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哟。。。。”轻轻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摇头而笑。
正说着,屋外脚步声渐近,“庄主,客人到了。”
“请!”我朗声应道。
“都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元西走到门边,亲自把人让入房中,尔后竟然嬉笑着转身离开,临去之时还不忘将房门关好,但这次我的诧异却只维持了极短的时间,因为静立在门前的身影看来是这般熟悉。
那人从头到尾都包裹着青色的斗逢,看不表头脸,可进门时,步伐带动的青袍边缘有一抹悦目的嫣红在我眼前跳跃,我站起身,抬手做了个手势,将所有潜伏在暗处的死神队员撤去。
“原来是朱雀王大驾光临,但不知有何贵干?”
青色的袍服瞬间散开,离非精致惑人的脸孔在一身华美红衣的映衬下,看来竟有几分惊心动魄。
“本王听说庄主是这世上最好的工匠,故此有事前来相求。”依旧是高傲的语气,血色凤目中的讥诮却如烈日下的春雪,再也不见一丝痕迹。
我的笑容更盛,两于环胸斜倚在桌边说道:“最好的工匠不敢当,不过你的要求倒也不妨说说看。”
离非也笑了,走上前来在我的身前站定,修长的掌指带着舞蹈般的韵律在他身上缓慢地游移,华贵精美的衣袍随着节奏一件件的剥落,仿佛绚烂的花朵在我眼前怒放。当玉色有肌理在灯火的映照下全然袒露的时候,我终于看到那块以金丝缠绕悬吊在他胸前的火红宝石。
离非的身体略微前倾,鲜艳的唇在我唇前半分处轻轻开启:“本王从一个重要的人那里得到一块极品红云石,不知能否请庄主为我加以雕琢?”
“要我雕琢倒也不难,只是你可要想好了,我要的代价对你来说太过昂贵。”
离非不屑地哼声随即响起:“本王等了这么久才来,就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到了今天,你还认为本王付不起吗?况且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后悔。。。。嗯。。。。”
类似挑衅般的问话突然中断,直到很久之后,同样沙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你还没答应我。。。。”
“闭嘴!”
夜空中的浮云被峡谷刮来的风吹散。星光璀璨的苍穹仿如缀满了钻石的天鹅绒。这一晚,月色竟格外撩人。
第十七章 尾声
尽管我可以为了杀一个人而不眠不休地守上三天三夜;但我其实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所以朝堂上的大臣无休止的争吵向来是我最不喜欢听到的声音。可如果吵的是四个不同国家的大臣呢?
用力揉揉额角已冒出的青筋;我终于忍不住拍案大喝:〃都给我闭嘴!〃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说起来我与这四个国家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牵扯。因此在局势稳定之后;为了避嫌;我向来是不肯参与到四国的政务之中的。无论是谁的请求都是一样。不过昊天认定根本是我怕麻烦的时候;我也没有反驳就是了。所以要我心平气和地接受四个国家最令人头疼的问题;简直是做梦!
〃有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韩岂;你先说!〃韩岂温文尔雅地将手张的一叠奏折全书堆在我眼前;道:〃王爷是我玄武国的摄政王。在找不到我王的情况下;代其处理政事不是应该的吗?〃理由充分;证据确凿!
我不由语塞;转头有瞪想白虎国的官员。〃那么内蒙的政事有跑来问我做什么?〃〃凌大人;下官可是奉我王的旨意将这些政事交由凌丞相您来决断。丞相大人可不要为难卑职等人啊!〃我头上的青筋登时有多了两根。一时间我倒忘了白虎的丞相凌霄同样是我的身份之一。对着炼峥云还可以有些手段推脱;但在其他官员面前;我说什么也不能驳了他的颜面。想必炼峥云也是清楚我的性格;才会让底下的官员直接找我。罢了;幸好那堆奏折还算不的厚;起码不青龙的要薄些。
〃就算白虎的政事我推脱不的;秦亦!你有搞什么鬼?〃秦亦施施然端起木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道:〃不知是谁让我王起不了床的政事无人处理;难道不该有人负责吗?〃略带讽刺的语气自然是因为我曾对他的胁迫。但他所说的内容却让我的脸登时就黑了一半!
