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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真道:“四位老前辈留下了那些武功,常人很难练成,所以,他们把它藏在一幅飞鹰图中,传堵后世……”
天虚子接道:“他们练成了那四种武功么?”
南宫玉真摇摇头,道:“没有。”
天虚子道:“为什么?”
南宫玉真道:“因为,他们也面临着体能极限的困扰。”
天虚子道:“他们不是已经克服了体能极限的困扰么?”
南宫玉真道:“他们只是找出了这个方法,只可惜,时不我与,他们内腑伤势已经发作到无法收拾的境界了。”
天虚子微微一叹,未再多问。
东方雁突然说:“表姐外表弟想明白了。”
南宫玉真道:“你明白什么?”
东方雁道:“那飞鹰图是一幅夹层画,外面是图,里面留下的是武功,表姐,把中间的武功,抽了出来,只余下了那幅真真正正的飞鹰图。”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我只听说过小表妹聪明绝伦、才慧过人,想不到表弟也很聪明,你还知道些什么?”
东方雁道:“要取出那夹层中的武功,非要毁去飞鹰图不可,如是白白的毁去,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你才把飞鹰图,一块一块地交给了向飞,表姐,这是不着痕迹的手法,高明极了,向飞还在满怀高兴,那位紫衣姑娘,也在自作聪明,分化了咱们和金牛宫的合作,先取到四分之一的飞鹰图,然后,准备再逼金牛宫交出另外四分之三的飞鹰图。”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表弟,你猜对了十之七八了,中间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先存了救人之心,撕去了一块飞鹰图之后,才发觉了那飞鹰图中的隐密。”
傅东扬道:“个中的隐密,姑娘事先完全不知道?”
南宫玉真道:“是的!那四位老前辈似是有意再考验取得这飞鹰图的才意,附在图上的说明,只说明了这张飞鹰图的名贵,也说明了那寒玉佩的用途,所以,任何人都觉着飞鹰图只是一幅指示藏宝的所在,但却未料到那四招奇学,竟然藏在飞鹰图中。”
傅东扬道:“那寒玉佩,又怎会和飞鹰图扯上关系呢?”
南宫玉真道:“未发觉这鹰图隐密之前,晚进也认为寒玉佩只是帮着取得这武功的应用之物,但现在想来寒玉佩是帮助习练武功之用。”
傅东扬道:“练武功,要寒玉佩作甚?那只是一块千年寒玉佩,它本身虽然连城价值,但它和武功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
南宫玉真道:“这件事,晚进还未弄清楚,不过,我想很快的就可以明白了。”
傅东扬点点头,未再多问。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飞鹰图大部隐密已经揭晓,还有部分内情,俟晚进了然之后,再行奉告诸位。这近一日夜的工夫,咱们都一直在紧张中度过,想来,诸位亦是未得休息,现在,诸位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也许,咱们还得应付一场激烈的搏杀。”
天虚子、傅东扬、倪万里,大都在这时间坐息中度过,所以,三人体力充沛,全无倦意。
南宫玉真也不待几人回话,举手连击三掌。
四个村妇装束的女人,鱼贯行了进来。
南宫玉真道:“诸位请随她们到房中休息一下,可以放心的休息,有事情,她们自会招呼你们。”
她有着一种独断独行的气势,说完话,当先站起身子,出厅而去。
这一来,傅东扬、天虚子等就算不想休息,也没有办法了。”
四个村妇似是早已得到了吩咐,竟然分别行到几人身前,一躬身,道:“请诸位随贱妾等休息去吧!”
这几乎是一种强迫式的行动,傅东扬等也无法想到南宫玉真的用心何在,只好跟在四个村妇之后行去。
且说秋飞花和东方雁被带入一间房中,房中早已准备了两张木榻,亦早已铺好了被褥。
带路的村妇,年约三十上下,粗粗壮壮的,看上去十分剽悍。
只见她启唇一笑,道:“两位请休息片刻,咱们姑娘可能还有事情和两位详谈。”
东方雁道:“只有我们两个人么?”
那中年村妇,看上去虽然粗壮,但谈话,却是极有分寸,笑一笑,道:“姑娘是这么交代,是否还有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东方雁道:“你可知道,我表姐几时会约我们去?”
中年妇人道:“大概快了吧!”
但见木门启动,女婢摘星闪身而入,笑一笑,接道:“现在,姑娘已在候驾。”
东方雁心中暗道:这座茅草建筑的宅院,外面看上去,虽不起眼,但里面却似是极为庞大,有不少的院落,就算住上三五十人,也毫无起眼的地方,难道这是南宫世家的耳目、别院。
只听摘星低声接道:“咱们表少爷想什么心事啊?”
