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余光打量了秋飞花一眼,目光转到了连吟雪的身上,冷冷说道:“连堂主,余某人早就觉得你靠不住,想不到你还真的背叛了本教。”
连吟雪冷笑一声,道:“余光,你现在还在做梦么?”
余光道:“我在做梦,还是你在做梦?”
连吟雪道:“你!郑中的体,就是个血淋淋的榜样,难道还不相信。”
余光道:“相信什么?”
连吟雪道:“咱们七旗堂主,只不过是个爪牙,就算咱们以死效命,也不会得到教主一点嘉勉。”
余光一皱眉头,道:“替东方亚菱那个小丫头卖命,又百你什么好处?”
连吟雪道:“谈不上好处,但我们相处以情,彼此相关,大家志愿赴汤蹈火,为的是挽救武林正义危亡。”
余光道:“你认为你们还有生机?”
连吟雪淡淡一笑,道:“七旗堂主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攻入阵中,这形势,使你们失去了人数上的优势。”
余光道:“教主大驾已到,破阵不过指掌间事,你如是不想死,还可以……”
连吟雪厉声接道:“住口,好言劝不醒梦中人,我好生替你婉惜……”
余光冷笑一声,道:“连吟雪,七旗堂主之外,还有大合堂、护法院,以及教主、华副教主,天罗教中,所有的高手,都已经集中于此了。”
连吟雪道:“那不足为奇,想当然尔!”
余光哈哈一笑,道:“连吟雪,你知道得太少了,除了这些人,你们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高手。”
秋飞花道:“天罗教主我们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人?”
余光冷笑一声,道:“他们出现的时候,会使你们心头震动,惊悸莫名。”
秋飞花道:“有这等事?”
余光道:“不错,本堂主之后,就是他们主攻。”
连吟雪冷笑一声,道:“不论什么人主攻,那都是以后的事了,你敢动手,你就死定了。”
余光淡淡一笑,道:“就凭你连吟雪这点手法么?”
连吟雪道:“目下任何人,除了我之外,都可以要你的命。”
余光道:“真有这么回事么?”
秋飞花道:“阁下如是不相信,何不试试?”
东方雁大步而出,一挥手中碧月刀,大声喝道:“秋兄,这一阵,让给小弟!”
秋飞花道:“好!雁兄弟小心了。”
东方雁刀横前胸,直逼近余光身前五尺处,才停下脚步,道:“咱们是单打独斗呢?
还是你们一拥而上。”
余光道:“单打独斗,我不信一个毛头小伙子,能胜了我余某人手中双笔。”
连吟雪冷冷接道:“你不过手段阴毒一些罢了,双笔之中,各有机关,一笔中空,藏着强力机簧,可以射出毒针,另一支中,蓄满毒水,可以喷出毒水,除此之外,怕也没有什么奇绝的招数了。”
她心地灵巧,并未正面指点东方雁,却藉对答之间,说出了余光双笔的妙用。
余光气得脸色铁青,冷冷说道:“连吟雪,你会被最严厉的教规处置!”
连吟雪道:“不会有那一刻,真有那么一刻,我会自绝而死。”
余光道:“你为什么不早些死去。”
连吟雪道:“我还想留下性命,捞个本钱回来。”
东方雁回顾了连吟雪一眼,目光中流出感激之色。
如若连吟雪不先点明笔中机关,东方雁自己明白,逃过暗算的机会不大。“此刻。
他心中有一准备,吸了一口真气,道:“余光,你先出手吧!”
余光双笔交叉,冷冷说道:“和你这年轻人动手,老夫用不着抢占先机。”
东方雁道:“不用夸口,先接我七刀。”
话出口,人已同时发动,刀光一闪,一片寒芒,直向余光卷了过去。
刀势来得太快,而且,又从一个完全意外的角度,这就使得余光来不及发动手中的铁笔机关,挥笔迎了上去。
哪知东方雁手中刀势忽然一变,寒芒一闪,斜里斩落下去。
一连五刀,全景虚招,但每一刀,都如闪电一样。
余光本被那快速、凌厉的刀势完全镇住,但接了五刀虚招,闹得手忙脚乱,连笔中的毒针、毒水,都无暇射出。
第六刀,他决心不再用双笔对架,笔锋转向了东方雁。
在余光想来,最坏的,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这一刀就算由虚变实伤了他,但东方雁也难逃双笔交错喷出的毒针、毒水。
但地想错了,这一刀偏偏就是实招,就在掉转笔锋,不理刀势时,青月刀却快如一抹闪电,疾落而过。
余光感觉双臂一凉,双臂齐肘被切落下来,双肘同铁笔一齐落着了实地。
鲜血喷出,余光才感觉到了一阵刺心的剧疼。
他感觉到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击的能力,两支铁笔落地,想反击,手中却已经没有了兵刃。
剧疼使得余光身躯微微的抖颤。
东方雁未再乘势一刀,而是冷冷说道:“余堂主,你双臂尽断,已无动手之力,请退回去吧!”
连吟雪右手连出,点了余光两处穴道,止住了流血,低声道:“余堂主,断了两条臂,可能保住你一条命倒下去吧!”
余光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死,一个是听从连吟雪的话,倒下去。
他选择了后者,运气闭住呼吸,倒了下去。
东方雁青月宝刀一挥,迎了上去,道:“贵堂主已经断去双臂,失去搏杀之能,你们可以选择一条路,抬着贵堂主退下去,或是放手与在下一搏。”
蛇无头不行,这红旗堂下的剑手,目睹堂主一招末到,就被人斩下了双臂,心中早已失去了搏斗信心。
但见两个大汉行了上来,抬起余光。转身向后退去。
这一阵的顺利,大出了秋飞花等意料之外,望着退走的敌人,似乎还是不太相信。
连吟雪轻轻叹息一声,道:“他们奉命退的。”
秋飞花道:“奉何人之命?”