难怪昨夜柯辛柳异忽寻常的热情。我以为是许久未见所致;却原来是他早就知道秦亦会带着一堆奏折追过来。这主意是谁给他出的?往常这几个人来我这里都要等到政务清闲的时候。便是两个同时也不多见。这一次却凑巧同时到来。连流夜都带着当年的新茶来找我品茶。嫌疑犯太多;反而不好定案。无奈地端起酒杯;我颇有些认命地问道:〃离非的借口有是什么?索性一起说了吧〃一个敦厚的声音迟疑地开口:〃我王已颁下诏书;封……您为……后!我王不在的时候,朱雀国的王后本就应当替王上处理政事。〃最后一句话说的飞快,很有几份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靠!我的脸瞬间全黑。酒夜自口中逆喉而出,直喷向面前那个满脸苦恼的中年男人。
“嘿……你开什么玩笑!”
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号出声:“微臣也希望是王上开玩笑……”看他沮丧的形状,竟似就要放声大哭一般。
“够了!”我断喝。
比较起人称为王后,我更加不能容忍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号哭。离非的帐我回去再跟他算,如今当务之急是先将事情处理完。定神翻开桌上一叠叠的奏折,我开始飞快地处理。下午还要与岩石一起安排新死神的考核,我没工夫跟一堆纸叫劲!
“韩岂,待会儿给我教教他们怎么写折子。凡是这些废话连篇半天看不到重点的玩意统统给我重写!”这种讲究骈句狗屁不通的东西,下次不妨送到红裳院去.那里的姑娘一定喜欢。
“王爷,求您客气些。不是所有人都能适应我玄武国的办事手段的。”韩岂微笑着开口,话中的暗示和挑衅却让一干人等眉头锁得更紧。
“韩岂!你了解我的个性。除非你不愿意陪着我玩下去,否则别说多余的话。”我沉下脸开口道。
不能否认现在只有玄武国的办事方式和能力可以跟上我的节奏。但如此明显地将我与其他国家划开界限,只会令原来就担心我有所偏颇的大臣更加心存猜忌。我岁不愿意插手政务,但既然做了就容不得谁阻碍。
“是!”韩岂顿了顿,终于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一边将分类整理完毕的奏折分发下去,一边正色道:“朱笔批了解决方案的,拿给各自的王上裁决。四国分别削减两成的军费用来修筑堤坝,建设水利设施,避免因汛期来临造成的损失。另外,青龙国将开放裴垣和翕泉两地作为经济特区.凡是愿意捐款援助青龙国因蝗灾而受苦的百姓者,不分所属国家都能得到青龙国王室赠与的善心奖牌,并由官府负责将其姓名编入善行录以昭后人.纹银千两得善心铁牌,万两得善心铜牌,十万以上得善心银牌.凭此奖牌在经济特区行商,均可得到不同程度的税金减免,最高可达三成。。。。。。”
“我代表朱雀国的商户捐助价值十万两的粮食。”我话还没说完,朱雀国的一名官员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果然最先看到利益的就是朱雀的赤家。其他几国负责财政的大臣面面相觑 ,果然也有写意动。我点点头,说道:“此事本是青龙王的旨意,相关事宜将交给秦相国负责。大家尽可找他商量。其余事项明日再议!”干脆地结束话题,我起身便走。身后连串的相送声不绝于耳。只是称呼我什么的都有,听起来好不热闹。
放进入居所便听得园中叫好声阵阵。循声走去,却看见昊天正在与岩石交手过招。一旁观战的炼峥云和离非连同三个死神队员,个个看得是兴高采烈。但若是走得近些便会听到如下对话: “朱雀王下重注赌岩石胜利,定然有什么内部消息。跟他下注肯定没错!”
