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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亚菱道:“二十一天的时间,如若能办个眉目出来,那该是最快的进度了……”
站起身子,接道:“现在咱们进去第二层看看了。”
举步向前行去。
东方亚菱当先而行,走向厅房一角。
这座厅房之中,不见门户,但群豪跟在东方亚菱身后,没有一人多问,没有一人怀疑,都跟在身后行去。
东方亚菱行到了壁角之处,突然伸手在壁上摸索起来。
片刻之后,壁角无声无息裂开了一道门户。
南宫玉真急行一步,抢在了东方亚菱的前面行入室中。
群豪鱼贯相随而入。
第二层中一片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由门口透入的天光中,照亮了一些景物。
群豪鱼贯行入了室中之后,那裂开的门户,突然又自动关了起来。
关得很紧密,紧密得不见一线天光。
立刻间,全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幸好,群豪都早已有了准备,云集四周。把东方亚菱保护在中间。
东方亚菱低声道:“各位先请闭上双目,待适应了这里的黑暗之后,再睁开,就能大部分适应厅中的黑暗了。”
南宫玉真运足目力,四下探望了一阵,竟然看不到任何陈设之物。
心中大感奇怪,缓缓向前行了几步,道:“小表妹,这一层中,似是空无一物。”
东方亚菱哦了一声,道:“哪位身上带了火摺子?”
语声甫落,火光一闪,傅东扬手中已燃亮起了一枚火摺子。
东方亚菱道:“老前辈,看看这地方是否备有油灯?”
傅东扬道:“在下瞧过了,全室中不见油灯,而且,上下都无陈设,光亮亮的一座厅室。”
东方亚菱似是一时间,也想不通个中的道理何在,沉吟不语。
就这一阵工夫,傅东扬手中的火摺子,已然烧尽。
火烧指疼,一松手,馀下的一点尾火,跌落在什实地上。
傅东扬低头看地上,只见地上有很多交错的花纹。
南宫玉真的目光锐利,也瞧到了地上的花纹,沉声道:“咱们应该是站在屋面上,雕有花纹的屋面。”
傅东扬道:“是的,雕工很精致。”
东方亚菱道:“什么样的花纹……”
傅东扬道:“看不出图,但雕工很精致。”
东方亚菱道:“看来,苏百灵在这座古堡中,发泄了他一生忧闷,尽展所学了。”
突然伏下身子,伸手在地上摸索起来。
她既如此,群豪竞相学样蹲在地上,摸索起来。
东方亚菱哑然一笑,全神集中。
原来,她已感觉到,那花纹是有着脉络可寻。
这时,伸手在地上摸索的群豪,都已感觉到地上有纵横交错的花纹。
但花纹是花纹,群豪也只有摸出那些花纹,但它的作用,谁也想不出来。
渐渐的,大部分都停下了手。
只有三个人,还在不停的摸索。
第一个是东方亚菱,她全神贯注,心无旁骛,而且,身子也不停的前后移动。
第二个是书剑秀才傅东扬,右手不停的在地上移动,时而摇头苦笑,时而凝目沉思。
第三个竟是随同东方亚菱的从婢兰兰。
兰兰神情很严肃,似乎是已然从这些花纹上找出了什么。
东方亚菱绝代才女,智慧过人,早已使群豪心折。
傅东扬也是武林中有名渊博人物。
但兰兰也能由这些花纹中找出了什么,群豪就很难相信了。
第四十二章 曲折花纹
这时,群豪的目光,已然完全适应了这厅中的黑暗。
在很近的距离下,彼此可瞧见脸上神情。
南宫玉真暗暗吁一口气,低声对秋飞花道:“强将手下无弱兵,连兰兰似是也在那纵横交错的花纹中,寻得了什么?”
秋飞花道:“她长年追随亚菱,也许学到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南宫玉真声音更低,说道:“秋飞花,你摸出了什么没有?”
秋飞花道:“没有。”
南宫玉真道:“我也摸不出那是什么?但我感觉中好像是一座阵图。”
秋飞花道:“哦!”
南宫玉真道:“就我手指触及的纹路,有如一片蛛网,盘转交错。”
秋飞花道:“我摸那一片的花纹不同。”
南宫玉真道:“是什么样子?”
秋飞花道:“好像是一道曲转的河流,经过了不少的湖泊,流人大海,自然,那不是具体的形象,是那曲折的花纹,使人产生出一种感觉。”
南宫玉真道:“以后呢?”
秋飞花道:“没有以后了,河水流入了大海。就变成了一片汪洋,似乎是已至尽处。”
南宫玉真道:“可惜,那花纹太过细小,这室中又无灯火,如若加上眼力之助,也许有助咱们对这些花纹的了解。”
秋飞花道:“那苏百灵可算得一位奇人,这座空室,只不过五丈方圆,他只在地上雕了一些花纹,居然能给很多人,完全不同的感受。”
南宫玉真道:“令师和亚菱表妹,必有惊人之论,但不知别人的感觉如何?”
目光转注到东方雁的身上,道:“雁表弟,请过来。”
东方雁缓步行了过来,道:“表姐有什么吩咐?”
南宫玉真道:“这地上花纹……”
东方雁摇摇头,接道:“我好像行走在一道路径上,只觉愈行愈高,至到峰顶。”
南宫玉真道:“那峰顶之上,还有些什么?”
东方雁道:“路至峰顶,再无去处,断了。”
南宫玉真叹口气,道:“为什么亚菱表妹能和咱们的感觉不同,我看她身子已移出三尺,那说明了,她已找出了一道线索,正在追索。”
忽听傅东扬长长叹一口气,停下了手。
这时,仍然不停地在上摸索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东方亚菱,一个是她的从婢兰兰。
南宫玉真缓步行了过去,低声道:“老前辈,发现了什么?”