连吟雪道:“自然是奉命退走,天罗教中,有一种隐密指挥的方法,那就是手势,在一种约定的形式下,他们就可以奉命进退了。”
秋飞花道:“余光身受重伤,断了双臂,什么人发号施令呢?”
连吟雪道:“我刚也没有注意,不知道什么人?不过,这件事,不太重要,退走的不过是红旗堂中的精锐,咱们要对付的是天罗教中的精锐、高手,红旗堂这点人手,算得什么。”
东方雁道:“连姑娘,咱们不是大开杀戒,对付天罗教么?”
连吟雪道:“话是不错,不过,咱们刚大开杀戒,已经使敌人胆寒,这些,用不着咱们再杀了,他们会有更多的高手,同咱们攻来,更毒辣的手段,对付咱们,咱们能省了一点气力更好。”
秋飞花道:“只是不知道亚菱姑娘,会不会要我们再挡一阵?”
连吟雪道:“东方兄连环七刀,不但斩断了余光的双臂,而且,也惊退了整个红旗堂中精锐,除非东方姑娘的计划改变,如若她要在此拒敌,我们应该再挡一阵。”
秋飞花回头看去,果然不见东方亚菱派来的接替人手。
但对方的人手,却赶来了不少。
傅东场道:“果然是出人意料。”
秋飞花转头看去,又见当先两人,一僧一道,快步行了过来。
那老僧光头、赤手,身材高大,一对白眉毛,长过三寸,掩过了双目,留着过胸的白髻,身披黄色装梁。那道人,却是长得很清瘦,一袭青袍,背插长剑,安发如墨。
两人并肩而行,脸色是一片沉重。
在两人身后,紧跟着七个中年道人,清一色佩剑。
八个五十上下的和尚,四个怀抱戒刀,四个手执禅杖。
秋飞花看那一僧一道,气宇不凡,不禁一皱眉头,回顾了傅东扬一眼,低声道:
“师父这一僧一道,是何许人物?”
傅东扬道:“少林寺的掌门方丈千拙大师,和武当掌门人百灵道长。”
秋飞花怔了一怔,道:“这两位是当今武林中身分至尊的人,为什么会到了这等地方?”
连吟雪道:“这就是余光口中的惊人之举了。”
秋飞花轻轻吁一口气,道:“想不到啊!他们竟然会真的归依天罗教?”
傅东扬道:“数十年来,这一僧一道,受尽了武林同道的敬重,且不可出言无礼。”
秋飞花道:“一切由师父主持。”
傅东扬点点头,缓缓向前行了五步,肃立静候。
那一僧一道,行距傅东扬五尺左右处,停了下来。
傅东扬一抱拳,道:“少林掌门千拙大师、武当掌门百灵道长,在下傅东扬,给两位见礼。”
千拙大师台掌一礼,道:“阿弥陀佛!傅施主久违了。”
百灵道长道:“傅施主,咱们二十年前,见过一面,想不到二十年后,竟然会在此地重又见到。”
傅东扬道:“大师、道长,忽然间驾至此地,不知用心何在?”
百灵道长苦笑一下,道:“这一道防卫之线,都是傅施主负责么?”
傅东扬道:“秀才不才,正是担负此一道防卫之责。”
千拙大师道:“傅施主,你可知道老纳和百灵道兄的来意么?”
傅东扬道:“两位掌门人,在武林之中,身分尊贵,怎会突然间,出现在这地方?”
千拙大师道:“阿弥陀佛!老纳就是为诸位而来。”
傅东扬道:“劳动了少林、武当两位掌门人的大驾,咱们真是不敢当了。”
千拙大师黯然一叹,道:“老纳不想解说,总之,若柄是情非得已,诸位是束手就缚呢?还是要老袖筹出手?”
傅东扬笑一笑,道:“老禅师德望满江湖,三目九鼎,傅某人敢不从命?只不过,若禅师不肯说明内情,实叫傅某人困惑得很,我等束手就缚,若禅师准备把我们缚向何处,又去见何人?”
千拙大师道:“老纳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情非得已。”
傅东扬道:“少林、武当一向领导武林,主持江湖是非,似老禅师这等不近情理的做法,此后,不知如何在江湖上主持事理呢?”
他词锋犀利,但却又说得很婉转。
千拙大师虽然是心中早已有了准备而来,但仍然被傅东扬几句话问得哑口无言,满脸惭愧之色。
回顾了百灵道长一眼,千拙大师低声道:“道兄,咱们应该如何?”
百灵道长道:“大师,咱们已经陷入了泥掉之中,无法自拔,事到如今,已是船行江心难靠岸了,只有想法子说服他们,束手就缚,以免造成了很悲惨的杀戮。”
千拙大师苦笑一下,道:“咱们真要受人摆布么?”
百灵道长道:“这个,咱们已无法自图,大师也不用再委屈求全了。”
傅东扬冷笑一声,道:“道长,傅某觉得,道长还是把事情说明白的好,如是说得有理,傅某人也许会甘心束手就缚。”
百灵道长道:“傅东扬,你们廿余年前,挽救了江湖上一次大劫,和本派及少林,都有过合作的行动,想来,你对大师和贫道,都知道十分详尽了。”
傅东扬道:“傅某对两位向极敬重。”
百灵道长道:“那很好,你既然知晓我们约为人,当知我们实有所不得已苦衷,无法说明内情。”
傅东扬道:“道长,武当、少林掌门人,所以很受人敬重,那是他们所作所为,无不教人敬重,如若他们的作为,无情无理,纵然他们还是两大门派的掌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