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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做了这么久的朋友,只知道雷玉峰武功不凡,绝未料到他的功力竟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雷玉峰见到这个妹妹,竟然全无好脸色,冷冷道:“你居然回来了?你居然也知道这里是你的家?”
雷玉芝对这个哥哥似乎也并无好感,声音更冷,道:“不是我的家,是你的!你想要只手遮天,为所欲为,我就只好赶紧把自己嫁掉,还回来干甚么?”
顿了一顿,雷玉芝长叹道:“我到外面去流浪了那么久,找来找去,能值得我嫁的男人,就只有一个……”
雷玉峰冷哼道:“那你还不快点跟他去?”
雷玉芝道:“不用你赶,我这次回来,只不过是要拿一点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再跟娘打个招呼,马上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雷玉峰冷哼一声,道:“那就再见!”
一垫脚掠到对面的屋檐上,又道:“那个人是谁?”
雷玉芝道:“哪个人?”
雷玉峰道:“你要嫁的那个人……”
雷玉芝咬牙道:“你的目的只不过是要我赶快从你眼前消失,又何必在乎他是谁?”
雷玉峰“哼”了一声道:“如果你看中的是亚马,你最好赶快去追,他刚刚才从我眼前跑掉了!”
雷玉芝忽然大笑了起来,道:“你才应该赶紧去追,我知道这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雷玉峰果然急急越过屋顶,疾追了去。
雷玉芝伸出纤纤玉手,将亚马从假山石后面拉了出来。
亚马心中七上八下,满心不是滋味。
他和她曾经多少次同生共死……
他和她也曾经多少次同衾而寝……
亚马承认她绝对是个好女人,但是他从未想要与她成为夫妻。
亚马知道自己得了一种绝症,他不要再去害任何女人!
绝症的意思,就是绝对治不好的病,一定会走上绝路的病……
“流浪”岂非就是一种绝症!
雷玉芝却非常能体谅他这种心情,毕竟他俩好几次都差一点“同年同月同日死”!
她轻轻拍拍他的手道:“放心,刚才我只不过是唬唬他,把他打发走,我不会打算‘嫁’给你的!”
亚马这才放下心头一块石头。
她又拉他道:“来,先到我房里去,他们打破头也想不到你会躲在我房里……”
她的闺房就跟她的人一样,美丽、简洁、淡雅又实用。
如果说亚马是个男浪子,那么她便是女浪子!
她有这么好的家世背景,却宁可终年在外面流浪而不回家。
这也是亚马第一次踏入她的闺房,他从未见过这么简单朴素的闺房,每件东西都是必须用到的,每件东西都放在最能用得到的地方!
譬如她的床就在窗下,以便任何风吹草动,便可越窗而出……
才一进门,她就把他推向里面一间浴室,道:“赶快去把你身上的野女人味洗掉,我受不了!”
亚马苦笑,他知道雷玉芝身上是绝对不用任何胭粉化妆品的!
浴室里好大一只木盆,大概是这样的富贵人家订做的。亚马知道她最爱泡在水里,他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就正在瀑布底下洗澡……
好大的木盆里有好大一盆热水,就好像早就准备好要让他洗澡一样!
亚马笑笑,他用不着跟她客气,所以他衣服一脱就泡进了热水里。
热气弥漫中,他见到了窈窕的人影。
是雷玉芝……她也褪下自己的衣衫,一脚就跨进了他的澡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一阵水花溅起!热腾腾的水气变成了满室迷蒙的雾气……
热腾腾雾气中,她还是那样娇小,他二人久别重逢,相互扭缠,相互慰藉,相互亲吻……
她的丁香之舌仍是那么柔滑……
她的盈握椒乳仍是那么坚挺……
她云鬓发际,却被热腾腾的水蒸出一种沁人心肺的香气。
亚马忍不住深深埋首其中,深深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咬她耳朵,道:“我跟你也有过不止一次,怎么从来不知道你会有这种香味?”
她也轻轻咬他的脖子,腻声道:“我跟你不止十次,可是从来没有一次是在热水里!”
“哦?”
“我一泡热水就会冒汗,我的汗里才会有这种气味,从小就是这样……”
“真的?”亚马如获至宝,紧紧地捧住了她的脸,深深地在她的发际嗅个不停……
他实在喜欢这种气味,比他刚才在花圃里新摘的玫瑰好闻得多了!
她已紧贴在他胸前,伸手找到了昂然怒立的部分,技巧地引兵入关了……
幸而这木盆够大,但也禁不起他们这样的恣意摇荡,激得水花四溅……
亚马已经箭在弦上,她却如鱼一样地溜走。
亚马已激情如焚,从木盆里出来时,只见她已钻入了雪白而软的被子里……
亚马已不是君子,亚马知道任何人都不该在这个关头当君子。
他只是大步跨身而上,用力捉住她,强力地攻入她,暴力地摧残她!
一副弱不禁摧残的模样,几乎令得亚马产生错觉:这女人是离别经年的雷玉芝?还是全力追寻的萧洁洁?或是囚室献身的萧媚媚?迷惘中竟又像是“栖霞四凤”?
不管是谁?亚马已如水位高涨的土堤,马上就决堤泛滥了!
突然感觉女人在他身下一阵剧烈的痉挛……
这阵痉挛竟引起强烈的收缩与挤压!
亚马就真的再也控制不住地有如山洪爆发,一泄如注!
一阵畅快淋漓之后,亚马却立时警觉,在他身下的女人并非雷玉芝,而是“栖霞四凤”之一的蒋秀凤!