傅东扬苦笑一下道:“我似是被引入了一座深谷、大泽之间,里面有小溪交错,巨岩连绵,一直不停的伸延下去……”
秋飞花低声道:“以后呢?”
傅东扬道:“以后,谷逢绝壁拦路,溪汇一座水潭之中。”
南宫玉真道:“为什么不登山?”
傅东扬道:“山是一座孤峰,四面没有任何连接的峰岭。”
南宫玉真道:“为什么不下潭?”
傅东扬道:“潭是一片死水。”
南宫玉真道:“那是说,老前辈找的一条线索断了?”
傅东扬道:“断了,不过,苏百灵雕刻的才能,不但人显明的纹路,而且,也能启发人引人一种幻想的境界之中,这地上的花纹,使人有着立体的感受,精湛的雕刻艺术,实已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如就雕刻的艺术而言,在下不能不佩服他了。”
这时,兰兰,也停手站了起来。
南宫玉真举手一招,道:“兰兰,你过来。”
兰兰雀步行了过去,一躬身,道:“姑娘有什么吩咐。”
南宫玉真道:“你在地上,摸到了什么?”
兰兰道:“我摸到了一道幸福之路。”
南宫玉真道:“幸福之路,什么叫幸福之路?”
兰兰道:“姑娘,也许婢子不会说话,我想不出更好的名词。”
南宫玉真道:“告诉找,那是一条什么样子的路?”
兰兰道:“姑娘,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只是由心中泛起一种幻想。”
南宫玉真道:“不要解释了,说出详细的经过就是。”
兰兰道:“我走在一条开满百花的小径上,那地方绿草如茵,到处是鸟语花香,只可惜啊!可惜……”
南宫玉真道:“可惜什么?”
兰兰道:“可惜那幸福之路不长,很快就到了尾处。”
南宫玉真道:“尾处又是什么样子?”
兰兰道:“是一片穷山恶水,所以,小婢一直可惜那一条幸福之路太短了。”
南宫玉真嗯了一声,忖道:“不过是在石板上雕开了一些花纹,竟能把不同的人,引人千变万化的幻觉之中,这人雕刻之术的高明,确是罕闻罕见的事了。”
这时,只东方亚菱一个人,仍然不停地在地上摸索,而且。也不时的缓移着身躯。
突然间,东方亚菱缓缓移动的身子停了下来,道:“哪一位还有火摺子?”
傅东扬道:“我有。”
东方亚菱道:“在大门这边有一座倒立的鼎,可能那里有一盏油灯。”
傅东扬行了过来,果然见一座小鼎,立在门后。
一晃火摺子,燃起了鼎中一座油信。
顿然间。火光熊熊,耀如白昼。
群豪低头看去,只见地上是一片混合的图案,但仔细看去,才发觉是很多小图,合成一幅大图,脉络分明,各成一格。但小图与小图之间,却有连接的纹路。
除了东方亚菱之外。所有的人,都摸完一幅独立的图案之后,无法再饺接下去。
南宫玉真凝目望着图纹。心中奇道:“这样一片交错图纹。怎会把人带入一种虚幻的想象之中?”
如若这室中点着灯光,只怕谁也没有耐心,伸手去摸索那些图纹。
没有光线,目难见物,能给人一种强大的耐心。
事实上,视线清明之下,就算有耐心摸索图纹,雕刻的高低不平,曲折有致的图纹,也很难带给人那么美丽的幻想。
回头看去,只见东方亚菱紧闭着双目,一双纤巧雪白的玉手,仍然在那交错的图纹上移动。
经移莲步,行到了傅东扬的身前,南宫玉真低声说道:“老前辈,亚菱表妹,怎知道这里有一座鼎形之灯?”
傅东扬道:“也许是她在这图案中摸出来的?”
南宫玉真道:“这图案中,是不是藏有很多的东西?”
傅东扬道:“大概是吧!你看。东方姑娘蹲身、弯背,十分辛苦,但她脸上,却泛起了一种喜悦之色,一定摸到了宝藏。”
东方亚菱突然停下手来,轻轻吁一口气,站起身子,道:“傅前辈,找找看靠南边的墙壁上,是否有一座六星罐?”
傅东扬道:“北斗七星杓,南斗六星罐。”
东方亚菱道:“对!那是储粮的地方。”
傅东扬应了一声,举步向前行去。
除了地上的花纹之外,这四壁都有着雕刻的图。
在一面墙壁上,雾迷云缕的壁中,找到了六星座标。
自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若对天文星象学,没有一点基础的人,很难找到这一座六星标。
因为,那壁上之画,不是整个星象显示,只是隐隐约约的一点迹象,要凭天象学的丰富学问,才能找出那星座之位。
轻轻一按星座,画壁上,突然有了变化。
斗转星移,忽然间,现出了一座门户。
一座可以容人进出的门户,一股寒气,由门内透了出来。
傅东扬吸一口气,行了进去。
这是一座复室,寒冰积集之下,分放着白银打的箱子。
事质上,整座复室,四壁一片光亮。都是用银片制成。封闭严密,深藏地下,才使这些积冰不化。
傅东扬暗中数了一下,共有七口白银箱子,高约三尺,横长三尺,形若方柜。
这七个高大的银箱子,如若放置着食用之物,其存量,实有相当的数量。
这时,南宫玉真、秋飞花、天虚子,都快步行了过来。
望望室中的银箱,南宫玉真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