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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的控制之下。你们要帮助我!”
众人愕然以对,这样诡异的斗争方式,确教人不知如何是好。
灰鹰来报告道:“一点影踪都找不到,看来地窟内另有通往地面的出口,刚才的震动太剧烈了,很多窟洞塌了下来,未塌的则随时会有倒塌的危险,使我们不敢深进。”
我想起他逃走时的惊人速度,叹道:“找到他也没有用,他的速度差点此得上飞雪,根本没有人可追上他,追上去只会是送死。”
西琪低声道;“就算他送上来给我们杀,我们下得了手吗?杀了他等若杀了公主。”
淡如愁眉不展道:“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为了歼灭垂帝,谁都肯猷出性命,怕只怕公主已变成巫帝的身体会像西琪那样,被火烧掉后仍可复活过来,那才真是可怕极了。”
我感到精神和肉体一阵虚弱,深深叹了一口气。
西琪伸手抓着我肩头,肃容道:“所以能战胜巫帝的人,就是你兰特,只有你才可通过那微妙的精神联系,和公主捞手把巫帝炬赶出她的心灵和身体,那是歼灭巫帝的唯一方法。”
她站了起来向众人道:“而我们的责任,就是要全心全意去爱兰特,无论那是男女之爱,又或朋友兄弟之爱。”
我站了起来,点头道;“真是我的好琪琪,为夫明白了,由这刻开始,我要保持强大的信心,依着素真父亲悟出来的方法,进行精神的修行,直至和巫帝分出胜负才止。”
众人见我回复从容,都振奋起来,感到前途并非那么黑暗绝望。
巨灵道:“我们是否要继绩搜索追踪下去?”我摇头道:“不!我们先返帝国,再赴净土,然后到废墟去。”
姣姣一呆道:“若巫帝出来作恶,巫国谁可对抗他。”
这时天色渐亮,火把的光□暗淡下去。
我心中一动,向丽君道:“那十多个守殿的巫奴到那里去了。”
连丽君道:“我吩咐他们守在殿后的密室里,看来都给活埋了。”
我心中一叹道:“把你的手给我!”
连丽君把手递过来,让我握着,我把灵能延伸过去,好一会才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丽君精神内巫帝残留的邪力消失了,这表示他因自顾不瑕,再无余力控制其他巫神,巫国再不受他影响了。这省却我很多麻烦。”
转向姣姣道:“你不用担心,巫帝绝不会做无谓的事,当他能成功地把我送进公主神经里的灵能克制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来找我,只要杀了我,方能切断我和公主的联系,他才可再封闭公主那破开了的缺口,希望那时我早到了废墟,找到父神,看看可以怎样应付他。”
众人至此才明白我急于赶返帝国的原因。
淡如道:“各位请开心一点,不要像大祸临头的样子好吗!”
战恨哈哈一笑,可是仍充满了苦涩的味儿。
我们退回那美丽的小湖里,抛开愁怀,每晚跳舞歌唱,当情绪达至顶点时,一齐修习那爱的游戏,由我藉那和公主的精神联系,遥遥送出充满生机和爱意的灵能。
我感到自己的精神力量不住增长,而公主虽仍未能向我送出讯息,但我清楚感到她的心灵亦壮大起来,使我们更是充满了希望。
颓丧的愁绪一扫而空,我们回复了轻松和欢乐,笑声多了起来。
众女当然是竭尽心力令我欢心。
到了第五天,接到消息的屠龙亲自率着屠夫人和一众将领,带着空雪橇,到来接我们回去。
他们才到,立时跪地高呼而特大帝。
我还扮着阴风,一呆后脱下面具,望往屠夫人。
这艳妇送我一个媚眼,微笑不语。
我着他们不必多礼,同时把发生了的事详细告诉他们。
众红魔人听得瞠目结舌,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
最后屠龙骇然道:“那怎么办才好?”我微笑着告诉了他不用再害怕的原因。
屠龙轻松了点,钦佩地道:“若非大剑师超人的智慧,绝无可能把巫帝逼进这样的境地里。”
我问起狂雨的情况。
屠龙道:“大法师醒了过来,身体仍很虚弱,你的真正身分就是由他告诉我们的。
奇怪的是他还要我们和你合作。”
我语重心长地道:“对付巫帝的唯一方法就是人类的爱,待会我教你们一个爱的游戏,由今天开始,大地上再没有仇恨和杀戮的容身之地。”
屠夫人听得秀目亮了起来,向我甜笑道:“爱的游戏?”我狠狠看她一眼道:“那并非男女问的性爱游戏,而是能激起人类潜能和爱心的一种妙法,凭着它我们将可得到永久的和平。”
屠龙点头道:“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战争后,我们实在厌倦得要命了!”
屠夫人还不死心,向我媚笑道:“大剑师可否和雅子上一堂个别的课?”我微笑道:“异日你到净土来探望我时,或者可以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屠龙看来并不知我和她的隐情,兴奋地道:“我们定会拜访你的。”
在红京逗留了雨天后,在红魔国举国欢送声中,我们踏上归途。
两个月后,我们坐上阴风号,扬帆出海,朝帝国驶去。
每天晚上临睡前,我们都向公主送出灵能。
公主的力量逐渐增长着。
我估计巫帝对她的驾驭将会愈来愈困难,心情渐转舒畅。
我和众女间的感情更深入地发展,她们都蓄意使自己快乐得像初春的小鸟儿,终日和我嘻笑玩乐,表面看去真的无忧无虑。
除了西琪外,众女全怀了孕,使我更是心满意足。
这天我搂着小肮微隆的连丽君,坐在白杨木座上,在船尾观看人海的美景。
这曾使帝国人人惊惧的女魔头,小鸟依人般搂着我深情地道;“你不是曾问过我何时爱上你的吗?当时我没有答你,现在你是否仍想知道答案?”我怜爱地道:“想得要命,爱妻们的甜言蜜语,我从来不嫌多的。”
丽君娇羞地道:“记得那次你第二番把我擒着吗?当你的剑尖抵在我咽喉处时,我有种被你征服了的感觉,我想就在那刻我爱上了你。”顿了顿道:“而且当时你还抱了我,弄得人家心养养的。”
我开怀笑了起来。
淡如和姣姣笑着走到船尾来。
淡如道:“夫君!你最好去看看琪琪,我看她像有点心事。”
我点了点头,想到了她不开心的原因。
我在房里找到呆坐窗前的西琪,把她拉了起来,拥入怀里,柔声问道:“不开心吗?”