亚马吓出一身冷汗,正要一跃而起,却发觉自己正赤身裸体,他的衣物还在刚才的浴室里。
就在这时,一片恭禧声,首先是除了蒋秀凤之外的三凤,接着是那个可恶的雷玉芝!
雷玉芝笑得又狡猾、又可恶,活像一头刚刚捉到鹅的狐狸。
她捉到的是一只呆头鹅咯咯娇笑道:“怎么样?滋味如何?”
若不是自己仍赤身裸体,若不是屋于里另还有三个少女,亚马真想跳起来掐住她的脖子!
雷玉芝却对他那双愤怒的眼睛视而不见,只扔了一件罩袍给他,道:“你不能怪我,是你自己走错房间上错床!”
亚马一怔!道:“你说甚么?”
“你看看这房间,是我的卧房么?”
亚马抬头一看,果然不是……至少这张床就不是放在窗下的!
亚马一阵迷惑道:“可是……”
雷玉芝笑道:“难道你从没见过,两间卧房可以共用一间浴室的么?”
亚马有了衣服,果然一跃而起,冲入浴室。
果然那特大号的木盆仍在,水仍温热,地上也潮湿,未干!
墙上的木架上,他的衣服也照原样挂着。
在另一方向的另一扇门外,才是雷玉芝的卧房!
“所以,你只能怪你自己……甚至可以说,我们都该怪你!”
亚马这才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颓然叹道:“的确是我错了,我居然完全的相信了你,完全没有想到连你也会用‘迷迭香’陷我于不义……”
雷玉芝也叹道:“其实我也是不得已,我只有唯一的一个哥哥,我一定要帮他……”
亚马道:“这件事跟你哥哥又有甚么关系?”
雷玉芝道:“是因为……因为……”
突然背后有个声音道:“还是我来告诉他!”
亚马回头,只见窗外一位盛装丽人,正翩翩而至。
雷玉芝急迎到门口,恭身道:“娘……”
四名俏丫鬟扶持着一位盛装俪人,袅袅而至。
亚马知道她是玉芝的母亲,便也不敢随意而任性,只得恭谨地垂首而立。
这妇人乌发高挽,明眸清澈,全身上下一白如玉,又仿佛一粒明珠,全身都散发着炫目的光采。
直到她走到近前,才能发觉出她娇艳如花的面颊上,已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留在眉楷、眼角,两须之间亦有星星华发。
雷玉芝已赶上一步,亲切地扶住她,道:“娘,这就是我跟您提过的——亚马。”
她眼神端庄的出声道:“过来,让我摸摸你的骨骼。”
亚马吓了一跳,玉芝却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了过去。
“把左手伸出来。”亚马伸出左手,她仔仔细细地,翻来覆去地摸摸他的肌肉,摸摸他的骨骼,一面却毫不经意地问道:“你怎么会有这只戒指的?”
亚马只能据实以答,道:“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送给我的。”
她已摸过他的骨骼,似乎很满意,向玉芝展颜一笑,道:“不错,你选的果然是个好种!”
玉芝显然很是得意,亚马却十分不解,忍不住问道:“甚么意思?”
这位雷夫人转头对他道:“‘武林种马’并不是甚么特别恭维的名号,却又十分贴切,江湖上能闯出这样小小的一点名气,倒也十分难得!加上你相貌端正,眼神诚恳,尤其难得的是,你有一副练武的上好资质……”
亚马也忍不住恭声道:“多谢夫人夸奖……”
雷夫人道:“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把你引到这里来,只因为……我们需要你的‘种’!”
亚马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甚么?”
雷夫人道:“你稍安勿躁,听我详细道来……”
荣华富贵楼上的雷家,荣耀与声望,已经名震朝野,领袖江湖近百年。
雷家的事业庞大与多元化,更是江南地区首屈一指!
雷家多子多孙,家族庞大,人口众多,团结才是力量。
就像所有的庞大家族一样,这荣华富贵想必也是由长房的长子继承领导权的,除非……
您是不是听说过“宫廷”里的故事?
雷老太夫人的长子雷威远,为国捐躯,战死沙场。
雷威远的独子雷玉峰接掌了两年,人品武功,才华机智都堪称一流,两年来把雷氏的事业,领导得蒸蒸日上,好不兴旺!
谁知他们家族问竟暗地里传开了谣言,说雷玉峰不知某种原因而不能生育!
这种事除了当事人自己说出来,别人怎会知道?
而这种事的当事人又怎么肯说?
遍遍这雷玉峰前后娶了两个妻子,已经结婚四年,就连屁也没有放一个!
于是家族间谣言四起,绘声绘影,愈说愈难听。
有善意的亲属诚恳地建议,及早领养一位本族雷氏的子弟,开始培养“东宫”备为“储君”!
恶意的便开始私相勾结,互为奥援,想要逐走雷玉峰,争夺领导权!
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其实就是一出宫廷戏的缩影。
可是这样一个简单的故事,对雷夫人、雷玉峰,甚至雷玉芝来说,却是个非常头痛,非常难解的难题!
亚马笑道:“他们胡扯,他们只是这样猜疑而已……”
雷夫人却长叹道:“他们不是胡扯胡猜疑,玉峰不能生育,的确是事实……”
雷夫人长叹:“受伤,在一次斗殴事件中受伤……”
亚马惊道:“是不是‘一窝蜂’事件?”
雷夫人道:“不错!”
不知从何年何月起?江湖中出现一窝采花贼,号称“一窝蜂”!专门扮成小姑娘,为害颇烈……
终于有一次,雷玉峰采探到他们的蜂窝,也来不及召集人手,只得单人匹马,独挑蜂窝!
血战整夜,十七人全数被歼灭,宫府勘验的结果,十七具小姑娘的尸体,果然全都是货真价实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