“谁说的?朱雀王不懂武功,白虎王可是赌执事赢的。不过红狐大哥给队长的赔率略高些,赢了就发达了。”
看来红狐这家伙的基础训练还没做够!我摇头失笑。离非兴奋得双颊生晕的模样让我有些舍不得打断他们的赌局。只不过若是离非知道自己也曾是红狐的赌具,如今还会参与得这般高兴吗? “主子,要不要去那边坐坐?”元西看到我便过来招呼。 侧头看去;院子角落的桂树下摆着一张棋盘;流有夜和柯梓柳正在树下对着我微笑。拉了元西举步走近;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在鼻端萦绕。
〃很棒的茶!〃微笑着对流夜点了点头;坐到柯梓柳斜倚的竹榻之上。
〃零想喝吗?〃柯梓柳讨好地将茶盏捧到我唇边;显然是因为设计我帮他做事而有些心虚。
俯身凑到他耳畔;压低了声音笑道:〃只要下次你也如昨晚般;我就原谅你。〃〃哈哈……喝茶、喝茶……〃柯梓柳尴尬地轻笑,一张脸登时灿若朝霞。
“玥这是你最喜欢的赤顶玉簪,尝尝吗?”流夜从几上取来一包散发着清香的茶叶问道。
“你还记得吗?”我心头生出几分暖意,伸手接了过来。流夜微微一笑,没有说话,深邃的黑瞳中似哟轻愁掠过。
“零最喜欢的茶吗?我叫人泡来喝喝看。”柯梓柳有些好奇地说道。
“不必,我自己来。”我阻止了柯梓柳。深深地呼吸,将繁杂的思绪挤出脑海。待欣若青天朗月,才以甘泉净手,取来茶具全神贯注地开始泡茶。
令我熟悉的茶香在不知不觉中升腾,其中还掺杂着些许的艽瑚花香。不远处传来胜利的欢呼,显然是红狐的赌局出现了结果了。一瞬间,我似乎被什么蛊惑了。仿佛这院中一动一静的和谐,灵动,竟变成了一幅我灵魂中所有渴望凝结的画卷。
“有茶喝吗?怎么不叫我?”直扑到我身上的火红身影一把将我手中的茶杯抢去,惬意地凑到唇边。
我弯曲了手指,一个栗暴遍便敲到他头上。“想喝茶先给我解释一下王后的事情!”
“咦?零你不喜欢吗?”离非似真似假哀叫一声,血色的凤目中狡黠闪动,“若你肯将所有的政事都替我处理掉,我便做你的王后又有何妨?”
“又来胡说!”我摇头笑道,终是不能真正对他生气。
其实什么身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是不甘心他们将正是都丢给我罢了。若早制如此,当初我费尽心思让他们坐上王位岂非多此一举?
“姓离的,你输了赌注还敢赖在这里?”炼峥云上前几步,一把揪着离非的衣襟将他从我怀中提了出去。
“等等!我只是说今晚让给你,没说过输了就要走……喂!你放手!”离非的挣扎在炼峥云面前显然太过无力,很快两人的身影便从院中消失。真的不是我眼睁睁看着炼峥云将离非拖出去,而是我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新做了些点心,青龙王要不要尝尝?”元西微笑着对柯梓柳说道。
“好呀,不过下次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柯梓柳温和地说道。在元西搀扶下很快便也消失了。
“昊天,他们几个搞什么鬼?”我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仰头看向昊天。
昊天慢吞吞地将手中的清茶饮尽,尔后转身就走,走了之前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通知暗中潜伏的警戒人员退下。转眼间,整个院子便只剩下我还流夜两个人。
“你……也要走吗?”我转过头,迟疑地问道。木几对面的流夜眼观鼻、鼻观心,低垂着头坐得笔直。如果不是我目力过人,根本看不出那显不出表情的头曾轻轻摇动过。
“