢,邵守辰就要掛電話。
「喂喂,兄弟!」江德烈連忙出聲,在他要掛斷前正經地說了一句:「一切,自己小心。」
邵守辰揚眉,露出俠氣的笑。
「你把酒準備好等我吧!」
將話筒掛回去,他決定要好好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