西琪垂下头。
我把她愁容不展的俏脸托起来,道:“你是否因为没有像她们般怀了我的孩子,所以不快乐。”
西琪美目泪水泉涌,凄然道:“我不依啊!我要为你生孩子。”
我道:“放心吧!我会把你带到废墟去,请教父神,令你能为我乖乖地生个宝贝儿子出来,给点耐性吧!”
西琪半信半疑道:“你真的会那样做吗?”我答道:“兰特曾试过言而无信吗?”
西琪用尽所有力气搂紧我。晚膳时,众人都尽量营造气氛,热热闹闹的。战恨死性不改,在桌旁公然和雪芝穗儿两女调情,众人见怪不怪,视若无睹。巨灵比他斯文多了,和叶凤及另一名叫惠儿的游女喁喁细语,乐在其中。西琪心情好了点,加上众女蓄意讨她欢心,又知不可令我为她操心,不一会谈笑自若。
巨灵向我道:“回到帝国后,大剑师在到废墟前有什么打算?”战恨停止了和两女调情,静下来留心倾听着。
各人目光全移到我处。
我挨在椅上,悠悠道:“回到帝国后,你们两人先回到自己的国家去,看看发展如何,同时把爱的种子传播开去,我希望整个人类能再一步进化,变成高贵的生物,没有战争和仇恨。”
战恨雄鹰展翅般,把穗儿□雪芝搂紧道:“现在我除了爱外,什么都不感兴趣,动剑动刀的事,除非是大剑师有令,否则莫要找我『爱狼』战恨。”
淡如低骂道:“『色狼』战恨才对。”
战恨大笑道:“只要看到淡如,不由我不变成色狼,荣小姐请谨记这话。”
众人笑了起来。
巨灵正容道:“与巫帝的斗争尚未结束,怎能没有了我们?”我微笑道:“我们再不用向公主输出灵能了,因为她体内庞大的漕能被我们引发起来,巫帝再难加以约制,只要我和她保持着心灵的联系,巫帝将无所施其技,所以跟前当急之务,是要把人类好勇斗狠的劣根性改造过来,当有爱无汲的新人类出现时,我们才真的大获全胜,巫帝是不会不知道这情况的,这正是我把他逼出来的一种手段,他怎能容许每一个人都变成兰特呢?”众皆叹服。
巨灵喟然道:“在我们闪灵人的族训里,坚持我们须热爱族内每一个人,事实上我们却从没有方法做到,因为我们都有私心和占有欲,但现在我真的发觉自己很难去恨另一个人,因为我知道他们心灵的本质都是充满了美的憧憬和热爱的,只不过受物欲蒙蔽吧了!”
我想起了采柔,道:“你此其他人好多了。”
战恨道:“对我们夜狼人来说,最大的罪恶是感情的孤立,所以我们都爱和别人分享我们的感受和热倩,不要看我终日毫不避忌和娇妻们谪倩,其实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习惯。”
素真比较保守,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丈夫和别的女人鬼混,妻子接受另外的男人,是一种不忠的行为吗?”战恨放言高论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产生出不忠的行为,就是当他或她因与其他人的关系,削弱了与妻子或丈夫原有的良好感情,不忠才可成立,假若与其他人的性关系并不破坏夫妻间的相爱时,此种行为绝不应被视为不忠。
在夜狼族里,婚外的性关系只被当作一种爱的分享,一种有利无害的递加作用,丈夫或妻子应为此感到骄傲,这亦是减少争端的方法。”
我们想不到好色如命的战恨背后竟有如此深刻的哲理,大感有趣。
战恨道:“假若巨灵和大剑师对我的女人感兴趣,随时可取去享用,先决条件必须是她们心甘情愿,当然!雪芝和穗儿会对此求之不得。”转向两女道:“我有说错吗?”
两女娇羞垂头,神情欢畅,不用说出来但谁也知道那答案。
淡如低骂道:“死心不息的饿狼!”
众人轰然大笑。
姣姣道:“我感到自己很幸运,在那晚所有人都参加了的那爱的游戏里,我首次把自己的全心全灵开放出来,感到自己深爱着所有人,也感到所有人都深爱着我,爱得那么深入和炽热。在这爱底下还隐藏着更多的爱,完全没有止境。我感到每一片雪花都飘汤着爱意,整块大地也充满爱的气息。我再没有一丝恐惧,半点忧思,我感到自己幸福极了,那感觉到现在仍没有丝毫减退,反更加深入和丰富了。”
倩儿亦说出她的感受道:“我从没有想过心灵的天地如此广阔无边,每件事情都那么美好,生命、梦想、感情忽地浑融一起,展现出最美丽的一面。只是往那里发掘下去,已足使我感到不负此生了。”
众人沉默下来,回味着那深刻的感觉。
青青道:“在遇上大剑师前,无论我有多大的权势,多少人伴着我,可是总有孤独的感觉,一种空虚的落漠感,我想这种感觉困扰着每一个人,生命不该是那样子的。我真的衷心感谢大剑师,他赐与了青青新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