转头看去,只见摘星已然打开了房门,躬身让客。
东方雁哦了一声,举步向前行去。
那中年村妇,已然悄无声息地离去,走得不知去向。
摘星带路,穿越了两座厅院,走过了一座很深的套间。
推开紧闭的房门,顿觉眼前一亮,这是一间布置得很雅致的房间,四面的墙壁,都用白色的缎子慢起,屋顶上,却是用天青的绫布掩盖,一张雕花的木桌上,早已摆好了香茗,细瓷茶具,围绕着木桌周围,摆了四座锡墩。
摘星笑一笑,道:“秋爷,表少爷,两位请坐片刻,我去请姑娘。”
但见后壁处轻帘起动,缓步行出来一身翠绿衣裙的南宫玉真。
大概,她已经净面、整容,步履间,带过来一阵清幽的香风。
四角处,高吊的四盏垂苏宫灯,白绫顶棚、白缎壁,使得灯光更加明亮了不少,雅室中可鉴毫发。
东方雁望了南宫玉真一眼,心中暗暗感叹道:玉真表姐武功高强,临敌镇定,无不叫人敬佩,但她却不会打扮自己,翠绿的衣裙很托人,但那人必需要皮肤白嫩、面目秀美的人才适合穿着,过这一穿,反把她平庸的面目衬托的更见平庸。
南宫玉真的皮肤,并不是不白,只是他的脸型朴拙,实在不适合穿着娇嫩颜色的衣服。
东方雁心中有些难过,想不出娇美绝世的姑姑,怎会生出这样一个面目庸俗的女儿,难道她像姑丈。
他也替表姐惋惜,如若她能穿着一件蓝布的衣服,会使她看上去朴实一些,至少,不会有这样鲜明的对比。
他这里心中念转,感慨万千,南宫玉真已然就了座位,启唇一笑,露出了一口小白牙,道:“雁表弟,想什么?是不是对表姐,太失望了。”
东方雁顿觉脸上一热,道:“不!小弟在想那飞鹰图的事。”
南宫玉真道:“这话当真么?”
东方雁的神色,已表明了他说的谎言,但他实在不愿意伤害到表姐,咬咬牙,道:
“小弟真的在想着那飞鹰图的事。”
南宫玉真有些自嘲地笑一笑,道:“关于飞鹰图的隐密,我确然保留了一些,只是事关重大,我不得不小心一些。”
东方雁道:“原来如此,所以,小弟想来想去,总是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南宫玉真轻吁一口气,笑道:“雁弟,我听娘说,小表妹聪慧绝伦!”
东方雁道:“聪明是聪明,就是太刁钻了一些,不像表姐这样稳重。”
南宫玉真道:“唉!我倒真是想见见,我要向她学一些事。”
东方雁道:“她不会武功,一天钻到书本里,除了词锋锐利之外,我看没有什么好学,比起表姐文武双绝,那是差得远了。”
南宫玉真道:“至少,她可以教教我穿衣服,如何能把我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
口气之间,似乎对自己穿着的衣服,也早已有不安的感觉。
东方雁接道:“表姐,一个人,只要能一方面有所成就,也就够了,表姐在武功上的成就、才慧上的卓绝,实也不用计较别的了。”
言下之意,那是劝说南宫玉真虽然生得丑了一些,但她的武功、才慧,足以弥补了不美丽的缺憾。
南宫玉真淡淡一笑,道:“小表弟,谢谢你的劝说,但很多事,人力已没有法子挽回过来,是么?”
东方雁道:“表姐说的是,不过,天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
南宫玉真道:“雁表弟,咱们虽然见面不多,但究竟是姑表至亲,说话,也不用拐弯抹角了,你说来说去,可是为了表姐我生得太丑了一些,是么?”
东方雁脸一红,道:“表姐,小弟是直言直语,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
南宫玉真道:“不要紧,你只管说,人贵自知,姐姐自己知道我长的不太好看,只是,我不知道是否丑的太厉害。”
东方雁道:“不!表姐不算丑,只是容貌平平而已。”
南宫天真道:“雁表弟,你很会说话啊!平平而已,那是说不漂亮了?”
东方雁道:“表姐,你……”
南宫玉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既然咱们谈到了女人容貌美丑的事,索性就谈个明白吧!……”
目光转注到秋飞花的脸上,道:“秋兄,你对一个女人美、丑看法如何?”
秋飞花道:“这个么?在下没有特别的看法,我只是觉着,一个人的美,不一定全在外形,如是一个女人内在的美,到了很完善的境界,那一种光辉,亦可美化一个女人的外形。”
南宫玉真道:“很高明的说法,不过,就我所知,一个女人外形的容貌,第一眼非常重要。”
秋飞花道:“说的也是……”
目光突然转到东方雁的脸上,接道:“雁表弟,你觉着姑妈生的如何?”
东方雁道:“姑妈美艳绝伦,是我们东方世家中最美的人。”
南宫玉真道:“我母亲当真那么美么?”
东方雁道:“不错,我们也常常称赞姑姑的美丽。”
南宫玉真道:“雁表弟,我娘那么美,怎会生出这样一个丑怪的女儿呢?”
东方雁道:“这个,表姐……”
南宫玉真接道:“雁表弟,告诉我,如若表姐长得更美一点,是不是好一些。”
东方雁道:“这个么?自然是好一些。”
南宫玉真道:“雁表弟,为了不让你太失望,表姐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面目。”
东方雁道:“表姐的意思是……”
南宫玉真突然举起了双手,蒙住了脸。
东方雁回顾了秋飞花一眼,低声道:“秋兄,这是怎么回事?”
秋飞花笑一笑,道:“慢慢地看下去吧!”
东方雁转脸看去,南宫玉真已然放下了脸上双手。
凝目望去,只觉眼前一亮,南宫玉真整个的容貌,似乎是已经完全有了改变。
只见她眉如翠黛,目似秋水,瑶鼻樱唇,色似春花,但最美的还是那秀致的轮廓,竟是一位绝世无伦的美人。
东方雁呆了呆,道:“好漂亮的表姐啊!”
南宫玉真道:“雁表弟,表姐可以把自己变得很丑,但也可以把自己变得很美丽,虚虚实实之间,你又能认定哪一个是真的呢?”
东方雁道:“这一次是真的,姑姑之美,冠绝东方世家,表姐自然也该是世间绝色。”
南宫玉真道:“少给我灌迷汤,表姐不吃这套。”
东方雁笑一笑,道:“秋兄,表姐的易容术太高明,我竟看不出一点破绽。”
秋飞花微微一笑,就不作答。
他觉着在此情此景之下,自己实在无法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